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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茫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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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持贵附和说:“曾管家利索,曾管家去好了。”

    秦矗说:“要不老邱你俩一块去吧。”

    金达不许:“就问个信儿。用得着去几个人吗?曾管家,就你一个人去。”

    曾皋正巴不得,他昨晚就在纵火现场。这一整夜都在想着从风是不是给烧死了,更重要的是老孙头的宅子是不是烧成了灰烬。一早起来就想去瞅瞅,但秦矗命他料理比试的事儿,一会这一会儿那,没借口抽身。见金达替自己调话,起身就走。

    曾皋也是起心纵火的人之一,只不过他比秦矗晚了一步,不及他动手大火就燃起来了。

    早两天武藤章来找秦矗撺掇与从风比试之事,曾皋料定是倭贼盘回仓义川情报的诡计,正要思考破招之策,不料金达又掺乎进来。这小子十有**也是打情报的主意,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不该向金达透口风,金达向来无利不起早,情报落到他手上,万一交到与舅爷作对的官僚手上,这窟窿可就越捅越大;即便他不交给外人直接向舅爷讨好,也是白捡便宜抢自己的风头。眼看比试之事已成定局,仓义川的东西甭管落到谁手里,都是祸患。一时苦无良策,情急之下顾不得舅爷的叮嘱了,心想:没有惩罚仓义川的证据,总比情报旁落要好,我给他连人带情报一把火烧了了事。

    昨天夜里秦矗让他领着一帮家丁去街头贴招贴,正好逮着一个机会,于是暗中携带事先准备的火药,出了秦府,东西南北中一人一片分了工,把众人支开走,便趁急忙儿直奔老孙头的宅子。

    这地儿他早踩过点了,熟门熟路搂着火药包向屋后摸索过去。屋后的屋檐几乎伸手可及,檐下靠墙又码着柴垛,一点就着。离那地儿还有一段距离,一股浓烈的老烧刀酒味儿扑鼻而来,张眼四顾,忽然瞅见柴垛前有个人影在蠕动,心想有人解小手儿,我先猫着。刚往下蹲,忽然亮起一道光焰,吃了一大惊,一抬头,正是柴垛着火了,原来有人先他一步纵火。那人伸直腰,一溜烟跑了。借着火光辨认,竟然是秦矗,心里道:“倒是省着我动手,幸好没被老鬼撞上。”

    柴垛在扑腾腾燃烧,火焰窜上了房檐。天干气躁,又刮着微微的西北风,火舌如受惊的野马四处乱窜,毒燎虐焰以摧枯拉朽之势腾空而起。曾皋晓得没救了,害怕被人瞧见,慌忙离开,一气跑了几里地,去张贴手里剩下的招贴。

    秦矗并没有跑远,就躲在不远处等着从风的死信。不一会救火的人从四面八方蚁集而来,便混到现场去看究竟,令他惊讶不已的是,从风不但没有被烧死,还在那儿一趟一趟的救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留下来是一个错误,如果被人认出来,纵火的嫌疑还能不落在自己头上?慌忙鬼鬼祟祟溜开。

    回到家里,心里懊丧不已:现在这祸越惹越大,如果顶礼慈云比试不成,后边的事情就难以预料了。这会儿金达跑来做腔作势,指手画脚,反倒使他悬着的心有了着落,晓得这场比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第四十五章 虚言蛊惑() 
老孙头的破院子不敌火势凶猛,没有救下来。等到大火熄灭,几乎只留下残桓断壁。

    从风有几处灼伤,问题倒不是很大。马翼飞严重一些,需要就医,郧中隐让全念坤连夜送往医馆。

    老孙头没有亲人,郧中隐不忍心,找平日与老孙头有些来往的近邻凑了几两银子,天刚麻麻亮就为老孙头殡敛,安排后事。毕竟八竿子打不着,也没什么祭奠,买副狗碰头儿,烧了些冥纸,四邻相助,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埋了。

    事毕,还不到巳时,正准备打个盹,全念坤回来说:“老马要在医馆留观几天,一句话的事儿。”

    郧中隐说:“你别老往回跑,好好在医馆陪着。”

    全念坤说:“要预交医治费哩,医馆可不给白治,一句话的事儿。”

    庚妹忙说:“我手上还有,不够回头再想办法。”

    全念坤逗嘴说:“得亏咱们这儿有人多一只手。”

    庚妹横他一眼,去房中拿了钱来。

    从风说:“念坤大哥,我还有些铜钱,不知道能不能找着,找着了拿去给翼飞大哥做药费。”

    庚妹说:“你真能扯,恁么大的火几个破铜钱早都烧化了,找什么找。”

    从风不信:“铜钱怎么烧得着?又不是木做的。”

    庚妹说:“有本事你去,地上还是烫的,我就不信你能进去。”

    “去就去。”从风口里说着,起身就走。

    郧中隐责备庚妹:“没事你赌他干什么,你以为他不敢。”

    又对全念坤说:“念坤,你受累了,快回医馆吧,别让老马一个人待着。”

    从风拔步走到老孙头宅基前,果然灰烬仍然热烫,原来住的屋子被破砖瓦砾覆盖得面目全非,都辨认不出哪是哪了,只好打消念头。站在那儿怅然愤恨,诅骂夺去老孙头生命的无情火祸。

