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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吟吟地往四下瞧了一眼,说道:
“有劳哪位搭一把手,替中郎将把这礼物接下了。咱家身边这两个小厮力气小的很,可别有个闪失,碰坏了公主赠予郎将的贺礼!”
“这好东西,既然是人家主动送的,哪有不要的道理!”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黄玉虎和史也那不约而同踏前一步,忙不迭替安和接下了那口匣子。安和无可奈何,只好说道:
“魏执事,请入内喝杯水酒吧!”
魏顺安呵呵地笑了两声,向安和拱手道:
“多谢中郎将美意了,今儿是郎将大喜的日子,咱家是残缺之身,入内不祥,可不敢登堂入室,带了晦气进去,另外咱家另备薄礼一份,还请中郎将收下,差使已经办妥了,咱家这就告辞了!”
魏顺安说着又让两个侍卫抬上几十匹上等的丝绸,然后返身便走,安和只好把他送出门去,这厢送走了魏顺安,转身再走回客堂,许多人瞧着安和的眼神便有了些敬畏之意。
安和这个郎将或许还不会叫他们太放在心上。可是一个能让皇上和武才人遣人致贺的郎将,那就不能等闲视之了。能叫皇上与武才人以如此瑰宝相赠的郎将,那就更是……,
他到底算是干什么的呀?哪怕是一个王爷,皇上也未必就肯以如此重礼相赠的呀!
“黄金鞠杖、红宝石鞠球……”
安和一边往堂上走,脑海中一幕幕情景历历而现:血战吐蕃的那场击鞠。终南山峪谷内的肌肤相依……
武媚精心挑选这件礼物时,真不知她是一种什么心态。
走到堂上,安和抬头,恰看见尉迟阿敏正凝视着他,眼神中有一抹古怪。武媚馈赠如此重礼,在尉迟阿敏看来也是不可想象的。
难道自己的安和与武媚……
这怎么可能,武媚可是皇上的才人,想到此,尉迟阿敏很为自己的想法羞愧。
“哦。方才是……”
安和瞧见尉迟阿敏有些古怪的神气,竟也莫名地有了一种被娘子捉奸在床的心虚,刚想解释一番,就听那司仪像一只打鸣的公鸡,用高亢喜悦的声调又叫起来:
“永城县人氏长孙恒,******,林一山来贺”
安和闻听此言,如同泥塑一般呆立在当场。林一山,这三个字把他惊呆了。
不可能吧。怎么会,是他吗?
长孙无忌一听说有一个侄子在永城县做生意,但一直没见过面,这个长孙恒会是自己的侄子吗?
安和张大嘴巴向外看去,两个年轻人和一个少年并排走来,当哪个熟悉的人影印入自己的眼帘时。安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他大踏步走上前去,将哪少年紧紧抱在怀里。
哽噎着说:
“一山,真的是你吗,哥哥没看错吧!”
林一山双目含泪。趴在安和的肩头使劲地点了点头。
良久,安和止住了泪,双手扶着林一山的肩膀,仔细地打量着林一山,好长时间,林一山原来胖了,也长高了,红润的面庞,有神的眼睛昭示着他生活过得很好。
“永城县一别,不足一年,没想到安弟已然是结婚的人了。”
******哈哈一笑说。
长孙恒看了一眼一旁的尉迟阿敏打趣道:
“安兄弟艳福不浅,新娘子真是若天仙啊!”
尉迟阿敏含羞不语。
听到二人说话,安和才想起自己只顾与林一山叙旧,却忽视了******与长孙恒两位。
忙向两位一拱说:“谢两位哥哥来参加小弟弟婚礼,快里面请!”
安和特意让史也那专门招待三人,至于他们三人是如何知道安和结婚,并找到安府的只能等到婚礼进行完再询问三人了。
在司仪的主持下,婚礼的所有程序进行完毕,随着一阵震耳的礼炮声,婚宴开桌,
安和对前来参加婚礼的诸位军中长辈,躬身一礼说:
“长辈们来给小子庆贺。家里实在是怠慢了,且容晚辈赔罪。”
说完就端起碗一饮而尽。婚礼继续进行,李道宗一棵一棵地往嘴里扔着蚕豆,他不是不吃东西,而是他只吃鱼,已经吃了四条了,走的时候还要打包,最近喜欢上了鱼,安和给做了鲤鱼,害的李道宗落荒而逃。
安和不明就里,特意问了厨子才知道,大唐不许吃鲤鱼,早年间特意下了旨意的。这是什么狗屁规定,老百姓一个个面黄肌瘦,河里的鲤鱼一个个都长成鱼精了,怪不得连自己这样的钓鱼白痴,都可以随手钓上来七八斤重的鲤鱼,这东西现在都不怕人了,你敢下钩它就敢咬,反正抓住了,你还得赶紧放掉,还不能让别人看见。
这还是皇帝姓李,要是姓米的坐了天下,这满天下的百姓还不得饿死,安和决定,下回如果皇上来了,自己一定给他做一道糖醋鲤鱼,吃完了才告诉他,看他会不会有吃同类的感觉。庄户们也恋恋不舍得离去了,从中午一直吃到天黑,太满意了,一大碗,一大碗的红烧肉就上个不停点,还有油汪汪的扣肉,吃青菜的被人鄙视,吃鱼的让人气恼,孩子肉吃多了,想咬一口莲菜解解腻,就被老子一筷子戳到脑门上,捞过半只鸡,架在孩子的碗上……后院里很安静,红色的灯笼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整个后院都散发着一股喜庆的气息,小秋守在安和的房门前,刚刚她就把程处默从花树后面撵了出去,长孙冲揉着腰在接受治疗,被老江从柱子后面拽出来哪里会有轻的,牛见虎见不着人,那个酒王仆役说小侯爷不胜酒力已经安寝了。(。)
第一八一章 新婚之夜()
1尉迟阿敏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样子应该已经很久了,安和有些内疚,大家族的婚礼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个社交场合,牵扯的利益的交换,利益的对接,非常的繁复,各种试探,各种敌意都一一展现,安和此时对付的精疲力竭。“累不累?”
