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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仲慈在袁绍手下;老五荀诜在郑公皇甫义真大人手下;老七荀肃在卫侯刘景升处;老幺荀旉则就留在老家在陈侯刘焉之下。
那“一龙”的龙头龙腹龙尾我也见到了;这三个人都比我大十岁左右;三人竟都在黄巾之乱时避至辽东;但只有华歆为官;邴原却只是办了私学;管宁先生则隐居不出。而且我明显感觉华歆还挺尊敬管宁先生;但管宁先生则看都不看华歆一眼;似是不屑一顾。邴原像时刻在其间打个圆场。倒真是只知龙者腹续首而接尾;却见首不见尾。
党锢及解;官府累次征辟陈氏三君皆不就;只得赐牛羊金帛无数;为了答谢各府器重;加上蔡叔父要于太学为太丘公立碑。太丘公故去三年后;陈家公子们守孝完毕;进绢还赏赐顺便随蔡叔父一同为父立碑;例行祭祀。
我却想着他们可能是想看看现今朝野如何;否则也不会父子两代;兄弟二人都来。
因八龙多就学于太丘公门下;一龙三人也都曾求学于太丘公;故而相约相伴而来。而且言语中提及父亲和蔡叔父都有邀约。
一番见礼寒暄;便让叔父与诸客早些休息;明ri再行拜访了。
出门却见光禄大夫杨彪匆匆进来;看见我忙与我行礼。
“文先大人这么晚也来祭奠太丘公否?”
“下官曾与伯喈兄皆习文范先生之学。因此当年下官还是议郎的时候;才得与云中公;伯喈兄于东观典校官藏五经。虽未蒙授业;然饮水思源;当祭之。”
“那是应该;他们还在里面;请。智尚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
“呃;越侯大人;下官还需向越侯大人道个歉;犬子修于太学中曾诘难越侯;还请恕小儿之无礼。”
“哦;无妨;无妨;那ri有这么一群太学生;着实令人觉得不一般;不畏权贵;着实有副好骨头啊。文先大人好福气啊”
“唉;越侯大人过奖了;其实那孩子也就是自作聪明;yu自现于众人之前尔;却为越侯所折。此上;小儿也是佩服得紧;这回去确实用功起来了。要说这点上;下官还要多谢越侯。”
“哎呀;这便是最好;文先大人此是为福之至也。”
“唉;越侯别夸了;老夫就这一个儿子;希望他以后能踏实些;莫学他外祖父那般。”杨彪大人忽觉得自己说漏了嘴;便告辞别过。
杨彪大人的岳父是谁?
我忽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于是;我竟又先回了家。
父亲已经准备睡了;在榻上和母亲一起很惊讶地看着我。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没过去?”父亲有些着急有些生气。
我决定问这个问题;得到了一个让我嗔目结舌的答案:袁术。
“他才多大啊?”
“四十多了啊。公卿子弟十几岁有儿女;三十不到为祖父者比比皆是。常有小儿子比大孙女小的这种事情的。你个傻小子;若在上阖;这会儿你的孩子都要开始准备与其他公卿家联姻了。”父亲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当然;要是看到民间有好的良家女子也应考虑。”
去南宫的路上;我都还在想。袁术那个倒霉模样;居然已经有外孙子。
我应需更加努力;不过想着我的努力成果都在孕育中。回忆起太学那些个倒霉孩子的样子;总觉得我的焱儿或者淼儿应比他们出息。或许这就是父亲的偏见吧。
乐滋滋进南宫时;陈公公正又准备出来。
“哎呦;小祖宗唉。您怎么才来啊。皇上和娘娘都等急了。娘娘说您怎么还不来;会不会路上出事。”这老人家也着实不容易。
“陛下和皇后娘娘在何处?”我也意识到有些不好。
“怕还在寝宫等您的消息吧。”
“哦;那您回去帮我禀报一声;说儿臣公务忙完;就来了。这就去休息。因为太晚就不去打搅父皇母后休息了。”见了面不知说什么好;这时间面圣也不合适。
“哦;好的;那越侯大人赶紧休息;老奴这就去回话。”这老人家也算松了口气。
这一ri真够累的;爬上榻便睡着了。
这一夜竟无梦;也是;睡觉都来不及。还做梦。
一闭眼一睁眼。便是一夜。只是这一睁眼;便来不及闭上了。
一位慈爱的母亲状女子;就在榻上照看着我。
而我则忽然紧张起来;皇后竟与我同榻
只是我睡着;她倚着。从姿势上完全是一位母亲照看着幼子之状。
但我还是感到事情大了;索xing……所幸。我是谢智。
“母亲。”我佯作半睡半醒地唤她;这和皇后同马就够纳颜的死罪。这和皇后同榻不五马分尸都说不过去。装儿子吧;还有娇可撒。要不是她就以为我是她儿子;装孙子也得干啊。
皇后闻言忽然哭了出来;用手抚着我的脑袋:“我苦命的儿啊娘在这”
我竟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从小没有娘在旁;与银铃相依为命;可这说有就忽然有了两个。这叫什么事情啊
我又慢慢装睡;知道皇后大人离开;不知多久才被放出来;就记得赶紧去了趟每;憋死老子了。不过回家时;大家也才吃早饭;不过没见老白。找来侍女汇报;说因为诸位大人都起身了;她们便去整理。只见老白的门关着;从窗户缝中看到此人睡姿奇怪;搂紧被子睡于榻边;半截身子悬空;却不掉下。侍女觉得有趣;唤其他人来看;此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声;立刻惊醒;看是侍女;喝她们散去;手掷一物便将窗砸合上了。
心中猜测昨晚他干嘛去了;定是很晚才归。
眼看众婢女和我们家的年轻人一起讨论。打断众人;并解释道:此为夜行斥候的职业素养。
银铃说是还在休息;我想着还是不打搅比较好。
倒是母亲见我无所事事忽然问了我一句:今ri不是有朝会么?汝父一早便去了;我儿如何没去?
