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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陵在此,谁敢过来!”戴陵喝道。
许褚并没有相信曹佐使的话,反而踏前一步,大手一指曹佐使,怒骂道:“不过一条走狗而已,也敢在许家庄撒野!来了一天了,不但一粒粮食没有送来,倒还是吃了不少白饭,还要我等为去为你主公卖命?我看你是把许家庄一万多人都当傻子是吧?本不想反搭理你们,没想到你竟然还来诬蔑我主公,看吾杀了你先!”
说罢,虎吼一声,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打落其中一个差役的朴刀,另一拳咔嚓一声,竟一下将那差役的脖子打断,这还算完,许褚又一声大喝,手一提直接将那被打死的差役的尸体提了起来,竟然用那尸体当起了兵器!
“敢犯吾主公者,这便是下场!”许褚大喝道,抡手中的人型兵器,呼的一下横扫,连人带兵器一下就扫倒了两个逼近的差役。
踏上一步,喝道:“死!”一脚猛的踏了下去,只听啊的一声凄厉惨叫,传来一阵密集的咔嚓嚓的肋骨断裂声!
血雨“噗哧”一下溅了许褚一腿!
眨眼间连杀两人不但没有浇灭许褚的怒火,反而使许褚凶性大发,抬脚又是一脚踩下,另一个倒地的差役连惨叫声都没发出便得到了同样的死法。
“啊——?”剩余的差役发出一声惊叫,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吓得不知所措。
许褚趁着众差役发呆的瞬间,右手直接提起一人,猛的掼向地面,“噗!”,再看时,刚刚还活着的差役此时已血肉模糊,四肢和身体以怪异的形状叠在了一起,死状甚惨。
曹佐使终于清醒了过来,骇然喊道:“一起围攻,砍死许褚!”
剩下的六个差役在曹佐使命令下,本能的围了上来,六把朴刀齐齐向许褚砍到。
而在与此同时,曹佐使见手下手差役拦住了许褚,转身便跑。
冯耀眼神一厉,既然已经开了头了,便不可能再放过任何一个曹操的人!
“戴陵!杀了那人!”冯耀一指逃跑的曹佐使。
“是,主公!”在最开始戴陵本想先下手的,没想到被许褚抢了先,所以便退了回来重新护在冯耀身边,此时冯耀令下,正合心意,大声应一声,便跃了出来,不过戴陵并没有拔腿追击曹佐使,而是做出一个令冯耀大为惊讶的动作!
戴陵取下套在左臂上的精钢大圆盾,看准了曹佐合跑的方向,猛的一甩大圆盾,那大圆盾竟然带着呼啸的声音,极快的旋转着,直奔曹佐使飞去!
“着!”戴陵沉声喝道。
这面大圆盾便是冯耀以前专门定制的,整个大盾全部是由精钢铸成,重量达六十九斤!而且大盾中间厚边缘薄,虽不似刀剑一样锋利,但在戴陵的巨力下,一盾砸下去,也如刀砍斧凿,此时,只见那精钢大盾应声“咔嚓”一声,将曹佐使拦腰斩成两截!
血雾一闪,便见曹佐使的上半身向一边飞落,内脏肠胃哗啦一下流了一地,令人欲呕!
这边的许褚怒吼一声,“让开!!”手中尸体一抡,六把刀齐齐砍在尸体上,将尸体砍为了几个碎片,不过六把刀同样被尸体荡了开来。
“许兄勿急,我戴陵来助你!”戴陵赶到,一狼牙棒砸下,将一个差役砸成了一堆肉,再一挑狼牙棒,又将一个差役挑得飞到半空,一蓬血雨洒下,眼见也是不得活了。
六差役转眼只有四个了!
这时,“嗖”的一声弓箭响声,接站“噗”的一声入肉的声音,只见四个差役其中一个身子一晃,慢慢倒下,一支箭矢正中其咽喉之处!
这箭绝不是冯耀的人射的,因为冯耀这次出来,并没有人带有弓箭!
冯耀转头看去,只见一位侠士正手握弓箭,那箭正中他射出。
“主公!我等既然已经立誓跟随主公,就绝不会再行反悔!”侠士大声道。
“杀!”众侠士早在许褚开始动手时,便已经冲了上来,这时一阵喊杀,刀剑齐下,刹时便将最后三个差役身上刺出了满满的大洞。
许褚见所有差役都已身死,哈哈大笑一声,几步来到冯耀面前跪下,“主公!贼已全灭!”
冯耀扶起许褚,赞道:“真乃虎痴也!”
许褚闻言大喜,似是对虎痴之称十分满意,兴奋朝着围在四周的侠士道:“从今以后,我许褚便命为虎痴!”
“虎痴!虎痴!虎痴!”众侠士响起一片欢腾。
冯耀笑而不语,心道这虎痴之名虽然在历史上不是我所起,但不管历史如何被改变了,许褚的这虎痴之名却还是要用许褚身上最为合适!
许褚又重新跪于冯耀面前,“虎痴许褚谢主公赐名!”