安和把尉迟阿敏拽了起来,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闻着醉人的芬芳,轻声问她。“累,还疼。”说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这也太急了些吧,安和吃惊的看着脱衣服的尉迟阿敏,眼看着她把自己脱成一只白羊,然后趴在床上,喊安和:“夫君,快来帮帮我。”这个忙得帮,安和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这就准备扑上去帮尉迟阿敏解除痛苦,正在考虑用饿虎扑食还是双龙出水那个可以表达自己急不可耐的心情时,却发现尉迟阿敏把一只胳膊反转过来艰难的够向自己的后背,这是什么古怪姿势?定睛一看,大怒,一枚寸长的绣花针穿着五色丝线扎在尉迟阿敏的后背上,血都结成伽了,伸手把针拔出来,取过湿巾子怜惜的一点点给她擦拭背上的血迹,知道这又是将门的古怪规矩,给新娘子一个下马威,将来好管束,让她不至过于跋扈。尉迟阿敏转过身子,趴在安和怀里委屈的说:
“喜娘说这是惯例,只有这样才能保佑安家子孙繁盛,代代昌盛。”
把尉迟阿敏横抱在怀里,两个人都脱得只剩下亵裤,尉迟阿敏除去了肉中刺,又恢复了粘人的本能,搂着安和的脖子不松开,正是情浓之时。嘴里发出猫叫一般的呢喃,怀里抱着一具香喷喷的身体,胸前还有两团软肉在摩擦,刚刚喝下去的酒也似乎上了头,安和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这是尉迟阿敏的第一次,自然不能粗暴对待。作为过来人,知道女子的兴致需要培养,她们都是通过感观来爱的,不像男子视觉的刺激,就足矣。头一回发现尉迟阿敏的皮肤几乎没有一点瑕疵,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耳垂,白皙的身体就染上了一层玫瑰色,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这是最佳环境,也是渲染**的好环境。尉迟阿敏眯着眼睛,蜷缩在安和怀里,想要把身体完全的融进去一样,不知道怎么宣泄,就知道把安和抱得死死的,随手退去亵裤,就把尉迟阿敏放在床上。低下头含住尉迟阿敏的耳垂,身体就压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死鱼一般的尉迟阿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汗水从乳峰上往下流,就这样黏黏糊糊的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夫妇间的秘事做的多了,体力的耗费很大,何况他们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尉迟阿敏的肚皮在响,然后安和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来,两个可怜而又甜蜜的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交杯酒没喝,一整天。安和就喝了好心的家丁送的一坛子清水醪糟,还有一肚子的酒。尉迟阿敏更惨,就吃了两口半生不熟的馄炖,如今两个人都饿了。下体粘糊糊的没法穿亵裤,尉迟阿敏也不愿意没洗澡就穿衣服,抱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安和一跃而起,这种时候就该男人家出马,光着腚下了床,把一盘子烤乳猪端上床,撕了一条后腿就递给了尉迟阿敏。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尉迟阿敏高兴地接过来,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猪嘴上的肉最有嚼头,哥两先亲一个。
一整头乳猪没用多少时间就下了肚子,安和再次下地,捧着茶壶搬过来,嘴对嘴喝个痛快,尉迟阿敏也不用茶杯,也就着壶嘴喝,温温的茶水下肚,两人举着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谁料想,这东西很黏,擦不掉,尉迟阿敏忽然问安和:
“刚才抓猪的时候你洗手了没有?”安和摇摇头,都饿疯了,谁还顾得了这些,见安和摇头,尉迟阿敏忽然发了疯,油手在安和身上拍的啪啪响,以为她在耍笑,安和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尉迟阿敏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么回事,拍着拍着,两人又黏在了一起……鸡叫头遍,还早,安和睁开眼给尉迟阿敏把毯子拉好,刚才堪称春光外泄。鸡叫三遍,安和就有把家里的鸡脖子全都崴断的心思,鸡没叫四遍,看来有好人帮他把鸡脖子崴断了,云家的下人,就是贴心。日头爬上了山顶,有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的尉迟阿敏心烦意乱,习惯性的要起身,才发现安和就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