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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军在成功收编黄巾军后,总兵力达到了八千左右,一路向着北前进,很快就踏入了兖州的陈留郡,次日就抵达陈留郡郡治陈留城,太守张邈出城十里迎吕布大军入城,并杀鸡宰羊犒劳吕军大军,又拿出共数百万钱赏赐吕布部下每一个将士,并且又送来数百官妓,慰劳将士。
进入陈留城,对冯耀来说最为兴奋的就是有了专属的营房。
“终于不用睡地面了!”冯耀感叹地看着营房内的大炕。
这时随后进来的周仓说道:“大哥,别管那个什么炕了,来,看我带了什么来?”说着,周仓就从怀出取出一个油布包,摆在了炕上。
“这是什么?”冯耀好奇的问道。
一直跟在冯耀身后的陈到也露出疑惑之色,道:“二哥,你这里包的是什么?好香啊!”
周仓哈哈大笑,道:“大哥,三弟,你们都坐上来!”
冯耀三人依言围坐在炕上,打开油包布,里面包的竟然是切好的熟羊肉!!
三人正要吃时,营房外又进来一人,冯耀看去,见是周仓伍下士卒周征,便道:“周兄弟,一众兄弟都刚领了赏钱,寻欢作乐去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征拱手施礼毕,道:“什长,我一个糟老头,早没了那种念头了,寻思还是早点回营房歇息为好,打扰了!”
冯耀连忙跳下炕,拉着周征坐在炕上,道:“都是自家兄弟,回到这里了,也就别多礼了,来,一起吃!”
周征推辞几番,奈何不得,只得坐到冯耀身边,冯耀道:“周征,我有话想要问你,前日,你说你认错人了是怎么回事?莫不成你曾见过我?”
“周征我可能是眼花了,请什长勿怪!”
“没关系,自家兄弟间哪有什么怪不怪的!今日难得高兴,周兄弟不妨当一个故事讲讲,也好让我等一饱耳福。”冯耀笑着道。
周仓也开口道:“周征,你就说说吧,我也很好奇。”
“好吧,我就说了,其实这事一直在我心中憋了好几年,我还记得当年大乱之时,我跟随大帅四处征战,结识一个患难的好兄弟,姓邓名成,年长我十多岁,平时就如同一个兄长一般对待我,我非常的感动,后来有一天,邓大哥抱来一个受伤昏迷的小儿,说是见其被抛弃在一处乱坟岗子,不忍心便救下了这个小儿,经过几天的调养,小儿后来醒了过来,可是再也记得醒来之前的事,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儿,父母姓甚名谁,更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邓大哥年岁已高,一直没有子嗣,便将这个小儿收为养子,一直带在军中,对这个小儿也特别的喜爱,那小儿后来渐渐长成少年,甚是聪明懂事,可是好景不长,数年前,我们在一次战争之中,遭遇了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大败,很多人都死了,没死的都四散溃逃,从此失去了联系,后来曾听说邓大哥也在那场战争中战死了,唉!!”
周征说到这里,眼眶微红,声音哽咽。
冯耀拍了拍周征的背,道:“周兄弟,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也不知那少年最后是什么结局?”
周征叹道:“邓大哥都死了,那孩儿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什长,那天我也不知是怎的,忽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
陈留郡在早些时候名为陈留国,自从陈留王即是当今的皇帝汉献帝登基以后,陈留国取消封国,再次成为了陈留郡,现今的陈留太守张邈自从封为陈留的郡守后,已然成为了本郡影响力最大的家族。
此时,就在冯耀等人坐在陈留郡的小营房中吃肉畅谈时,在张家的私府之中,五个人面围着一张小桌,席地而坐。
第三十九章 张邈之恨()
坐在主位郝然是温侯吕布,依次下来是兖州陈留太守张邈,徐州广陵太守张超,兖州济阴太守范嶷,陈留郡郡丞陈宫。
张邈面色悲痛,手中端起一杯酒,放在嘴边,迟迟没有下口,此时张邈又想起几个月前的一幕。
曹操拉着张邈的手说:“孟卓,徐州兵多粮足,我此去讨伐胜算很小,如果我死在了徐州,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的家人!”
又对其家人道:“我若回不来,你们就去依靠张孟卓。”
“孟卓!我回来了!知道吗,这次我终于解决那几十万青州黄巾的问题了,现在粮食足以支持到明年夏收,而且也俘虏了近十万的妇人,有了这十万的妇人,青州兵就会安居下来,”
“孟德!你告诉我,你这十万妇人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屠杀无辜的徐州百姓!!你说!”张邈气急道。
“孟卓——!你知道吗?”曹操流着泪,“你知道吗!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虽然名为兖州牧,但是朝廷根本就不承认我这个州牧,只有你和陈公台鼎力支持,孟卓,如果没有你,或许我现在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如今我手中握有数十万青州兵,令各郡不敢不服,否则我哪还能站在这里和你对话,可是这些人都要饭吃啊,成年的男子也要成家,若我不能兑现当年对青州黄巾的诺言,只怕青州黄巾会再次祸乱天下,那时,孟卓你这区区一郡能抵挡得了吗?”
