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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说道。
杨家姐妹同时点头。
“但如果其他股东有损失的,要求咱们补上怎么办?”
杨艳说道。
“不补,认股票不认人,他们说损失了就损失了吗?万一他们说损失但实际没损失怎么办?咱们补上岂不白送他股份?想补可以,拿着残损的股票去一张换一张,但空口无凭的一概不补,当初已经明确定下了认股票不认人。包括那些存款的也是如此,说银票损失了的一概不补,谁知道他们真损失还是假损失?有以权势相压的就说这是我说的,谁敢玩横的那我就陪他玩,我会再给赵国珍去信让他派一队黔州的兵去保护庄园,总之你到成都后的任务就是银行和咱们的那些财产。”
杨丰说道。
这时候赵国珍可是最好的威慑。
“那我呢?”
玉环姐姐或者说杨芷说道。
“你,你会干什么?”
杨丰瞪了她一眼说道。
“我,我会跳舞,唱曲,抚琴”
杨芷掰着手指头数了几下一脸无趣地拉倒了,这好像没什么卵用。
“算了,你跟着我,给我当顾问。”
杨丰说道。
“顾问?”
杨芷茫然道。
“你应该很熟悉李亨吧?”
杨丰说道。
“圣人监视太子的事情,可都是我在替他操心,太子的那些隐秘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
杨芷不无得意地说。
“那就行了,接下来我得和他打交道,因为很快他就会单独前往灵武并且在那里宣布继位,然后尊圣人为太上皇,还有,你很不称职,你以为你知道太子的所有隐秘,那么你知道不知道这场兵变是谁在幕后策划?你以为那些士兵真就是简简单单出于愤怒吗?姐姐,玩这个你还嫩了点!”
杨丰鄙夷地说。
“你是说太子”
杨芷愕然地说。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杨国忠的确聪明,一切都在他算计中,可他却没想到,还有一只狼始终在暗处窥视着等待时机,这样看王思礼恐怕也不是那么干净啊!”
杨丰冷笑道。
的确,王思礼的举动很令人费解。
他不是那些年轻人,他是军中宿将,当初王忠嗣时候就已经和哥舒翰并列的大将,而且素来以稳重老练著称,他不可能不明白大敌当前制造将相矛盾意味着什么,但他却冒冒失失提出那么一个很愤青的建议,根本和他一向的风格不符,尤其是杨国忠与他没有任何仇,相反杨国忠还给了他不少好处,银行他也有股份,那么如果他是内鬼就可以解释了。而且灵宝之战后他逃离潼关,逃到灵武后李亨斩李承光而赦免他,并且之后在李亨手下极受重用,不但封国公,甚至加司空,这可是位列三公了,虽说唐朝的三公坐而论道,什么实权没有,但却代表着大臣的最高荣耀,这是与郭子仪李光弼并列的。
这就很值得推敲了。
当然,这与杨丰无关,政治上这种事情不值一提,无非就是互相坑来坑去卖来卖去,杨国忠机关算尽最后被李亨玩死只能算他倒霉,他死了是技不如人活该,给杨丰当个警示,小心一下这个阴险狡诈的大唐新皇帝就行了。
“二位姐姐,漫漫长夜,小弟此处有一物可解无聊,不知二位姐姐可有兴趣?”
紧接着他笑咪咪说道。
杨芷姐姐白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张开嘴,她那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姐姐无语地看着他们,很快房间內就响起了那种怪异的水声
三天后,三人分手。
杨艳以南阳公堂姐身份,在陈仓城内找了个逃难的官员,跟随他们一家南下成都,杨丰的身份当然是这些官员拼命要巴结的,谁都知道李隆基已经下旨召他率领西域三镇行营的大军前来勤王,这不出意外就是以后大唐的架海紫金梁了,他的堂姐自然要好好伺候着,就这样杨艳离开,去给杨丰充当剑南的财务总管,她身上还带着杨丰的亲笔信,到那里给阿紫一看就行,总之她就这样走了,去开始她的全新生活了。
而杨丰则带着杨芷向西。
这个女人除了暖床就基本没什么用处了,事实上玉环姐姐很单纯,她除了宫斗没什么别的才能。
她既不懂政治也不懂经济。
估计这也就是老李那么宠爱她的原因,这个女人其实就跟路易十六那个王后一样,你要说她奢靡无度那自然是对的,但你要说她祸乱朝纲那就纯粹是扯淡了,她根本不关心朝政,完全一个哪怕外面洪水滔天,也照样在大明宫歌舞欢宴的货,她才不会关心外面那些勾心斗角呢!
