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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子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派人打听的?你还是很关心公帅啊”
“确是子告诉我的,他与公帅虽然是叔侄关系,情义却如同兄弟,公帅的动向,他一直都很上心,至于我,公帅自小在面前长大,如同我幼弟一般,我如何会不关心他”
听到夫君曹操话中淡淡的酸味,丁婉忍不住语气有些快了些,曹操顿时感觉头有点大,然后挥了下手正色说道:
“我也关心公帅,你把他当成幼弟,我何尝不是,更不用说公帅与我还有救命之恩,可以这么说,若无统怎有操,两年了,也不知他是否别来无恙”
“那你为什么不愿见他,就连子想去见见他都被你禁止了,如果我也要去见他,你是不是也要阻止呢?”
丁婉与曹操少年夫妻,二十多年来一直相濡以沫,曹操虽然英雄了得,且风流无比,可是内心却非常尊重自己的这位妻子,看到妻子丁婉好像有些生气了,连忙解释道:
“我不是阻止,而是建议,你如果执意要见他,我当然没意见,可是却要顾及到公帅目前的境况,他如今看似打出一片天地,实则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被那群豺狼般的人吞得渣都不剩,要知那吕布,袁术和刘备,以我此时军势也不能轻易胜之”
“是啊”
听到丈夫做出此等解释,丁婉想了想也点了点头,她不是一个见识浅薄的普通妇人,能够与曹操这般英雄人物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这点政治头脑还是有的。
“如果你真的想见见他也可以,不过不能在司空府,好了,我要出去办些事情了”
“妾身恭送夫君”
曹操轻声说着,然后整理了一下衣冠就出了门,丁婉连忙行了一礼,心中却是回味起他走前说出来的这句话来,看来夫君曹操也关心公帅啊,两天后就是公帅的生辰了,以前每年这个时候她都要送公帅一件新衣,前两年公帅不在身边就算了,如今公帅正在许都,正好藉此机会见一下。
此时的许都东城门十里外,范统的运粮车队已经在韩浩派来的一百曹兵的护持下开始向许都内出发,而三百飞龙卫则只能带去五十人,其余的由陈到带领守护着受伤的魏延继续在此驻扎。
说起韩浩来,昨夜他说要带军队赶来为范统帮忙,结果直到后半夜才匆匆赶来,像极了后世的jc,往往都是事情结束了才到达,好在大家都没什么事情,范统也比较理解他,韩浩能来就说明他为人很是不错了,还奢求个啥。
在听说了范统有如此高深剑术,不仅一剑胜了洛阳剑客史阿,更是几招就败了许家村家主许褚,而且宅心仁厚极讲情义,一手医术也异常高明,韩浩对范统就更加看好了,只恨不得辞了夏侯副将之职,现在就入得他帐下。
范统带领运粮车队浩浩荡荡进入许都城中,很快就有得到消息的朝廷官员前来接洽,天子自从驾临许都以来,范统还是第一位前来纳贡的地方官员,由不得朝廷不加以重视,据说天子都震动了,想要见一见这临睢县令范公帅,不过却被朝臣们制止。
原因很简单,范统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他的资格还不够被天子接见,对于这些范统是不介意的,他这次的目标非常简单,让朝廷知道天下虽乱,但是还有自己这么一位臣子忠肝赤胆,间接也给了迎奉天子的曹操一些薄面。
“主公,朝廷已经派人将粮食收下,我们要活动起来啦”
等到朝廷派人将范统带来的东西接走,石韬就向主公说道,他们在来的路上已经商量好了,这次怎么得也得活动个一郡太守当当。
“尽人事,听天命吧”
其实范统心中还是有些忐忑,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许都朝廷那就是个摆设,真正替朝廷发号命令的是那司空曹操,曹操对于他的态度现在如何,他也不知道,不过从其死党夏侯的反应上来看,应该是很糟糕。
“主公,这几天我们就在客栈中住下吧,估计朝廷很快就会将对您给予嘉奖,左右农闲之际,临睢与古城也无事,我们就在这许都住上些许日子,而我将会为您四处奔走,结果一定要谋求最好!”
