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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陵闻言眉头一皱,此人竟将老母弃之不顾,自己往辽东生活,却有些过分,便想规劝一番,轻声道:“子曰:父母在,不远游,黄县亦有海,辽东也可安家,何苦与老母分置两地。”
那船夫闻言,阔背一颤,低沉道:“罪于青州世家,只能在外逃亡,迫不得已,每思老母,心如刀绞。”
裴陵闻言喟然一叹,若得罪的真是青州大户,便是尊如孔融,也不会一个百姓得罪世家,见这汉子为难神情,裴陵也想起前世父母,心中一酸,唏嘘道:“思尔为雏日,高飞背母时,百善孝为先,若你有意,可携母至冀州常山石邑而住。”
船夫闻言心中一喜,急道:“当真?”
“自然。”裴陵笑道:“明城百姓相处和睦,其乐融融,亲如一家,你去了便知。”
船夫忙不迭应道:“好好好,某前日返家听家母之言,去寻孔大师道谢,未果,便顺路随行跟来,充作船夫,略尽绵力,如此,将你们送到洛阳,我便回黄县接家母,之后直往明城!”
武安国见状也喜道:“这是好事,解决了子义大心事,待到洛阳,当作东狂饮一番。”
俗话说得好,助人心自乐,裴陵此时也是心情大好,便笑道:“此酒我可不推迟,子义,怕表字吧,尚不知何名姓?”
那船夫开心之色溢于言表,闻言单手捶胸,朗声道:“某复姓太史,单名一个慈字!”
“哦,此姓确实不常见,呵呵…慈…呵呵…”裴陵开始未放在心上,随口应允,待默念两遍后,脸色霎时间一变,心中欣喜若狂,暗吼道:“卧了个槽,捡到大宝贝了!”
第三十四章 终尝美玉()
经过几日打点,众人都已准备,此次只有裴陵一人前往,余下众人都留于明城练兵、建城。陶升本待跟随,后被张牛角拦下。只因陶升武艺本平平,张牛角决定利用这段比较安稳的时期将他操练一番。
马匹,货物,用具皆备好,众人决定于明日一早便上路,出城南下直行,至黄河顺流而上,自兖冀二州交界过司州入落水,直往洛阳,这一路基本都是水路,因此才令水性极佳的苏辄同行,不然裴陵便只带关闯轻装上路了。
晚饭后,裴陵与众人道别,便欲回屋早歇。
走至甘玉儿院外,裴陵手如怀中,握着一物,便寻思进去单独与之道别,方迈入半步,却见美人正倚门凝视自己,俏眸微红,泪珠欲滴。
裴陵心下微痛,急走两步,至甘玉儿身前,道:“吾此去乃是接周仓返乡,不会耽搁过久,也不会招惹甚事端,莫担心。”
甘玉儿俯首拭泪,怯怯道:“前日观那池里鱼儿呼朋引伴,亲眷满堂,好不羡慕!”甘玉儿双眸凝视裴陵,痴痴道:“如今玉儿怕是已无血亲在世,只以公子一人为亲。公子今将远行,玉儿实是不舍。”
“说的甚傻话,明城人皆视为你亲眷。”“裴陵见甘玉儿可怜模样,惜心大起,抬手为其抹泪,道:“正是怕你‘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因此我便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甘玉儿果然感兴趣,其一脸兴奋道:“是什么?”
“先进屋内,虽是早夏,天却尚凉。”裴陵卖着关子将玉儿小手牵起,边走便嘟囔:“看,我说吧,小手已冰凉了。”
进的屋来,二人坐于蒲团上,玉儿满怀雀跃的看着裴陵,双瞳一阵扑闪。
裴陵先将脖子上玉挂解下,放于案几上,道:“此是你送予我的美人玉像。”
甘玉儿以为裴陵要将玉像还给她,嘟嘴道:“公子这是何意?不要这玉像了吗?”
“美得你!”裴陵狭促道:“这玉美人乃是‘定情信物’,我是要带一辈子的,岂能送予你,贪婪鬼!”
甘玉儿闻听‘定情信物’,羞得满面超红,额头都要触到案子上了。
“诺,这是礼物!”裴陵看着甘玉儿的粉白纤细若白天鹅般的脖颈,干咽了口吐沫。却未再调笑玉儿,而是自怀中将那礼物掏了出来。
“呀,这…这是…”甘玉儿看着此物,惊讶的低叫了出来,此物质地似骨似瓷,乃是一将军挂件,其一指长短,面目酷肖裴陵,惟妙惟肖。其动作便如早前裴陵画的像中一样,身着轻甲,平视前方。左手掐腰,右手倒握佩剑带鞘别于背后。
“好看么?”裴陵看甘玉儿呆萌萌的表情,心下踹踹道:“此坠是我学了半年方敢下手雕刻的,可能猜出是甚材料么?”
“嗯…”甘玉儿垫了点玉坠,不是很重,便皱眉撅嘴试探道:“白瓷?白陶?”
裴陵大感有趣道:“小傻瓜,说了是雕刻的,怎地还进窑了?”
“呀…”甘玉儿方才想起,不由赧然道:“那…那是动物骨?还是哪种白芯硬木?”
“虽不中已不远亦…”裴陵故作神秘道:“此物是陶升碾转反侧,求之不得的那件…”
“啊…原来是…”甘玉儿大惊,小嘴张的能塞进鸡蛋去,忽觉不妥,忙用手捂住嘴巴,讷讷道:“原来是王虺的蟒牙!”
