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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突然发难,一帮伪军全吓了一跳。
这个长着小胡子的“商人”,突然拽出黑色的大刀,象旋风一般卷到面前,速度快象就象平地刮起一阵风。
黑色的刀,映着白色的雪,冷气森森。
有反应快的伪军,突然大叫起来,“南宫仕——”
此时,南宫仕的黑风刀,已经挥舞起来。
“噗——”一个士兵脖子被黑风扫过,连惊叫都没来得及,一腔鲜血喷出,洒在积满白雪的地面上。
黑风刀抡起来,劈向另一个伪军的脑袋,那伪军身手还算灵活,瞬时后撤一步,拿手里的步枪阻挡,却没想到,黑色的刀刃砍在步枪的木质枪杆上,“咔嚓”一声脆响,枪杆和连着枪杆的铁件,一起被黑风刀砍断。
“啊——”伪军惊叫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再躲,黑风刀去势忽变,由劈转刺,刀尖猛地捅进他的胸膛。
“南宫仕来啦——”
一阵惊叫声,响起来。
有关南宫仕的传说,伪军们早就听得多了,现在,这个“小胡子手持黑刀,勇猛无伦,不用细究,也能想得出,这一定是南宫仕。
“南宫仕来啦——”
伪军们虽然人多,但是当发现碰到的是南宫仕时,却是再也不敢应战。纷纷四散奔逃。
晚了。
南宫仕象一只猛虎,连杀两人后,怒吼着挥刀追上去。
第274章 袭击宪兵队()
这时,腊月正在拽出一把匕首,直奔那个摔倒的军官。
军官挨了腊月一脚,摔倒后,身子一滚,正要爬起来,忽见腊月如飞而至,心下吃惊,一面伸手拔枪,一面飞腿去踹。
腊月的身子滴溜一转,手里的匕首往前一递,闪电般地插在军官的脖子上。
这是一刀“蛇刀”,腊月身子灵活柔软,刺杀倒在地上的人,直如蛇头探出,迅捷无声,便是飞鸟也躲不过,何况摔倒在地的军官了。
军官脖子上中刀,登时被捅了一个大洞,黑血猛然涌出,瞪着眼睛叫不出来,再次摔倒在积雪上。
一片白雪,染成红色。
跟在南宫仕和腊月身后的几个战士,全都飞步奔过来,杀入战团。
每人都抽出自己的陌刀。
伪军们背的是大枪,还没有来得及安上刺刀,此时仅相当于烧火棍,面对好几把黑色的陌刀,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南宫仕这一声“全杀了”的命令,立刻变成了一道催命符。
雪地上,一场拼杀,其实就是屠杀,突击队的这几个战士,个个是选出来的武功好手,手持切金断玉的陌刀,再加上南宫仕、腊月这样的“杀神”,十来个来不及上刺刀的伪军,就是老虎嘴边的羊。
伪军们欺负老百姓惯了,突然心生邪念欺负腊月,没想到招来杀身之祸。
一片刀光闪过,数声惨叫接连响起。
血肉横飞,鲜血四溅。
伪军士兵们有的没了脑袋,有的断了身子,有的胸脯上出了大洞,一片横七竖八,尸身躺了一地。
“快走,”南宫仕招呼道。
不能耽误时间,战士们连战场也顾不得打扫,跟在南宫仕的身后,迅速向宪兵队的方向跑去。
宪兵队里,此时安安静静。
西村带着手下去了蓝玉剧院,这里只有一帮司法科的职员在守卫。
屈万才正在把职员们召集起来,进行训话。
“弟兄们,西村太君说了,只要今天平安无事,就是大功一件,晚上,我继续请你们吃火锅”
突然,门外站岗的跑进来,惊惶失措地大喊:“科长,不好了,有八路。”
站岗的也是个职员,根本没有战斗经验,慌里慌张,只顾跑进来报信,大门也没关。
屈万才装作惊慌地问道:“什么八路?”
“八路军拿着大刀,杀过来了。”
屈万才抽出自己的手枪,“叭”地朝天放了一枪,喊道:“大家跟我去抓八路,”
一群职员,听说八路来了,登时惊得四散,哪里还敢跟着屈万才去“抓八路”?一个个撒开腿乱跑。
屈万才骂道:“别跑,顶住,跟着我冲上去。”
“叭,叭,”他举枪朝天乱射。
枪声,是在给南宫仕送信号。
此时,南宫仕带着突击队员们,已经冲进大门里了。
这一群如狼似虎的战士,象是一阵狂风,刮进了宪兵队的院里。
“杀啊——”
一把把陌刀,高举着冲进来。
南宫仕发现,根本就用不着战斗。
一群职员,有的拿着枪,哆哆嗦嗦,有的吓得瘫软在地上,抱着头撅着腚,有的象没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这哪里象是打仗?
