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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熟睡中的两人突然翻身,将他压住,把他吓了一大跳。
这两个丫头横眉冷对,鼓着一张脸,显然气得不轻。
刘协眼珠急转,心虚不已,小声道:“二位夫人怎么醒了?”
貂蝉白了他一眼,怒道:“大王怎不说说,您刚才去哪了?”
蔡文姬也是一脸玩味,哼哼了两声。
刘协心中在打鼓,不过他脸皮够厚,咳嗽了两下笑道:“刚才孤与奉先,去赏月了。”
“大王,这都五更天了,太阳都快出来了,您这借口,有点不妥吧。”蔡文姬聪明伶俐,一语就击穿了刘协的谎言。
刘协一脸干笑,他被两女死死压着,动弹不得,当即眼珠贼溜溜一转,急中生智。
“孤与奉先本想赏月,奈何月亮不见了,所以就去赏梅花了。”
听得留着吹牛不打草稿的话,蔡文姬和貂蝉气得胸口起伏。
这厮撒谎简直不带心虚的,貂蝉和蔡文姬是女子,对梅花颇为喜爱,梅花是什么时候绽放的,她们最清楚不过了。
“大王,臣妾可知道,那梅花不是六月天绽放的哦。”蔡文姬点了点刘协的鼻子,皮笑肉不笑道。
刘协脸色一泄,这特么情急之下,连这个茬都给忘了。
“不是,二位夫人,孤刚才与奉先去找文若和公台了。”刘协没办法,只能将荀彧和陈宫推出来当挡箭牌。
貂蝉和蔡文姬自然是不信,两人紧紧盯着刘协,突然眼眶烟雾弥漫,小脸委屈无比。
“这是怎么了?”刘协大急,手臂转动,急忙将她们揽入怀中,心疼不已。
“大王,臣妾以诚待您,您却不是以诚待我,句句谎言,臣妾心如刀绞。”貂蝉泪眼朦胧,白皙的小手抹着眼角抽泣道。
刘协差点咬断舌头,这特么,有可能被发现了。
“大王,难道我与姐姐,就比不上一个妇人吗?”蔡文姬也是伤心不已,暗自垂泪。
刘协脑筋急转,轻轻抚摸着二人,懊悔道:“都怪孤,孤错了,孤错了。”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刘协贵为大王,竟然主动道歉,这让两女始料未及。
她们之所以这样,只不过想让刘协多多将她们放在心上,想不到竟然能换来刘协的主动道歉。
貂蝉和蔡文姬,伤心之余,又甜蜜无比。
刘协能主动道歉,足以见他的诚意。
“孤再也不敢了,二位夫人莫要伤心了。”刘协紧紧抓着两人的手掌,痛心疾首道:“看二位夫人伤心,孤生不如死,如万箭穿心也。”
两人大惊失色,貂蝉捂住刘协的嘴巴,娇滴滴道:“大王莫要胡说,能得大王如此恩宠,臣妾死而无憾。”
蔡文姬略表赞同,点了点头,反手握住刘协的小手,郑重道:“只要大王心中有我们,我与姐姐,此生无憾。”
刘协当即感慨不已,他房中都有这两位美若天仙的夫人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都怪孤,孤一时鬼迷心窍。”刘协柔声安慰,轻轻帮她们抹去泪水。
在刘协不断安抚下,貂蝉和蔡文姬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不过水灵灵的大眼睛中,还是暗含委屈。
“大王,那邹氏漂亮吗?”
三人平躺在床上,刘协咸猪手不断在两人身上游动,听得蔡文姬的提问,下意识道:“好是好,不过房中水雾太多,颇为遗憾。”
邹氏确实漂亮,而且他偷看的时候,人家正在洗澡,那身材,一览无遗。
最重要的,那女人颇有韵味,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怪不得曹阿瞒都忍不住。
刘协摸了摸下巴,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景象,下一刻,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不对,不好看,孤绝对没有看。”刘协大吃一惊,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墓啊。
这特么,躺在了温柔乡里,竟然一下子就被套话了。
貂蝉大怒,瞪着刘协怒道:“大王都说不好看了,为何还说没有看?”
蔡文姬被气得小脸涨红,她突然感觉,自家这个夫君,脸皮怎么这么厚。
“不是,二位夫人,是奉先告诉孤的。”
刘协情急之下只能将吕布拿来当挡箭牌了,心中暗道:奉先啊,孤对不起你了。
若让吕布知道,只怕要吐血三升。
此言一出,就要发飙的两人果然被唬住了,她们对视一眼,却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信。
“大王说谎说得顺溜,叫我二人如何相信你?”蔡文姬冷笑一声,轻轻拧住了刘协的耳朵。
“夫人住手,疼。”
蔡文姬并没有用力,反而有种舒服感,不过刘协却不敢表露,装模作样叫疼起来。
蔡文姬涉世未深,果然被他吓到了,小脸一白,急忙松手,还轻轻在他耳边吹起了热气。
刘协皮厚,说谎更是手到擒来,他从二十一世纪来,要哄这两位大家闺秀,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二位夫人,孤对你们之心,天地可鉴,孤爱你们之情,海枯石烂,岂会被一个妇人动摇?”
