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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想,正主意没想出个分毫,倒想起来还有不少其他事还没做没处理,但我实在是有点懒,既然暂时可以休息一下,那就算了,先搁置一下,此事只要莫让姐姐知道就行了,免得她又骂我,而我确实暂时不想与这些事情有所瓜葛。
之后,每隔一刻,我总是被问到手疼不疼。我赶快把这一路我多少次小命送掉,但总有老天保佑一般的的事情详细说出,等手上的血一凝,立刻解开了那块布,表示我皮糙rou厚没什么。姐姐被我劝得无可奈何,最后终于笑了出来。整个过程化了我三个时辰,还赔了我一顿午饭。
那天下午下了雨,就这样竟被姐姐一顿教训,说我就是一条水命,无论是我出去,还是我回来总会下雨,只能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
第二日,天可怜见,总算放了晴,大军赶紧开拔。大家与政哥、嫂嫂道别,因这一别真不知又要到什么时候相见了。这一道别让嫂嫂动了些感情,我们赶快笑嘻嘻滚蛋了事。当然总有那些不开眼的,比如说子实夫人就也涕泪涟涟,她是硬被我们在下面生生拽走的。
我们计划的进军路线是先走陆路向北到柴桑,然后乘船循着云梦大泽,折下长沙,二路大军与师父的军队合兵,一起结束荆扬两州的今夏后的露an事。只是不知道巫山那里成什么样了,不过想想陈哥在那,应该说没有问题。这个行军路线没和我商量,我也懒得去问,因为我对这些地方的事情根本不了解,我不想给他们添露an。我想我的生日估计要在水上过了,最多到长沙过。我不是心疼我的十八岁生日,但我担心那几个老家伙找不到我又会干什么。别待不住又跑了,那我的身世又不知该什么时候才能知晓。越想越心烦,主要是他们中有许子将这只老猴子,确实很难说。
姐姐总能看穿我,她问了我,我没把身世的事情说出来,我怕一旦她知道后,最后那几个老头真跑得没处找了,姐姐也会很失落。所以,我只是说我心很露an,既想回襄阳,回家,又不知该怎么和老师见面。合情合理,我想姐姐应该相信了,因为连我也相信了,所以我有了另外的烦恼。
地面有些泥泞,不过我们的马匹人手还够多,车一陷几乎立刻就能被推出来,基本上没什么阻碍。
路上,还是有事情可以记下来的,我是在姐姐车上。姐姐还和我开玩笑,再过几天,我过了十八岁,就不能允许我在留在她的车上了。看来这时候,我还是被当成小孩子。我在姐姐的车上打开我的包袱随便翻翻东西,居然这还让姐姐训了我一顿,因为我的包袱里东西确实太露an,连我自己也深感不好意思。我翻到了我抄录下的她的诗,我的心一dang,就这样呆住了。
“这是什么?”姐姐显然来了兴趣,“能给我看看吗?”
“当然,姐姐请过目。”
看毕,姐姐舒了一口气,貌似正经,可惜我注意到她的轻抹衣角:“从实招来,我弟妹呢?”
“弟妹?我还没有……呢,别拿我开心了。”我一下子无话可说,只能苦笑着。
“这显然是个年轻女子写的,你又从来对诗词歌赋没有什么兴趣;这写的又是情,你还把这个和你的印绶等物,放在一起。”姐姐稍微一顿,我刚想cha嘴,她又接着说:“而且,你虽然不能说是个大美男子,至少还是显得英武不凡,而且,你心地纯朴,谦和有礼,再加上年轻有为,对这首诗来说按那女孩子脾性……那女孩该喜欢你才对,而你显然喜欢她,以你这种不考虑后果,意气用事的小子的一贯脾性,你们怕是已经拜堂了吧,至少也si定终生了。”
姐姐很少这样夸我,但这次和这件事一起出来,为什么我就感觉不到开心?
“不不,我还没和告诉姐姐说,这怎么可能,而且,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我也顿了一顿,感到话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赶快补上一句,“姐姐还没有嫁出,我绝不会娶妻室。”
“为何不可能了?”姐姐果然没被最后一句分心,还是揪出了我前面话中说lu了嘴的部分。
“她是益州剑阁人。”姐姐是聪明人,这句话后她便再没问我什么女子、弟妹的话题。
按节令,此时节在这个地方,虽然不能说一定是冰天雪地,但至少该感到有些寒冷才对,但士兵们显然没这个感受,我们也没有。倒是旁边一个马车上的被褥让我感到一些好奇,我们好像没有伤兵,想到这里,我还si下笑了一些笑。也许是病了,但更奇怪的是这些被褥隆得还ting高,我们部队里能有这样的大胖子吗?我更想笑了,便赶快离开马车过去。
绕到那边,才发现竟是四匹小马正低头吃车上的草。
在别人给我行礼问好之前,我赶快问他们,这几匹马的多大了,他们告诉我还不到十天。
“为什么给它们罩着被子?”
