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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哗然。
几个夏侯惇亲信毫不犹豫地上前试图营救,但杨丰左手向外随意地虚推一下,凶猛的气流撞击中这些人全部倒飞出去,其他几个被吓得纷纷止步,同时负责警卫的许褚也很尽责地拦住他们,而这时候夏侯惇另一半边脸扭曲着,咬着牙吼叫着,拼命推动他的拳头想揍杨丰,但却依然是那种诡异地慢动作。
然后杨丰的第二鞭落下。
随着血肉飞溅,夏侯惇半边脸上的骨头甚至都隐约可见。
“陛下,陛下开恩!”
王必在一旁惊恐地喊道。
“开恩?”
杨丰狞笑着说。
“那好吧!”
然后他说话间抬起手,夏侯惇那被抽烂的半边脸上血肉迅速生长,转眼间又恢复成完好的状态,看着这一幕王必擦了把冷汗,而夏侯惇也明显感觉出自己脸上的异常。实际上他也能看见,杨丰身后的马车里面装了一圈的镜子,这样皇帝陛下就可以和昭仪们在车里玩很多有趣的游戏,此刻敞开的车门里那些镜子正清楚地照着夏侯惇那半边血肉模糊的脸,还有这半张脸是如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的,这诡异的一幕让他几乎下意识地颤抖着。
“陛下,夏侯将军也是一时糊涂。”
王必陪着笑脸说。
然而杨丰突然朝着他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下一刻手中那鞭子再一次狠狠抽落,还是抽在夏侯惇那半边脸上。
夏侯惇立刻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他不是被疼的。
一个征战几十年的老将还不会被这点疼痛击倒,击倒他的是对这诡异情况的恐惧,他是真得被吓住了,此刻他想后退躲避却同样拼尽全力也依然不能挪动自己的脚步,他眼看着那皮鞭的抽落,感受着那脸上传来的剧痛,看着杨丰身后镜子上那张再一次被抽成烂肉的脸,他甚至能看到鞭子带起的血肉飞过自己眼前。
他却只能无助地承受。
他甚至连跪下求饶都做不到。
他的整个身体都被禁锢住,除了能够惨叫,能够用目光表达他的恐惧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然后杨丰的脸上再一次换成诡异的笑容,伸出手在夏侯惇再一次被抽烂的脸上拂过,那脸再一次恢复了完好,紧接着他带着狞笑用皮鞭第三次抽落……
王必在一旁都哭了。
许褚等人也被吓得寂若寒蝉。
夏侯惇那些部下同样被吓得浑身颤抖。
这些跟随他征战半生的猛士们受到的刺激更狠,夏侯惇还需要依靠杨丰身后的镜子看自己的脸,而且还不时被杨丰遮挡视线,但他的这些部下可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眼看着他们的将军脸被皮鞭抽烂,然后皇帝陛下抬手之间那脸又诡异地完好无损了,但紧接着那皇帝再次一鞭子抽烂,然后再治好然后再抽烂,就这样一遍遍重复着,在这重复中将他们的勇气抽得荡然无存,很快他们就纷纷跪倒在四周,他们诚惶诚恐地叩首在地乞求皇帝陛下的饶恕。
但杨丰依然没停下。
他就像在玩一个乐此不疲的游戏般一遍遍修复夏侯惇的半边脸,然后又一遍遍抽烂,同样在这一遍遍的重复中夏侯惇的目光由桀骜变成惊恐由惊恐变成畏惧由畏惧变成哀求,但哀求也没用,杨丰还是不停地玩着这个恐怖的游戏,直到夏侯惇变成一具绝望的行尸走肉……
这时候两位昭仪赶到了。
“陛下开恩!”
曹节姐妹抱住了杨丰腿哭喊道。
“饶你这条狗命!”
杨丰把鞭子一扔冷笑道。
就在同时夏侯惇身上的禁锢瞬间解除,他一下子瘫在地上,甚至连站起的力量都没有,只是在那里不停地颤抖着,王必赶紧一挥手,几个夏侯惇的亲信战战兢兢上前,把他们的将军架起来,实际上夏侯惇身上已经没有伤了,不过他力量耗尽是真得,他全部力量都用来支撑自己不被杨丰折磨疯了,此刻根本就像虚脱一样。
“陛,陛下,请至行宫歇息!”
一个文官咽了口唾沫,上前一步战战兢兢地对杨丰说。
“前面带路,你也跟着!”
杨丰对夏侯惇说道。
刚刚停止颤抖的后者几乎是本能反应般哆嗦了一下。
杨丰看了看他。
“你过来!”
然后皇帝陛下叹了口气说道。
夏侯惇哆哆嗦嗦地上前,杨丰看了看他那张少了一个眼睛的老脸,然后对那个文官说道:“城里的监狱里有死囚吗?”
“回陛下,有!”
那文官说道。
“找一个来,这好歹也是个大将,缺一个眼睛像什么样子,你不要觉得朕教训你是坏事,朕教训你那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河南尹做得也不错,沿途朕都看到了,百姓们也算是安居乐业,虽然说不上丰衣足食,但至少还没看见饿死人的,你也算有功,朕就赐你一只眼睛吧!”