“猜对了,哈哈!”裴陵将牙雕放于甘玉儿手心,道:“怎么样,喜欢嘛?”
“喜不自胜…”甘玉儿玉手婆娑着牙雕,轻轻点头,羞涩道:“公子可否为我戴上?”
“求之不得。”裴陵将早已备好的蚕丝绳穿入吊孔,踱至玉儿身后,轻巧为其佩上。
屋里一时间静寂,只闻二人喘息之声。
裴陵觉气氛尴尬,干笑道:“陶升点击此物良久,但我岂能允他,非是我见色忘义,此物乃是吾与玉儿相识的见证,岂可给予他人?”
甘玉儿听到‘见色忘义’之说,羞涩不已,讷讷无声。
裴陵自其身后,见其后颈都红,知道又是羞了,喜欢一把自身后搂与怀中,自身后向俏唇上吻去。
甘玉儿未有准备,一瞬间颤了一下,旋即动情的回应起来。
二人深吻良久,魂乱神迷,玉儿发丝散乱,俏鼻内发出若有若无靡靡之音。
裴陵不堪挑逗,口干舌燥,双手不知不觉往玉儿双峰攀去。
玉儿蜜桃被抚,如遭雷噬,‘嘤咛’一声,下意识将裴陵手掌推开。转过头来,双眸迷离。
“呃…这个…”裴陵乍煞着双手,被其盯的尴尬,一时竟无言以对。
“……”甘玉儿娇喘微微,杏眼含春凝向裴陵,双手颤颤揪扯着衣角,声若蚊讷道:“裴郎,你要了玉儿吧!”
裴陵只觉脑袋‘嗡’的一响,言不由衷道:“呃…此时好么?”那双手却环抱住玉儿,一下抱起,向闺房内室走去。
……
华屋重翠幄,绮席雕象床。远漏微更疏,薄衾中夜凉。
炉氲暗裴回,寒灯背斜光。妍姿结宵态,寝臂幽梦长
宛转复宛转,忆忆更未央。
玉儿仰躺于榻,亵。衣遮体,双靥盈盈,修长玉颈下,半掩酥。胸如脂,束腰不盈一握,一双笔直匀称的**露于膝下,莲足玉指紧簇,缓解紧张的同时又散发着无声又娇媚的引力。
裴陵心跳加速,抚于玉儿**,玉儿若遭静电般一颤,俏眼含痴含媚,水遮雾绕,小嘴角微张,紧张不可自抑。
裴陵轻手为玉儿退下亵。衣,一具完美无瑕的酮体映入眼帘,不着寸缕,只有将将佩戴的骨雕拥夹于玉润珠圆之间,香气盈帘。
裴陵手抚玉儿毫无余脂的蛮腰,看着芳林下洁白的贞洁布,气喘如牛,双目染红。
玉儿禁闭双眸,轻咬润唇,用仅存的一点理智颤声道“公子怜惜玉儿…”
裴陵早已安奈不住,若狼蚀羔羊般合身扑上。
一时间月隐星蔽,满室皆春,只余玉儿若林间潺溪般婉转娇啼,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
清晨,初食禁。果的甘美人周身酸软的侧卧于梳妆柜前,看着首饰盘中折起的落红贞布,面色绯红,唇角含笑,笋掌中握着圆润剔透、酷肖心上人的将军骨雕,一时竟痴了…
玉儿握着骨雕发呆的时候,裴陵也在摩挲着美人玉像发愣。只不过美人坐家中,裴陵却已在去往洛阳的船上,他双眼漫无目的的看着滚滚黄河,想起昨晚甘玉儿婉转缠绵、柔媚承欢的娇柔模样,心里一阵惬意,美的鼻丁泡都出来了。
……
“裴兄,小弟安国扎马都是双脚同肩宽,为何我要…裴兄?裴兄?”突如其来打的大嗓门断了裴陵思虑的美事。
“啊?孟归,你说甚么?”那人正是孔蜒,其字孟归,乃孔融第二侄,孔圣人二十一世孙。
孔蜒将问题重复一遍,旋即诧异道:“裴兄,一路上总见你茫然思虑,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没有。”裴陵老脸微红,忙摇头否认道:“哪有甚心事,不过是在想洛阳局势罢了。你说马步是吧。”
裴陵琢磨须臾,组织下言语道:“宽步与窄步大同小异,只是窄马的动作相对难些,容易产生厥臀,腆胸之病,不但无法增长功力,甚至对身体造成损害。”
“竟有这些门道?”武安国闻言不由汗颜,他只知扎马对下盘稳定的好处,却对其中窍门毫不相知。
裴陵却言之凿凿道:“你所扎之马步名为‘四平大马’,双腿间四脚距离,更易稳步,初扎着以此为妙,况且此时在船上,本就不好站稳,待你再练些时日,便可换成两脚同肩宽或三脚半的窄马步了。”
其实至明朝时候,锤炼身体,练武扎基的方法已在军中普及,裴陵跟随戚继光多年,多这些方法可谓了如指掌,此时就与武安国与孔蜒边示范边讲解起来。
就连撑船的船夫都靠了过来,竖耳倾听裴陵超前的健身经验。
三人正作交流,忽有争吵声传来,前方的船夫忽指前方,暗喝道:“快看,前方有状况!”
裴陵四人忙翘首观望,正见对面船上一人不知是失足还是故意为之,于船尾跌若入河,转眼没了踪影!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