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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多尔衮还能开出这样的条件,的确足够称得上慷慨了。
黎玉田在那里用手指头敲着桌子,范文程则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们圣上是不是在你们境内玩得很开心?”
黎玉田突然说道。
“没有,贵君自从逃离宁远后便隐匿山林,至今我们也没能找到他。”
范文程说道。
“哈哈,我就说嘛,以圣上的脾气出去肯定不会让你们过安生日子的,你就不用嘴硬了,说说是烧了锦州还是烧了连山,以他的速度估计还烧不到广宁,你们死多少人了,几百还是上千?你们运回锦州的大炮不会又中途被陛下给砸了吧?你们有多少村子被陛下给屠了?多尔衮的粮食被烧了没有?是不是沈阳的那些旗主们受不了了?话说换成我也受不了,为一个毫无价值的宁远死了快上万人了,明明南边有一片花花世界可以探手拿来,却非要在这里和我们死磕下去,你们八旗健儿的命真是太贱了。”
黎玉田说道。
他一听多尔衮的开价,立刻就猜到清军后院起火了,就皇上那战斗力要是在满清控制区放开手烧杀,那无异于一头猛虎放进了羊圈里面,那是堪称一场灾难的。
“黎公说笑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范文程说道。
他知道要麻烦了,他没想到这个前辽东巡抚如此狡猾,居然立刻推断出他们后院起火了。
“说笑?”
黎玉田冷笑一声说道:“那咱们就继续耗着吧,我倒是很想看看圣上在沈阳放把火的场景,顺便提醒你们一句,圣上可是能直接找太祖要赐物的,说不定他哪天让太祖赐几百斤火药,再做个火药包给你们扔进沈阳城里,那时候你们估计就不会认为这是说笑了。来人,送客,不对,得让范先生留下点什么,要不然圣上回来会骂咱们的,就把范先生的鼻子和耳朵留下吧。”
然后唐钰一挥手,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上前,抓起范文程的胳膊就往外拖。
“两国交兵不战来使啊!”
范文程惊恐地尖叫着。
“你算什么使者,我大明的一个逃犯而已!”
黎玉田冷笑道。
(从今天开始两章。)
第三十五章 霸道皇帝与柔弱少女()
“黎公,这样合适吗?”
唐钰看着门前小心翼翼地说。
梁诚带着他的手下正在那里亲自伺候范文程。
倒霉的范文程仰面朝天躺在泥地上,就像待宰的猪一样嚎叫着拼命挣扎,但可惜手脚都被锦衣卫牢牢按住了,就连胸口都被梁诚用腿压着,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眼看着梁诚手中一把尖刀望自己脑袋旁招呼,周围大批明军士兵都聚集着叫好,很显然老范为他们枯燥的生活难得增添了一点乐趣。
“合适,当然合适!”
黎玉田笑着说道。
“但那多尔衮不会恼羞成怒吗?”
曹友义说道。
他们的任务是坚守待援,撑到皇上回来或者撑到南方援军赶来,多尔衮暂时停止进攻对他们有利,这种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做出模棱两可的姿态忽悠多尔衮,让他继续保持围而不攻局面。哪怕是为了让多尔衮死心明确拒绝投降,迫使他主动撤军离开,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万一刺激得后者恼羞成怒重新发起进攻的话,那宁远的麻烦就大了。
“恼羞成怒?要的就是他恼羞成怒!要的就是他来攻宁远,否则他撤军回师那咱们圣上不就危险了?咱们在这里拖住他,让圣上在辽东好好顺顺心!”
黎玉田说道。
旁边不做声的王承恩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唐钰两人也闭嘴了。
这个理由很高大上,虽然有些不是很正常,但为了皇上的安全,的确他们也没什么可说的。
很快梁诚便处理完范文程,没了俩耳朵和鼻子的老范,血呼呼地被拖进来,躺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嚎着,外面两个随行的家奴战战兢兢等待。
但黎玉田却仿佛没看见一样,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摆开笔墨纸砚就跟他考进士时候一样,词如泉涌地写了一份正气凛然的回文,痛斥多尔衮丧心病狂背信弃义,说好了双方坦诚相会却又对对圣上欲行不轨的大逆不道行为。然后又申明自己作为大明臣子对圣上赤胆忠心,又岂会投降他们这些鞑虏,接着告诉多尔衮,有胆量就来攻城,我大明健儿在此等着取他狗命。
“黎大人真是文采风流啊!”
王承恩赞不绝口。
“哪里,哪里,王公公过誉了!”
黎玉田谦虚道。
趴地上的范文程虚弱地挣扎着,伸出手提醒他们自己的存在,但鼻子位置流出的鲜血瞬间就灌进他的嘴里,呛得他猛一阵咳嗽。
“把这狗东西扔出去!”
王承恩厌恶地说道。
说话间他把那封回文折起来塞进范文程怀里,几名士兵立刻上前,把范文程拖了出去。
“不知道圣上现在如何了!”
