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冶先生,”公孙瓒的大嗓门和那个公冶先生的声音相比,就显得缺那么一股气势和魄力。“子龙之银枪,为何一段时间不厮杀就黑了呢?”
“呵呵,原来就为此,子龙,你少时贫窘,没有见过银器,故你不知;伯圭,你出身大富之家,银器常有婢女擦拭,你也不知;银乃神物,遇毒则立黑,遇四方厌堕之气则渐黑,清水每天擦拭,或可解决。如若不然,待之变黑,就只有三法:一为重新遇火锻造,以粗物搓其表面为其二,最后,便是使之饮血。银重而软,使之为兵,必须铸造时,便需以血淬火,以血助火。否则,便不能成利器。”大家都作恍然状,实际上有几个真正明白的我不知道,至少,我还没明白过来。
“那我的银线提卢枪用了什么血?”子龙有点担心。
“我去东北玄菟郡山中捕虎,以虎血铸之。”他说的轻轻松松,大家也听的轻轻松松,唯独我大为惊讶,看来这个公冶先生决非等闲之辈。生擒猛虎,就好像抓只猫这么简单。
“子睿啊,将你的天狼给公冶先生看看。”我就立刻捧着天狼过去给这位铸剑师看看。
“你是荆州韦定国大人手下平安风云侯谢子睿?”他没有看天狼,而是直接先问我,他似乎认识我的老师。
“正是。”我点头道。“您认识家师。”
“这位韦定国大人可是长沙城外东南山中人士,他可否有个结义兄弟,叫黄忠。”
“正是,韦定国大人曾为我授业老师,黄汉升乃小子传艺师父。请问……”我大惊,不仅我其他人也都停住不出声了。
他摇了摇头,好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又ji动地问了一句:“你的韦老师,是否没有字。定国即他的名讳。他有一妻姓何?为医?”
“正是。”我明白,这个眼前的公冶先生和老师师父都有莫大渊源。
“他们是我的大哥二哥。”他忽然颓然的坐下来,全无开始那身上无匹的神气。
“呃……”我在想怎么称呼他,“三叔,”我终于想到了一个称呼,他是老师的结拜弟兄,叫他师叔,好像不对。叫他三叔,还有些道理。一声三叔叫出口,我就慌忙拜倒。
他赶忙把我扶起来,他就立刻问我,“我二哥如今怎样?我大哥身体可好?”我便一一将老师师父的事情道来,眼前的铁汉竟抑制不住眼中泪水。
“好啊,公冶先生曾于我的面前提及韦定国大人之名,我确实不知详情,不能给出解答,他也不能确认。这下甚好甚好。公冶先生,您即刻就去襄阳见你的结义哥哥吧,我便不好留你了。”公孙伯圭果真豁达,言辞中明显透着惋惜,但仍很决绝。
“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干完,公冶翦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兄弟之义我自不敢忘,但我定会将手中这批武器全数打造完毕,我还欠严纲将军一支三尖两刃刀,我现在还不能走。”三叔也是个重情之人,他言毕,众人感其词,皆与他施礼,他也深深的还礼,令我有点不知该干什么好,也将腰弯下,一起行礼。
大家不断给脸上还挂着泪珠的大汉敬酒,祝贺他找到义兄。他很开心,似乎回复了少年的脾性,畅饮无忌。
“大家可知这天狼的来历吗?”有点微醉但依然很兴奋的三叔问大家,大家皆摇头,“好我来给大家讲,这个故事是我的岳父大人,也就是我的铁匠师父告诉我的。”
“匈奴行幼子继承制,老单于有一八岁幼子十分得宠,并立之为少单于。那冒顿未登基时只不过是家中的长子,并不得宠。他心有不甘,假意与少单于交好,以此获得老单于的信任;还发明了一种响箭,此箭she出,即发出嘶鸣声;他又训练了一支骑兵,他每次she出响箭,众人就向他的响箭去处she去。一日,他邀其父出外打猎,在他的父亲要she箭时,他便一支响箭she向他的父亲,接着众骑兵如雨的箭矢将老单于she死马下。冒顿杀了自己的父亲老单于,又回到大营,将所有能和自己争单于之位的三十几个兄弟姐妹,和自己的后妈共五十多人全部杀掉。最后,他又去杀少单于,那八岁的小单于,压根都没想到,平时一直很钟爱自己的大哥竟要杀自己,苦苦哀求也不能得生。那少单于也尚武彪悍,跪求冒顿:‘兄,我已不能再战,请将我血用于铸剑,让我死后也能作战。’冒顿断然拒绝,‘否,你暗弱,以你血铸兵,我必受其累。’不过,少单于的话倒让他有了主意。他让人捉来九九八十一只野狼,圈于栏中,便以他的父亲兄弟后母之尸喂养,及至腊月月圆之夜,开始猎杀群狼,将从各处抢来的银器聚于一起,以狼血开始冶炼,以祁连山风口作为风箱开始锻制他的武器,一炼就用了一个月,到第二年正月月圆之夜,当冒顿单于从狼血中取出完全锻造好的武器时,整个山谷到处都回dang着狼的嚎叫。当月亮自山上落下是,很多人都说看到一匹纯白se的狼在月亮上仰天长啸,所以,这件狼牙棍就被称为天狼。冒顿认为这是吉兆,自此他就可以天下无敌,无人能当。确实,当时他在战场上无人能敌,可惜他还是中了美人计,哈哈……后来这件神兵不知怎么落到了乌孙人手里,最后,又到你的手里。”三叔顿了顿,又说了和其他人一模一样的一句,“但你要记住,千万别玷污了天狼的名声。”<;/dd>;
