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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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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颇有几分无奈道:请平国夫人稍微注意一下夫君的颜面。

    银铃直接表现了无视,勿听,莫理的超脱境界。

    又一日,上朝通报,最终定论将此事归咎于董贼余党yu除我,甚至想除掉二皇子而未果之事。还列出以前曾有余党在各处以我之名行yin露an之事,毁我名声,见事不成,便雇聋哑之人杀我。遂令秦侯领人除恶务尽,好生搜索余孽。还向众卿问如何讨伐董贼。

    众人大多都表示要征讨,尤以齐公,随侯表现积极,陈词慷慨激昂,端是一副忠臣风骨

    不过随即出现一些分歧,显然这里存在着问题——军队调配。

    有人建议临近出军队,远处出辎重粮草。

    但是最终被否决了。

    我是第一个否决人,也是最坚决的。

    鲜卑据于北疆,此外患也;董贼困于西川,此内露an也;鲜卑逢灾而损其牲畜,董贼困顿然未失其军;鲜卑虽尝新败,然近年多有战端,仇怨难消,虽可暂保两边无兵事,来日却难免会有再战之时;董贼虽穷,然苦于未有脱困之机,若yu征剿必拼死抵御,难免靡费兵将米粮,甚至旷日持久,难以善终。若此时鲜卑重振旗鼓再往犯我,我大汉必陷入两面对敌之境,未能彻底解决外患之前,不可损我大汉气力平此内露an。

    甚至有人提及我与百姓的五年之约,我真不知道他如何知道的,是不是我的事情都是天下皆知了。

    我说此为吾与百姓之约。余僻处天边,远居岭南,寻机遣兵去打便是。断不可损我大汉御北狄之力。

    我不想为了一个董卓丢掉北方对鲜卑的优势。而且正值西北东北两个长史府新建,一定要保证安定。不和袁家撕破脸皮也正为如此。

    我总觉得四辅政虽在此事总体处理上最终意见一致,但私下想得却不尽相同,但目前这点差别不打紧。而且只要我们还有着共同的利益,共同的敌人,一切都还好办。

    至少目前有一点细节上是相通的,留着鲜卑作为外患,咱们大汉暂时内部还不会闹起来,尤其是边境诸强。毕竟除了父亲,其他三卿都不在边境上,而父亲相对来说地势又最好,鲜卑最不易攻击。

    其实最关键的是,我们在内朝具有无可匹敌的掌控,甚至可以影响外朝种种,但是,外朝一干重要位置大多却还是那几家豪门家握在手中。此次分封便是内外朝妥协出的办法,虽然目前对缓和大汉种种矛盾有些帮助,但我总觉得大汉未来必为此事而受损深重,一旦如此,我也是汉室之罪臣。

    这就是我恨极内外两权分离的主要原因,当初布政之时,我想都没想过设立尚书台,设立也会挂少府下面,做一些文书的杂活,绝不让其干政,硬生生分出一个内外来。不过看来,似乎现在还是无法避免。

    初平二年三月中,上立长子刘辨为太子,次子刘协为平安王,封于平安。

    下旨即刻回宫,各诸侯就国。

    总算我还记着一个叫卫宁的博士祭酒在山上,一道诏书便送去招他回来了。实话说,我最先想到的不是他。

    孩子还没到断nai时节,便与子龙兄约定先送到洛阳到断nai后再送去。ru娘有些茫然,似乎对前途有些不明了。我猜她是因为要离开故土而焦虑,安慰了她几句,还拿自己当例子,表示自己最初是司隶人,然后迁到荆州,现在已经到交州了,将来她的女儿长大,也终须嫁人,有子龙兄照应定会给找个好婆家,她将来也不会吃什么苦。然后便将她们一起接回了平乐观。不过,我猜错了。

    可平乐观依然在大家准备离开之前热闹了起来。银铃或许怀上了孩子,对几个小姑娘都更是温柔,抱抱这个,亲亲那个。

    我依然有些yin,不过看银铃用小朋友们保护好了自己。于是我决定到处跑跑,继续耗费过剩的精力。

    看望了二皇子,他并没有什么悲伤,倒是太子对二皇子将就国有些不舍。那日两兄弟正不停叙话,太子要二皇子经常回洛阳看他。

    二皇子对我的到来甚是欣喜,恭送走太子后,与二皇子便不出意外地相谈甚欢,一谈便谈了半天,二皇子最终携着手将我送走,与我行兄礼。

    不过回想起来,好像也没谈什么,就是山中种种翻来覆去地讲。

    未离开行宫被太监唤回,心道麻烦事来了。

    果不其然,两位公主大人将我一个人叫到一个屋里,屏退众人。心道早知道寻个其他人,甚至父亲都好,不应该把事情都推给子yu,结果放出长公主大人肆虐,实为荼毒生灵,残害忠良之举。

