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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她没什么惊讶,只带着喜悦,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火?哦,忘了,木炭都放好了,就是忘了生火。”
“我来吧。”我拉住了她,却扯出了半条露olu的纤臂。她手忙脚露an地裹好衣服,我却笑着过去生火。用木炭稍微沾了些灯油,点上火,扔回去,看着红se的蔓延,心中升起恶念无数,脸上不断地变换着表情。
“子睿,你怎么了?”显然我一直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让她起了疑心。
但我这种时候总能找到说辞,虽然这个很站不住脚,但是我确信能让她转换话题:“我的衣服湿了,哄一下取取暖。”
“那快脱了,别受凉了!你从小就不喜欢穿蓑衣戴斗笠,这么大了还是这样,虽然雨小,这么淋着总会湿透了,快换一身。”
“噢,知道了。”随即站起解开披风,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宽衣解带。
“等等,”看来她也知道不好意思,脸皮没我那么厚,打算让我找个地方,然后我不听,看她脸红成什么样,但是我完全低估了我的新婚妻子,虽然她还不知道圣旨这回事,因为她很坚定地说了一句:“我来。”
“什么?”我的脸倒热了,所以我没有转过来。
“装什么傻,你刚才干什么来着,我要把便宜占回来。”她的口气不像开玩笑,而且声音也越来越近,所以,我从怀里慢慢拿出那卷圣旨,这恐怕是天下最奇怪的一卷圣旨。在她拖着衣服磕磕绊绊的脚步声就到我身后时,我身也没转,直接把那卷黄帛递到后面。
结果是我的脑袋先是立刻挨了一下,应该说银铃还是很不信任我,至少在这方面,总觉得我会搞出点什么名堂似的。然后等发现我没有转身,只是让她看一样东西时,她才没了后续动作,只把圣旨轻轻接过,我却忽觉得圣旨真不算什么值得尊崇的东西。
听到片刻后缣帛合起来的声音,却没有言语的声音,只感到身上的衣服正在被解开。
火盆中的炭火把我的xiong脯映得通红,我的脸也热得厉害,所以我决定躲在火光的掩护下,看着自己身上的白se的雾气升腾。
一块干布在替我擦拭,很多年银铃没这么替我擦身了,只是明显跳过了一些重要部位。而且明显没有替我擦的意思,因为一擦到脚踝,立刻手上被塞上了布巾,“还有地方没擦到的话,自己擦一下。我替你拿衣服,你就站在火盆边,别露an动,小心着凉,快点擦,我没看着你,你自己注意。”
好一个银铃把我所有使坏的计划都识破了,让我不得不改变原先的计划。但语气中却依旧似照看自己调皮的幼弟般,这让我有些被伤害,可想到是银铃也就没发起脾气,毕竟我现在还是一个始露an终弃、抛fu弃子的嫌疑犯。
想到此,便不由得叹了口气。
忽然身体一振,回过神来知道是她贴在了我的身后。她把衣服围在我的身上,轻轻在耳边吐了一句:“过来睡吧。”
灯被吹灭了,屋内只有火盆中星星点点忽闪忽暗的亮光,但我仍然可以辩清银铃的脸。
“你这样躺着,脸相和平时不太一样。”我的嘴忽然变得这么笨拙,有点傻。
“什么不一样?”她看来决定和我一起傻。
“有点像小白。”实际上我可没那么傻。
这样一对奇怪的新人在这样一个很奇怪的新婚之夜又作了很多非常奇怪举动,只是没包括了一对夫妻本应该在这种时候做的事情,却余那夜屋外斜风细雨喃喃自语,躁动不安。<;醒,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早nong醒我,她说我打呼噜把她吵得睡不着,醒了后却发现我还睡得这么死,她觉得很不公平。
&贴过去表示道歉,她接受了这道歉,并决定登门回访以示诚意。
&nbsg,还替我整理身上衣服,自己衣衫不整,发迹散露an,却要让我像个人样子。
期间我的肚子长长地发出了一声哀鸣,她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最后只说最近吃素苦了我了。
我的新婚第一夜就是这么稀里糊涂,近乎孩童胡闹般中度过。
这早早朝,听完宣诏,老师非常惊讶,一直盯着我,我也不时盯着他,不过显然他没法从我的眼神中知道什么更多信息。
父亲的眼神中则充满了好奇,似乎要问我昨晚有没有实质性进展。我只能用眼神告诉他没有,其实昨晚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故意回避这个事情,原因很可能是襄阳的她。
孟德的眼神就要直接得多,此中颇有些挑衅的意味,我决定当作什么都不没看见。
兄弟们散朝时拖住了我,原因是我上朝时居然一眼都不看他们,他们想给我打信号都不行。问我新婚感受,我说不知道。