石韬很快就将自己之后的工作给安排好了,范统乐得他如此自觉,他已经听韩浩提起过,这石韬在颍川还是挺有名气的,而且是以雄辩之力著称,在许都他有不少朋友,比如那荀荀攸叔侄,比如那钟繇钟元常,这几位现在可都是许都的汉室重臣,范统知道了也是咂舌不已,没想到自己并不怎么看好的石韬,能够有如此大的能量。
“不可以小瞧任何一位汉末之人,只要是青史留名的,哪怕只是稍有点墨,恐怕都是实实在在的大神”
范统心中有了如此觉悟,急忙将陈到和十名飞龙卫精锐派出去作为石韬的护卫,以显示自己对这位外交官的重视,石韬虽然推辞最后却也应了,作为说客,没有保镖装一下面子怎么能行。
“事情都安排妥当,是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此时躺在客栈的榻上,范统心中惬意非常,自从来到汉末以前,每一天他都过得有些紧张,他前世就是一个没有多大野心,且喜欢安于现状的人,猛一进入这个乱世还真是不怎么适应,特别是还有那赤霄剑的绑定,让他必须争霸天下,搞得他更加如履薄冰。
关上了客房的房门,离开了主公的身份,范统此时就像又回归了前世的自己一般,成了一位除了工作,就憋在屋子里的宅男,可是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放轻松,奈何有人让他连这浮生半日闲也偷得不了。
“范公,有人送过来请帖,要请范公前往家中做客,说是范公的故人,汉尚书东中郎将,东郡程仲德程公”
许褚一边敲门,一边瓮声瓮气地说着,自从昨夜之后,这位谯县许家的家主就留在了范统身边伺候,范统初开始也不明白这壮汉为何如此,还以为自己王八之气真的爆发了,直到其解释了才得知,人家这是以暂时在他身边侍候的方式赎罪而已。
“不过有此关节,我就不信这位汉末三国时期能数得着的猛人能够逃出哥的人格魅力,你许褚以后不会再跟曹操混了,一定会到我的碗里”
心中如此想着,范统已经起身打开了房门,只见许褚这壮汉右手拿着一把竹简,左手正掐在腰间在那里默默地等着,那模样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我勒个去,大哥你要不要姿势那么**,还有这个时代的拜帖为什么不是一封信,而是一把竹简阿喂!”
范统一边心中吐着槽将竹简拿了过来,一边向着许褚笑着点头一下表示谢意,许褚也微笑着抱了个拳,心想这位范公看来真不是一般人,刚进得许都住下客栈就有朝廷尚书相请。
第68章 程昱老贼的说项()
可惜许褚毕竟木讷了点,只注意到邀请范公前去家中一叙的是大汉尚书,东中郎将,却没注意程仲德的名字。如果让这位“虎痴”兄知道程仲德就是程昱,恐怕会将手中的竹简给扔地上。
只因为这程昱的名声实在是坏透啦,无论是在士人中,还是江湖人中,都给这位已经五十多岁的曹操谋士送一雅致的外号“老贼”!
原因无他,这老家伙虽然一直以能力著称有名,但是却性格刚戾,用现代的白话说就是性格不好,刚愎且暴戾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且很木有下限,所以很被人们所不喜。
就说初平与兴平年间那场灾荒吧,中原粮食颗粒无收,三军将士攻伐徐州粮草无以为继,曹操下令让程昱准备粮食供三军用度,结果程昱这老大爷可真能干撒,不仅为曹军搞到粮食,还搞到不少肉干!
肉干啊筒子们!灾荒之年,稀饭还吃不饱,程昱大爷竟然给三军将士搞来很多肉干,而且吃起来味道还很美妙的肉干!
当时人人都吃不饱,饿的狠,只感觉这肉干太好吃了,才不管这肉干是怎么来的,甚至当灾荒和战事过去后,有人回忆起这肉干来还是念念不忘,于是有其中比较认真的人仔细打探起来,结果只有一个真相!
这真相太为震撼,让当时只要是吃过那肉干的人全都差不多将隔夜饭给呕出来,那些肉干不是鸡鸭鱼鹅,也不是牛马猪羊,乃是出自与他们一般的人身上!
人吃人并不可怕,在灾荒之年,实在饿的不行了,没办法吃了也就吃啦,可是你别骗着坑着啊,更关键的是,你把这肉干做的那么好吃干嘛,搞得大家念念不忘,结果只要一想起来胃里就是一阵倒海翻江。
“老贼害我!”
这句话所有吃过肉干的人都曾经跳着脚骂出来过,他们恐怕一辈子都会时不时在脑海中模拟出来一位面似和善实则心中狠辣的长者,他手中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满冒着热气的肉干,对着他们一边微笑一边说着:
“吃吧吃吧,包好吃,热乎呐”
“程昱老贼,擅制人脯,士人之耻辱也,吾等不愿与其为伍”
这是所有士人心中的想法,因为人脯这件事,程昱的名气彻底烂大街啦,不过名气再坏这老贼的能力还在,在唯才是举的曹操手下,他确实是不可缺少的人才。
至于那江湖中人对程昱的愤恨,实在是这老贼对待游侠儿态度很恶劣,他是第一个认为游侠儿不利于社会稳定的官员,无论是在地方任职,还是在朝廷为官,程昱都对游侠儿施行残酷的压制,而且根本不讲手段是光明还是黑暗。
许褚不知道程仲德就是程昱,范统却知道,因为他此时已经将竹简给看完,发现这程昱自己还真得见见,因为以前的那位范统虽然跟他不怎么对付,但是跟范统的父亲范滂却关系不浅。
“汗!竟然不想这程昱与我那死去的父亲范滂关系那么好,而且这程昱年轻时还跟随过父亲,是父亲的一位属吏,人家都这么攀关系了,我不去也不合适,去啦”
范统虽然也知道这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