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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看了眼刘邦,刘邦能从他的眼中感受到张良对刘邦的怀疑,刘邦拍了拍张良的肩又说道:“那年我还是个地痞流氓,整天在乡里厮混,不事生产,老爹他们都不喜欢我,但我那个时候虽是个无赖,也是对未来抱有期望,我期望有一天能够成为一个地主,有着自己的仆人,有着自己的田地,再来个三妻四妾的,过着美满的生活。”张良又是看着刘邦,只见刘邦突然满脸愤懑地叫道:“但是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照顾我这个混混,那些乡里总是嘲笑我,我就想逃出这个地方,去外面寻找机会,之前我有听闻魏公子的事迹,他广招门客,礼贤下士,我自认为是个有本事的人,于是那一夜,我偷偷的一个人启程前往魏地,准备拜在魏无忌的门下,谋求发展。可是,当我赶到魏地的时候,信陵君已死,秦国也快灭亡魏国了,那个时候的我身上已无分文,由于自己并没有一技之长,养活自己都很困难,幸得信陵君门客张耳看重纳为门客,才没饿死街头,在那里我加入了农家,遇见了不少对我有帮助的贵人,他们中有几人后来去了咸阳,你知道吗?”刘邦悲愤的嘶吼着。“他们现在死在暴秦的手下,我心中的农家曾是那么有爱的一个门派,它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帮助,但如今上千的农家弟子都死在了胡亥的手上,农家的高层却对这不作声,胡不知虽说知晓我的为人,但他不知道我是真心想为农家死去的弟子报仇,为我死去的挚友报仇。”
说着刘邦抱头痛哭,张良看了也是痛苦不堪,他了解刘邦这时的心情,他也曾经历过那种报仇无望的时候,拍了拍刘邦说道:“刘大哥,逝者已逝,生者还得在这浮世中挣扎,我们都是弱者,弱者都是没有选择的权力,胡不知说的不错,我们现在的这个对手太过强大,报仇的事,刘大哥还是放弃吧!如今之际只有等到暴秦陷入乱局,我们才有机会。”
刘邦听后满脸落寞,不过好在他也是豁达之人,对丢失眼下的机会虽然感到可惜,但若是让阴阳派得到一个报复农家的机会,让农家再次损失惨重,那么也根本不符合他的利益,想到这他只好放弃了报仇的这个念头,但对于张良,刘邦他觉得张良是个可投资的潜力股,他决定就算这个拉拢不到张良,也要和他打好关系,能让胡不知那个抠门的老家伙大方,背后一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若是拉拢到,他将来要起事什么的就太轻松了。
张良看刘邦悲痛欲绝,拉着刘邦说道:“刘大哥,走,去酒家,我请客,我们不醉不归。”
刘邦欣然接受,这世上还能有什么能比吃白食更有诱惑的事吗?如果有那就是吃一辈子白食!想到这顿时哈哈大笑,搂着张良就往酒家处走去,远远看去这二人就似一对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吴中郡,项府祖祠,项羽又一次的被罚跪在祖祠中,这一次的他并不是因为学武偷懒而被罚,是因为他听一个农家背景的好友述苦咸阳惨案,决定独自一人上帝都行侠义之举,被项梁知晓后罚跪祖祠三天。
此时项府书房,项梁正与好友范增讨论咸阳惨案这件事,他对这件事也是很关心,原因当然不是项羽那个愣头青那般,他关心的是这件事的影响,为何胡亥突然血洗咸阳农家,难道农家真有反意吗?
作为专业的谋士范增此时给出了答案,他认为咸阳惨案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推动,农家不过是个背锅的,农家此时没有过激的举动也是怪异,农家什么时候有那么好说话了?
项梁听后大惊是:“谁能有如此能力?”
范增也是摇了摇头,说:“这难说,有没有那个推手只是我的猜测,不过,这并不关我们的事农家与阴阳派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狗咬狗,我们坐看就行了。”
项梁也是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不过,阴阳派现在如此横行,难道这天下就没人能制衡他吗?”
范增笑了:“刚过易折,没有永远强势的门派,他们这么做是在自掘坟墓,我观这天下离大乱也不远了,主公我们还是得早做准备。”
项梁看着范增说道:“范兄,你我兄弟一体,将来若是我能成事,必与你共享天下。”
范增纳头就拜,严肃地说:“主公,当年你救我于危难,我范某人就决定为主公效死命,如今,主公何出此言,我范增何德何能?”