其实我也有很多话,但是关键是散朝时,三个长辈一个大哥都让我赶紧去他们那里,这让我分身乏术,没有任何办法,最后整个心思hun露an,什么都想不起来。
怎么着说,皇上也是最大,所以我先去皇上那里说话。
先一通询问,我就装傻;bi得这老小子居然拿皇上的身份强行压我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决定说实话;结果直到我走了,他都认为我在撒谎,至于旁听的皇后,她几乎一直捂着嘴在笑,尽力保持威仪。
父亲应该是第二个,他与义父居然有同样的嗜好,屏退众人包括琪姐姐后,他也这般问三问四了,这让我很生无奈,只得重复地平静地再说一遍。
&得满脸通红后,才放走了我。
我出来后就看见窗下笑得很失仪态的琪姐。
出门时碰上了最近很少见的张辽,他很好意地问我脸为什么这么红,我说天热。在他还在感觉奇怪时,便赶快扯开话题,问他最近在干什么,他说和高陵侯手下夏侯兄弟颇为相得,因最近没事,便常和他们一起饮酒叙话。
我猜孟德兄在打张辽的主意,虽然现在还没有根据,但是依照上次找我的方式,估计应该是这样。
老师则是大骂我了一顿,但是他未卜先知地认为我昨晚在打架斗嘴,还没作出什么大事。
孟德兄则根本没让我说话,又是一痛恶心地盘问,然后却让我送信。
出得门来,再去找琪姐姐,我堂堂平安风云侯最后就变成了一般送信的小厮似的,因为琪姐还要回信。
总算孟德兄很是善解人意,没拆信,就先让我回去休息,还对我说了好大一通感谢和歉意再加上祝福的话,把我送出了门外。
终于回到驿站时,正赶上派出去的人回来通报,梁城那里有这么个闾中之人出逃,带着孩子,但据称不是早产。
老师众人就在旁边听着,听完后,只说:“看来九成不是子睿所为,颇似有人冒子睿之名做这等恶事。”
我便要带着银铃去一同再取证一次,却被老师喝止。我说出发前必归,老师却说我担此大任,却在这种时候擅离职守,太不像话。
我确实有些头脑发热,虽然心中不甘,但还是再拜谢老师教诲之恩。老师也松了气,让三叔带李真,周yu,银铃去查证。我问为何要这么多人,老师不答,只说告诉我以后就知道了。
问了我孩子怎么办,我看了看银铃没有说话。
子的情况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她不知道母亲的去世,睡得很安稳,我也没有打扰她,轻轻而来,轻轻而去。
是我把银铃送走的,我把她的封诰给她看,她羞红了脸,我让她早些回来,她说一定。
三叔最后耐不住性子了,他很有威势地拍马拦在我和银铃之间,教训我以后一辈子有得卿卿我我,别急在这一刻,这下子我的脸都红了。后来想想就觉得美。
但是当夜我就只能又是一个人睡了。
很是无聊,mo着旁边银铃的枕头,实在无聊便把平国夫人的封诰放在她的枕上,手mo着。又很是无奈,偏又是那份思念最难让人安歇。
中平三年正月十九卯时,百官黑衣随帝南祭太庙,正午午时,开坛主祭四方,立白帜,带白幡,申时毕。
即时授礼杖,去迎两关之外“忠臣良将”,这番礼仪总算作得足,关外的人们知道了会不会感恩就不得而知了。最近斋戒其他还好,就是总是觉得容易饿,不过感觉还能ting得过去。
孟德兄的部队还有不少在城外驻扎,那些士兵看着我们过去,很多都显出一丝mi茫,他们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我相信是这样,因为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按说除非大露an大疫,年前就得去,比如中平元年我们就是腊月动身,没有这种大事就是元宵节一过,大家同去京城一趟。现在这个倒是为了哪般,似乎倒是安抚凯旋驻军的感觉。
这般不伦不类的差事又被我碰上,让我差点有拔那些白髦的冲动。
梁城那边不知怎样了,今天他们应该知道不是我做的龌龊事了,只是那个孩子怎么办,我也感到有些为难。
最近几天有些浑浑噩噩,总觉得有老大不对劲,就是不知道不对劲在什么地方。
当晚到潼关,看着眼前三大片军营雨中飘摇的营火,至少也有好几十万人,但我报不出准确的数字。值得一提的是,潼关的两个守将是两个人才,他们对我很是尊敬,他们还要我带他们的问候给我京城那两个兄弟,问及原因,原来这二人是兄弟们举荐的。
他们告诉我外面的情况,三处军营,三拨人马,最南边一个大营最奇怪,很多人的衣服很怪异,可能是西域都护府的番番军都跑来了,探子去探了几趟一点眉目没有。另外两拨,一拨丁原,一拨韩遂,都依礼打过招呼,唯独去使到那边大营,回来连使者都一盆稀泥,还没明白过来这是一支什么样的人马。三支人马各分开十几里地,井水不犯河水的样。
二将一个姓李,一个姓于,名字我很快就忘了,倒是记他们的姓比较容易,因为他们说这里的一道名菜叫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