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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结果,年轻人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抬头看向旁边的树林,视线最后落在山下远处那些影影绰绰的灯光上,笑了笑说:“嗯,我知道了,爷爷还说什么了?”
三叔跟着看向山下的灯火,语气清晰的说:“老爷子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还说……”
“三叔,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好了。”
年轻人摸着自己年轻的脸庞,神态从容。
三叔犹豫了一下,才说:“老爷子说,这次你做的太过分了,实在不该为了一个屠夫,闹出那样大的动静,连京华那边都惊动了。”
笑容从年轻人嘴角引起,浮上阴森:“其实,我也不想那样对一个屠夫。不过,不给他增加点压力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把股权转让。”
抬手抓住头顶横伸过来的一根树枝,揪下一片绿叶后,年轻人说:“三叔,你明天告诉爷爷。既然那个屠夫这么知趣,那么我就没必要再对付他和潘冬冬了。”
“好的。”
三叔点点头:“不过,老爷子还说——”
年轻人眉头皱起:“老爷子还说什么?”
“老爷子还说,你以后都不要负责这件事了。”
三叔说完,垂下了头:“让你安心做你该做的事情,这段时间你浪费了太多的大好时光。”
“浪费?呵呵。”
年轻人愣了片刻,才无声的冷笑道:“那么爷爷有没有告诉你,这件事要交给谁来主持?”
三叔嘴里吐出了两个字:“花错。”
“花错!?”
年轻人眼神一凝,面色更加深沉,淡淡的道:“爷爷觉得,她一个不能入我家宗谱的女性成员,能代替我的位置?”
三叔眼睛盯着地面:“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老爷子已经嘱咐我,要把整个‘龙朝’指挥权交给她,包括那把钥匙——老爷子对花少很欣赏,已经在十九天前,就指示她以后都可以留在京华。我想,这可能和伊拉克之行有关吧?”
“伊拉克之行?呵呵。”
年轻人目光闪动,嘴角冷笑更浓:“是啊,她能够从伊拉克活着回来,不是她福大命大造化大,而是因为唐鹏……不过,也只有她,能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没忘记给那个乡巴佬下套。嗯,看来她的计谋的确在我之上,理应接替我的位置来做这件事。”
年轻人背负着双手,转身向门口走去:“好了,麻烦三叔告诉爷爷,就说我会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事,从此踏踏实实的干工作。”
三叔抬头,看着年轻人走出四五米远后,忽然又说:“大少,老爷子还有几句话!”
年轻人停步,不耐烦的转身,冷冷的说:“三叔,你该一下子告诉我的。”
“这是一首诗。”
“什么诗?”
三叔缓缓的说:“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三叔所说的这些,是一首诗,是三国后期曹植所做的《七步诗》。
相传,当年曹丕继位当了皇帝,因嫉妒曹植的才华,唯恐他争夺王位,想找个借口将曹植杀害。
在一次宴会上,曹丕命令曹植在七步之内作诗一首,否则砍头。
曹植听罢,悲愤万分,想到同胞兄弟竟然反目成仇,不禁泪如雨下,满怀怨恨之情,于七步之内做出了这首诗,意思是通过豆萁相煎来比喻,兄弟逼迫太紧,自相残害,实有违天理,为常情所不容——千百年来,这首诗已成为人们劝戒避免兄弟阋墙、自相残杀的普遍用语,流传极广。
听三叔念出这首诗后,年轻人霍然转身,死死盯着门口,眼神变幻不停。
三叔静静的站在原处,就像木头人那样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年轻人才慢慢的吐出一口长气,转身向门口走去:“好,你去告诉爷爷,我知道了!”
目送年轻人的车子远去后,三叔才转身走到了门口,低声说:“老爷子,大少已经走了。”
很久,屋子里面都没有传出声响。
三叔正想后退时,一声苍老的叹息,从门缝中传了出来:“唉——他,为了成为家族第三代最优秀的领头人,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不择手段了。这次……要不是看在他英年早逝的父亲面上,我怎么会容忍他泄密之罪?唉,冤孽啊,也许,我之前做过的错事太多,终于要得到报应了。”
三叔垂头,默不作声,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了夜风催动树叶的沙沙声。
又过了很久,老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他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吴成三,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他如果触犯我遗言中的条规,那么你有权启动‘亚特兰蒂斯’计划……把那个东西,交给国家,包括所有的秘密。我就是死了,也不允许他利用那些东西来祸国殃民。大丈夫为了争权夺利可以不择手段,但绝不能涂炭百姓!”
