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好经宫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孟博兄如何就偏不得昭雪。”父亲皱着眉头:“听说孟博兄有什么事情犯着皇上的霉头,有些谶纬之说让朝廷一直避讳提他。但这次子睿在朝廷之上狠驳了一番谶纬之说,应该会有些松动了吧?”
我知道那个谶纬,但是我觉得暂时不说为好,既然父亲都说到这里了,也免得说了子yu不开心。不过既然子yu向我坦承了,我朝父亲看看得到默许后,我便也把我的事情告诉了他。还洋洋得意告诉当时还有些目瞪口呆的他一件事情。但事实证明了,当时的我有些头脑发热,想错些事情,所以,吃了很大的亏。不过开始,我以为我是捞便宜的。所以说,通常你认为可以捞便宜的时候,大多是要吃大亏的。我便是这样一个例子。
“所以说,我就是那个和你交换的人,也就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我也才发现。”我最后笑着说,看着他瞪大的眼睛:“还有,既然你要小一岁,所以,我要比你大。我该是老二,你该是老三。”
他嘴依然大大地长着,但等我的话一完,他立刻就想明白了,也笑了,只说了一句:“但你忘了,既然你是代表原来的我,那么你的生日就是原来我用的,而我的就是原来的小郡侯也就是你的生日。只是为了保密,却凭空加了一年,也就是说我们的生日得互换一下,你还是比我小,也就是说,我是建宁二年的腊月初四,你是腊月十六,我还是比你大,而且……”子yu忽然朝右后看了看公主,侧脸便能看出是一种极为恶心的启发式的表情,长公主想了想也忽然明白过来了:“啊,如果这样,那不是我还要比你大两天,我是建宁二年的腊月十四生人。”
“好了,小三,姐夫,二哥,你挑一个吧。”子yu一幅胜利者的模样,或称为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幸得父亲出来打圆场:“既然子睿即吾儿,你又是结义兄长,以后便不要老是恩公,恩公的,便也叫父亲,如果更亲点,直接叫老爹更好。”
“你在那里怎么样?”子yu将公主送入宫中皇后那里——这也是皇后要求的,看来天下的母亲都是这样——不知道以后银铃会怎样——便出来和我“厮hun”,而我第一句话便问了这个。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将一封非常重要的信给他,原本我以为那是给我的,他看着,便整个人都沉默了,所以我的第一句话和包括整个晚上的话都没有牵涉到这封信的内容,但是他后来自己提了,倒把我说得沉默起来了。
“还好。”他点点头,随便看看我给他安排的下榻之地,一边点头,不知道在说哪个还好。
“江叔怎么样了?”
“嗯,老爹整个人都变年轻了许多。”他笑着:“老爷子每日吆五喝六地找人打猎,cao练军马。这许多年憋苦了我老爹了,他本也是个风liu倜傥、长于骑she、精于武艺的郡国校尉,最初到了襄阳,他本以为自己都已经废掉了,现在忽然熬出了头,你看我老爹开心的,连风湿都好了不少。前不久还专门过来看你老爹,回去更开心,我娘都有些治不住,不断说老爹像个……老疯子。”
江叔当真不容易,现在是该享福了,可惜他也老了,岁月如流水,二十多岁离开父亲的他现在已经四十多了。现在的秦国国父的名头也算对他的一种补偿吧,这种类似太上皇的日子最是舒坦,无需cao心政治,还有这么一个宝贝孝子,还给他娶了个公主儿媳fu。(太上皇开始设置是在汉初,刘邦的父亲便是第一个。作者注)
登是秦国大将军,这是大哥所拥有的特殊裙带关系,而且他也确实有本事。而同族的轻则在楚为伏bo将军,看来他得暂时离开他的族群了。姜炯为司徒,周密为司空,周仓为骠骑将军,太尉则给江浪即江叔兼任,剩下的人多是从各县拔举出来的,没我什么熟人。我总觉得他们朝廷上,太尉和秦侯之间办事最有意思,这君臣之间,父子之间礼仪上难免麻烦。子yu还向老师提出让盛斌、骆欣过来帮忙,我点头,表示这两人必能和他比较相得。不过他说,其实文盛兄(阎言),宏伟兄(杨硕)也不错,不过,这两个人都比他大,以后这兄长得叫得多,颇不爽快。
老二在这方面倒是和我一路货se。
“哈哈……你以后叫什么?范玮?”总觉得这个名有些好笑,却不明所以。
“范江玮,生我者父母,养我者亦我父母,这江字不能去。不过,如果父亲不能平反昭雪,那我还叫江玮。”子yu很坚定地朝我点点头,我也回点了几下。不过他忽然斜着眼睛对我很难得地不正经地说:“小子,你抢了我原配夫人……哼哼,不过麻烦你帮忙照顾她吧,谢谢了,这谢姓也送给你了,你要知恩图报哦。”
