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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之中,只要为父设宴请马公过来,席上提一提,这汝南太守一职尚不在话下!只是”
顿了一顿,袁术脸现担心之色,看着冯耀道:“耀儿,为父担心你的安全啊!听闻汝南黄巾由青徐兖豫四州黄巾余党组成,都是久战沙场的老兵,总兵力接近十万,派兵少了只怕难以取胜!这两三年扬州连年战事不断,粮草也很吃紧,派兵多了,根本无法征到足够的粮草!”
原来马日磾还在寿春,冯耀登时放下心来,马日磾身为三公之一的太傅,更是持有符节,可以当场任命各地官员,事后只用向朝廷呈报一下征辟的结果就可以了,这权力不可谓不大!!
“父亲,您不必担心,孩儿只须两千精兵便可拿下汝南!”冯耀道。
“两千?耀儿莫要夸口,黄巾兵力达十万,你两千就算精兵,只怕攻下一城之后,便再无力进攻了,这汝南郡共有!”袁术道。
“父亲,其实要攻下汝南,只要攻下两座城便可,如今汝南正值麦收,攻下汝阴城后,依城而守,然后大量收购粮食,只要有了粮食,附近的流民便会主动归附,再遍发公文,令诸县归附!黄巾军虽然占得各县城,但也盼望朝廷能够招安,就算不降,也必会处于观望中,这时再集中兵力攻下郡治平舆城,则汝南可平!”冯耀不紧不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只是冯耀表面上的想法,如果按照这个思路去攻打汝南,虽然中规中矩,但是也必会损兵折将,不到万不得已,冯耀眼是不会行此下策的,冯耀在内心中还有另外的想法,不过并不成熟,如果这个尚在酝酿中的想法可行,那么要拿下汝南全境,指日可待。
当晚,袁便设私宴,宴请了马日磾,迫于压力,马日磾只能同意袁术的请求,任命冯耀为汝南郡太守,行讨寇校尉,赐给太守印及校尉印,及所需的各种兵符及印信。
兵符都是铜制的虎符,分为左右两半,冯耀立即将部曲督的兵符分开,自己掌握一半,另一半交给周仓,陈到,戴陵,周征四人,任命四人分别为自己的部曲督,又任命许显为军司马,掌管军中军饷及粮草发放。
袁术从军中抽调了两千精兵,令最亲信的大将纪灵和冯耀共同领兵,两人分别掌握一半兵符,又抽调了近三千杂兵交给冯耀,冯耀将这三千杂兵按每部五百人的编制,令周仓,陈到,戴陵,周征四人训练,其余的一千杂兵则由冯耀亲自率领。
等到一应旌旗粮草全部停当后,已经是三日后了,寿春城中除了少数的几个人,没人知道冯耀这个新进的将军的来历,都认为冯耀是靠的护送冯夫人功劳的才当上校尉的,当然更不会知道冯耀其实已经是一郡之太守了。
临行的一番祭旗等礼节不一一细说,大军在冯耀的率领下很快来到汝南的滇县,滇县由于靠近扬州,并没有被黄巾军占领,县令刘志见冯耀大军来到城下,吓得慌忙将城门紧闭,直到冯耀出示了代表汝南太守的印信和任命的文书,刘志才不情不愿的将冯耀迎进城内。
“拿下!”大军才一进城,冯耀便立即下令。
充作冯耀的亲随的王霸张石何铜何铁等人立即抽刀将刘志的护卫控制住了,刘志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冯耀面前,大惊:“府君为何如此?”
“刘县君,我听到传闻说你与黄巾军有来往,此事可是真的吗?”冯耀立即将一顶大帽子扣到了刘志的头上。
冯耀其实早在一开始就命斥候兵在附近的村子打听清楚了,滇县前不久曾有过黄巾贼来劫掠过几次,但是县令刘志却胆小怕事,紧锁城门,并不敢派兵攻击黄巾贼,导致很多平民家财尽被黄巾贼劫走,甚至有的平民过不下去了,也加入到了黄巾贼的队伍中。
说和黄巾贼来往是冤枉了刘志,但是要拿下刘志一点也不冤!就凭刘志身为一县之长不作为的行为,冯耀就要第一个拿下刘志。
滇县虽然在整个汝南郡三十七县中并不重要,但是滇县正好在汝阴和寿春之间,冯耀是打算将汝阴作为一个攻打汝南郡的据点,怎么可能会让滇县让刘志这样的庸才来管理?所以什么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扣一个帽子,让他自己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要是证明不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刘志吓得一哆嗦,接着顾伏在地,大声喊道:“府君冤枉啊!”