项梁见范增下拜连忙扶起他,看着范增那逐渐苍老的脸,想到多年前那段往事也是唏嘘不已。见范增一再推迟,心中暗想此生若是富贵了定不能负了范增。
(本章完)
第35章 张良入咸阳()
却说刘邦张良被胡不知劝了一番之后,决定放弃了刺杀胡亥的计划,刘邦虽是遗憾没能抓住这次的机会,但想到若是没了农家他又要漂泊天涯了。经过几天刘邦对张良有了新的认识,张良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虽然武艺不高,但却很有勇气,为兄弟能够两肋插刀,此时刘邦是真正的喜欢上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对他也不是像之前那般从他身上谋划利益。
张良在薛郡盘桓了几日,决定向刘邦告别前往咸阳去寻找沙破军,说实在几年没见,他对沙破军甚是想念,刘邦也想见见这个被张良他们称赞的沙破军,也决定跟随张良一起出发,张良听后大喜,他对刘邦也很敬重,他认为刘邦是个能成大事的人,一个有理想,能够在危难中为他人付出生命的勇士。张良对刘邦的决定也是赞成的,他说道一定将他介绍给沙破军认识。想必沙师兄也会喜欢刘邦这样的人吧!
长路漫漫,张良刘邦张灿三人经过多天的跋涉终于来到了咸阳,这二人第一次来到咸阳也被咸阳城的威武雄壮的气势给震惊了,张良喃喃地说:“这般雄壮的城池天下谁能够攻得破?”
这时耳边传来一句“兄弟,初次来咸阳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张良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袍,其正面绣着阴阳太极图,背面绣着一把长剑和一本书,头上系着雕龙的绸带,制作精美的长剑挂在腰间,一副我是富有的道士的形象。走了看见这人气势逼人,顿时不敢怠慢,警惕道:“兄台,在下刚才未曾说话,你是不是听错了?”
这个道士还未开口,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光头男子大声呵斥道:“你怎么跟我家公子说话,我家公子乃是当朝国师的儿子徐丘。”光头男子还欲训斥,只见那个叫徐丘的道士打断道:“好了,玄武叔叔,他也不曾得罪于我,这位兄弟,我观你器宇轩昂,不如随我去城中的酒馆喝上一杯?”
张良正欲拒绝,就见那个光头壮汉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是他敢拒绝,就要张良好看,张良无奈地看向刘邦,刘邦这时假装四处看风景,刘邦心里清楚当朝国师徐福是谁,那是阴阳派副教主,而他刘邦是谁,那是农家弟子,如今农家血案刚过去没多久,就有农家弟子来咸阳,这意味着什么,他还不想这么快死,只能装着不认识张良。张良看见刘邦这般,只好答应了徐丘的邀请。
刘邦听见张良答应了徐丘的邀请,连忙说道:“张兄,既然你有约了,我就不打扰了,我还要去寻访我那富贵的亲戚,下次我们再见。”说罢,刘邦朝张良眨眨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丘看着刘邦远去的身影,随口说道:“真是个怪人。”
玄武急忙问道:“要不要我把那混蛋给抓来审审?”
徐丘摆摆手说:“玄武叔叔,你就是太冲动了,人家又没有犯事,你为何抓人家?而且,现在我父亲不在,派内门主势力很是嚣张,我们还是低调些。”
徐丘见玄武在思考着什么有喊道:“走吧,玄武叔叔,徐苍他们在等着我们呢!”
玄武应了声便跟上了,不多时,徐丘他们就来到了咸阳城中最大的酒馆醉霄楼,刚进酒馆,就听见里面传来清冷的声音:“你们太慢了,有这时间我都可以多接几个刺杀任务了。”
张良又是一惊,这都是什么人啊,我说刘邦怎么跑的那么快,看出来不对劲了也不告诉我,我这是入了虎穴啊!
徐丘笑着说:“路上遇见个有意思的人,就迟了。”
“什么人,能杀吗?”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慢步走向徐丘,边走边用散发着杀气的语气说着。
“苍,你的杀气太重了,不要动不动就杀人,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困扰。”徐丘看着眼前散布杀意的男子说道。
“我从小就被父亲大人培养成一名杀手,死在我的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谁要是敢阻挡我的步伐,杀了便是,丘,如果遇见给我们带来困扰的人,告诉我,我去杀了他。”苍冷冷地说。
徐丘蔑视道:“如今门主,给我们带来不计其数的困扰,你倒是去杀啊!”
“迟早会杀的。”苍也知现在不是门主他们的对手。
徐丘冷哼道:“你知道就好,注意你的杀气,不要吓着我的朋友。”
苍也不管徐丘的态度,只是问道:“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如今我们都快成为门主他们杀人的工具了,虽然,我很享受杀人的快感,但我不喜欢受人摆布。”
徐丘听得苍问父亲徐福的消息也是一阵叹息:“我也不知道父亲他什么时候能归来,他们的试验成功了就会回来了吧!”
苍沉默了,徐丘又说道:“来吧,苍,今天我请你喝酒,我给你介绍下我新认识的朋友。”
苍看了眼受惊吓的徐福,冷冷地说:“杀手不需要朋友,这种弱鸡般的人只有被杀的下场。”
徐丘大怒:“苍,对我的朋友,你给我放尊重些。”
苍看了眼徐丘,有瞄了一眼张良,话也不说就走了,只留那孤傲的背影给气愤的徐丘和受惊的张良。
徐丘苦笑道:“那是家父收的义子,从小受过刺激,导致了他那变态的人格。兄弟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