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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下的一瞬间,刀刃缩进了刀柄里,“嗤”地一声轻响,红墨水把忠叔的胸口给染红了,但忠叔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错愕地望着甄建,他纳闷,甄建这是干啥,不是说好了要杀他的吗?怎么一刀扎在自己胸口,连疼的感觉都没有。
“还真遇上个不怕死的。”甄建郁闷地收起了弹簧刀,晃晃悠悠地走到忠叔的背后,猛然抬手一记手刀重重地击在忠叔的后颈部位,忠叔痛叫一声,浑身一软,瘫倒在地,昏了过去。
李云见状讶问:“掌柜,不杀他吗?”
“杀什么杀,杀人是闹着玩的吗?”甄建没好气道,“做事动动脑子,我眼下的生死大敌只有秦桓,这个老头武艺虽然还行,但明显不是秦桓派来的,秦桓出手,可不是这种手笔,给他个教训便是了,不要招惹麻烦,今晚中秋灯会,宫中大内密探尽出,指不定今晚咱们刚杀了人,明天便有人来咱们家抓咱们了。”
李飞道:“掌柜放心,我留意过了,周围没有密探,大内密探大多是些二流高手而已,一流高手实在不多。”
“不用多说了。”甄建不容置疑道,“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来,一根布条都别留给他,我看他还怎么跟踪咱们。”
李云闻言不禁噗呲一笑,这个主意……有点损。
李飞和李云赶忙动手,很快,三人跑出了巷子,飞奔而去,李飞的手中还捧着一堆衣物,沿途留下了他们张狂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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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那个跟甄建有过一面之缘的美妇正在前院散步,她在等待忠叔回来。
忽然,门房跑了过来,叫道:“二小姐,忠叔回来了。”
美妇赶忙道:“快让他来见我。”
“这个……”门房满面为难道,“二小姐,您可能要回避一下。”
“为何?”美妇疑惑望着他。
那门房尴尬道:“他是赤着身子回来的,身上就裹了几片荷叶。”
美妇闻言一愣,随即道:“那我去客厅等他。”说罢转身就走。
美妇离开没一会儿,忠叔溜了进来,只见他身上裹了四五片荷叶,用手按住重要部位的荷叶,无论形象还是动作,都极其狼狈,进院后,他着急回自己的房间,几片荷叶掉落在地,他都不敢去捡,还加快了脚步,门房在后方看得捧腹哈哈大笑。
过了许久,忠叔终于穿上了衣服,来到客厅,在厅中站定后,向美妇行礼:“二小姐,老奴回来了。”
美妇赶忙问:“忠叔,怎么样,跟踪得可有结果?”
“老奴有负二小姐所托,二小姐恕罪。”忠叔满面颓丧道,“那少年武艺不凡,身旁还有高手守护,老奴被他们发现了,还被他们堵在了巷子里。”
美妇闻言顿觉失望,失望之后又赶忙关切问:“他们没有为难您吧?”
“没有。”忠叔摇头,开玩笑,被扒光衣服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能说出来,也不怕污了二小姐的耳。
美妇想了想,道:“忠叔,明日可能还要麻烦您跟我出去一趟。”
“是。”忠叔闻言颔首,并没有问去哪,他从来都不多问。
“好,太晚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老奴告退。”忠叔抱拳退下。
美妇也出了客厅,回房去了。
回到房中,美妇找来纸笔,然后开始研墨,磨好墨后,便执笔在宣纸上画起了画,她画技不错,待画好后,依稀可以看出来,画的便是甄建,不过这个时代的画技不太注重写实,人物画像能有七分相似便不错了,而这美妇的画技又不是什么国手,只能花出甄建的五分容貌,三分神韵。
画完画后,美妇盯着画上的甄建仔细端详,忍不住伸手去摸画中甄建的面庞,目光之中尽是柔和之色,不知不觉间,她竟双眼通红,泪水顺着洁白的面颊滑落,她抬袖拭去泪水,悠悠叹道:“可惜……我连你叫什么名都不知道……”
152章:再次相见()
隔日一早,美妇和忠叔出现在船舫(相当于公交总公司),手持甄建画像,跟船公们打听,谁昨晚载过甄建,船舫很大,有上百个船公,女子一个一个问,众人全都摇头,毕竟昨晚灯会,生意那么好,载过好多人,谁记得顾客长啥样,他们认识钱便成了,况且,他们也觉得这副画像有点大众脸。
京城有五个船舫,这个船舫没打听到消息,美妇准备换另一家船舫继续打听,忠叔劝道:“二小姐,若是去到另外的船舫,只怕船公们都出去揽生意了,况且,二小姐,您若是想要找那个少年,问这些船公也没用啊,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这少年是谁,又怎会知道他家在何处?”
