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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你怎么哭了呢?我们都安全地出来了,是你派来的人救出了我们。”见到张松,晓岚异常高兴,嘴里说个不停。
“母亲,您受苦了!”张松放下了晓岚,恭敬地朝自己的母亲行了一礼。
“我儿做得好,难为你了!”张松母亲扶起了张松,慈祥地说。
“大兄!”旁边站着的晓理向张松行了一礼。
张松用手摸了摸晓理的脑袋,看着衣衫褴褛的三人,眼泪再一次地流了下来。
“我儿不要伤心,我们没有受什么苦,只是关了一段时间,晓岚与晓理受了点惊吓。”张松母亲安慰他。
青松谷士兵由常深带着进攻王家壁垒,方涛与孔义则留下来陪着张松。
张松忙为母亲介绍了方涛与孔义,方涛和孔义大礼参拜了张松母亲。
张松母亲是永平县城的老住户了,有许多的熟人,今天围观的百姓中就有许多旧识。张松母亲笑着上前与众多旧识热情开朗地打招呼,根本就看不出一点被囚禁过的样子。
围观的百姓无论是相识的,还是不相识的,都上来问候张松母亲,听张松母亲讲述囚禁的经过。
“我在壁垒内听说了,王家、李家与杨兴早已投靠了飞龙盗,飞龙盗修建那个建筑就是王家与李家出的主意,你们知道他们为何会给飞龙盗出这个主意吗?”
周围的百姓听了,一下就安静下来了,凝神静气地等待张松母亲继续说下去。
“那是因为王家与李家都想把永平县城男人都弄死,然后把他们的妻女都掠卖为奴隶!”
张松母亲的话掷地有声。周围的百姓则一片哗然,脸上显出极为震惊的神色来,他们围绕着张松母亲,一边大声诅咒王家与李家的恶毒,一边请求张松母亲让张松一定要攻下王家与李家的壁垒,将作恶多端的王、李两家的人全都抓起来。
张松听了则是哑然一笑,他本来还以为自己的母亲真的知道内情,现在看来自己母亲说的只是她自己的想象。再怎么样,王家与李家也不可能掠卖全城的百姓为奴,真是如此的话,永平县城还能成为一个县城吗?
依张松看来,王家与李家这么做的目的主要还是迎合飞龙盗以求自保。当然,张松也不会去说破自己的母亲。
“不会吧?”
人群中有人弱弱地提出疑问。
“不会?那你说说看,他们把全城的男子都集中起来大兴土木,往死里驱使,目的是什么?城里很多男人都累病了,这只有几天功夫啊!”张松母亲几乎是声泪俱下地控诉。
“就是,你知道什么,居然还帮王家、李家说话!”
“王家与李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发问的那人缩了头,被骂得不敢再出声。
……
张松没有再去关心周围的百姓,他让几名士兵照顾好母亲与弟弟、妹妹,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王家壁垒内。
王家壁垒内,喊声已经渐渐停歇了,不断地有青松谷士兵押着俘虏走出了壁垒。
不一会儿功夫,王家壁垒前的空地上就多出了许多女人与男子。这些女人都是哭哭啼啼,全身瑟瑟发抖。男子则是多半带伤,抱着头跪在地上。
这些人中既有王家的家人,也有他们的奴婢。两群人虽然跪在一起,然而泾渭分明,王家的家人身穿绸缎,博衣宽袖,跪在正中间。奴婢则身着麻衣,一身短打扮,跪在外围。
虽然是跪着,但是王家的家人还是以凶狠的眼光看着张松等人,眼里满是仇视,那样子恨不得要吃张松的肉,喝张松的血。
“看什么看啊!一群贱民!”
一名王家人朝围观的百姓喊道,鄙夷而强横。周围的百姓被那名王家人喊了一声,还真往后退了几步。
“哟!做了坏事,被抓了,还敢如此蛮横哪!打他!”
张松母亲发怒了,拾起一块石头就朝那王家人砸了过去。那石头正中那名王家人的额头,那名王家人“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周围百姓一见有人带头,胆子也大了许多,纷纷拾了地上的土块与石头朝王家人砸了过去。
王家人开始还怒斥殴打的百姓,然而,一旦开了头,百姓就再也不是绵羊,王家人骂得越厉害,挨的打越多。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殴打的队伍,王家人便再也不敢、也没有空来骂人了,只是不停地哀号。
百姓越是痛恨王家、李家这样的不仁世家,以后站在张松这边的机会就越大。再说了,以永平县城这么好的防守条件,居然会投降飞龙盗,张松从心里也痛恨他们。因此,张松也不制止,只是冷眼旁观,放任百姓殴打,
“禀张君,王家族长带到!”
张松转头看去,面前之人头发散乱,身上的绸缎已经破了好几处,脖子处有伤痕,鼻子正流着鲜血,脚上光溜溜地,没有穿鞋,整个人就是一副狼狈像。但张松还是辨别出了,那正是刚才还是意气风发的王家族长。
“跪下!”
青松谷士兵用力地朝王家族长的腿弯处踢了一脚,王家族长就“通”地一声跪在地上了。王家族长正待站起来,青松谷的士兵“唰”地一声抽刀架在了王家族长的脖子上,王家族长便全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虽然跪在地上,王家族长也忘朝张松“呸“了一口。
“王家族长,飞龙盗攻打永平县城时,你这么有骨气就好了,难不成你只会欺压汉人?”
王家族长只是盯着张松,也不回答。
张松看着王家族长,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对他无话可说,便挥了挥手让人将他带了下去。
“杨兴呢?没有抓到吗?”张松问。
“没有见到,我们已经搜遍了王家壁垒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杨兴,不知他跑哪里去了!”常深回答。
“那你问过王家人没有?”
“问过了,都说他朝后院跑去了,但不知他跑到哪里去了。”
“再派人仔细搜搜,务必要把他找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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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此时正骑着一匹马,从王家壁垒后面的一条小路上飞快地往永平县城城门口去了。
壁垒虽然说很牢固,但那是对外人而言,一旦有人进入了壁垒内部,里应外合之下,壁垒就很容易攻破。
杨兴一听到了王家壁垒门口的惨叫声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应该是张松的人已经混入了壁垒内部,壁垒应该是守不住了。他急匆匆地下了楼,没有惊动任何人,凭着对王家壁垒的熟悉,绕到了壁垒的后面。
结果意外地在壁垒后面的墙上发现了九条挂着的绳索,杨兴一见,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张松的人进来的途径。他脑筋急速地想了想,就顺着绳索爬上了壁垒,然后又顺着绳索从壁垒爬到了外面。
爬到外面,听着壁垒内传来的打斗声、惨叫声、哭泣声以及求救声,杨兴非常庆幸,庆幸自己能够逃脱。
逃出来的杨兴慌忙四下寻找,结果被他发现了一匹马,于是他便骑上了马,朝城门处奔去。
这一切,青松谷的所有人都不知情,他们还在壁垒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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