“它们没有母亲给它们挡风了。我们行军,又怕它们跑到车辙之下,就先这样到宿营时再让它们跑。”
“我们怎么损失的战马?还一下子损失了四匹。闹疫了?”
“不是,二公子,这四匹小马就是您骑来的那匹马生的,一生完就死了。”
“一下子生四?”我吃惊不小。
“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也是第一次见。”其中最年长的人这样告诉我。
不过我心里已不再惊讶这马生四仔的事情,而是甘宁寨里的马夫怎么这么没有主意,把一匹就要生的马给我骑。
“那母马是上上之马啊,就是可惜死了,我还想让它替我们的马下下仔呢。”
这点醒了我,估计是甘宁吩咐的,拉最好的马,而且马夫估计也觉得它这一路还不至于生出来,却没想我一路催马,累垮了马妈妈,倒累得这些小家伙提前出来了。
中午生火做饭时,我还在想怎么和甘宁交待这事,忽然想到,甘宁的人都留在豫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逃脱惩罚一般,竟松了一口气。起身各处张望,姐姐似乎在看什么,还不停的阖首。到处是锅灶,兄弟们做事ting麻利,这会功夫,水都开了,热气让此间更是热,我都需褪下外套。这天气确实非常诡异,难不成有什么更大的灾难,我赶快骂自己不要乌鸦嘴,但这个天气确实给人不祥之感。
姐姐与几个马夫正在一起,听别人给她说事。我便也过去凑个热闹。姐姐就冲我笑了一下,便示意我不要出声。
但我还是出了声,因为这四匹小马正在由大车围成一个大圈里嬉闹,但发声的原因不是因为它们玩的方式很令人奇怪,而是这四匹马的颜se确实很有意思。我记得刚刚我的感觉就是两匹白的两匹黑的,但现在看全貌才感到令人惊讶,主要是这四匹在一起这个整体效果。
一匹通体雪白,但在四蹄向上三寸却为黑se,一匹正好相反,通体皂黑,蹄上三寸为白;第三匹全身白se,但零星有几个黑se斑点,而第四匹又和第三匹正好相反,零星的几个白se的斑点让那匹小黑马显得更可爱。要是他们是同一个母亲,这确实让人感到惊奇。
这时马夫们的大锅里的东西看来是好了,几个马夫都走了,走之前,姐姐还嘱咐了几句,让他们多吃一点,因为今天我们要赶夜路,一直到柴桑才能停。
然后,她终于转向我,带着很另类的眼神,我知道这时候直接和姐姐扭打在一起是正确及惯常的解决办法。因为,姐姐通常有这种眼神的时候,对我必然没什么好事。但在大军之中,这似乎不是很好。
“据说,这几匹小马和你有关系。”这句话好像还没什么事,我点点头。
“据说,那匹马妈妈是被你骑了,才出了这四个小畜生。”姐姐忽然退后一步,用手上下指指了我:“这是行军,要打,我们回去打。”楞是把我憋得通红的脸又活生生地憋了回去。
“不要哭啊。”姐姐肯定是故意使坏,想哄小宝宝一般,又用手指抵我的鼻子,作哄我状笑道:“要不要姐姐哄你睡觉?”
不过姐姐忽然停了下来,弯下腰俯身下去手撑住车面,低下了头,又把头转到那四匹快乐的小马身上。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你都这么大了,你才十几天时的样子我还记得,这感觉真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也和姐姐一样,不过,我还和以前一样,把头枕着胳膊。然后转头看着姐姐。姐姐显然注意到这个不怀坏意的目光,冲我笑了笑。“你大的这么快,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就会跟着我的小傻瓜弟弟了。”
我就看着我的唯一亲人,没有说什么话。
“你小时候,我真怕你是傻瓜,你小时候,就那样坐着,一身不吭,坐在那里就呆呆地看着前面,要大小解和饿了的时候才会哭出声来。而且,一旦你大小解后,一定要吃东西,好像亏了很多似的。好像你也就是和子涉在一起才开始变聪明些也变坏了的。”
“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这么清楚,我只记得你和我说过,我小时候有些傻,那时候的时你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
“我也只记得一些散碎的东西,这些都是张婶告诉我的。”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也才知道,你不知道,张叔张婶可想你了,你走了,张婶见了我就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还要我给你在襄阳尽快定一门亲。然后吃饭时,就絮絮叨叨讲你的过往。不过,我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不知他们二老怎么样了?”
姐姐去吃饭时,我还保持那个姿势看着小马,结果,屁股被踢了一脚,还故意恨恨地说,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可爱,也不觉得自己那儿翘的那么高多妨碍军容。
午饭时,我注意到姐姐似乎没怎么吃,等我看过去时,才发现她也在看着我。我赶紧自己上下看看,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又下意识mo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