美妇想想觉得也对,顿时苦恼起来。
忠叔又劝道:“小姐,仅凭一面就想找到这个人,实在太难了,京城这么大,无异于大海捞针,不如算了吧。”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美妇语气坚决道,“我去各家酒楼里找,我看他昨晚穿着不凡,应该出没过酒楼这些地方,或许会有一些酒楼的掌柜或者食客认识他,忠叔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找。”
“这怎么可以。”忠叔道,“老奴怎能让二小姐一人在外行走,既然二小姐要找,老奴随你找。”
“多谢忠叔,咱们这便走吧。”
“是。”忠叔又和这个美妇开始去各家酒楼寻找起来,一家一家地问,但是直到太阳落山,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美妇已经累得双脚打颤了。
回到府上,侍女便忙着给她捏腿泡脚。
隔日一早,美妇走路的动作都有点僵硬了,但她还是带着忠叔继续去各个酒楼拿着画像询问,忠叔劝她回去,由他在外面寻找便可以了,但美妇这次怎么也不听劝了,一定要亲自找,可是她的画工有限,她所画的甄建画像,与甄建只有几分相似,有点大众脸,说实话,京城的少年要有三成跟画像上的人相似,所以大家看到画像后,纷纷摇头。
又是一天徒劳无功,回去的时候,美妇腿脚疼得不行,举步维艰,忠叔很想帮她,但他们家老爷极重礼法,男女授受不亲,忠叔只能找来一根竹杖给她,美妇宛若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一样,脚步艰难地往回走。
回到家中,先不忙吃饭,赶紧唤来侍女给自己捏腿捏脚,侍女帮美妇褪去鞋袜,准备给她洗脚,才脱袜子,美妇痛叫起来,侍女一惊,再看袜子,发现上面好多黄斑,她赶忙抬起美妇的脚,顿时惊呼起来:“小姐,你脚底磨出水泡了,而且还把水泡磨破了。”
“我说怎么这般疼呢。”美妇闻言不禁叹息,“唉,我真是没用,走点路便这样了。”
“小姐您这是走一点路吗?您这辈子走的路都没这两天多。”侍女心疼地望着美妇的脚底,劝道,“小姐,明日不要出去了吧,您脚都这样了。”
“这可不行。”美妇摇头道,“爹平日里管我管得严,若是他回来了,我便不容易出去了,我必须趁他不在的时候……”
“小姐你到底找什么啊。”丫鬟心疼道,“要不咱们明日雇个轿子,您这脚是真的不能再折腾了。”
“嗯。”美妇若有所思点头,“你说得对,是该雇顶轿子,不然路都走不了了,还如何出门,唉,翠屏,帮我小腿好好捏一捏,痛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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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上,甄建一大早起来便练武,过了一会儿,门房来报,范贤来了,甄建闻言有点纳闷,范贤怎么来了,难道酒楼出事了,于是便让门房将范贤带来中院。
范贤来到中院,刚想行礼,甄建抬手止住,直接道:“说吧,什么事,是不是酒楼出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范贤道,“厨房的食材方面出了点问题,想请老大你定夺一下。”
“哦,什么食材出了问题?”
范贤道:“豆腐,最近这几天的豆腐有点硬,我也派人去打听过了,给咱们供货的王记豆腐铺出事了,老王前段日子忽然猝死在家中,现在铺子是他儿子打理,但老王的儿子似乎没能继承他爹的技艺,做出来的豆腐有点硬,味道也不怎么地道,虽然客人们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向对食材要求很严格,所以还是要来汇报一下,让你来定夺。”
“嗯,食材的问题不容小觑。”甄建道,“厨师长怎么说?”
“厨师长建议换一家豆腐铺子合作。”范贤道,“虽然咱们每日的豆腐只需一百来斤,量不是很大,但我们的菜肴之中,有十二道菜要用上豆腐,我也觉得有必要换一家豆腐铺子。”
“嗯。”甄建点头道,“你先回去派人出去打听打听,京城还有谁家的豆腐做得比较好,我待会去店里看看,今日王记豆腐铺子有送豆腐过来吧?”
“有。”范贤点头。
“那就好。”甄建点头道,“豆腐一斤一文钱,一百斤是一百文,就算全糟蹋了,也没什么,咱们要做的,就是保证饭菜的质量,千万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你回去忙吧,我过会儿就到。”
“好,我先回去忙了。”范贤说罢便匆匆转身离开。
甄建又练了一会儿武,然后洗澡,换衣服,去酒楼,李飞想要跟着,甄建让他们兄弟二人在家看家,顺便训练护院,这帮护院若是能训练成精英,自己才叫赚大了。
甄建来到酒楼,直奔后厨,查看了王记豆腐铺送来的豆腐,用手戳了戳,确实很硬,尝了尝,味道一般,口感也差,跟以前是没法比了,甄建顿时蹙眉道:“这豆腐不行,范贤,你派人去跟王记豆腐铺说一下,以后我们不用他们的豆腐了,让他们打明天起就别送豆腐过来了,顺便给他们送上五贯钱,就当是答谢和追悼老王的。”
“是。”范贤点头,然后又道,“我已经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