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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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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竟都被我说到垂泪,仿佛他们竟吟诵那日我在平乐馆与公主大人等人面前做的诗。“兴亡多少事,谈笑斜阳西。可怜家中妪,白凭谁依?”,“休与以辩,孰梦孰醒?梦醒莫问,孰浊孰清?”仿佛他们还提到将来如是如是,我这诗中一字便用得不好了。

    再次醒转过来,却是出了事情。

    有卒伍来报,说在城楼眺望有军伍模样百十余骑,未掌旌旗,从东疾驰而来。再有半个时辰便能到槐里。

    这确实有些奇怪。我一激灵,竟端坐起来,忽然想通,又轻松了起来。

    蔡伯父自然问钟大人:元常贤弟,可知何故?

    繇未尝见有阵仗如是者。未知越侯可有见教?

    见教不敢当,自水南乎,或水北乎?

    渭水北之官道。

    要调出如此阵仗的,前面又未作阻拦的,必是上面的大事。若是左冯翊或者京兆尹,必会先派快马知会,请您在扶风境给予方便,您既然不知,自然不是。若是朝廷来的,也必不是来找蔡伯父或我。智自上林苑而来,若是找智,必应先去上林苑,知我往槐里,而后自上林苑走专往槐里的官道来此。照此推知,自然也不是找伯父大人。这些人又不掌旗,应是要护送什么贵重物品,未免太过招摇,避免谣言四起。未提及车舆,应是什么重要细软或者文书要给钟大人吧,不过不应该是圣旨。当今陛下不会如此不顾礼仪,圣旨如天子亲临,应有车驾乘舆以作仪仗。

    子睿大哥,为何不可能是乱兵?

    小琰,你莫不是听兵马乱事次数太多了?光天化日,你可知槐里有多少戍卒?就算不计城中行伍,这城内里有多少百姓?加之城墙高峻,临时于城内征调更卒,挡百十个士兵也是绰绰有余。

    那,为什么一定是找钟大人,不可能越过钟大人去其他城么?

    既已到槐里,便只能到这里。此为司隶三辅最西之右扶风,你的钟叔叔是此地最大的官。难不成自己辖区之内有变,主事者竟可一无所知?

    那么不能是去西边封国的?

    百十人西行数日,不比一人出游。照这阵势,这吃喝拉撒行只能全靠驿站解决,除了徐州的高邮,哪个驿站能随随便便替一百多人换马,还不提住宿和吃饭。

    兄长如何懂得这许多?

    兄虽未读万卷书,却行过万里路,自然有一番阅历。

    哦,还有一个可能,去找外八军的。我忽然想起来:或许有什么军队调动,若是调给张将军所部的,应是要派一些校尉军吏,此番张将军部损失可够大的。

    钟大人沉吟片刻,忽凑近我轻声道,怕张将军有番祸事。

    我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心中猜想八成是孟德兄的主意,剩下两成大抵应该是我的恩师。

    于是轻声回道:若这般阵仗,应是有问罪夺权之意了。此番便是要找扶风大人,帮他们拿人。这次张将军部擅动而败,已犯军令,上面不做惩戒估计也没法交代。现下张将军所部必营中惶惶,军心不稳。径去军中擒将换校恐引兵乱。请元常大人出面诱之至槐里,再做计较,应是上策。

    钟大人点头。旋即与我们拱手致歉,说我们若有所需只管吩咐下人,自己先去应对此事,先走开一下。

    蔡伯父果不其然过来问我,刚才元常大人与我所谈何事。我照实有所隐晦地说:应和这次陈仓之战有关,可能是一干右扶风官吏赏罚之事。

    那为何不打旌旗,而且居然需要百余骑护送?

    这次外八军有一部损失惨重,估计也要调派一些校官赴任。只是他们估计接的旨是即刻上任。可能后面还有车载的犒赏之类。

    我觉得张将军还算是一个人才,虽然有些冒进,倒也是一员勇将。而且他的侄儿,还有那个胡儿叫车儿的若是都除以军法着实有些可惜。

    “伯父小妹稍待,我还真有些军务需与钟大人商议。”

    未免他们怀疑,我即刻出去,找到钟大人,交代几句,还摆了一次辅政的谱。寻他笔简,这些东西自然他不会缺。便随手写了几句。苦于未带印绶,想起头上却是皇上那日赐我之冠。取下冠冕,以作凭证。

    若如此,便将我信件物品取出,只说是有我交代。若非如此,便算无事。

    元常大人显也不愿张将军得如此境地,只说希望不要如此。

    我旋即揖而退,慌得钟大人只说礼重,不敢当。我言:实为当日一同为国平乱之兄弟而拜托,钟大人便受得。

    回得后院,两位明显看见我头上变化。等他们问之前,我便说未及冠时,都是披,觉得冠太重,放下轻松一会儿。小琰说这般不好看,还给我不知从何处弄了块绸巾给我在头上系住,周围没有铜镜,只能摸出是绸缎来。蔡伯父还夸显得文质彬彬,浑不似统兵大将,很是令人受用。看着小琰,她似乎也很满意,左看右看,点头对自己手艺表示满意。为了表示承琰小妹帮忙,我问她要怎么谢谢她。