刘协义正言辞,言语诚恳无比,说完,他心中小小愧疚了一下。
两人被他如此直白的话惊得羞红了脸蛋,娇滴滴趴到他胸膛上,娇羞不已。
刘协傻笑一下,这些纯情小女孩,还真是好骗啊。
妈的,若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孩也这么好骗,老子就不用开这么久飞机了。
愤愤不平了一句,刘协扶着两人躺好,帮她们压了压被子,融合道:“夜深,二位夫人莫要着凉了。”
此言一出,两女都露出欣喜开心之色,乖巧点了点头。
“叮,恭喜宿主获得蔡文姬五点倾心值。”
系统的提示声响起,刘协大喜,蔡文姬对他的倾心值目前是四十五点了,只要再来几次,达到六十后,就能触发暴击了。
倾心值触发暴击,能为他带来五点的魅力值。
张绣和他都是七十的魅力值,只要他魅力值大过张绣,到时候循循善诱,定能让张绣对自己产生忠心值的表格。
张绣和赵云师出同门,武力又如此过人,刘协实在不舍得杀。
哄完怀中两位夫人睡去后,刘协也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他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刹那间被惊醒。
“主公,荀先生请您过去,说有要事让您决断。”马超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刘协眨了眨睁不开的眼皮,叹息一声,悉悉索索起床。
身为人主,有时候也很累的,什么事都要经过他的同意允许,发生什么大事,都要他来决断。
貂蝉和蔡文姬也迷迷糊糊爬了起来,见得刘协下床,两人急忙起身。
貂蝉帮刘协穿衣,蔡文姬则帮他穿鞋,有条不愫,温柔无比。
整理了一下衣冠,刘协洗了把脸,起身出去了。
如今五更天还没过,马超突然到来,恐怕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将事务交给荀彧的时候就说了,荀彧可以自己决断,现在马超来唤自己,肯定是遇到了荀彧不能决断的事。
(本章完)
第28章 震慑()
来到门外,马超跪伏在门前,刘协伸手将他扶起,皱了皱眉。
他才睡那么一会,实在困得很。
从五丈原到宛城,连续进军,本以为能安然睡一次,现在好了,睡觉都是个奢侈。
“何事?”刘协率先动身,往府外走。
马超跟在他身后,见得他一脸疲惫之色,内心叹息不已。
若不是此事事关重大,他也不忍心唤醒主公。
“刚才巡逻军抓了一个私闯民宅,强抢民女,意图侵犯的贼子。”马超躬身在后,边走边道。
刘协眉头一皱,转头道:“这等目无王法之徒,斩了就是。”
马超脸色一苦,若是真这么简单,荀彧自己解决就行了,就不劳刘协出马了。
“主公,那人,抢夺了民女,还打死了那民女的父亲,现在闹得沸沸扬扬呢。”马超开口道。
刘协整个人都精神了,双目煞气一闪,吓得马超缩了缩脑袋。
他从未见过刘协露出如此形态,看样子主公怕是要暴怒了。
“何人如此胆大,光天化日如此肆意妄为。”刘协勃然大怒,脚下也加快,奔向军营。
马超搓了搓手,小声道:“是张绣之子,张泉。”
刘协楞了一下,怒极而笑。
怪不得连荀彧都不敢自己做主,原来是张绣的儿子。
张绣新降,现在他儿子闹事了,若是斩了他儿子,只怕会把他逼反,难怪要请自己出马。
“我倒要看看那张纨绔,是何等人,竟然在孤的地盘上犯法。”刘协皮笑肉不笑道。
他刚入宛城就发生了这种事,若是处理不当,只怕会有失民心和军心。
身为一方之主,若不能做到公正严明,谈何治军,谈何治民?
来到军营中,荀彧的账外早已围满来了看戏的军士。
见得刘协到来,众人纷纷跪拜行礼。
刘协微微摆手,二话不说带着马超入了帐中。
“主公来了,张泉必死无疑。”
“我看未必,张泉乃是张绣将军的儿子,还是独子呢。”
“唉,这张泉仗着自己父亲,平日里在城中为非作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也是,陈老头家那小女,才八岁的年纪,也惨遭毒手啊。”
一些宛城军议论起来,他们对张泉大多敢怒不敢言。
这种可恶的恶贼,若不是有一个厉害的老爹,这些将士早将他杀了。
悉悉索索的议论声传入刘协耳中,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有种杀人的冲动。
“拜见主公。”
荀彧和陈宫以及张辽,见得刘协快步而入,赶紧跪了下来。
刘协脸色阴沉无比,也不说话,直接坐到了高座上,这才看向一脸不屑,瘫痪在椅子上的少年。
此人年约十五,和张绣有七分相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