330 女人的直觉!()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楚良宵卧室中的灯,却一直没有灭过。
昔日在人前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楚市长,此时正像一只小猫咪似的,懒懒的躺在唐鹏怀中,修长白嫩的右腿,却搭在他的腰间。
在过去的五个小时中,俩人疯狂的给予着对方,同时也索取着,根本不在意那么大的叫声,会引起下面王嫂的警觉。
实际上,在楚良宵这个级别的干部家中做家政的,都是一些嘴严、耳聋,眼睛瞎的人:不该听到的绝不听,不该看到的,绝不看,不该说的,绝不会说。
“小子,这下你可满足了吧?”
用脚后跟俏皮的敲打着唐鹏的某处,楚良宵媚眼如丝:“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要不要梅开四度,这次我用脚?”
“算了吧,三次就鼓捣这么久了,四次完事后,估计得天光大亮,会影响你上班的。”
唐鹏**的看了楚良宵一眼,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忽然说道:“有没有法子让我见到方云辉?”
楚良宵一楞:“什么?”
唐鹏缓缓重复了一遍:“我想见方云辉。”
方云辉,贵为东北省第一号首长,同时也是政治x局委员,可以说已经晋级华夏政治高层领导人行列。
他的安全自有专人负责,平时出门身边都有警备局保镖随同,别说是唐鹏这种升斗小民了,就是副厅级高官要想获得他的召见,那得在家好好烧上半年的香以后再说。
更何况,现在唐鹏还背负着通敌卖国的罪名,他想去见方云辉,好像比赶着母猪上树还要困难。
当然了,如果唐鹏非得去见方云辉的话,也不是办不到,毕竟他可不是一般的良民,人家此前是个职业杀手,最擅长的就是追踪、接近并暗杀各种身份的目标。
不过他却不想用那种方式去见方云辉,这才打上了楚良宵的主意。
确定唐鹏是想通过自己去见方云辉后,楚良宵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才问道:“有这个必要?”
唐鹏右手停留在楚市长的高耸上,轻轻揉捏着:“如果很难的话,那就算了。”
虽说唐鹏并没有告诉楚良宵,他去见方云辉是干什么,但她却很清楚,唐鹏绝不会伤害方云辉,好像也有必须要去的理由。
皱眉沉吟片刻,楚良宵点了点头:“那你等我消息,最多三天。”
“两天吧。”
唐鹏却说:“因为第三天时,我已经不在东北了。”
楚良宵一愣,停住了脚上的动作:“你要去哪儿?”
“京华。”
“去京华做什么?”
“找人。”
“谁?”
“你不认识。”
唐鹏伸手摸过一根烟,也没有点燃,只是叼在嘴角,上下晃荡着:“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楚良宵摸过火机,啪哒一声给他点燃了香烟,却夺了过来,自己吸了一口,把烟雾喷在了他胸膛上:“是为了洗清你自己的冤屈吧?”
唐鹏点了点头,张开嘴,楚良宵把烟卷递了过去。
看着闭眼吸烟的唐鹏,楚良宵眼里浮上沉思的神色:“其实,你早就知道潘冬冬会把股权转让给邢雅思了,对不对?”
唐鹏拿下烟卷,准确的弹在了烟灰缸内:“是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在我没法露面之前,保证她和我父母的人身安全。嘿嘿,要说邢雅思也够聪明的,找到了掌控我集团的切入点。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扶醉集团早晚都是我的,她先替我打理着,也省的我操心。”
楚良宵问道:“你没有去见邢雅思?”
“我为什么要见她?你不知道,当初我——算了,这些事以后再和你说。”
唐鹏坐起来,看着楚良宵说:“我来见你,就是为了我不在沈城这段日子内,替我照顾好我爸他们,你可千万别说你做不到。”
楚良宵也坐起来,双手抱着屈起的膝盖,淡淡的说:“如果我连这个也做不到的话,那我这个市长也不用当了。”
“这句话说的很合我胃口。”
唐鹏替楚良宵拢了一下发丝,凑过嘴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楚良宵回了他一个吻后,低声问:“你必须得去京华吗?”
唐鹏肯定的说:“必须得去。”
楚良宵下巴顶在膝盖上,看着他:“你这是要反击了?”
唐鹏笑笑:“可以这样说吧,我已经憋很久了,有些事也该了断了。”
楚良宵担心的问:“有把握吗?”
唐鹏摇摇头,没有吭声。
“唉,有什么地方用到我,早点说话,我在京华那边还是有些人脉的。”
楚良宵低低的叹了口气,缩进了唐鹏的怀中。
轻轻抚摸着楚良宵光滑的后背,唐鹏忽然问:“你为什么不信我会通敌卖国?”
楚良宵闭着眼喃喃的说:“直觉,女人的直觉。”
……
“楚市长,您来了。”
看到楚良宵带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