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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教训着地痞,小娘子不断朝着地痞的下~阴地带不断攻击,很快便是换来了地痞那如同杀猪一般的尖叫。
“嘶,这痛苦堪比炼狱啊!”
听着地痞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郝建也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弟弟,摇了摇头,这女人太凶悍了。
可是转过头看看周围的人,却是依旧饮茶的饮茶,聊天的聊天,说笑的继续说笑,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可见此事儿他们也是见惯了,也觉着不稀奇了。
“哎哟喂,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这小娘子专挑自己下~阴攻击,地痞即便是有心想要反击,可却使不上力,便只能在一边哭喊着求饶。
“哼,这次本姑娘便是饶了你,如若还有下次说什么也是绕不得。”
冷哼了一声,小娘子便是迈着步子走到了一边,整理了下一下衣衫,便有开始斟茶起来。
“建哥儿,你算的真准,这小娘子,却不是一般人呐!”
毛子看着郝建眼神里面充斥着崇拜。
“没有想到却是一个河东狮,你这书生怕是又是胡诌,瞎猫见了死耗子吧。”
李道正摇了摇头,这郝建口中十句话里最起码有九句半是在唬人的,剩下半句完全就是在骗你,可不能轻信,否则便会带来祸患。
“怎么,李大人这是不信,要不我给你看看?”
郝建见着李道正这般态度便是朝着李道正开着玩笑说道。
“既然郝殿元,郝大人有这般心情,那么你便给我看看吧,我且要看看你能从我这张老脸上看出什么?”
被郝建这般也一说,李道正便是来了火气,脑袋朝着郝建这边一推,候着郝建说道。
李道正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和他这般年岁的人差不多,他喜好留着长胡子,双眼虽然浑浊,可是透露出一股子读书人的精气神来,面上的皮肤也全是皱纹,和一般的老者不无一二。
郝建看了看,然后缓缓说道:“李大人你这便是标准的富贵命了,啧啧,你看这这额头,这鼻梁,还有这脸蛋,全都露出富贵之气,所以你这辈子即便是不想发财也是一件难事儿。从面相上看出李大人少年得志,青年奋进,中年奋起,仕途定然一帆风顺,无限风光,到了这个年纪定然位极人臣,荣耀子孙呐。”
听着郝建的话,李道正咧嘴一笑,这小子若是讨好人的话,功夫也是不差,就是有时候喜好让人讨厌。
可在一边的毛子却是皱了一下眉头,朝着郝建好奇的问道:“建哥儿,你这说的像是不对啊,若是李大人真如你所说的,现如今应当还在朝堂之上,可为什么现如今却是跟着我们一起,在西南边塞呢?”
毛子的话让李道正面上的笑容笑的更加的灿烂了,你看吧,叫你小子吹牛皮,现在牛皮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唉,这就是李大人读书读多了的缘故啊,知识能改变命运啊!”
郝建长叹了一口气,朝着毛子说道。
“你这书生,又在此地胡诌!”
没有想到郝建却是蹦出这样一句话,李道正便是一下子来了脾气。
“哈哈哈,这位小先生见解独到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胖嘟嘟的中年人走到了郝建的面前,朝着郝建揖手说道:“在下何言正,方才听着小先生的话,已是听出先生对于纬学有着几分研究,便是前来叨扰,还请见谅。”
经纬学,这是中华古代的两种学科,所谓的经学便是正统的儒家学说,至于纬学便是算命卜卦之类的,属于可以掌握的一种学习类别。
见了来人,郝建皱了一下眉头,自己只是在这里胡诌,拿着李大人开玩笑而已,居然还有人当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弱智?
第四十八章大户何言正()
看了看来人,这人身高不过七尺,身形全是肥大,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油光满面的感觉。他见人笑呵呵的,好似没有一丝恶意,最让郝建吃惊的是他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小算盘,看成色应该是纯金炼制的。
“可是清溪县的何员外?”
这几日郝建在清溪县内转悠,对清溪县内的割据也有了自己的认知。
这何言正是清溪县内的大户人家,秀才出生,商业发家,而且生意做的不错,号称清溪县首富,家大业大甚至连跋扈的县丞李信都是不敢轻易招惹。
“没错,正是何某人,这位先生不知怎么称呼?”
哈哈一笑,何言正拍着自己的大肚腩得意的说道。
“在下郝建,和着朋友一起游玩于此。”
郝建对外的身份便是前来游玩书生,在这里游玩,以便刺探更多的消息。
“郝建?哦,原来是前来游玩的学子,先前听先生之言对于纬学好似很有研究?”