“举起手,趴下。”他高声喊道。
“缴花不杀——”战士们的任务只剩下了抓俘虏。
一会功夫,根本就没开一枪,没砍一刀,十来个职员全部被活捉,包括屈万才在内,再加上宪兵队里原来的伙夫、杂役,十几个人全都捆起来,堆放在墙角。
屈万才也被捆了起来。
南宫仕训斥道:“我是南宫仕,要想活命,一动别动。”
腊月心急如焚,提着阴阳刀,直奔院角的监牢。
好几个战士,按照南宫仕的命令,有的奔向西村的办公室,有的跟在腊月后面,有的去搜查库房大家一阵忙乱。
腊月脚下生风,一溜烟跑到监牢前面,她打量了一下,按照屈万才的描述,那个最边角的黑暗房间,应该就是关押姜水生的牢房了。
“腊月——”
突然一声喊,从牢房里传出来。
这是姜水生的声音!
腊月突然泪流满面。
她三窜两窜,奔过去,举起手里的阴阳刀,朝着门上的大锁,“咔咔咔”连砍几刀,锁头整个被砍掉了。
她抬起腿来,一脚踹开屋门。
屋里,黑洞洞一片。
这间没有窗子的牢房,充斥着一股霉气和血腥味儿,屋里一个黑影,正步履蹒跚地往外走。
姜水生!
腊月猛地扑上去,一把抓住姜水生的肩膀,眼睛里的泪水,哗哗地往外流,眼前一片模糊。
“水生哥”
“快,给我砍开链子。别哭,傻丫头”
姜水生的嗓子沙哑着,冲着腊月笑。
腊月抹了把眼泪,她看见,姜水生的面容,都快不认识了,又黑又瘦,道道血痕,几块血疤,凝结在脸上,身上的棉衣,破烂成了条条,棉花脱落,血迹斑斑。
只有那道目光,还是那么明亮,那么精神,那么熟悉
腊月把姜水生搀扶着,走出屋来。
好几个战士,同时都奔过来,“参谋长,参谋长”
大家扶着姜水生,坐在地上,把手拷脚镣摊开,拿陌刀“咔咔咔”一通乱砍,但是铁链都是粗铁打造,陌刀虽然锋利,砍这么粗的铁链,却是砍不断。
审问了一下俘虏,这些职员也没有开手拷脚镣的钥匙。
“来不及了,快走。”南宫仕招呼道。
一个高个战士,把姜水生往身上一背,起身便走。
“叭叭叭,”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枪声。
大家一愣,难道敌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原来,这并不是西村杀回来了,而是不远处伪治安军的兵营里面,一队留守的伪军,听到宪兵队这边有动静,过来察看,发觉情况不妙,打起了乱枪。
“冲出去。”南宫仕大喊一声。
突击队员们立刻“哗”地一声散开队形,摆成冲锋队形。
“叭叭叭,”战士们手里的驳壳枪,射出一串串子弹。
驳壳枪的弹雨,一下把外面的伪军打蒙了。
这些突击队的战士,全是优中选优,能征惯战的战场猛虎,手里的驳壳枪火力又猛,这一突然冲锋,象一阵洪水,把外面的伪军冲了个稀里哗啦。
这一队伪军,突然遭到迎头痛击,一下子被打得哇哇乱叫,朝后溃败。
突击队冲出了大门口。
第275章 舞台底下的战斗()
“叭叭叭,”
突击队的战士们,乱枪齐发。
几把驳壳枪在冲锋的时候,同时扫射起来,顶得上机关枪。
而且,这些挑选出来的勇士,每人都是枪林弹雨里摔打出来的,基本上不用指挥,出了门便“哗”地一下散开队形,利用每个街角,每个墙根,巧妙地起伏跃进。
一阵猛冲猛突。
这一小队留守的伪军,登时吃不住劲了,被打得嗷嗷乱叫,返身撤退。
南宫仕带着突击队乒乒乓乓一阵射击,把他们又送回了伪军兵营里。
“撤退,奔西关。”南宫仕将手一挥。
不能恋战。
因为,蓝玉剧院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呢。
南宫仕情不自禁地伸头,朝着蓝玉剧院的方向遥望
在南宫仕攻打宪兵队的时候,蓝玉剧院里,正在按部就班的演出。
在台下冒充观众的韦木匠和高成,悄悄运动到最前排。
此时,台上正是宋翰指挥着一班青年男女,在表演合唱。
灯光下,合唱队正在演唱长亭外。
两排化着妆的青年,随着音乐歌唱,明亮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脸上。合唱,在彼时的中国,还是个新鲜事物,那时人们一般看戏,很少接触这类西方特色的合唱。
唱得水平不错,下面的观众响起阵阵掌声。
就在这时候,高成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枪声。
他知道,这一定是宪兵队的方向,已经打响了。
他立刻拉了一把韦木匠,说道:“走,去个厕所。”
俩人从观众席出来,悄悄走到旁边,此时,台上灯光明亮,台下,相对比较黑暗。
趁着这阵黑暗和观众的注意力都在台上,韦木匠和高成猫着腰,走到舞台边角。
他们往前走的时候,有一个化装成观众的特务,发觉了,疑惑地问道:“你们做什么?”
高成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