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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对安和又是好一通恭维。
长孙恒说:
“安公子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啊,如果经商,定能富甲一方!”
长孙恒有意拉安和下水一块经商,心想,凭自己的财力,加上安和这脑袋,定能将自己的生意做得更大,所以有意试探。
林一山忙说:
“在下本是淡泊之人,平时并无大志,能吃饱穿暖,平安渡此一生足矣,加之在下平时并无经商经验,所谓“隔行如隔山”,只怕一入商海,抽身不脱啊!”
长孙恒以为他看不起商人,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
因为在中国古代,社会地位的排序历来是:士、农、工、商,商人就是四等公民、社会末流。
即便你腰缠万贯、富甲一方,可在当权者面前你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农民兄弟的腰杆都可能挺得比你直。因为他们身后有一条永远开放的上升之阶。
所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就是说农民出身的人只要肯付出努力寒窗苦读,就有可能一朝翻身光宗耀祖,可这样的机会商人却没有,因为科举考场的大门永远都向“铜臭满身”的工商从业者关闭。
在唐代还规定商人还不骑马,不准坐轿,而且不准穿同样色的鞋子。
安和也很奇怪为什么每次见到林长贵时,他都穿一双两种色的鞋子,当是安和还以为这老头像后世的小青年一样赶时髦,故意穿两种色的鞋子呢。
为什么古代会这么轻视商人呢,白居易《琵琶行》里的有几句诗:
门前冷落车马稀,
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
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
绕船月明江水寒。
这几句诗似乎掩藏着古代中国人精神世界的密码。
商人重利轻别离,商人首先要跟着利润走,为了牟利经常是精打细算,否则他做不了商人。
在这种生活方式中,所有其他价值都被放在次要位置,而这肯定要跟其他行业的人产生分歧。
而古代统治者大多信奉儒教,把慷慨大方、乐善好施视作一种美德,在他们眼里,商人过于吝啬,锱铢必较。不合当时的封建礼念,所以才会有如此做法。
古时,不但是中国,欧洲国家也是轻视商人,西欧商业开始复兴时,教会深感疑虑。
根据基督教的观念,贪婪是十恶不赦的罪孽,而赚钱总是跟贪婪联系在一起。教会之所以放债取息,是因为有这样一种信念:这是在利用时间差来赚钱,是在出卖时间,而时间是属于上帝的。
所以说,在这样一个歧视商业的官本位社会中,财大者未必就能气粗。
长孙恒和王仲田倒没什么,因为王仲田是太原最大的氏族王家的子孙,长孙恒是原长孙皇后与一品司徒长孙无忌的侄子,谁敢看不起他俩啊!
但林长贵就不同了,虽说自已腰包里沉甸甸的,但是在那些手握大权、颐指气使的官老爷面前,他也只有低声下气、点头哈腰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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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共商大计()
王仲田此时站了起来,向安和一拱手大大咧咧地说:
“老弟的投圈游戏,让为兄大为钦佩啊!此一举两得之事,为兄这等粗人打死也是想不出来的,我敢断定,你将来必是一商业奇材,如果老弟将来有意于药材行业的话,请找我王仲田,我愿与你弟共同发财,如果老弟有什么的发财的门路和妙招请告知于为兄,为兄定不亏你。”
安和心中一直惦记着明天的地震,本来没心情在这喝酒,正想起身告辞,听到王仲田这话,灵机一动,站起来对他们三个说:
“眼下倒有一个发财的门路,不知三位是否有意做这生意?”
三人都是生意人,一听有发财的门路,自然不会放过,一个个哪眼睁特亮,长孙恒说:
“不知是何生意,还请老弟明示。”
安和挟了一口菜放在嘴里,不急着说,看看三人,慢慢地嚼了起来。
王仲田是个急性子,恨不得替安和把菜咽下去,好让他快点说话。看安和一直不说,心想:这小子是不是有啥想法啊?
王仲田于是端起一杯酒,和安和碰了一下,一口喊干,对安和说:“老弟只管讲来,钱方面我们出,算你一份。”
安和一听,正是自己要的结果,微微一笑,把筷子放下说:
“这门路虽说是有,但不知林掌柜与两位兄长能否信得过在下?”
三人表示绝对相信于他。
安和这时才说:
“我想让你们三人联合起来,将永城、宋州、谯县等附近砖厂的砖、木材市场的木材、毛竹、石灰厂里的石灰、石子等有关建房子的东西全都买下来,不知三位可有此实力?”