好在能暖床就足够了,话说她那丰腴的身体和床上泼辣的作风,还是很让杨丰喜欢的,毕竟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尤物。
在如胶似漆中,两人乘坐马车一路西行,在马车的吱嘎声中一路散播着蛋白质的气味,就这样一直走到了武威,在这里得到了李亨在灵武继位并尊李隆基为太上皇的消息。然后杨丰打发走被他们折磨一路的车夫,再次以他堂姐身份,把杨芷送到了河西节度使府,这时候的河西节度使已经换成原兵马使周泌,他也是陇右军出身的老将,自然不会慢待了杨丰的堂姐,把杨芷扔给他以后,杨丰开始向西狂奔,一直到晋昌郡也就是瓜州才遇上勤王的西域三镇行营。
这支大军总计两万五千人。
核心是河中军的重骑兵旅,杨丰的编制还是旅营两级,他的重骑兵旅也就是具装骑兵,四千人的作战部队加一千人的后勤部队,所有作战部队士兵都是一人三匹马,战马乘马外加驮马,这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恐怖的攻击力量,而且这个重骑兵旅里面包括了一千最精锐的老兵,当初跟着杨丰南下大食的四百人全在里面,哪怕新兵也是严格训练近一年的。
另外就是安西和北庭两镇联合组建的一个步骑混编军,不过那些步兵也全都是骑马的,甚至还有两千同样的具装骑兵。
“这真是万马救中原了!”
杨丰看着自己面前汹涌而过,仿佛永无止境的骑兵洪流,一脸感慨地说道。
他身旁是他老丈人。
此外还有白孝德,马璘,荔非元礼,杨献忠,段秀实,荔非守瑜,可以说西域三镇名将全到了,就连河中监军鱼朝恩都作为监军来了,这阵容也是很华丽的,这些除了他老丈人和鱼朝恩以外都是他的部下了。原本李隆基的旨意就是以他为三镇行营节度使,但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闭关,李嗣业只好代替他前来,如今他回来了自然还是他来作为节度使,而李嗣业顺路去趟灵武朝拜一下新君,接着还得返回龟兹坐镇。
这时候西域三镇精锐都已经抽调回内地,肯定不可能再继续向西域以外扩张了,虽说大食人的威胁已经彻底解除,但吐蕃人可不会放过这个在葱岭甚至在安西扩张的好机会。
第四五八章 人不轻狂枉少年()
灵武。【。m】
黄河东岸渡口,在数以万计的百姓围观中,一大群官员和武将眺首西望,隔着滔滔黄河望着远处那大队骑兵驰骋带起的尘埃,很快在夏末的绿色里,一片钢铁的反光闪耀,并且随着尘埃的接近逐渐清晰。
“来了!”
一名不太像汉人的中年将领,下意识地对身旁紫袍老者说道。
那老者淡然一笑。
“不是五百人吗?这可不像五百!”
他另一边一个同样不太像汉人的将领皱着眉头说。
就在同时对岸那骑兵的前锋已经出现在他们视野,最前面是一匹巨大的白色战马,马背上一名全身银色甲胄的将军,背后红色披风猎猎,他的马上没有武器,只不过旁边一辆四轮马车跟随,马车上是什么就看不清了。他身后一名旗手举着一面红色旗帜紧紧跟随,旗帜上隐约可见一条金色巨龙做回首状,龙背上一轮白日黄月,再向后是无数骑着高头大马,全身甲胄连战马都被铁甲包裹的具装骑兵,一支支马矟举在手中,马矟上一面面小旗随风猎猎。
“金龙?日月?”
刚才说话那将领举着望远镜有些愕然地说道。
“那是太上皇特赐的,据说是为震慑西域诸胡,特赐河中军以龙抱日月为军中旗帜,使大唐皇威时刻为西域诸胡所仰望膜拜。”
老者笑道。
“纵使如此,也过于轻狂了!”
那将领摇了摇头说道。
“年轻嘛,人不轻狂枉少年,不到三十岁血战得来的郡公,五年间由一校尉至上柱国,若不轻狂反倒是怪事了,说起来他少年时老夫亦曾见过,不想十几年再见时,一个少年儿郎竟与老夫并列了!”
大唐的架海紫金梁,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朔方节度使郭子仪不无唏嘘地说。
突然间人群一阵惊叫。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愕然地看着对岸,而他两旁所有人都同样愕然地紧盯着对岸,对岸狂奔的马背上那将领突然间跃起,落地的一刻紧接着再一次冲天而起,他背后那些狂奔的骑兵纷纷带住了战马,就在队伍完全停住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黄河岸边。还没等岸边接他们的朔方军将领反应过来,他就双手抓起一艘木船,在一片石化般的目光中,大吼一声将那木船抛出近十丈落在河面,紧接着他拎起船篙冲天而起,准确地落在船上然后猛得一撑,那小船急速向前,转眼间越过了数十丈宽的河面。
“郭世伯,小侄唐突了!”
杨丰把船篙往河里一插,紧接着对郭子仪说道。
“贤侄真乃当世孟贲啊!”
郭子仪感叹道。
“没别的,小侄就是力气大!”
杨丰很憨厚地笑着说。
就在这时候,他后面随行的众人包括他老丈人在内也相继到达。
他们是从武威启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