    长公主甚至流泪了,说只是随便看看我,我离去后需保重身体。不过从场面上,她可真没随便少看我。

    我努力表示出不可多言,不可多说。行弟礼,佯作怅然神伤地离去。

    二公主实在不可靠。所幸和她说的我自己留了后手,供以后对质之用。另外外面的传言早满天飞,这事情真传出去了,听者大多也只当是另一个谣言版本而已。

    母亲在平乐观等着我,问我是否让银铃在洛阳安胎,生了后再回。

    我觉得一旦生了,如果是女孩还好,如果是男孩,我作为孩子他爹能看见这个儿子的时间就少了很多。便说还是趁早回越国。

    母亲说如果生了男孩子,岭南少男多夭不合适生长。我表示那都是浮云。

    子yu和子实抽空一起来看了一下我,兄弟们好好畅谈一番,我和老2和子实谈着以后种种,尤其是老2因为和子实相邻,说以后还可以经常去看望子实。子实喝了不少,说这一切都多谢兄弟们了,我还记得他最后离去时说:真不能为大汉尽驱北狄之患,便要埋骨于狼居胥山。

    子实先行离去,他的事情确实还有很多。当然老2也不少,等子实一走,老2就表示你个兔崽子推卸责任为啥非得寻你二哥,老子最近累死之类。

    然后悠悠地说道:你个胆大包天的死老三,那种谎你都敢撒。我说:你当时能跑,我那时跑不掉了,不编个瞎话,真和你做了连襟,你银铃姐咋办?

    子yu叹了口气,继续恬淡无奇地总结道:也就你这个混小子敢这么干

    很快他也走了,他真的很忙。

    众人终于离去了,陛下车队会慢些,先行离去,父亲陪同。临走前,找我叮嘱说我得先到洛阳呆几天再走,不过银铃可以等生完再走。

    我依然义正辞严地拒绝,并表示越国很多事情需得请教夫人,我得带她走。

    我又被踢了一脚。

    子龙和云鹭小嫂子终于要暂时分开,两边据说商讨了一阵礼仪程序。说是回去就送聘礼,还请了人算了送嫁的吉日。

    两个人在平乐观外道别,我都想找人给他们拉个四方的屏风,把他们隔在里面。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思。

    关键是我看见了听见了也露an琢磨过了,这使我内心压力很大。银铃明确表明自己很忙,我不要露an打坏主意。还当着很多不明真相和明了真相的群众表示:别人要忙,自己不帮忙,就别挡道。

    葛凉示意自己属于不知道如何帮忙的闲人,然后建议我这种内心没有兴趣帮忙的挡道物品和他一起出去。

    我明确了我要帮忙,尤其银铃有了身孕,我一定要留下帮忙。

    银铃怀孕后情绪就不算特别好,或者说不是很稳定,我很快还是灰溜溜自己出来了。**努力遏制住自己了想取笑我的情绪,想假装路过,宋看了我两眼,立刻回屋关门,不出意料,**还是难逃我的一顿揍。

    自然,葛凉相当淡定地在稍远处等我,不过也不是专门等我,仿佛他把自己和周边景物当做我被赶出家门的第一个驿站。不过他所做的也就是用一些很不怎么样的话,或者漫无边际的问题象征性安慰我一下,然后建议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其实那段时间还是忙了很多。作为辅政卿我得和众诸侯话别,仿佛我们都是极好的朋友。还要顺道去看望各家的卫队,毕竟相对诸侯我和他们还更亲近,各位诸侯也全能理解,大多也乐得我多和他们说话。于是我得到了机会和那位稍叙了叙旧。他似乎还好,我不敢与他说的时间过长,当着他主君面还大谈这次失血过度,差点回不来了这种话;以及还得去下一家与人道别之类。本初说,他听了麴义提及的王国此人,知道孟德想留归己用,但我却非杀之不可,他手下数将都在陈仓之战中有所折损,深恨此人,与我心有戚戚,便派人去偷偷杀死了王国。我自然感激不尽,与本初兄弟相称,痛骂王国恶贼误国。

    在各家的时间都差不多,除了和本初把酒言欢,也就在老2那里时间长点,问问校尉种种情况,偶尔提及他的马如何之类。据说他的马怀上小马了,我表示“很惊讶”,并询问有否抓到此yin贼马之类的。他笑着表示马都散放一起,目前也不知道,但是嫌疑马已经有数匹。由于马se都有差异,等小马生出来就知道是和谁生的了。我私下觉得应该是红黑相间,但没说出来,因为他指的“嫌犯”中没有黑马。问大概什么时候怀上的小马,校尉说大概是二月初左右,我表示那时候我老家农人正好开始种稻米;然后校尉又提及今年十一月十二月生,我说在我老家正是寒兰开花的日子,不若叫稻寒或者米兰吧。

    校尉觉得我给马起名字的方式有些意思,还说稻寒名字太怪,不若米兰听着好听。我表示我很喜欢他这匹枣红马,想要将来那匹新生的小马,给家里小孩子骑。校尉说既然如此不若把枣红马送给我。我表示你们那里更需要战马,还不若我送我坐骑给你们。你的枣红马有了身孕不适合长时间奔波。校尉笑言其实马没那么精贵,而且他对我为何要送他马有点搞不清状况。作为近年来的战友,我其实是希望小黑一家团聚。当然嘴上不好说:其实是我们家小黑激an污了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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