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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之后,祖逖的队伍初具规模,铠甲军服和兵器等都配制完毕,这天,祖逖做出征前的检阅,只见祖逖站在检阅台上,随着战鼓声声,北伐军刀枪明亮,铠甲耀目,迈着方正的步伐接受祖逖的检阅,他们不时随着祖约的令旗变换队形,时而圆形,时而方形,时而外圆内方,又时如一条长蛇来回穿梭,无论怎样移动都保持着有序的队形,有条不紊,祖逖看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祖逖手一摆,祖约一挥令旗,队伍停下集中起来,祖逖动情道:“将士们,我们从明天起就要投入战场了,我们的对手是残暴的匈奴赵军,我们要用手中的刀枪赶跑他们,绝不允许赵军在我们的领土上为非作歹!我们没有退路,只有前进,只有勇猛地冲杀!将士们,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你们有没有信心杀退赵军!”
“有!有!有!”
看着群情激昂的将士们,祖逖再次热血!
夜,清凉如水,祖逖独自坐在淮河水边想事情,一个人在后面道:“大哥,在想什么呢?”
祖逖一听是熟悉的金紫燕的声音,他起身转到金紫燕面前道:“紫燕,你……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吗?”
“怎么会,我可每天都着你呢,我现在受命北伐,特别需要你的帮忙,怎么样,加入北伐吧?”
“我怕你不收我,就先送了一个见面礼,你也收到了,并且起了很大的作用。”
“见面礼?”
“大哥还不明白,我问你,你们招兵买马用的银子是哪来的?”
“用得是官银,是陶将军送给我们的。”
金紫燕一笑道:“大哥,那可不是陶侃送你们的,是我送的。”
“是你送的?这么说,那天的盗贼是你了?”
“盗贼?你也拿我当盗贼吗?”
“不不不,你是地龙门的掌门,做得可是行侠仗义的事,你这偷也是取之有道,嘿嘿。。”
“大哥,我也不瞒你,这些钱是我们地龙门从建邺皇宫府库偷出来的。”
“府库?皇上说财力紧张,没有余钱,又哪来的官银呢?”
“是这样的,皇上没有给你们拔军饷,我就想看看府库中到底有没有银子,于是我在你们行前的那晚潜进了皇宫,来到府库之后,我查清了朝廷的底。”
“府库中有多少银子?”
“有十万两。”
“十万两!不可能!”
“真的,我气不过,凭什么有钱却不给你们一文呢,我就召集地龙门的人连夜搬出了五千两银子,朝你的船上装了三千两,刘大哥的船上装了两千两,这些够你们一时的花费了,没想到朝廷发现丢了银子,就四处查找,还找到了你们的船上,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要不是陶将军,我就差点帮了倒忙,如果你们被扣上盗贼的罪名,北伐可能刚出师就夭折了。”
“这么说,皇上是真的不想北伐了!”
“这个显而易见,司马睿只想偏安江东,不想投入人力财力北伐,这就是事实。”
祖逖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北伐进行到底,紫燕,加入我们吧。”
“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要加入你们,而且我们地龙门的门众随时听候召唤!”
“好,太好了,紫燕……”祖逖激动地亲了一下金紫燕的脸。
“羞死了……大哥,别这样……”
淮水静静流淌着,风儿轻轻,云儿淡淡……
第二天,北伐军拔营起寨,朝芦州进发,刚路过一处坞堡,有一支人马突出拦住去路,祖逖命令北代军亮出兵器准备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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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两个刺史()
来的人马有两员将领,他们穿的衣服竟是大晋军服,并且也不是匈奴人,他们一个叫张平,一个叫樊雅,是芦州的两大坞主。
所谓坞主,就是赵晋交战交兵之后,晋军败退江南,在江北的地主豪强为求自保,纠集族人招兵买马,修筑坞堡做为立身之地。
豫州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坞主,他们表面臣服大晋,但实际并不受约束,这些豪强建立坞堡真正抵抗赵军的很少,更多的是暗中向石勒称臣,石勒的重心在襄国,无法实际占领这些晋土,有这些坞主为他纳税,他自然也不会攻打坞堡,也就是说很多坞主已经成了石勒的附属,眼前的张平在芦州是势力最大的坞主,统治了大片土地,为了让百姓们向他纳粮,他竟然自封为豫州刺史,封樊雅为谯城太守,这两人早就知道祖逖要取谯城,就在芦州等北伐军,今天看到祖逖来到,就猛地杀了出来,要给祖逖一个下马威。
祖逖一看张平樊雅穿大晋官服,就止住祖约道:“大哥,我们是北伐要对付的是赵军,你看这些人穿得是晋家官服,待我上前问问是什么情况再做计较。”
“我看这些人不象好人,虽然穿着晋家官服,但没有一点庄重样,再看他的手下一个个衣衫不整,哪有我们晋家风范,你要小心了。”
“大哥放心,我去去就回。”
祖逖拍马上前,对张平道:“我是新任豫州刺史祖逖,奉皇命北伐中原,收复旧土,不知你们是……?”