张邈流下泪来,摇着头,道:“孟德,你答应我,你以后再也不要做出屠杀百姓的事了好吗?粮食不够,我们可以联合上表朝廷,让朝廷正式册封你为州牧,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征粮了!”
“”
“孟德——!你为何要杀边文礼!”张邈怒道。
“孟卓,我也是逼不得已,你也知道边让认识的人多,如果我不杀他,他天天到处说我屠杀徐州百姓的事,这样我还如何能够达到我的理想!!全天下的百姓都等着我来改变他们的命运,不能因为某个人而影响了大局!!”
“你杀边文礼就算了,你为何灭其九族,将其全族三百多口人全部斩于市!!”
“大丈夫无所不用其极,既然杀了,必要除根!”
“报,主公,曹操之父在徐州被杀!”
“报,主公,袁绍传密信给曹操,要曹操加害主公!否则就不会再支持曹操!”
“报,主公,曹操出兵,欲为其父报仇!再攻徐州!!”
“报,主公,曹操在泰山战事不利,又屠徐州数县!”
陈留城
张邈回忆起曾经的一幕幕,几欲痛苦失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曹操,你变了,你不再是从前那个我认识的曹孟德了!!”
坐在张邈一旁的张超连忙又给其兄长倒满了一杯酒,说道:“可恨曹贼恶性难除,接连屠杀徐州百姓!徐州牧陶使君一向待我不薄,可如今我哪还有脸再回广陵!”
陈宫对着众人拱手一揖,道:“府君,曹贼敢灭边文礼全族,说明此人为求达目的,不择手段,若是获胜了还好说,可以就此脱离袁绍的控制,不必答应袁绍的要求,可是接连大败,必会求袁绍出兵,按曹贼的性格,我对府君不安啊,就算府君不为自身着想,也要为全族数百亲人的生命着想啊?”
济阴太守范嶷道:“张府君,事已至此,吾等就依前计,我此番回去,马上尽起郡兵沿梁山东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山阳郡,再布兵于泰山则曹贼无路可退也!”
张邈大声道:“我若不灭曹,曹必灭我!此番我等能得温侯相助,以温侯的名声,行文各地郡县,必会望风而降,只是我担心鄄城啊,鄄城里有着近百万青州男女,且临山靠水,易守难攻,如何能攻破?”
陈宫听到这里,面上一笑,似是早有成竹在胸,“诸君,要破鄄城不难!只需瓮中捉鳖即可!”
吕布看向陈宫,奇道:“公台,你说说你的计策!”
陈宫道:“鄄城作为兖州的州治中心,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北有黄河天险,南有八百里梁山水泊,后靠绵延数百里的梁山山脉,前有东郡大城濮阳,如果正面进攻,既使有十倍兵力恐怕也难以攻下!”
“在鄄城的和梁山之间有一个小县,名为范县,如果能突出奇兵,迅速占领范县,再攻下东郡的濮阳城,则鄄城就如同一只瓮中之鳖,四面被围死,那些那百万青州男女反而会因为人数太多太集中,面临粮草不够,不过三两月,只是饿也饿死他们了!”
陈宫此言一出,众人皆面色大变,连忙在伏下身子,仔细查看范县的地形。此时,他们担心不是鄄城破不了,而是拿下范县后,以范县一个小小的县城如何抵挡急欲返回的曹操大军!如果范县不能守住,则鄄城围不死。反之,如果范县易守难攻,则只要拿下范县,鄄城必破!
但时此时有一人并没有去看方桌上的地图,而是哈哈大笑,“天亡曹贼也!”
众人抬头看时,原来是济阴太守范嶷。
“范府君为何发笑?”
范嶷道:“若说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但那范县却是范某的家乡,我自小在那里长大,对范县地形了如指掌!”
接着范嶷指着地图道:“诸君请看,这里就是范县!范县东面紧临泰山余脉中的梁山山脉,其山势连绵不绝,南面又紧临数百里的梁山水泊,山路崎岖,水路迷茫,车马难行。数百里的梁山山脉只有一条山路可通车马。所以,只要拿下了范县,再在此路两侧的山间伏兵一万,就算他曹操有十万雄兵也休想通过!!”
吕布叹道:“本侯素闻八百里梁山,山险水恶,果然不差也!只是既然那范县易守难攻,我们又如何能尽快拿下范县呢?”
范嶷道:“这个温侯也不用担心,现如今那范县县令勒允和我是旧识,只要我休书一封,陈以历害,那范县县令必来投诚!”
吕布又道:“就算是旧识,只怕那勒允也不一定就会同意吧?此事关系到我等切身利害,必须小心行事。”
范嶷又笑道:“温侯,我与那勒允相识已久,这点面子勒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