第五十一章 玄菟()
告别时,东幽州的主要将领都来送我,与洛阳时一样,依然强悍的一群人。但我总觉得缺少些什么,总感觉他们可能终不能成大器。心中觉得可惜了赵云和刘虞了,这一文一武才是幽州的脊梁。
三叔在我离开前给我打了声招呼。他对我交待说这些活干完就直接去荆州了。如果我回荆州的时候他没走,不要等他,同样他也不会等我。我想,他是想死老师了,十几年没见的老兄弟,他能忍到所有的事情结束,这已经很不简单了,我同意了。
秋日清晨的幽州的东北很凉,我们离开不久就进入了山区,在这里我们离开了辽东的范围,进入玄菟,玄菟不大,只有三城,而且我们去乐浪途中不会经过它们,因为那样绕路。向东北过了玄菟这段山野林区,再渡过一条河就是乐浪了,我想按我们的行军速度,今夜我们就可以在乐浪休息了。
淡淡的雾围绕着慢慢多起来的山头,我们不时从雾中出来,又不时撞进入雾中,我总在想我们会不会在雾中消失。这里的风也很奇怪,按说秋冬季节应该刮西北风,这里却是在扬起轻柔的南风,现在好像还偏一点西,常是一团雾追着我们一般,而我们又追上一团雾,再把它甩开。大家的少年心情就和现在的我一样,很默契地和这些雾玩起了追逐的游戏,每次超越一团时,都有人在欢呼和笑,有时是我,有时是小南,有时这声音从各辆马车传来。唯一的不谐和的声音是从那辆族长的马车上传来的,他们毫无纪律和整体性的肆意欢笑。
阳光破开雾撒下温暖时,雾渐渐散去,草上的水珠也开始珠晶莹闪亮。小南欢快的从队伍前跑到后,又从后跑到前。拿着他的宝贝叉子,来回冲杀。唯一的缺憾是他觉得他没有一面刘字大旗在后面撑着,我说到乐浪我给他做,他才欢快的继续跑去找那些路上附近吃草的小鹿小兔子去玩,不过通常是他仗着他的八尺铁叉还没靠近,小动物们就全吓跑了。
整个的队伍的前进速度还可以,因为那些前进相对缓慢的牛羊全部被北海下令卖掉了。只剩下马车和少数马匹,每天跑个几百里没什么问题。这批年轻的鲜卑人常唱歌,不过与我们的乐曲比起来,节奏都比较单调,听时间长了也有点枯燥,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致地又听了一遍卡图yan的故事。
眼前我们又要进一段茂密森林中开出的栈道,厚重的树木让那条栈道显得黑森森一片,如果我一个人过,可能还会有些害怕,不能否认,我还是有点怕黑,虽然我会装得很勇敢,但心里肯定在发mao。我想来想去觉得这mao病是姐姐给我培养出来的。因为她怕黑,而且很怕,不过她自称躺下来躲在被子里就不怕了,而我好像也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忽然想到,姐姐贪睡说不准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
无聊的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坏主意,难得我在如此悠闲无忧的情况下想出这种主意。不过想想,也不算很坏的主意,对他有些用处,对我也算是种启发。
“呼萨烈南国!”主意拿定,立刻实施。
“怎么了?谢大哥。”倒霉蛋屁颠屁颠地来了。
“现在闲暇无事,我教你一手吧。”
“好啊好啊。”
“记住,虽然叉子是刺杀的,但不能只用来刺杀。”
“什么意思?”
“你刺我一下就知道了。”
“现在吗?”
“是啊,快点。”
小南立刻仗叉刺来,显然他心有顾及,没用上全力,被我用天狼很轻松的架住分叉处。
“现在你怎么办。”
“顺着你的棍上下扫。”看来在战场上他的脑子还好使。
“但如果那个人的反应很快,力气也大,他抓住你的叉头,怎么办?或者就像我的天狼,我用前面狼牙缠住你的叉怎么办。”
“那再刺。”好了,他开始有点不知到该怎么办了。
“别人当然知道你是刺,要让别人想不到。否则别人很轻松就能同样挡住你的进攻。”
“那该怎么办?”
“像狼牙bang一样挥击……很难会有人想到的,你还记得这把天铁叉摔在地上,石头什么样子了吧?别拘泥于它的原本的攻击方式。”实际上,我是受李真和西凉将领捉对厮杀时李真行为的启发。
“是啊。”他也高兴起来。
“不过,你也得冲起来,你不能在原地等着别人来打你,你要在高速前进情况下,还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