看着被拖走的范文程,老王感慨地说道。
一旁黎玉田笑得有些深邃。
他的目的达到了。
原本还在撤与不撤之间纠结的多尔衮,在看到脑袋就像个劁猪割出来的卵蛋一样的范文程后,便毫不犹豫地向宁远发起了进攻。
当然,多尔衮还不至于为范文程的凄惨遭遇气成这样,他是气黎玉田居然敢直接打他脸,他诚心诚意地劝降,结果后者居然这样回报他,这摆明了是在拿沾了臭狗屎的鞋底往他脸上抽。虽说他也算是一代枭雄很能克制情绪,但这时候也必须得做出一点表示了,否则的话他就成了军中笑料,那样的话他还怎么保持自己的威信?无论如何他都必须给黎玉田个教训。
第二天清军就在没有大炮的情况下,围住宁远开始了疯狂地进攻。
同样早有准备的黎玉田,也以拖住清军,保证皇上的安全为口号,鼓舞起宁远的守军,在没有皇上坐镇的情况下,依靠着坚固的城墙和那数量众多的大炮,毫不退缩地迎战这强敌。
一场血战再次展开。
当然,杨丰并不知道这些,他此时……
“想跑?”
他狞笑着说道。
“啊!”
李秀惊恐的尖叫着。
她拼命挥动着自己的双手,试图推开杨丰的身体,但可惜这无济于事,赤luo着上身的杨丰就像一头抓着羊羔的棕熊般,夹着她那柔韧而又纤细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猛一用力……
扔河里了。
呃,他其实只是要她洗澡而已。
要不然这丫头身上的味道实在太冲了,她在山里躲了整整两年,就住在一个山洞里,依靠打猎采野果子,甚至有时候还得啃树皮为生,完全过着贝爷都叹为观止的生活。因为就一个少女也怕人不敢和外界接触,孤独久了智力也稍微有点退化,还有就是害怕生病,要知道她这种情况哪怕感冒也就只有等死了,估计这两年也没怎么洗过澡,头上虱子都能看见到处爬了,不把她洗干净杨丰还担心自己身上爬几只呢。
掉进开春季节河水里的李秀尖叫一声立刻往外跑,但还没等她跑出去呢,杨丰的大手就像抱脸怪一样按在她脸上,紧接着又把她按了回去。
“你,你,欺负人!”
李秀愤怒地喊道。
她看上去就像一只试图挠人刚出窝小猫一样,然后下一刻那颗小脑袋被杨丰按在水里了。
“乖,听话,听话就不灌你!”
在李秀的挣扎中,杨丰拉起她温柔地说。
灌了几口水的李秀剧烈咳嗽着,毫不犹豫地亮出满口利齿照着他胳膊就要咬,但还没等咬上又被按水里了,然后杨丰又把她拉出来,就像个幼儿园阿姨般继续温柔地说:“乖,好孩子要听话,咬人是不对的。”
李秀继续咬。
然后她再被按水里。
李秀再咬。
杨丰再灌。
……
十分钟后。
李秀终于筋疲力尽了,躺在河水里喘着粗气,用仇恨而且畏惧的目光看着杨丰。
“非逼我使用bao力。”
杨丰站起身说道:“一定要洗干净啊,洗得白白的,等会儿我过来你要是还没洗干净,那我可就要亲自动手了,话说朕乃大明天子四海至尊,能亲自伺候你洗澡,那也算你祖坟冒青烟了。”
说完他拍拍手走了。
在他前面是近百具猪尾巴的死尸,和他们的兵器一起支离破碎地散落在一小片建筑当中,流淌的鲜血染红了大片的土地,就像屠宰场一样看上去是相当的惊悚。
这里是盘蛇驿,也就是现代的盘山。
和杨丰想像中完全不同,这时候曾经作为明朝辽东军政核心的广宁一带几乎可以算无人区了,原本明朝在这一带建立的一系列城堡,绝大多数都被满清毁掉,残余的老百姓都被抓走当奴隶,就算没被抓走的也逃亡一空。而旗人的屯垦点因为时间太短,却并没有延伸到这一带,锦州只是因为军事价值,但真正的人口这里少得可怜,比如说盘蛇驿这一带现在就是清军的马场,专门用来放牧马匹的,对于这种地方杨丰当然不介意屠了。
“你们速度快点!”
杨丰指着一圈几个女人说道。
其中一个女人吓得立刻就趴在地上哭了,一边哭着一边还不停磕头求饶,其他几个赶紧把她拉起来,一起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翻烤一只肥羊,这些都是在杨丰屠刀下幸存的,毕竟杨丰没有杀女人的习惯,哪怕是旗人的女人,所以她们都幸存下来,现在她们的任务是伺候皇上用膳。
杨丰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悠闲地看着天边落日,远处是散落在草原上的马匹和羊群,附近是几片耕耘了一半的农田,身后是烤羊的女人,再远处还有一个正在洗白白的少女,这样的画面简直充满了田园风情,当然,千万别往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