“什么!你敢说我主冤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这时一个人冲过去拔刀就要朝刘志砍去。
第六十七章 慎县立威()
这个拿刀要砍刘志的正是冯耀手下亲随陈任,陈任原来跟随冯耀时,只是充作一个杂役兵,冯耀成为汝南太守后,将陈任视为心腹,立即提拔为亲随,成为冯耀手下十大亲随之一,所以陈任对冯耀非常的感恩,见不得有人对其主冯耀有半分的不敬。
冯耀也想一刀将这个刘志杀了了事,但是刘志毕竟朝廷的命官,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会激起其它县士人的抵制情绪。
“陈任助手!”冯耀低喝一声。
陈任那刀此时已经距离刘志的脖子只有半尺的距离,听到冯耀的喝声,立即硬生生收住刀势,不解的看向冯耀。
这时只听“噗”的一声,一阵臭气袭来,再一看时,县令刘志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众人皱眉掩鼻,就连刘志身边那四个护卫也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好臭!”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
刘志神色尴尬不敢看众人,低着着哆哆嗦嗦地禀道:“冯府君,刘某不是那个意思!请府君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放某一马,刘某再也不敢对府君不敬!”
冯耀一想,刘志也算是个士子,要拿他治罪,也不能太让他失了面子,还是先让他回府换过干净衣服再说,否则日后传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便说道:“来人,先取了刘志印信兵符,再将其押回去软禁起来,等明日带来县府问罪!”
“是!”冯耀身后立即又站出两个亲随,将刘志架了起来,几下便从怀中搜出一县令印和一应兵符,交于冯耀手中。
冯耀看了一下,心道:“既然已经控制住了县令,就不能再给他一丝的翻身机会!”
“周仓!”
“到!”周仓一直率着五百杂兵跟在冯耀身后,见冯耀呼唤,立即上前,躬身施了一礼。
冯耀附耳道:“二弟,刘志在这滇县已经三年了,也必定培养了不少心腹,眼下虽然取了其兵符,令守城士卒不敢妄动,但我怕其心腹会寻找机会将其救走,此事不得不防备,咱们在没有抓到其把柄前,是绝对不能让他逃走的!派别人去大哥不放心啊,二弟!大哥希望你能率本部兵马暗中看住刘志!”
周仓道:“主公,仓遵命!”说罢,便立即领着本部五百杂兵呼啸着将刘志押先走了。
刘志的几个护卫见状大急,但苦于被王霸等人拿刀架住,而且这是新任太守下的命令,也不敢反抗。
跟随冯耀进城来的只有一千五百人,其中周仓部五百,陈到部五百,冯耀自己直率的还有五百兵,其余的杂役和纪灵领着的精兵都在城外一里外扎的营看守粮草。
“要控制就控制彻底一点!”这是冯耀此时的决心。
“陈到,你领本部人马去各城门接管防务!”冯耀取出能调动守城士卒的兵符交给陈到,陈到领命而去。
做完了这些,冯耀微微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亲随和五百杂役兵,心道:“兵力还是太少了!得把城外的驻兵调一部分进城才行。”
冯耀又唤过王霸,令其去城外调一千精兵进城,王霸领命前去。
发完了一系列的命令后,冯耀手一挥,领着亲随便及五百杂兵直奔县府而去。
城中百姓听闻太守来到了滇县县城,纷纷从家中跑出来想一睹新任太守的风采,一路上百姓越来越多,冯耀只得命一百人去前面开路,后面又放了一百人作为垫后,自己坐着战马在一队随从的护卫下,向滇县的百姓挥手示意。
这种场面冯耀有点始料不及,从来还没有这么受过关注,不免微微有点紧张,但是一想这都是汝南的百姓,也就是自己的子民了,让他们看下脸说不定也是好事,可以多得到一点威望。
作为护卫的亲随何铜何铁等人却担心的要命,不时提醒冯耀道:“主公,不如发道命令让这些平民百姓都呆在家中,这街道上两边全是人,万一有想为刘志鸣不平的混在人群中偷袭,这可防不胜防啊!”
“你们尽力防护吧,我们不能刚进城就冷了百姓们的心!”冯耀说道。
又走了一会,街边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道:“府君救救我姐姐!”
冯耀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眼光热切的看着自己,旁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似是少年的父亲,其父见少年大吼,吓得连忙拉着少年的胳膊,急求着少年别出声。
“停一下!”冯耀眉头一皱,挥手示意军队停止前进。
“你是何人?”冯耀看向少年,问道。
少年挣脱了其父亲的胳膊,大声回答道:“府君!小的是本城人,名叫赵四,我姐姐被人抢走了!”
强抢民女?这一下就引起了冯耀的重视,但是少年赵四的父亲神色却显得极为害怕,连忙伸手捂住了赵四的嘴,目光骇异的看了看冯耀及冯耀左右的护卫,但接着似乎意识到对新任太守冯耀有所不敬,连忙在脸上挤出极为不自然的笑容,“府君,小孩儿家不懂事,乱说的,乱说的,没事,小的我这就带他离开,府君不要生气!”接着猛的一拉赵四,低声喝道:“不懂事的娃!想害死你爹?”
赵四神色一惊,不敢违背其父的命令,低下头,眼看就要跟着其父离开。
“慢!”冯耀高声喝道。
慎县有冤案?而且这冤案是在县令刘志的治理下出现的?这两个条件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