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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仙挣扎了一下,只是身上的穴道都被封住了,徒劳无益。
香口中塞进去了一团碎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宛若一只受伤的雌豹,恶狠狠的瞪着朱家。
朱家跳下椅子,仿佛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绕着小灵仙转了几圈,小灵仙眼中的恨意比起朱家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贪婪垂涎,显得格外纯真透彻。
朱家仰着头看着小灵仙,阴狞笑道:“灵仙子身子很高啊,不知道里面的是白是黑,是软是硬呢。”
“跪下。”一个黑衣人猛踩小灵仙的腿弯,小灵仙闷哼一声,秀眉一皱,虽不情愿,却无可奈何的跪了下去。
朱家嘿了一声,道:“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个美人儿哪能如此粗鲁,美人是用来疼的。”
倪绝赔笑道:“堂主,这小姑娘在蛇堂外蹑手蹑脚,被堂中弟兄看破行踪,走了个大的,留下个小的,嘿嘿。”
朱家摇头晃脑道:“不一样,不一样,这水灵灵的雏儿可比他们几个强多了。”
“那是,那是。”
朱家伸出又胖又小的手,轻轻抚了抚小灵仙的脸颊,小灵仙一阵恶寒,使劲转过头去,想要离朱家的手远些,只是被身后两个黑衣人生生拽住头发,想动也动不了。
朱家摸着小灵仙细滑的俏脸,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倪绝一听,额头上瞬间印出一层细汗,呼吸也不由自主的轻了一轻。
朱家摸够了,顺手取出小灵仙口中的布条。
小灵仙咳嗽一声,破口大骂道:“恶贼,我大哥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是嘛,灵仙子对你大哥真是情有独钟啊,要不然怎么会牵肠挂肚,眼巴巴跑到我们蛇堂的地界来呢。”
小灵仙俏脸羞红,怒目而视。
朱家突然一把扼住小灵仙咽喉,冰冷刺骨的说道:“白天你的大哥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我还有蛇堂,今天晚上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他的妹子,让他知道得罪我朱家的下场。”
小灵仙花容惨变,惊恐娇喝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朱家阴森一笑,一把抓在小灵仙高耸的酥胸上,用力一拧,小灵仙疼的险些留下眼泪,只是心中的屈辱却比身子上的疼痛更难忍受。
倪绝不敢再看,和两个黑衣人悄悄的退出了密室,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门那边,狰狞的狂笑伴随着惊慌万分的尖叫,布衣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传了出来。
一开始时小灵仙厉声的喝骂斥责在门外清晰可闻,夹杂在朱家荒淫残暴的狂笑中格外单薄无助。
慢慢的喝骂声越来越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求饶声和一声声痛苦的悲鸣。
朱家的狂笑声也没有了,隐约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透过密室的门传了出来,像似一头丑陋的恶兽,在肆意摧残。
到了最后,悲鸣声也没有了,只有隔上好久才偶尔听到一声木然的呻吟。
这里的烛火只是黑夜的配饰。
谷铁心看着手中的纸笺,心仿佛沉到了冰窟中,冷的连喘一口气都仿佛是刀割一般。
“大哥,写的是什么?”孟庄焦急问道。
自从小灵仙不知所踪,半分楼暗中相助,七大寇几乎找遍了整个卓城,到了眼下时分,依旧没有小灵仙的消息,只是在今天清晨有人向七大寇落脚的客栈送来一纸书信。
谷铁心将纸笺递了过去,眼中杀气如卓城上空变幻莫测的流云一般,阴沉不散。
孟庄接到手中,凝神一望,怒声说道:“这是谁!?难道又是那个娃儿!”
谷铁心缓缓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他既然放你们出来,就没有再抓七妹的缘由,这次,是敌非友!”
“大哥,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了,怎么办?”