三人一听,这是干吗呢?倒是听说他兄弟哪个大坑填平了,能盖上几十间房,可一下要这么多建筑材料,他也用不完啊?
公孙恒一脸疑惑地问安和:
“老弟,要是把这么多建筑材料用完,可以建半个永城县了,不知老弟要此做甚?”
安和笑着回答:
“天机不可漏露,你们三人如果信得过在下,只管买来便是,我保证此生意稳赚不赔!”
三人面面相觑,心想,把这么多建筑材料全买下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是一年半载卖不出去,这东西砸在手里,可就完了。
三人谁也没敢表态。
过了一会,长孙恒说:
“如果我们三人联手,把这么多建房材料买下,倒也不成问题,只是这占用流动钱财过多,怕生意上周转不开。”
安和笑答:
“这个三位不必费心,我保证后天你们的生意就门庭若市,我愿将我兄弟林一山哪刚平整好的二十亩地借与你们三人用于存放材料,如果十日之内,哪些建房材料不能卖出,我愿此时立下字据,将哪二十亩地赔于三位。
三人一听这话,心想,哪二十亩地现在不比从前了,哪可是黄金宝地啊,少数也得值几万吊钱,这小子如果没把握绝对不敢如此许诺。
王仲田在生意场上天生就是个冒险家,早就有点按耐不住了,听安和这么一说,更来劲了,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大声说:
“奶奶个球,富贵向来都是险中求,虽然我不知道安老弟到底有什么办法,将这么多建房材料卖出去,既然安老弟有把握,我愿冒这个险,我在这里表个态,如果你们二人不愿参加,我愿倾全部财力做成此事!”
安和听得此话,心中甚是感动,心想:
王仲田这个人是个爷们,将来如果在永城县发展,还要多多用他。
长孙恒和林长贵一听,既然王仲田都敢做,谁怕谁啊,再说了安和敢把哪二十亩地押上,说明这生意可做,有钱可赚,不干不成傻子了吗?二人当即表示愿意加入。
安和说:
“要想赚钱,必须与明日天黑之前将这些东西全部买到手,不然就晚了。”
三人犯了难,长孙恒说:
凭我们三人的实力,将这些建房材料全部买下不成问题,可就是时间太紧了,像木材、石子这些东西运输不便,想要明日天黑之前全运到林一山哪二十亩地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安和想想也是,想了良久想到一个办法:
“我们可以先给附近的砖厂,木材厂,石灰窑交上定金,然后给他们签上合同,不准再卖于他人,我们要的数量巨大,他们定然会给我们一个很低的价格,到时,我们将这些东西卖出时,请各位千万不要见利忘义,哄抬物价,只需按市场上正常价格卖出,我们只赚取中间的差价就是一笔可观的钱财了。”
三人想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又喝了一杯酒,安和突然想到一件事,问三人:
“你们三个谁在晋州有生意?”
王仲田和长孙恒都说在晋州开有店铺,而且生意比这里做的还要大。
林长贵就次些,只在毫州和永城县开了两家饭店。
安和说:
“马上派人去晋州,交待当地的铺员按照此法,将周边县的全部砖厂、石灰厂,木材市场定下,要把大部分资金都投到哪儿去。”
王仲田当既表示不用派人去了,因为他在全国开的店铺较多,就养了一大批信鸽,用于各个店铺之间的信息往来,他只需与长孙恒各修书一封,让信鸽带去就行了,店铺的人都认识他们的笔迹,定会按吩咐行事。
安和又让长孙恒和王仲田去找几十个劳工,用过于以后运建房材料。
又嘱咐他二人回去后,赶快再准备些钱送往晋州,哪里才是重点。
安和执意写下了哪个如不能将这些建房材料十日卖出去,就把哪二十亩地赔给三人的保证书。
一是为了打消他们三人的顾虑,二是向他们宣示,我虽然没有出钱,但是主意是我出的,用的地也是我的,到时分钱的时候,别忘了这还有一位呢。
走到门口时,安和又特意交待,如果自己万一有什么事情,就将赚得属于自己的哪一份钱财全部分给林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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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震前动员()
今天依然是个晴天,早起的太阳像个血红的盘子一样,从东方的地来线上冉冉升起,给大地渡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的颜色。
沱河两岸的村民们昨日已接到村正的通知,纷纷从家中搬出,各自想法住到了离沱河远一点的临时住地。
几个村民从沱河岸边拾到了好几条两三斤重的大锦鲤,河水里的鱼好像是耐不了水中的憋闷,全都张着嘴在水面透气。
几个村民早已拿着自制的捞鱼网在岸边打捞,不一会就捞到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