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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断了他们的小腿骨,运气好的话他们过个一年半载也就长好了。如果是我,我会敲碎了他们的膝盖骨,让他们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爷爷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
为首的人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听了刘远山的话脸色更加惨白,生怕他一言不合就碎了自己的膝盖骨,忙不迭用仅存的腿跪在地上,朝刘远山作揖求饶。
“饶你也不难!”刘远山端着茶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们一起来的还有谁,胡三赖在哪里?是不是他指示的你们过来砸店?”
“是是是,小的都说!”那人疼得浑身发抖,额头上冷汗涔涔,口中哆嗦着说道:“胡三爷,不,胡,他在对面的冯记茶楼呢!”
“哼!”刘远山一声冷哼,道:“二哥,麻烦你去对面茶楼里把胡三爷请来,今天来我这里闹事的,别管冲在前面的还是躲在幕后的,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不能少!”
第16章 哭诉()
“吱呀!”一声。
酒楼一楼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从中走出来一个鼻青脸肿的少年郎,估计他的腿上也受了点伤,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
坐在冯记中的胡三赖一脸戏谑的看着前面的二郎刘远火,轻笑着对旁边的冯记茶楼的掌柜说道:“看吧,这就是和我做对的下场,被打一顿还是轻的,真惹毛了我胡三爷,看我不废了他一对招子!”
“是是是,在咱们房县一亩三分地儿,谁敢不尊重三爷,那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掌柜的陪着小心,不但将茶水管够,还为胡三赖提供了一份精致的点心。
“三爷,我给您弄两个菜上来?”掌柜的试探问道。
“别了!”胡三赖摇摇头,道:“真他娘的怪了,自从吃了这二牛酒楼的菜,其他的菜真是没有味道,咦,这个家伙好像来你店里了?”
胡三赖看着二郎往冯记茶楼走来,有点奇怪。
“是啊!”掌柜的也奇怪,不过一瞬间之后,他脸上马上堆了笑容,道:“肯定是这二牛酒楼的主人被三爷您揍的怕了,所以派人过来和您说和,恐怕要低头了!”
“嗯,应该是!”一看到刘远火鼻青脸肿的模样,胡三赖直点头,道:“说和,呵呵,之前给他脸他不要脸,现在回来求我,可不是五百两就能了事的!”
“嘶……”
听胡三赖张口就是五百两,掌柜的倒抽一口冷气。
五百两啊,他一个茶楼一年到头能盈利三十两就算是极好了,可这胡三赖开口就问二牛酒楼要五百两的保护费,怪不得人家不答应。
“蹬蹬蹬”
二郎走到冯记茶铺,问了一句:“哪位是胡三爷?”
胡三赖脸带微笑的站起来,并不理会二郎,而是和掌柜的说道:“看到了吧,什么是贱?这就是贱!老子给他脸的时候他不要脸,等我撕了他的脸的时候,他就求着我。”
“是你家主人喊我吧?”胡三赖这才看着二郎。
二郎脸色青一块紫一块,本来就看不出什么表情,此刻他按照刘远山的吩咐故意露出怯懦,掩饰的刚刚好,朝胡三赖一拱手:“我们掌柜的请胡三爷过去!”
“哼!”胡三赖大袖一挥:“带路吧!”
二牛酒楼就在冯记茶铺的对面,根本不需要带路,可胡三赖为了显示自己的威风,非要一瘸一拐的二郎给他当做下人一般的带路。
在路上走得时候,他心里还在思索:之前我问刘家那小子要五百两银子的例钱他都不肯给,如今给老子打怕了,我要多少合适呢?
看他这酒楼的生意,恐怕一年赚个千把两银子应该轻松,日后生意越来越好,就是挣个两三千两也不稀奇,那我就再让他加一千两合计一千五百两。
呵呵,这下发达了!
思索之间,来到二牛酒楼的门口,刚刚进入大厅便感觉里面不对劲,目光随便一看更是吓了一跳,胡三赖掉头就要跑。
可此时已经晚了,早被后面的刘大拦住了去路,一脚踹回到了酒楼中。
“吱呀!”
酒楼的大门再次被关闭。
“啊……”
“好疼!”
“三,三爷……”
躺在地下的人一个个看着胡三赖,痛苦的小声呻吟。
胡三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我不是让人过来打砸么?
怎么酒楼里的人一个都没倒,我自己的人先倒下了?
“快点!”
二郎收起了刚刚装孙子的表情,抬脚揣在胡三赖的屁股上,帮他快速的穿过大厅,挪移到正“滋滋”品茶的刘远山面前。
“跪下!”
二郎跟着又是一脚将他踹倒。
原来二郎的腿根本就没事,刚刚一瘸一拐的模样完全是装出来的。
“胡三爷,咱们又见面了!”