听着郝建报出了名字,何言正皱了一下眉头,却是没有多想,接着便是对着郝建说道。
在清溪县对于新上任的知县大人,却是没有人关心上任的知县大人,毕竟现在知县大人却是没有露面,不知道在弄些什么。而且李信等人也是对内下了封口令不准县衙过多透露郝建的信息,怕的就是郝建在民间获得了声望,然后借着民间的力量将他们给灭了。
所以这一来二去,只有人知道清溪县新来的知县姓郝,叫什么却是有好几个版本,所以郝建在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却是没有惹得何言正怀疑。
再加上这个何言正虽然是一个秀才出身,可却是一个纬学爱好者,喜欢算命卜卦,换一句话说这家伙就是一个传统的迷信崇拜者,爱好就是算命。所以光是注意到郝建在这里卜算看相的本事儿,却是没有在意郝建这个名字的怪异。
“略有研究而已。”
郝建点点头,做了一个请坐的收拾,邀请何言正坐下来。
对于何言正的加入,毛子自然没话说,识趣的他搬到了一边,静看着事情的发展。
而李道正也是明白人,知晓郝建邀请这人坐下八成就是为了打听有关清溪县的事情,所以也是捻着胡子在一边看着,候着郝建将诶下来的发挥。
“哦,既然这样先生且先给我看看若何?”
一听郝建真的对于纬学有研究,何言正便是急切的朝着郝建说道。
郝建哪里会看相?李道正心理明白,这郝建方才只是拿着毛子打趣,顺便揶揄自己,便又是冷笑了一声。
“这,茶越泡越淡,命越算越薄。我见员外气色这财运正旺,何故还要深求呢?”
打量了一下何言正,这胖子身上穿着锦衣,手上不是戴着金戒子就是玉扳手,手中更是把~玩着一个微型的金算盘,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向大家炫耀,老子有钱,看看啊,老子有钱的样子。
所以郝建只是拿捏了一下分寸,很快便是拿好了说话的分寸,便是朝着这胖子开口说道。
“正是撞了大运我才愁呢,你想想那大运万一要是没了呢?我岂不是要玩完?要是家道中落便是算了,可万一落得一个家破人亡可就要不得了……”
听见这话何言正先是一喜,随后便是板着脸,一脸颓废的说道。
这话让郝建面色一变,这怕是内有乾坤啊!若是一般生意人生意成败也不会想到什么家破人亡,可这何言正却是不一样,一张嘴便是想到了家破人亡,这家伙要是热了不该惹的人,要不就是背后在做一些其余的动作,类似勾结贼匪什么的。
到了清溪县的第一天,郝建就是听见有人说这前往关外的山路难走,可是清溪县本地的商户却是越走越找钱,好似没有遇见贼匪一般。这在清溪县内走的越久,这话郝建却是听得越多。
于是他便开始有了打探一下关于清溪县这些富户们底细的这样一个想法。
“若是员外还是有担忧,不如这般我去员外府上去看一看风水,走一遭堪舆之术,为您定定神如何?”
想要知晓一下这个何言正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最好、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去他家中看一看,虽不能全都看的清楚明白,可是能窥视其中一二也是足够了。
“如此甚好,甚好。只是我近日要出去一番,怕是不能让先生随我一同前往了,若是先生不忙,暂且在清溪县内休憩几日,三日后您拿着我的帖子到我家中而来,我好茶奉上。如此可好?”
面上一喜,何言正却是朝着郝建说道。
“也是可行,反正这几日我便是要在清溪县内游玩一番,三日时间还是候得的。”
点点头,关于何言正的邀请郝建还是应承了下来。
“如此便好,那就多谢先生,这是我的帖子,您收好,到时便交给我家管家便是。”
说着何言正从自己衣兜里面拿出了一张邀请函递给了郝建。
接过了邀请函,郝建看了看,上面只是写着何府两个大字,翻开之后却是没有内容,只有何言正自己的一方四人印章印在上面。
“那,郝先生,我便先行离开了。”
见了郝建收了帖子,何言正便是冲着郝建揖手说道。
“那么三日后便是再见了。”
郝建点点头,也站了起来揖手说道。
何言正回礼,然后便是结了茶钱,迈着步子带着仆人便是走了。
见到何言正走远,李道正微微一笑:“怎么?郝大人还想着去这何员外府上祸害员外不成?”
明显的这话就是用来酸郝建的,因为之前还有一个员外也被郝建给祸害了,那便是是李道正的弟弟李元奎。
“先去看看在说。”
郝建知晓这李道正暗中想要描述什么,便丢给他一句,便也没在说话。
瞧着何员外走了之后,还有一人也跟着动了起来,那边是茶楼的老板。
这老板已是五六十岁的年龄,头发基本已经花白,身形也是渐渐变得有些佝偻,见着何言正走了之后他便从女儿手中接过了茶壶,笑着迈着步子走到了郝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