杨丰对着夏侯惇谆谆教诲。
夏侯惇腿一软又跪下了。
“臣当效死以报陛下厚恩!”
他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第七四七章 天书()
“老臣见过陛下!”
洛阳略微修缮过的旧皇宫一座大殿內,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郑重地向着杨丰行礼。
“平身,建公请坐!”
杨丰向旁边一摆手说道。
这是司马懿他爹,司马防目前的身份是汉臣,尚书右丞,曹操就是他举荐起家,他当然不可能做丞相属臣更不可能做魏臣,他大儿子司马朗也是汉臣,兖州刺史,但司马懿是丞相属臣,不过司马防很少在许昌,尚书省完全就是摆设,他这个右丞同样也是摆设,在不在许昌都一样,随便找个理由在老家养老就行,而他老家就是黄河对岸,皇帝驾幸洛阳他当然不能不来……
实际上不只是他。
此刻皇帝陛下座前还有另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
“文先兄!”
司马防没有直接坐下,而转身向另一边坐着的老人行礼。
“建公弟!”
前太尉杨彪起身还礼笑道。
弘农是杨丰的下一站,作为刘协的老臣,弘农杨氏目前的首领,早就称足疾在家的杨彪,得知天子巡幸下一站就是自己家乡的消息后,立刻不辞辛劳地提前到洛阳迎接,至于他儿子杨修此时还没被曹操弄死。
紧接着另外一个稍微年轻些的在座者起身向司马防行礼。
“孔明先生!”
司马防笑着还礼。
这不是诸葛亮,而是陆浑山的隐士胡昭,司马懿的老师,话说这隐士可不是谁都能当的,首先必须得有学问,没学问那就是黔首。
“都是熟人,无需再多礼!”
杨丰颇有些不耐烦地说:“孔明先生乃朕所召,二位皆朕之老臣,今日正好为朕做一件事,朕此前得昊天上帝所赐天书以教化世人,欲于洛阳建学以教学子,只是朕需巡幸四方以弭兵戈,故此邀孔明先生下山以主持此事,二公正好襄助,以后朕巡幸途中所遇可造之材皆送此处。”
“老臣谨遵陛下旨意!”
杨彪和司马防同时行礼说道。
“陛下,那天书可否赐老臣一观?”
杨彪说道。
他一到洛阳就听说了皇帝陛下暴打夏侯惇的传奇,在此之前许都城内很多类似神迹他也都听说过,像这种世家豪门在许都都有自己耳目,消息灵通得很,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奔波数百里从弘农赶来。这个老头可是汉朝的忠臣,刘协的死忠,当初一起逃难时候都没分开的,后来曹操把刘协接到许都后,他自知留下来也没什么好结果,所以才称病回家的,但听自己留在许都的亲信回去报告的天子展示神迹消息后,还是立刻就跑来估计还想发挥点余热什么的。
司马防也是如此。
此刻天子居然还有天书,那当然要先一睹为快了。
“欲睹天书?那就随朕来吧!”
杨丰起身说道。
话说又到他装逼的时刻了。
他搞这个学校其实就是先预防像当初在穿冉闵时候一样,突然间出现个意外情况不得不离开,所以提前把种子播下,选胡昭主持一是他就干这个的,二来胡昭出身比较合适,他不是那些掌握实权的顶级世家,这样的人如果按照魏晋的标准应该算是寒门庶族。
实际上这时候的隐士大多如此。
比如亮亮。
亮亮以魏晋标准算也是寒门。
尽管他祖上有个司隶校尉,而爹是郡丞,他叔叔是太守,琅琊诸葛家在地方上算豪门,但相比那些真正的魏晋级别士族还差些,他叔叔那个太守是刘表封的,水分很大,他爹的郡丞明显不能代表家族多么显赫。不过这时候还没有士族与寒门的划分,虽然事实上已经形成,但九品中正制的诞生才确立,从某种意义上说九品中正制就是以对士族与寒门的分割,换取那些已经变成事实上士族的顶级世家的支持,所以亮亮依然算世家子。
剩下其他几个著名的隐士如司马德操,庞德公都是如此。
他们不是普通人家。
但他们也达不到士族的标准。
所以他们都是寒门庶族,话说寒门可不是说贫寒,而是相对于金字塔巅峰的那些士族来说,等级比较低一些的世家,九品中正制坏就坏在它人为地把世家划分了等级,而且这个等级后期越划越清晰,以至于到最后等级成了一切的标准,等级成了决定身份的标签,就像欧洲的贵族与平民般泾渭分明。
“岂可以阶级稍崇而轻天下士大夫邪!”
到最后都到了这种地步。
连李弼的曾孙都能和杨素的儿子变成不同的等级。
甚至到最后完全变成几个大家族始终垄断权力,以至于想改变它,或者说下一等级想出头只能用暴力,从某种意义上说南北朝绵延不断的混乱,就是等级之间的转变努力,直到后来科举制诞生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