刘远山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胡三赖一脸似笑非笑,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嘴角冷意外露,看得胡三赖竟然打了个哆嗦。
“刘远山?”
“啪!”胡三赖刚刚出口,立即被二郎甩了个大嘴巴子,他肥硕的脸上顿时出现五个手指印,清晰地像是油画!
“刘,刘,刘小少爷!”胡三赖口上服软,跪在刘远山的面前,强自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恼怒,颤巍巍的说道:“这,这是?”
“统共二十一个人!”刘远山依旧坐在太师椅上指点江山,面含微笑的朝胡三赖道:“昨天我就忠告过阁下,今日敢来闹事的,来一个,我废一个。为了兑现承诺,我别无选择,只能将他们全部都废了左腿!”
“这……”
胡三赖心里开始害怕,额头的冷汗直往外冒。
刚刚他进入酒楼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属下不少都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之前还以为是被对方的人打趴下的,没想到竟然是被废了腿?
而且,还真的一个个所有人都断了腿。
狠啊!
胡三赖倒抽了一口冷气,收取刘远山保护费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心里正在琢磨怎么收场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手下这么多兄弟都被废了!
这……
胡三赖一头雾水。
刘远山轻轻的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左手随意的伸出往他头顶一罩,又轻轻地拍了两下,轻声道:“你,很不乖,该打打屁股了!”
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一个肥硕一个瘦弱,一个是少年一个是成年。
可看似年轻瘦弱的刘远山却站着手抚跪着的胡三赖的头顶,还冷言教训。这种强烈的反差看着在场的人眼中,都是一种震慑。
“拖下去吧,敲碎左腿的膝盖骨!”
刘远山话语刚刚说完,二郎就带着几个人上来将胡三赖拖住往地上摁倒。
“刘,刘小少爷手下留情,我妹夫是户房书吏陈承禄,你今天绕我一次,我不会亏待与你,你家店日后保证没人敢来找麻烦,例钱也不要了,请看在陈大人的面子上,绕我一次!”胡三赖临死挣扎。
刘远山仅仅回应一句:“不好意思,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刘三郎,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今日废了我,我妹夫一定会为我报仇雪恨,到时候扒你一层皮算是轻的!”利诱不成只能威逼。
可刘远山是谁,岂能让一个小混混威逼?
“唉……还威胁我?那就两个都敲碎吧!”刘远山一摆手,退回到太师椅上,继续品茗喝茶!
第17章 二牛入狱()
房县内城!
靠近马栏河城墙的地方有一处占地面积极为广阔的大房子,房子门口悬挂着一块黑色的匾额,上面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陈府!
虽然同是临着马栏河而建,刘远山购买的那套府院和这陈氏的府邸就差的多了,不光是院子的占地有差别,里面的建筑和花园,包括居住的下人数量,都天差地别。
最为关键的是,刘远山那套院子在城外,而陈府则是在内城。
陈府东院的一座小木楼上,陈承禄正带着自己五六岁的孩子小虎学习念书识字。
虽然出身皂吏,他家的富有程度甚至丝毫不差那些在朝堂做官的世家大族,可是在整个文人执掌天下的大明朝,书吏的地位极低,不但被读书人唾弃而不愿与之为伍,甚至其子孙都被限制不能参加科举。
但即便如此,陈承禄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出人头地,能够念书识字。
反正家里有的是银子,到时候使些钱财将儿子寄养到亲戚家也是一样的,只要能参加科举,只要能获得功名,老陈家的门楣就会高起来。
“爹,我不要读书,以后我也做个书吏!”小虎看到书,头都大了。
“糊涂!”陈承禄的脾气在面对自家这唯一的儿子时非常的好,不但没发脾气训斥,还出言开导:“要做个读书人,可知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做书吏能挣银子!”小虎不乐意了。
“好好读书,我天天给你吃二牛酒楼的菜!”陈承禄笑着利诱。
正在这个时候,楼梯里突然响起了一阵焦急的上楼脚步声,然后,小妾胡氏啼哭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是我娘!”小虎的耳朵最灵。
陈承禄却皱起了眉头,以为又是几房小妾在一起争风吃醋呢。
“老爷……”胡氏看到陈承禄以后,满脸挂泪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老爷,你,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别哭了!”陈承禄将胡氏拉起来,还是给予一定的尊重,毕竟这胡氏现在虽然有点人老珠黄,但却是自己唯一一个儿子的母亲。
“怎么了?”
“我哥!”胡氏抽抽噎噎,停止哭泣,跪在地上道:“老爷,是我哥,有人把我哥打了!”
“嗯?”陈承禄眉毛一拧,道:“不可能吧,谁敢招惹他作甚?”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二牛酒楼,是他们把我哥给打的,老爷,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