心中盘算ri子;今ri好像是该有的;但似乎没有任何人要去我的意思。往ri;父亲会提醒我;我住宫里会有太监来接引。
今ri有些怪。
现在分封诸侯;时值诸侯来朝;这朝见ri子就是太监们跑腿;尚书台发点公文辛苦点。
但今ri是不是两边都把我落下了。
或者是故意的?我住南宫;父亲总领尚书台。竟无人与我提起此事。这两边都不和我说;太说不过去了。
莫非;今ri有大事;而陛下和父亲怕我拦阻这件事情;一起让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想起来;我曾强谏不杀上林官吏;或是死谏杀王国。想来现在既然我没什么必杀的人在脑海里打转;莫非今ri有必杀之人。
为此我决定去太常府。
得到的答案是太常大人参加今ri朝会去了。
问题大发了。
昨天我见过许多人;但无人向我提及。
我今ri出南宫;也未见那么多马车;以至于我根本没想到这事;这事真大了。
这是谁要死啊
跑回家;父亲依然未归。银铃还未起身。
我觉得非常不对劲。便骑马去南宫。
南宫前仍是寂寂寥寥。
忽见一辆车前来;看车马配饰;应是袁家的。
上前询问。却是空车;说是来接老爷的;老爷面圣;但是早上来时便说要先回去。说巳时三刻后再来。
但没旨意给我;我硬闯也不合适。犹豫再三;既然父亲、老师、孟德兄都不想让我今早参加;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去;安心地睡在了银铃的身边。
至少对着银铃得显示得很安心。
不过银铃很快就觉得我心事重重。我说秋鸾的事情;你可想到说法了。
银铃说昨晚秋鸾和她一起睡的;与她谈了许多;今ri这才醒晚了。
说了什么?
女人之话汝无需打听;只需知一切安好便是。
银铃很得意;于是放过了我的失意。
那ri;朝内数人揭发冀州刺史王芬勾结王匡、张扬、韩馥等人;联络朝内数名官员。yu乘陛下出巡之时谋害。立某刘姓宗室之后为帝之事。三诸侯不能辨清;上大怒;下旨缉拿王芬;诛王匡、张扬、韩馥及朝内与王芬有联络者数十人;除其三人封国;其地赐于勘破举报其不轨的功臣:河间归刘虞。渤海归袁绍;涿郡归了丁原。其三人随行扈卫与其主亲近者皆伏诛;余者徙西北长史府。
父亲中午回来才告诉了我。顺便还叫上了银铃;问问我们对此事的看法。我让银铃别多想;听我来说。
我觉得孟德策划的;至少我知道;那三家有了这块地和拥有这块地区别很大;而这些豪强已经营其封地许久。
平定新领地将是这三家功臣下面很长时间要做的事情;陛下的军队可没有义务为此事奔波;只能他们自己出手。而三家“叛臣”除了新主人便都只和孟德为邻;这三家势力即便失败;若不想引颈就戮;便大抵只有投奔孟德兄。
而这三家动兵;一番支出不说;要给陛下交的贡赋却是包涵xin 激ang域的。
所以短期之内;这三家的实力反倒将被削弱。
而他们完成吞并;平复内乱时;便是孟德兄及我们必须动手之时。
朝内的这番剪除却是我们安插我们自己人的最佳良机。昨夜太常府的那一干人便是因此布局而来的;或是这次剪除异己便是乘着这次那一干人来的契机。
父亲和银铃都被我说得一头汗。
父亲长吁一口气:子睿所虑或许正是孟德所思;为父已大约知其布置;但为父未尝能考虑如此之远。不过上书弹劾王芬的正是那位公孙瓒手下华歆;劾韩馥与王芬交厚的是袁绍;劾王芬与王匡过从甚密的是刘虞;刺王芬与张扬密谋的却是丁原。此番重新分封;倒是就近设计。这又是为何?你老师说得我听不明白。孟德也没说透。
显然;此次揭发定是合谋的;孟德将此事散布给了袁绍;袁绍心忌孟德;必不想让孟德获益。丁原为西北迁徙至东北的新贵;权衡之下选择和袁绍接近;刘虞不在自己的地盘;又选择攀附了袁绍。自然以袁绍为中心;如此分封肯定是这三家喜欢的;但是都不弹劾就近的就是让本地与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