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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多亏了张喟先生!”
“我在想!”雪欢轻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我法力还在,如果我当时就在你的身边,那该多好啊,我便可以保护你,不受任何人威胁!”
刘远山心里一阵感动,轻轻摸了摸她的秀发,说道:“你莫要想多了,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只有我保护自己妻儿,哪有让妻子保护的道理,再说了,不还有张喟先生在么?”
“不!”雪欢道:“别说是张喟,任何人我都不放心,我要重修法力,以后不管你到什么地方,我都要时时护在你的身边。”
“什么……”刘远山一愣:“重修法力?”
雪欢之前的法力很厉害,可是因为大病一场的缘故被迫施展秘术保命,这才悉数丢了法力,如今她想重修,当然惹得刘远山一愣一愣的。
“不,雪欢,你是说,你想回北海么?”刘远山坚定的摇摇头,“我不许你回北海派,你师傅万一不让你出来,那咱们两个岂不是要天涯永隔了!”
如果让雪欢重修法力的代价是去北海,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你看你,说什么呢?”雪欢嫣然一笑,脸上的笑容散开,像三月的春风一样醉人:“你紧张什么,谁要和你天涯永隔,我重修法力,也不一定要会北海啊!”
“成么?”刘远山狐疑:“你可别骗我,我听说俗世没有元气,便无法修行,只有你们北海的小洞天才可以吧。”
“我想去莲花山!”雪欢转过头:“莲花山也是小洞天,其中的元气充沛的很,我想到那里去试试运气。”
莲花山的总部,上次去神农大山深处的时候,不但雪欢去过,刘远山也去过。
如果是去莲花山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在神农大山之中,距离房县算是很近了。
“只是,莲花山都是火元气,你北海派的功法属于冰水一系,你在火山口修炼,不会有问题吧。”刘远山没有修炼过,可是,他看过啊,书上不都说了吗,五行元气不能胡乱修炼,对应的功法就要有对应的元气。
“当然会有问题!”
“那你还去修炼,你疯了!”刘远山拉起她的手,道:“我回头造出一些厉害的武器来,不用你保护我,你也不必为我冒险!”
“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雪欢坐在椅子上,将刘远山拉着同样坐下来,身体挨着,轻声道:“我们北海派是冰水功法,想修炼火属性的元气自然是不可能的,可上次施展秘术,我法力全失,现在身体相当于一张白纸,并无北海和莲花之分,自然也就可以修炼火属性的功法了!”
“你懂火属性的功法?”刘远山问道。
“太精通的没有,粗浅的倒知道一两个,稍微有些法力便强过平凡人,最不济也能和你那个张喟先生差不多,所以,你不用担心,给我两三年的时间,便可以了!”
“好!”刘远山紧张的心情稍微舒缓,道:“如今房县刚刚走上正轨,你等我一两个月,等诸事顺利,我带着你,咱们两个一去去莲花山。”
雪欢以前是法力高强,可惜那是以前,现在身子柔弱的和一般女子没有什么区别。神农大架山高林深,里面藏的大型肉食动物不知道有多少,雪欢一个女子去闯荡深山老林,那肯定是不行的。
“嗯,我听你的!”雪欢点点头,洁白的脸色荡漾起女子特有的幸福,又道:“其实,如果你有足够的时间的话,也可以跟着我修炼,不单单是法力高强这么简单,修炼如果得法,延年益寿也不在话下。”
“还有这等好处?”刘远山惊喜。
“嗯!”雪欢笑着点头。
“那好,我好好修炼,日后才能与你一起,长长久久……”刘远山哈哈大笑。
第84章 偷袭()
一日之内,数不清的乡绅来求见刘远山和代知县刘欣。
刘欣深知其中关节,不敢擅自做主,便打发这些人来求见刘远山,刘远山起初的时候还接见然后挨个儿解释,后来便懒得和他们见面,将家里剩余的百十个护院赶出去守着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这些失望之极的土豪们便只能退走,然后琢磨着寻求其他的门路。
正好,也不知道是叶家有意组织,还是人们在绝路上自己寻找到了一丝光明,在富豪之间便有传言,说是叶家愿意替他们出头。
于是乎,诸多豪门便联合在一起,去了叶家寻找庇护。
对于叶家来说,今天无疑是个大日子。
之前的时候,叶家是整个房县当之无愧的第一豪门,县里一旦有什么大事发生,叶家便成了中心,所有的人都会围绕着叶家旋转,就连县衙都比不上。
可是去年刘远山到了房县之后,三番两次打压叶家,弄得叶家灰头土脸不说,门前的车马也逐渐稀疏了起来。
如今,因为刘远山的“倒行逆施”叶家又再次兴旺了起来。
“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民心啊,民心!”陈承禄一边叹着气,一边迈着四方步缓缓的走进了叶家的后院。
“陈大人来了!”护院喊了一句。
然后,后院中的许多大豪绅便起身,同时朝陈承禄施礼,这货虽然不如叶家势力大,但家族底蕴在那里,也是一个跺跺脚便能让房县颤抖的角色。
“承禄老弟来了,此事好办了!”叶翔哈哈哈大笑,手中提着坛子亲自给陈承禄斟满酒,道“来,来,来贤弟,坐在为兄身边。”
陈承禄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叶翔的旁边,伸出手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口,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怎么,贤弟,这酒难道不合口味?”叶翔问道。
“酒是好酒啊……”陈承禄一叹,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惜,如今便算是琼浆玉液入口,我也只觉得满口酸涩难忍。”
“哎……”叶翔一唱一和,道:“那是因为贤弟你有心事!”
