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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用,其利不小。夫人,我想收服此人,可能只有这个方法了。”当然,坦率的说,现在的我只是事前莽撞凑巧,事后辩解聪明,只是这件事没有搞砸后的借口,只是我根据我的想法做完事情后的理论补救。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懒得和你说。这么热,松开吧,睡了。”她有些无可奈何。
“不行,我们还有事情。”我脸上带上坏笑。
“还有什么事情么?”她自然一脸不解。
“早上我们不是说过,夫欺负妻么?”我一脸单纯无辜的样子。
“那我们就……啊,你这个大坏蛋。”她忽然发觉这里的问题,眼看我的手就上去了,便要挣扎:“啊,你的手在干什么?”
“小声点。”
“喂,喂,哈哈,大坏蛋……好老公……”对手的软化不能让我有所收敛,因为我觉得我有必要尊重银铃对我的称呼:大坏蛋。
不过,我并不非常开心,心中总有一种歉疚不时蔓延,或许对银铃,或许对佩。
当天深夜,我被帐外的人叫醒。这天我睡得并不很好,所以他们一叫,我便醒觉过来。来的人通报我:该出发了。我亲了亲依然在熟睡的妻,拖着衣服盔甲mo黑穿好,又亲了她一口,发现她醒了,因为她回了一口。也许我永远没有办法解决的就是让自己动作声音小一些的问题。
“明孜新军跟着你走,对方还不知道他们这批人的过来,他们在东天目山山侧在一个时辰前由陈应,田缄带队出发,你和**,周昕一起带着五百轻骑和他们合兵一处。还有,翔子已经收到消息了,叶剑和他在一起。”闫兄对我有些小心地说。
“这么说……你已经决定了。”我又有些出乎意外。
“对不起,你最近有些火气大,只能我们几个人把这个事情定下来。别怪我们,是你老婆让我们这样的,让你静静。不过你也该想到的,这帮兵还是雏儿,干不赢这仗的。”
“嗯,那倒是,对不住大家了,那我就白跑一趟吧。不过,哥,我还是收这个姓周的。”
“我知道,我知道,到时候你也去一趟,过过瘾也行。”
很多人都没法理解我们当时是什么意思,恐怕也只有同学们之间才能有这样的默契。
与众将一齐上马,很快合兵一处,乘着满月之夜携两千明孜新军出发,**有些兴奋,他跟着我还没有打过仗,总是提着叉子磨蹭,我看他一次,他就傻笑一次。其实我想告诉他,他不用这么紧张,没他什么事情。
借着月se,我能对我的新部下有些了解,至少可以看出明孜新军的着装还很不整齐,理论上,不用看也知道,他们的长相也是没有办法整齐的,所以,我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还有从一些头上发冠来看,明显有山里的百越之族裔在其内,这让我想起盘龙洞主那批人。不过一次回头,我看到队伍里一个红衣服的小伙子,让我的脑中的那个名字涌了出来。便对身边一群马上将官拱手,便离开望队伍里去。
我猜,至少后面有一双眼睛会看着我。
将至近前,我翻身下马,身上在马鞍上刮了一下,显然我的马上技艺本就平平,现在更有些生疏了。顾不得痛,只管笑着,对前面那个红衣服少年说道:“明孜!”
“啊么,伽(将)军,累哈么?”方言味道很重,但我能大致理解他的意思,就是搭理我,这个我听过几次。我还知道他们用我们的汉话,能听得懂我们。
“你怎么过来了?”我带着笑意,“才长大了就过来了。”
“啊,姆妈让姆来,跟着伽军杀则淡。”这句就有困难了,礼节性话我听过,这句话我就压根不明白了。我侧着脑袋,力图更好的听明白,还是旁边一个长一些年岁的人对我说:“他说是他的母亲让他来的,跟着将军打坏蛋,贼寇什么的。”
后来我和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明孜之战后我的声名在山里达至鼎盛,很多母亲都对孩子说,得感谢我替他们把所有的。陈应在那里募兵时,有些母亲就让他们的孩子送过来了。这对汉人几乎很难想象的,我相信除非出现打董卓这种情况,很难有这么多母亲把自己的孩子送上战场,这些蛮夷之人当真颇是可爱。
他岁数还小,在他们族也就算刚成年,所以穿一身红se。现在只是身上套着一个表示他士兵身份的无袖的马褂。他见我和他说话,颇是兴奋,也没有我们汉人的那份拘束,当真什么都敢问。比如我在哪里哪里打过什么仗,我现在想去哪里,当然还需要当地人的一些翻译。对于后面这个问题,我有些潸然,但我还是诚实地告诉他,而没管我们二人的身份差异,便是我的妻受了重伤,在老家,我想早些打完仗,回去见她。他觉出了什么,这才不和我说话。
我不清楚那些有三妻四妾的人的心理是怎么样。但是我有两个妻子,已经让我很是痛苦了。心又怎能分成两半?