“谢戴兄援手!”许褚又对戴陵拱手道。
这时,谋士支月忽然站了出来,面有喜色,对着冯耀一揖,“府君,某有一个建议!”
第九十六章 兵不血刃()
冯耀点头,示意支月说下去。
支月道:“府君,我建议马上行动,拿下城父县城!”
冯耀眼中猛的一亮,这个想法之前冯耀不是没有过,但是没有足够的把握,心想还是等周仓大军来了再说吧,那时城父县必然必望风而降!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发生了改变,如果将许家庄的壮丁及侠士稍加训练和编队,也可得兵数千,如果出其不意,迅速控制县府主要官员,或许不用等到周仓来了!
“子卿,依你这见,我们该如何去拿下城父城?”冯耀问道。
“府君,如此这般”支月谨慎地附耳一一向冯耀说出了整个计谋。
“此计大妙!”冯耀听完喜道,如果按支月的计谋,今日晚间便能拿下城父!
现在午时都还不到,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去行动,而且许家庄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冯耀也不想夜长梦多,以够免节外生枝。
冯耀大声道:“诸位听吾命令!”
“是!主公!”众人齐声应到。
“许褚!你马上将村中所有男女集中起来,严行防守,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下,许家庄只许入不许出!还有,你速去选出一千精壮,务必在申时之前混入城父城中,然后派一个人去城父县府击鼓喊冤!将县令引出,我自有安排!到时你再速来城父客栈与我汇合!”冯耀命道。
“属下遵命!”许诸领命而去。
冯耀按照计策,先行一步就领着原本的十人回到了城父客栈,此时刚刚未时初,客栈内生意正是红火的时侯
那个整晚没睡觉的小二仍然没有休息,见冯耀等人回来,笑着迎了上来,将众的马匹一一牵入马房中系好,又来问道:“公子爷,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这样吧,我们一路也累了,你马上上一桌上好的酒和菜,就不必管了!”冯耀道。
小二依命而去。
这时杨武小声问道:“主公,你说许褚他真的按时赶到吗?一天之内这么多的临县村民要入城,守门的县兵会不会起疑?”
“杨武,你放心吧,支兄已经有妙计给了许褚,只要依计行事,再按例交纳进城税,县兵是不会注意到的,我们要做的就是,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安心吃饱后等待好消息即可!”冯耀轻声道。
话说许褚选好了五百壮丁,一一扮做各类客商等分散着依次顺利混进了城父县,许定领着几个人去县府门口直接敲响了鸣冤鼓,至于是什么冤情不重要,反正许定的目的就是将县令引出来就行了。
许褚暗中令混入城内的侠士每人各领十数人不等,侍伏在县府的附近,自己亲自赶到城父客栈,将情况告知冯耀。
“走!”冯耀立即领着所有手下赶到了县府。
此时,在县府的外面已聚集了非常的百姓,有一些是本城的百姓,大多数则是混进来的许褚的手下,见许褚一露面,几个领头的侠士围了过来,暗道:“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
“好,等我命令!”许褚道。
县府大堂,由于许定是击鼓鸣冤,县令张翟不敢拖延,很快就令升堂,差役将击鼓的许定带入堂中跪下。
一番开场礼节后,县令张翟问道:“许定,何事击鼓?”
这时围观的人群人有人吹了一口哨,许定会意,知道所有事都安排好了,心中大定。
许定胆子本就壮,而且有冯耀给其定好的状词,脸上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县令张翟眉头一皱,怒道:“许定,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还不跪下答话!”
许定哈哈哈大笑,道:“张县君,我许定今天击鼓其实并不是为了鸣冤而来,而是为了救你而来!”
“大胆狂徒!胆敢公堂之上如此无礼!还不跪下!”两旁立即冲出四个带刀的差役,着许定围住。
张翟虽然怒级,但是却也被许定镇定的神情给唬住了,连忙伸手制止道:“慢着,等他把话说完再论罪也不迟!”
差役领命退下,但是隐隐之中,却是许定的退路全部封死了,如果许定的回答稍有让县令不满的,他们立即就会扑上,先将许定捉住押到大牢之中!
许定点点头,拿出了以往吹牛的气势,将手往背后一背,踱了几下方步,这才面带讥笑的神色看向上高高在上的县令张翟,说道:“城父县属于汝南郡吧,吾听说新任汝南太守冯耀用兵如神,更兼贤德爱民,所到之处民众无不往依,但是县君却仍然执迷不悟,并没有去迎接太守大驾!只怕祸不远也!”
张翟神色猛的一变,大声喝道:“你不过一种地的农户,如何知道这许多事!而且你休要在此无事生谣,我张翟只不过是暂时隐忍而已,若是府君有令,我张翟安有不从之理!”
张翟暗暗心惊,心道昨天才收了郡中的文书,正在犹豫不决,想要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行回复太守,此事除了几个心腹手下,再无人得知,但是此人却上来就直指自己的软肋。
在大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