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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对了,你是城南张书生的儿子。”老婆子思索了一阵道,“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石道大夫的事情是我告诉了李末的!你不会怪老婆子我吧?”
张松苦笑了一下,说不怪,那是假的,说怪,那又好像说不太过去,最终还是说:“不怪!”
“怪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是一老太婆!”老婆子自嘲地笑了笑,“于敏之她还好吗?你没有把她怎么样吧?”
“还好,在青松谷好好的。”张松坦然地回答。
“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于敏之也好,明庶也罢,都是胸无大志之辈,更是没有什么才能,你能代替他们掌管青松谷也挺好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害了于敏之的性命,她毕竟是使君的小妾。”老婆子感慨地说道。
张松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仔细地打量了面前那矮小的老婆子,就连一丝肌肉的颤动都不曾放过。然而直到老婆子说完话良久,张松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之处。
“对了,你们今天怎么到永平县城里来了?你们一进来就出不去了!”老婆子好像想到了特别重要的事情,忧虑地问。
常深将来意向老婆子说明了,最后问道:“四娘,怎么永平县城的街道上见不到人呢?”
“唉,这都是该死的飞龙盗啊!”老婆子叹了口气道。
原来飞龙盗攻下永平县城后,永平县城的世家大族李家与王家,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向飞龙盗建议,让飞龙盗在永平县城建一座宫殿,因此,飞龙盗了征集所有的劳力前往城北修建宫殿。
“要找人也要等传云回来,让传云去找,你们就呆在老太婆我这里,不要露面。如果你们露面了,那肯定要被抓去修建宫殿,那就再难出去了。”老婆子告诫道。
“没事!”常深笑着说,“我们进城时就已经遇到了飞龙盗了,如果真会被抓的话,他们应该已经抓起我们来了。”
“大肠子呀,他们抓人都是在城里抓,而不会在城门口抓,以免其他人看到就再也不进城了。”老婆子摇头,笑话常深的幼稚。
常深听了,尴尬地笑了笑。
“飞龙盗修建宫殿做什么?”张松问。
“不知道!”老婆子答道。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少年全身的皮肤黝黑,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一看就是个精干而机灵的少年。
少年一进门,见有许多人,就倚靠在门边,两眼迅速地扫过了人群,见到了常深与孔义,再看老婆子安然无恙,才关了房门。
“婆婆,我回来了!”
“传云回来了啊,坐下喝口水,累坏了吧?”老婆子慈祥地对少年说。
“不累,婆婆,我已经打听过了,张松的家人都还健在,只是他母亲被抓去修建宫殿了,李山在负责看管大家修建宫殿。”传云喘了口气道。
乍一听到亲人的消息,张松很激动,上前一把抓住传云的胳膊问:“我母亲做什么去了?她好吗?”
“这就是张君,你把你所知道的情况详细地跟他说说吧。”老婆子拉开了张松的手,和蔼地对少年道。
少年皱了皱眉头,向张松翻了个白眼,道:“你母亲很好,只是负责做饭,你弟弟妹妹在家呆着,李山跟随县令杨兴督建宫殿呢!”
张松对少年的白眼也不以为意,听了这个消息后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终于也有了笑容。
只是片刻之后,张松又问道:“县令杨兴投降了飞龙盗吗?”
“是啊,李山也一起投降了飞龙盗。”少年冷冷道。
张松的心里一沉,不觉有点气闷,他不知道李山为何会投降飞龙盗,按理说,李山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啊?
张松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先见了弟弟与妹妹再说,也许他们更了解情况。
“传云,能给我弟弟与妹妹传个讯,让他们到这里来吗?”
传云看了看老婆子,老婆子点了点头。
“没有问题!”
第64章 再见故人()
传云离去又回来花了很长的时间。
在传云回来之前,张松等人从四娘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
几天前的傍晚,飞龙盗突然来到永平县,开始攻打永平县城。
虽然那个时候盗贼瞭望点依然有人负责瞭望,也提前发现了飞龙盗的到来,但是因飞龙盗是骑着快马来的,而自张松离开后,永平县城因上次击退了盗贼的进攻有点得意忘形,也放松了戒备,结果飞龙盗很快就攻入了永平县城。
攻入永平县城的飞龙盗没有与百姓纠缠,而是直接进攻县衙、王家与李家两家的壁垒。据悉,无论是县衙,还是王家与李家,很快就向飞龙盗投降了,不到半天功夫的时间永平县城就沦陷了。
之后,飞龙盗马上集中永平县城的青壮年前往城北修建宫殿,并下令永平县城只准人进入,不准人出去。
“四娘,进攻永平县城的飞龙盗多吗?”张松问。
“不多。”四娘摇了摇头道,“充其量也就一百人左右!”