我随便岔开问他对鲜卑如何作战。他说,已经袭击过了,而且是江老爹指挥的,因为登不太谙习马战。不过那两个西边的比他们打得还狠。
那夜以后便没说什么了,而且那夜前面的事情远比后面的对我来说重要。
我找到自己的家了,我的父母尚在,老天真的太宠溺我了。
可当我想到郭佩,忽然又有些消沉了。
我没有告诉她今晚的事情,而只是把她紧紧揽在臂内,wen着她的额头,笑着面对她眼中的质询而不语,只是心中依然带着歉疚与她相拥睡了。
第二日,自是早早拜见父母,然后才去办事。后面几日也都是这样,心中美滋滋的,甚至有些臭美的感觉。
这几日,我也与自己的父亲讨论这个我很难想通的问题,父亲的看法则有些悲观的感觉:“今大汉之基础已朽,而群雄并起之势已显。与其贼子合而谋汉,不若攒忠臣与其内,而逐贼子与其外,假以利而分之,you以利而驱之;徐削其力而骤收其土,虽慢或可成中兴也。”他还告诉我孟德兄的当时讨论时出主意,他的则真的有些过于野:“今汉势衰微,四方不朝,何也?内有隙而无外力也,莫若吾等主内,而令豪强御于外,缓削其土,而不问其外得也。想周初,方圆不过百里,而分封诸侯百家,则几百年后,楚扩及骆越,巴蜀;秦达于陇西;燕远及辽东;而吴越拓于闽也。是故,有两周八百年之久,然则终为秦代,何也?为其自身无力以压众耳。今以西凉马腾韩遂以抗匈、羌;以公孙瓒、丁原、卢植以御鲜卑。分余众于江河之下,封帝胄宗亲以掺杂,何愁天下动露an,诸般豪强。此之谓:驱虎吞狼之计也。”
于是,三种不同的想法,一种相同的办法,最终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只是不知道,最终局势会不会朝着这三位长者的想法走了。
在这几天我还干了一件事情,就是把给我的大部分粮草运给了老师,而请老师在零陵帮我屯好粮食。这话便是把各种的主要希望放在老师那里,其实也省了我很多运粮的力气。
没几日,我们便要离开了,bo才又一个“中”字一到,我们便出发了。那日拜别父母,差点把头磕破,不想再提,略过。
父亲看到我的人太少,专门拉了个自己近卫军里的一个头目,带着两百人来加入我南去的军队,说要不是程远志在赵国前线,就让他来帮我。不过父亲说这个小伙子也不错,就送归我手下调遣了。听这人就很像个做官的,叫高升。说是黄巾军,但看着就像个读书人,而武器更怪,就像一把七寸长匕首一样的东西,竖在长杆上,长杆上还用布包缠了个结实。我叫不出名字,他也叫不出。听他说以前家里还算殷实,家里希望他以后能做官,自小便让他读书,遍习经典。却没想到家里因小事恶了户本地豪民,那豪民hua钱诬了高升父亲的罪,抓进牢里,幸得家里卖地借钱才赎了回来。(汉代可以以钱恕罪,似乎是汉武帝的时候国库吃紧开始的,东汉时,这个制度也一直没有取消。作者注)本以为忍了这口气,苦干个几年就没有问题了,其实有地没有地其实差很多,有地,每年能余个几千钱;没地,租地主的地(文献上说,如果单纯租地,一般东汉要交一半的租,如果还要租牛,就得交三分之二,而且赋税还要自己交,作者注),还需要还债,每年所得根本无以维系正常生活,就从那时开始高升停止读书,而为家里耕种,以求勉强度日。父亲因为坐牢这个事情,身体落下了病,没多久便过去了,家里就高升一个男丁,就更困难了。还紧赶着遭了光和六年那年的大旱,地里什么都种不出来,本身已经过不下去了。高升每日只得去山中打柴担水,家里的母亲妹妹则采摘一些野菜有一日没一日的度日。这时,那豪民居然还找上来纠缠,手段依然是买通地方,硬拉高升去赴徭役。高升懂些条律,说自己虽然过了二十三,但是父亲新丧,三年内可免徭役;而且年逢大旱之灾,更不该动民力。但是那些受钱的“狗官”哪管这些,只管锁了去修河堤。他心中很恨那hun蛋,又担心母亲妹妹,这日子便难熬得紧。第二年,黄巾起,造反的军队一到,他便在服徭的地方给放了,不过他没有因感ji而加入黄巾军,而是一路紧赶慢赶地跑回家中,却发现整个村子在战露a口饭吃,活下去而已。而他的思想中还是觉得应该种地读书,作官这一套才对,可是当时实在活不下去了,听到这里,我有些怀疑他这是对我的套话,但还是继续听下去。谈到这武器,这是他在黄巾军时,他的头给他的,他的那个头以前是杀猪的,那把匕首是用来剔猪大排上的rou的。很奇怪,说到这里,我们两个人都看了下对方肋骨,才一个接着说,一个接着听。这刀剔rou快,捅人也还行,就是格挡搏杀不称手,毕竟本来是为了剔不能动的猪排骨的,这和人打就差得多了。于是他找军队里的铁匠帮着给续了根长铁筋,找木匠铁筋外穿了根木棍,再找铁匠用曲钉焊死了,自己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