我策马又跑到了队伍的前面,我只带了天狼,因为打起来,我觉得还是我这个老兄弟顺手。只是这个天气穿灵犀铠有些够呛,幸而现在还是晚上还有些风,不知道明天早上如何应付。有时把天狼扛在肩上,只是为了用天狼的bang子给自己滚热的脖子凉快一下。
江东号水乡,果然名不虚传,一路过河无数。幸得桥梁也多,才没让我们的军队有所延误。
一夜,周昕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偶尔看看后面的军队。
天慢慢亮了起来,这时节,反倒最是凉爽,东面刮来几阵好风,让我舒适惬意了好一会儿。
周昕终于忍不住了,他在我身边yu言又止,总想找个机会找我问问,可是一是我视而不见,二大家也没什么话,他在旁边就是狗咬刺猬——下不了嘴。不过他最终还是找到了突破口,我们的那个姓张的孩子成了他的目标,很快他们便谈在了一起,只是田缄在旁静静监听。
他要问的,我心里也明白,我们这里主力是新征的这点兵,现在还没训练,和别人打不是开玩笑么?其实他应该可能会想到我们剩下来的兵力也是五倍于严舆,除去几千水军,我们设个埋伏什么的,应该会非常简单,如果不是担心背后会出现江北的援军。我们的埋伏的部队会更多。
这支军队当然不是剿灭军队的主力,甚至我们根本没打算用上这支军队,这回只是让他们练练兵。但是如果他要问。即便我不用说,我们也会有一个大嘴巴的老实人会告诉他答案,而这个老实人还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干什么。田缄则一脸沉静,其实这一套坏点子都是他出的,居然借**这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漂亮女人基本上就上的单纯至极的好se的好孩子,来给周昕下药。
看那好se的好孩子的比划,似乎已经到关键时刻,看来兄弟们对他的“教”育很成功,他对我的了解已经似乎比我都透彻。周昕显然对这个人的夹杂着粗话要的吹捧,要做一些分析,但是有一点,他肯定会从中间提炼出来,也能清楚明白的,那就是我真的很能打仗,而且非常厉害。
所以,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肯定会来问我,而我自然也在路上早就想好了怎么打这一仗,甚至都想到了如何来说,显得更符合我的性格且更能mihuo他。总不能白了说,不是为了你,我们早打严舆了,只要没有你,除掉严舆简直就是坛子里抓王八,怎么抓都有的事。
“坦率地说,昕兄,你给严舆摆的阵型肯定有问题,最后他很可能会变阵。”我挂好天狼,用手一边比划,一边讲:“军队隔河布营,又拉得过长,易受两面夹击,而不能相顾。所以,即便我们的斥候也告诉我们,严舆确实是这样的营寨,我还是要告诉你。你至我处,他还会用你的计,到时候,严舆很可能会把军队集于一侧,而另一侧却没有人,或者只有一些装门面的警戒之兵。”
“到白天我们会走得慢一些,而且经常会休息,所以,我们会在傍晚到达离他们二十里外下寨。哦,看见天上的木鸢了吗?这是田先生的主意,哪里木鸢掉了,就是严舆到了,这里水网密集,堵住桥she箭,大家都易守难攻。”我很敬业,每一句话都说得很诚恳,且有根有据。
“木鸢还能有此用处?真让昕大开眼界,尝有听闻,今得见,真乃幸事……君有何临阵破敌妙策?”
“前几日,装作要攻他,让他不得安宁,夜里击鼓做进攻之势,实则让军队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然后待对方麻痹再做攻击。”
“那对方来攻该如何应对?”
“那便是第一天的事情,我们的军中多强弩,所以我们会在第一天到的时候,加固营寨。”好了,这里此人开始对我有所怀疑,因为我似乎并不是很厉害,而且显得没什么本事。但下面这句,是典型的吹牛加恐吓以说明为何战术如此简单了:“严舆就三千人,我五百明孜兵打垮他都可能不成问题。他不敢来的,哪怕他手下可能还有周泰等人他可能也没有这个胆子。我们专门把明孜军调过来你知道为什么么?打明孜之战时我才发现,明孜人,尤其是山中蛮夷之人,打仗简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人一样,凶猛,呃,凶狠,呃,凶残,这几个词都能用上,到时候打起来你就明白了。我靠五百明孜人顶五千西凉人顶到第二天我们援军来,顶了有七八个时辰。你想想,打得是西凉人,顶不到那个时候我早死了,这谁都明白。你看后面队伍有些露an,其实打起来你就知道,要不然干吗只带他们出来,还不是因为就他们最能打。说实话,我现在很怕周泰等人到时候连尸首都找不到。现在田里夏忙,在不知道对方是否有人能识破我们计策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派最凶狠凶残凶猛凶恶的军队,以最小的损失,最快地打赢,这就是原则,我就是要执行这个原则。”
我说得很是平淡,根本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