听了祖逖的话,张平和樊雅互望一眼,然后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并且笑得是前仰后合,两人指着祖逖一阵好笑之后,张平一整军服道:“你是豫州刺史?”
“是的,我是皇上刚封的豫州刺史。”
张平又是一阵好笑:“豫州刺史?哈哈哈哈……”
祖逖正色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你们穿得也是晋家军服,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是什么人?告诉你,本官就是豫州刺史,兼都督豫州徐州诸军事,你说你是豫州刺史,我们不承认,祖逖,你还是带人回去吧!”
“既然你是豫州刺史,那可有官印!?”祖逖明白他们是自封的。
“官印?狗屁,这个世道,有刀有枪有人马就是官,给我要官印,你傻了吧!”
“这么说你没有官印,也就是假冒的,不过,看在你们是大晋子民的份上,本官给你们指条路,只要你们愿意跟随我北伐,就既往不究。”
“既往不究?你算哪根葱?老子才是堂堂正正的豫州刺史,赵军来了之后,是我领着人马打出了一片天地,所以,我不容许任何人插手豫州!”
“豫州是晋赵交兵前沿,对大晋至关重要,拿下豫州可以辐射徐州兖州司州甚至是青州,所以,我一定要先坐镇豫州,再图中原,你不让我插手豫州,分明就是要和赵人沆瀣一气!”
“哈哈哈哈,,祖逖,少给我废话,就凭你这几个人也想北伐,真是白日做梦,快点回去江南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阻挡北伐大军,罪同通赵,就是卖国,你要想清楚了!”
“卖国?我们还有国吗,我们的两个皇上都被大赵杀了,大晋早就亡了!我们依然穿晋服,不过是想让百姓们乖乖听话而已,你快醒醒吧!”
“你错了,我们大晋没有亡,琅琊王已经登基建立朝廷,皇上心系北方百姓,命我北伐中原,你怎么能说大晋已亡呢!”
“我不给你费口舌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想进不是退!?”
“我是豫州刺史,自然要去谯城上任,不管是赵人还是晋人,挡我者格杀勿论!”
“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洛泪!弟兄们,给我杀!”张平手一挥,身后的五千人马骤马冲向北伐军。
祖逖回转马头,来到自己阵前,镇定地道:“他们已经暗中臣服匈奴,要让他们知道天威难犯,知道北伐军的厉害,听我将令:弓弩手射住阵脚,左军右军从两翼包抄,中军跟我直插敌阵!”
张平的人马冲了过来,弓弩手一通劲射,前面的人马倒下一片,祖逖手一挥道:“杀!”
左右军从两翼进军,祖逖自领中军直插敌阵!
北伐军虽然只有三千人,但被祖逖训练成了一支钢铁精锐,他们个个如猛虎下山,杀得张平人仰马翻,祖逖先身士卒,拔剑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短短的工夫,张平的人马损失惨重,张平在后面看着不妙,马上命令收军,两人带着残军退进了坞堡。
看着张平带人逃跑,祖逖命人停止追击,他说道:“张平的手下无非也是晋人,我们是来北伐的,不是来自相残杀的,只要他们放下武器,再归大晋,我们还是要厚待他的。”
祖约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北伐,必要先有稳定的后方,当务之急就是收服坞主,为我们北伐所用,但看来他们都已经暗通石勒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收服大坞主,其余的坞主自然不敢造次,张平就是我们要收服的第一个,收服他才能往前推进,否则就算到了谯城,也会陷入被动,进不得退不得。”
“要收服张平很难,他已经习惯了刺史的威风,怎么肯接受你的招抚呢?”
“这个我明白,所以我们要有两个准备,如果张平冥顽不灵就要消灭他!来个杀一儆百!”
“嗯,可是,张平已经退进了坞堡,又怎么对付他呢?”
“要对付张平,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你有什么办法?”
“自然是离间计,这样才能做到兵不血刃。”
“离间计?”
“大哥,我们且先扎下营寨,我再详细告诉你。”
北伐军扎下营寨,祖逖就把金紫燕找来让他去做一件事。
“大哥,要我去做什么?”
“我要你进坞堡。”
“进坞堡?做什么?要刺杀张平和樊雅吗?”
“紫燕,不是,我要你去一趟樊雅的房间。”
“大哥一定是要我去偷什么东西,这容易,我穿上隐身衣就能手到擒来,说,是什么东西?”
“紫燕,我并不是让你去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