“七大寇存亡与共,七妹生死不知,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闯一闯。”
“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不,你去半分楼告诉释楼主这件事始末,随后请半分楼的援手一起过来,今日七大寇领下半分楼的大恩,异日必以生死相报。”
“这……”
“事不宜迟,疯兄还在调查雨花阁的事,一时半刻赶不回来,七妹能否安然脱困,就看你我了。”
孟庄微一思索,眼下没有别的法子,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孙九从窗外窜了进来,寒冬之际却已经大汗淋漓,疾声说道:“大哥,三哥,送信的人只是卓城里的一个寻常乞丐,有人给他银子让他送信,别的他一概不知,我拷问过,不会有假。”
孟庄眼睛一亮,沉声说道:“六弟来的正好,你去半分楼请释楼主出手相助,我和大哥前去温井赴约。”
孙九一愣,疾声说道:“远水难解近渴,咱们一起去吧,还能有个照应。”
“不行,如果我们三个都去,要是救不出七妹还要把咱们弟兄三个都搭进去。
只要释楼主能派高手过来,我和大哥一定会想方设法撑到那个时候,你脚上工夫了得,不要多说,依计行事吧。”孟庄摆摆手,大声喝道。
孙九看向谷铁心,谷铁心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好,就依孟兄说的,孙兄,你跑一趟半分楼,孟兄,走。”
三人再不迟疑,分头散开。
这一日,天格外的冷,没有落雪,却比落雪时分的寒意还要刺骨三分。
城南,温井。
温井原来是卓城里一处颇有名气的去处,有一口井,终年井水温热,犹是在寒冬时分更是注目,当年也是一处官宦富家流连的场所。(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六章 自入圈套()
二十年前,这口井开始没有流出来过温水,渐渐的荒废下来。
到了十年前,井水干涸,这里几乎没有人再来,原本的庭院残破不堪,院中枯草遍地,枯草下的石阶如果不仔细探查已经瞧不出来了,只有东倒西歪的庭院楼阁还在诉说着当年这里的辉煌。
到了寒冬月末,这些亭台楼阁已在寒风上冻的瑟瑟发抖,格外萧瑟。
谷铁心和孟庄小心翼翼的潜入温井,百丈外就是卓城繁华的街道,天气虽冷,路人的行人也不是太少,但一入温井残院,一墙之隔,这里仿佛就是另一个天地。
静的只能听见风肆意吹过发出的呼啸声,还有一两片瓦砖耐不住冷风,掉在地上的声响,像极了一处吃人的鬼蜮,繁华之中必有残败不堪的地方。
两人前行数刻,院落原本就不小,如今破败之后更显得空旷,枯草遮目,看不清远处杂乱的草丛背后藏着什么。
“大哥,会不会是个圈套,怎么看不见有人?”孟庄焦急说道。
“再找找看。”谷铁心脸上也是忧色难解,往日的镇静自若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焦虑挂念。
谷铁心和孟庄蛇形游动,不放过任何一处风吹草动。
突然谷铁心眼中一凝,死死盯着远处一个亭阁。
这是一座八角亭,已经有两个亭角断掉了,四根木柱,其中一根摇摇欲坠,勉强还耸立着,遮掩亭子里的一方天地。
亭下的石椅还算完好,在上面坐着一个人,很矮小,但是落在谷铁心眼中却有洗不净的寒气和恨意。
矮小之人的脚下颓废的倒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动也不动。
谷铁心气血上涌,嘴唇颤抖起来,这个人影太熟悉了,纵然是化成灰也一眼就可以分辨。
孟庄察觉到谷铁心异状,急忙顺着谷铁心的目光扫了过去,先是一愣,接着便是一股难言的怒气涌上心头。
暴喝一声,再也顾不得隐藏行迹,飞身而起,含恨向亭中坐着的矮小人影刺过了过去。
矮小人影动了动,冷森一笑,没有接招,只是轻飘飘的将一只小手放在脚下的人头顶上,抚了抚。
孟庄心中大寒,去势未尽,便直直落了下来,冷冷盯着矮小人影,怒喝道:“无耻小人!”
矮小人影嘻嘻一笑道:“既然来了,就都出来吧,朱某恭候多时啦。”
谷铁心缓缓走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瘫倒在地上的人影,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将她怎么了?”
“哈哈,谷大侠怎么一来就这样咄咄逼人,这可不妙。”矮小之人装模作样道。
“朱家,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与蛇堂不死不休。”谷铁心暴喝道。
“啧啧,果然是七大寇,口气都这么大,你瞧瞧,我不是送人来了么。
抬起头,给你大哥,这位是孟庄孟大侠吧,来来来,一起打声招呼。”朱家提着小灵仙的秀发硬生生拽了起来。
谷铁心和孟庄一望之下,心中寒气直冒,此刻的小灵仙就像一具没有活气的尸首一般。
一双美目早已没有了平日的灵动娇羞,空空洞洞,好像是在看着谷铁心和孟庄,又好像是在看两人身后的空处,一股死气就这么恬不知耻的紧紧拥着小灵仙。
小灵仙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原来穿的那件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宽大的斗篷,轻率的罩在身子上。
领口散空了一大片,入目并非是那一抹惹人遐想的羊脂玉白,而是布满了红道血痕,分外刺眼。
谷铁心和孟庄呼吸一沉,谷铁心尚能勉强压下心头怒火。
孟庄早已怒不可遏,悲啸一声,满含杀气道:“好,好,你就是蛇堂朱家,孟庄记住了,你最好杀了我,若不然我一定杀尽蛇堂的人,为我七妹报仇!”
“嘻嘻,一见面有是打打杀杀的,太煞风景,你说是不是。”
朱家最后一句却是低头在问小灵仙,笑意盎然道,“你倒是说说话啊,昨晚我们可有好一场春宵。
这滋味,真是朱某这么多年都没有尝过的,很滑,很润。
这么说起来,我还要管你们两人叫上一声大哥和三哥了。”朱家极尽嘲弄道。
谷铁心和孟庄已经忍无可忍,只是小灵仙落在朱家手上,投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