“谁说不是呢,可,唉,敢怒而不敢言啊,不敢言啊!”陈承禄装腔作势。
下面有人忍不住了,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一声道:“叶兄,如今房县已经变天了,刘家那个屁事不懂的娃娃做主,这简直是倒行逆施,放眼咱们大明朝,也没有这么干的!”
“就是!”有一人附和:“别说他刘远山不是官府中人,便是衙门里的大老爷,也不能如此暴虐,你看看他都干的什么事啊,明目张胆的抢咱们的良田。不瞒诸位说,我徐家在房县算不上大户,可也有良田三千亩,你猜他姓刘的一口气吞了我多少?”
“多少?”
“天杀的刘远山,我家大小七十口人,就给我留了十亩下等田,这是要了我姓徐的老命啊!”姓徐的像杀猪一样的嚎叫。
别人都露出愤怒的表情,一阵唏嘘。
唯独陈承禄内心深处冷冷一笑,暗道:这姓徐的家伙比我贪多了,上报的时候我多少报了三百亩,这姓徐的竟然只报了十亩田,真是抠门啊!
“此人真是狼子野心啊!”
“何止狼子野心?”有人道:“他修大金关,谋害徐百户,如今坐拥房县,手中之兵数千,他这是要造反啊,我等若是久居房县等于是以身饲虎。”
“嘶!”终于有人想到了前因后果,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刘远山这厮,还真是有了造反的苗头,平日里看他横惯了的没有往这上头想过,如今细细思量,每一件事情都够他抄家灭族的。
“叶大哥,你要替咱们做主啊!”
“唉!”叶翔摇摇头,说道:“这房县的事情,我早就朝巡抚大人汇报过的,上次就连巡抚大人给关口赐名的事情刘家小贼也敢违逆,你以为襄阳那边不想对付他么?”
“可惜啊,如今襄阳府周边匪患闹得凶,房县又地处太过偏远,大人们是有心无力鞭长莫及啊,叶某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叶翔叹着气,摇着头,喝着酒。
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和他没多大关系,其实,这是在做疖子而已。
“当今房县,唯有叶大哥您才可与那刘三郎一较高下啊!”又有人出来劝说。
“奈何刘远山已成气候,大火熊熊,恐难以扑灭了!”叶翔轻轻的回答。
“叶兄!”朱钱斌站起来,拿着一碗酒朝叶翔敬酒,道:“眼下倒是有个天赐良机,就不知叶兄敢不敢拼上一回?”
“什么天赐良机?”叶翔眼中投射出两道光芒,即便实在黑夜里,也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热切。
“偷袭!”朱钱斌低声道。
“嗝!”叶翔一愣,口中打了个饱嗝,赶紧回过头来,朝下面的管家说道:“去,将后院前后门封死,不许任何人进出。”
其实后院早就封死了,如今站在院子里的,都是他确认后不会通风报信的人。
“你继续说!”
“是!”朱钱斌道:“叶家好歹有个团练,上次被刘家阴了一把损失惨重,可是我知道叶兄你韬光养晦,暗中又发展了不少团兵,如今最少也有千人了吧。”
“呵呵!”叶翔摇摇头,“团兵倒是有一些,可是也没有朱老弟你说的那么夸张。”
“好!”朱钱斌道:“有兵就好,据我所知,刘家为了顺利霸占土地,家里一千多士兵差不多都派了出去,如今在刘家护院的人,也仅仅只有百余名而已,若是叶兄您一鼓作气,悉数帅兵出击偷袭刘家宅院,只要能擒得住那刘远山,这一切好不都……”
“果真如此?”叶翔不等朱钱斌的话说完,激动的站起来了,说道:“刘家如今在家的护院,果真只有百人?”
“千真万确!”朱钱斌道:“此事瞒不住别人。”
“好啊!”叶翔一拍大腿站起来,其实刘家的护院有多少,他已经提前打听过了,现在和朱钱斌一唱一和,无非是变向的鼓动众人而已。
“我叶家的团兵虽然不多,但也有八百人,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