    小琰略加思索,竟说要学射箭。不便推脱,一口应承,便让人取张短弓。既然原本这里会有射礼,不应该没有弓;既然是一帮文人雅兴,自然短弓轻弓也能寻到。不过这小丫头却要用我这把,我只得先给她,然后让人继续去取把小点的弓,再加一些短箭,以及在院内树一个箭靶。

    果不其然,基本没看见弓有微张。她双脚蹬弓,双手扯弦,也不见有更多变化。

    小琰让我张一次看。我随手张个满弓,告诉她,她岁数小,胳膊短,大弓弓身与弦距离大,她使不上劲。

    蔡伯父相当不厚道。我都这么给小琰面子了,他还是很不客气地批道:女孩子又没劲,学什么拉弓射箭?

    小琰敛住笑容,转脸看着自己父亲,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还说:黄姐姐都在练箭,不过我每次要学,她只说自己射不好,便了呆。过半天才能醒转,说以后让我跟子睿大哥学。现在好不容易得着机会,父亲就不要在旁捣乱。

    那年在云梦泽上,我是要教她射箭,还开了她玩笑。结果大家很是应景地都躲起来了。只把我们留在甲板上。那天,阳光下,她故作嗔怒的样子真美。

    我赶紧摇头,努力将那一幕幕暂时忘却。

    小弓箭终于取来,小琰立刻搭上了箭,张开了些弓,然后很是欢快地说是这样么?我看爹爹他们射礼时都是这样,黄姐姐也是这样,子睿大哥,该怎么瞄准箭靶呢?

    我让她且慢行凶,便先让院中侍女赶紧都先撤到小琰身后,我觉得前面所有的位置此刻都是有危险的,事实证明我的看法是完全正确的。

    然后刚说让她先随便射一箭,自己找找感觉,又赶紧叫停。自己赶紧从后门出去看看外面情况。看来官衙后面是没什么人走动,整条街都很空。应该比较安全,我让门里守卫的两个看着甚是年少的戍卒先贴墙站门外,但有靠近者,让他们贴着扶风府的后墙走,以策万全。

    两个小毛贼果然窃笑。令人不由想起在长沙,我练箭时,太守府戍卫就这副欠打的模样。还好这次我忍住了,没每人加一脚。

    练习正式开始。

    对于初步练习的结果,我认为,如果我在槐里的城墙上看,应该每支箭都还蛮靠近。如果我在南山上远远看,还能看到槐里的话,应该每支箭都在一个叫槐里城的点上。小琰确实兴致还是很高,直到后来用罗帕包着的手指肚都已经疼得忍不住,才终于停了下来。作为师傅,看到箭是散布在她前方任意一个点上,让我对自己的人生都有了一定的怀疑。很多时候,我都很赞叹,那一箭是怎么从她手中这样放置的这张弓飞向那个方向的。

    蔡伯父依然很不厚道地不停笑,惹得小琰不时转过脸瞪一下。

    作为她射箭的师傅,我必须说两句了。总结一下:第一,不要全力张弓,要留余力稳弓,当你臂膀因不胜弓力而不停颤抖时,你是射不准的;第二,不要把拉弦之臂平放,那是射礼的礼仪之姿,若是射箭,你如何能稳,如何好使力,便如何来。第三,新手尤其是女孩子还是需带手套。

    为此我给她看我的手,尤其是让她摸摸手指上面勾弦处粗糙的老茧。笑着提醒她,女孩子最好别长这个。

    要说当年师傅也没怎么教我,就是让我自己练。我更小时,银铃教过我《列子学射》(选自《列子说符篇》)。说来师傅倒是和关尹子(注:列子学射的师傅)教得差不多。要说列子老人家自己已经学得蛮好的,不知为何还要编那篇《纪昌学射》(选自《列子汤问》)出来。对于此篇,我是一直没完全领会明白。因为那时候家里没弓,银铃也怕我闯祸不敢给我踅摸一个回来,只能无弓学习,自然《纪昌学射》似乎是一本好教材。于是我曾试图把东西看大,但最后总是越看越小,甚至看没了。为此,银铃没好气地教训过我,虽说有的放矢,但切忌以食物为的。

    “但知之所以中的乎,汝射成矣”作为小才女的师傅,也得表现得高深一些。其实简单一些说,就是你只管射,等你知道怎么射得准,为什么射得准时,便行了。其实我就是这么来的。

    大半个时辰过去,钟大人终于回来,仿佛什么都没生。

    他没带回我的冠,我担心的事情果然生了。不过他看我表情轻松,就知道这事确实还有转机。就是盯了我脑袋上面纶巾多盯了几眼,估计从冠换巾有别于观瞻。

    继续互相为寿,觥筹交错之间,右扶风大人凑近我:“越侯大人需尽快将此事面呈陛下。”

    我自然点头称是。

    不多久,正门来人回报,说有一少年在外寻我,言称自己是越侯部属。

    我赶紧告辞,说今夜上林苑还有事,需得赶紧回去。便与钟扶风道别,与蔡伯父和小琰道声洛阳再见。我是得撤,等晚上他们缓过味来,非逼我那篇冬的诗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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