    此时曾皋正好赶过来,一眼瞅见从风,吃了一惊:这小子没被烧死。望一眼老孙头的住宅已成废墟。忽又转忧为喜:火势旺急,这小子逃命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了仓义川的情报?一百一烧成灰了。这么一想,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于是转身离开。

    走出不到半里地,有官车迎面而来。虽然前呼后拥拉着架势,但不敢鸣锣开道,猜想八成是金达,不愿和他遭遇,绕道自去。

    金达在主鳳茶樓那会儿,得知从风住地起火,不觉暗暗吃惊,一听曾皋争着要探信,瞅他脸色不自在,立马起了疑心:此事如此凑巧。极有可能是人为纵火,不用说是曾皋为情报的事儿孤注一掷,得不到就毁掉。

    但金达觉得事情未必如曾皋所愿,夏从风勇闯总督署衙能说动总督大人,在保定与武藤章斗智斗勇赢了比试,可见是伶俐之人,不致于把仓义川的情报草率藏匿;而且一个身怀绝技之人,一场火未必能伤着他。曾皋自作聪明,只怕错打了定盘星。

    曾皋从秦宅出来以后,金达跟着离开。决定亲自看看火灾的情形,倘若夏从风大难不死,只要比试不耽误,自己就能白拣便宜。于是急忙赶回县衙。叫了四个跟班,换了骡车,一径来到火灾现场。

    金达跳下车,扫了一圈老孙头的宅基,断壁残垣,焦梁败瓦。可想而知这场火来得何等凶猛。

    废墟余热尚未散尽,有数个褴褛的拾荒者迈着鸭走鹅行的脚步,企图翻检些废铜烂铁。

    金达看到废墟边沿有二男一女在垂首怅望,定睛看时,其中一个正是从风,暗吃一惊:这小子果然逃过一劫,曾皋失算了。心里嘲笑曾皋枉费心机,但又想:夏从风安然无恙,曾皋不会就此罢休,难说不会狗急跳墙再下毒手,看来须防万一,保这小子一个不死,明日能如期出场比试,我便胜曾皋一筹了。

    默默想了一会儿,心里生出一条计策:撺动夏从风随我去个安全地儿,挨过今晚,就可天遂人愿了。

    于是提步望三人走来。他明白布衣苦力之人性情蛮横,不会吃我威风,不能装腔作势。到了跟前,收敛起往日衙门面孔,谦恭虚己,抱了抱拳,和颜悦色说:“三位拜见,县衙听说这边走水了,特派在下前来察看,有数言相告。”

    郧中隐瞪他一眼,问:“你谁呀?”

    金达仍然笑容可掬,说:“在下金达,与三位少见。”

    从风盯着他上看下看半晌,说:“我在哪儿见过你。”

    随从忙说:“这位是县上的金师爷。”

    金达挥手支开随从,说:“总督大人堂会之上,或许有过半面之缘,可惜不曾共话。从风先生在保定较量戏法,大胜武藤章,闻名遐迩,在下佩服之至。”

    郧中隐听他文绉绉的不耐烦,瞪眼说:“您这是书读呆了,跟粗人说文话,自个儿不嫌累,咱们可听着费劲。走水不走水,衙门该怎么着怎么着,跟咱不相干。”

    金达忙改了腔调说:“几位,这场火烧得蹊跷,我听说从风先生也是住里边的,怎不相干?”

    郧中隐听他如是说,有些吃惊,说:“照您的意思,难不成有人放火?”

    从风说:“不会吧?老孙头可是与人无冤无仇。”

    金达说:“三位,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三人面面相觑,郧中隐忽然想起昨晚马翼飞那句话,也动了疑心,虽然向来仇视官府之人,此时倒想听他说些根由,就把他领进屋去。

    金达心想,要想事成,言行上须得足以取信三人。于是一扫平日的酸腐劲儿,也不嫌邋遢,也不讲礼数,撩起衣摆,一屁股在床沿上先坐下,反客为主,摆手叫三人就坐。

    庚妹酾一碗罐茶端过来,他连声叫着“好”,像渴了半辈子似的,咕嘟咕嘟喝得一滴不剩。

    郧中隐掏出烟斗,装一斗劣质烟丝,用手掌把烟嘴搓了一搓,递过去,他也毫不介意,叼在嘴里滋滋地吧嗒起来。

    这三人果然被他打动,瞅他自家兄弟似的不拿大,一时竟不把他当外人了。

    金达察言观色,暗喜自己招数奏效,便借势顺杆儿爬,说:“这场火,烧得不寻常。从风先生明儿要和武藤章比试,为啥在这个裉节儿上出事?在下判析,是有人有意为之,针对的不是屋主,而是从风先生您。”

    三人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倍儿有道理。郧中隐骂道:“狗**的东洋倭贼,回头见一个砍一个。”

    金达说:“倒不一定是日本人,如果日本人这么干,便是陷武藤章于不义。在下认为……”

    庚妹打岔说:“十有**是主凤茶楼的人。”

    金达说:“主凤茶楼承办比试,正要趁机赚钱,巴不得事成,也不大可能。”

    郧中隐说:“我说师爷,您这圈子兜的,说话能不能利索点?”

    从风说:“还真是,你知道是谁就直说嘛。”

    金达说:“在下也不敢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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