“那一百来人都在这里吗?”
“不清楚,这几天飞龙盗经常从永平县城出入,也不知现在留在永平县城的飞龙盗究竟有多少。”四娘叹了口气。
“他们出入有没有搬运粮食啊?”
“没有。”四娘担心说得不够详细,又补充一句,“既没有粮食运进来,也没有粮食运出去。”
张松想了想,转过头问:“常深,蒙山盗的窝点距离这里有多远?”
“大概有十里路远。”常深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张松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抬头看了看外面,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传云仍没有回来,张松心里有些担心。
渐渐地,外面原来没有一丝动静的街道,开始出现了人的脚步声,以及低声的交谈声。这些声音慢慢地从远处传来,又慢慢地远去。
时间渐渐地过去,四娘快要准备了食物了,传云依旧没有回来,张松不安地在屋里踱着步子。四娘倒是很放心,她一边准备食物,还一边宽慰着张松。
屋外人们路过的声音停歇了,屋里屋外只剩下四娘煮食物的声音。
“砰!”
房门被人突然踢开。
屋内点燃的火把差点被房门扇起的风吹灭。
通过摇曳不定的火光,张松发现传云被推进了屋子,站在传云身后的那人左手掐住了传云的脖子。
常深反应最快,迅速地抓起身旁的一根木棍,在那人一露面还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就朝那人的脖子挥去。
那人左手一拨,就将传云拨离了,同时右手里的刀一挥就削开了常深手中的木棍。
常深不退反进,一个箭步乘虚欺到那人跟前,一拳朝那人打去。
那人左手松开了传云,上前两步,握拳迎上了常深的拳头。两人拳头一碰,各自退了一步,居然是势均力敌。
两人激战时,身形变幻,带起的风将屋内的火光吹得明灭不定。
何庆洪在常深攻向进屋的那人时,就快速地来到张松身边,手持手臂粗的一根柴火,小心戒备。而孔义则站到了四娘身边,手里拿着烧火棒,一边保护四娘,一边寻找机会与常深合击那人。
那人松开了传云后,张松迅速地瞅空将传云拉到了自己和身边。
也就在此时,孔义手持烧火棒加入了战团,三人很快就激战成一团。
由于那人手持长刀,虽然常深与孔义是两人,但还是没有能够制住那人,甚至还隐隐地处于下风。
几轮攻守下来,两方人都很疲劳,在最后的一次攻守分开后,那人与常深、孔义一样停下来喘气。
“大……大兄?”在火把燃烧恢复正常的时候,张松看着那人有些熟悉的面孔叫道。
“张松!你没事吧?照顾好自己,等我把这几名盗贼拿下后带你离开。”李山惊喜道。
“李山大兄,别打了,是自己人!”张松连忙制止。
“张君,他投靠了飞龙盗,说不定是飞龙盗派来抓我们的!”常深磨拳霍霍。
“不会的,大兄不会投靠飞龙盗的,要不然他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了!”张松道。
常深听了张松这话,才消除了对李山的敌意,但仍旧站在房门口的位置,显然是还在戒备。
“我收工后刚到你家,就听这个小孩叫晓岚与晓理来这边,便问是什么事情,谁知那小孩什么都不说,更是阻止晓岚与晓理说明情况,我担心他是利用你的消息故意骗晓岚与晓理过来,就押着他到了这里。”李山向张松解释了押着传云过来的原因。
“是我让传云去的,一时着急,考虑得不够全面,倒是让传云受了委屈。”张松向传云表示了歉意。
传云再次向张松翻了个白眼,嘴里哼了一声,但是没有说什么。四娘轻轻地抚着传云的头,安抚着传云。
李山则问起了张松最近的情况,张松详细地向李山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张松又问起了母亲与弟弟、妹妹的情况,从李山口中得知亲人都安好时,张松的心情开朗了许多。
“大兄,听说你现在正在为飞龙盗做事?”几番犹豫,张松还是开诚布公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听了张松的问题,屋内其他人都隐隐地表示了对李山的鄙视。
李山苦笑了几声,道:“当时飞龙盗攻打县衙时,我正在外执行任务,追捕一个盗贼,等我回来以后,县令杨兴就已经率人投降了飞龙盗。形单影只,加上县衙所有人都知道我与你家交好,我也不敢拂了杨兴的意。”
张松郑重地向李山行了一礼,道:“因我的事情让大兄委屈了,感谢大兄对母亲、晓岚与晓理的照顾!”
李山慌忙向张松回礼。
常深等人听了,这才收起了对李山的鄙视。
“张松,你这次回来是要接伯母与晓岚、晓理离开吗?”李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