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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仁看着面前的这个两个兄弟,语气有些沙哑地说道:“我会替你们保密的。”
荀彧此时看着自己的兄长,最后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将这瓶药丸服下,然后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荀谌,你这药丸真的有用吗?”白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
荀谌一旁充满疑问的白仁,面色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一旁的白仁说道:“主人,如今只有十天的时间还是要速速的前去通知曹操,我暂时隐藏身份带荀彧返回颍川吧。”
白仁听了荀谌的话,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离开了房间之中。
却说三日之后的许昌,只见一名年轻人,身穿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头巾,面色有些沉重地向着丞相府而去。
曹操此时面色有些平静地处理着公文,此时一名士兵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房间,语气有些沉重的对着曹操说道:“启禀丞相,外面有一人自称荀令君之子,想要见丞相!”
曹操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胡子,然后语气有些平静的说道:“文若之子,把他带进来吧,我看看什么事。”
过了不久,荀彧之子荀恽面色有些沉重地来到了曹操的府邸,看着曹操坐在主位上一脸惊讶的样子,立马跪倒在地,哭丧的脸蛋,语气有些沙哑的对着曹操说道:“启禀丞相,家父三日前的夜里突然病逝了!如今已经送回颍川老家,准备下葬了!”
“什么!”曹操从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来,面色变得有些沉重,眼神之中有着喜悦,也有着失落,还有许多不可明言的表情。
“来人!备马!备马!”此时的曹操立马冲出了府邸,语气有些沙哑的对着周围的护卫说道。
“丞相,明日还有早朝啊!”一旁的董昭此时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曹操语气有些沙哑的对着曹操说道。
曹操听了这样的话,顿时面色变得有些沉重,眼角划过一丝泪水,然后语气有些沙哑地说道:“如今文若已经离我而去,难道你们还要拦着我送他最后一程吗?”
董昭听了曹操所说的话,默默无语起来,然后让到了一旁。
于是曹操连忙准备着马屁,带着身后的许褚从许昌城而出,向着西南方向的颍川而去。
荀攸早就得到了这件事情,也连忙离开了许昌,往着自己老家方向而去。
在一座灵堂之前放着一具棺材,而棺材之中必然躺着正是荀彧。而荀彧的妻儿则身穿着一身白衣,面色有些沮丧地在灵堂之上哭泣,周围全是荀氏家族的子弟。
而在这棺材之上另有乾坤,这棺材之中有这两个不容易被察觉的小孔。
“文若,文若,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灵堂之外传来了一阵悲伤沙哑的声音,只见曹操面色有些悲伤的从外面冲了进来,看着灵堂中间放着的棺材,面色有些沮丧的说道。
“丞相!”周围的人见到曹操来了,立马恭恭敬敬的对着曹操行礼,而在灵堂最深处的一根柱子后面,带着面具的荀谌目光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曹操,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厌恶之色。
“来人打开棺材,让我见文若最后一面。”曹操看着紧紧关闭的棺材,眼中流露出一丝泪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语气有些沙哑的对着身旁的护卫说道。
周围的人见到曹操说出这样的话,顿时面色有些震惊,毕竟人已经进入棺材,若是打开了的话,恐怕是有些不吉利的,不过,面前的此人可是曹操他们都不敢反对。
在曹操的一声令下,身旁的护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棺材,只见荀彧面色有些苍白的躺在棺材之中,没有慢点呼吸,如同安静的离去一般。
而远处的荀谌看着正在观察荀彧的曹操,整个面色都变得有些阴沉起来。
曹操看着面色极其苍白安静的躺在棺材之中的荀彧。那有些沉重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顿时哭泣起来,然后语气有些沙哑地说道:“文若,如今老夫还没有一统天下里怎么就这样忍心离开老夫。”
说完,曹操面色有些沮丧地命人将棺材盖上,然后趴在棺材之上,痛哭流涕。
曹操在这三日之中,亲自给荀彧下葬,毕竟派人向朝廷要来了。荀彧的谥号,敬侯。
不知道这个敬是尊敬的意思还是敬而远之的意思。
三日时间飞快的过去了,曹操一年哀痛的带着自己手下的护卫离开了荀玉的家乡,返回许昌。
夜里,荀谌面色有些沉重地来到了下葬的墓地之中,然后带着身后的黑衣人将荀彧的棺材挖了出来,然后看着棺材之中的荀彧,轻轻的喂着荀彧吃下了药丸,只见荀彧那苍白的面容渐渐的变为好转,从沉睡之中苏醒过来。
“如今是不是已经结束了?”荀彧此时面色有些沉重地望着一旁的荀谌说道。
荀谌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有些沙哑的对着荀彧说道:“不过从此以后,天下就再也没有荀彧,荀文若这个人了,如今你需要的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
从此白仁身边多了一位蒙面的谋士,张辽等人喜欢将它称之为玉勋先生。
第823章 东窗事发()
刘备此时在葭萌关可谓是如鱼得水,平日里命令手下的将士,秋毫无犯,甚得民心。
而这个时候突然接到诸葛孔明的书信,得知孙权北伐淮南的时候败于白仁的手中,最后无奈带着手下的东吴军队撤回了江东。
刘备得到了这件事情,恐怕曹操带着军队攻打荆州,于是心中有了退回去的意思。
于是,刘备召集手下的众将商议此事,最后手下的众将思考再三以后,于是决定返回荆州。
于是刘备分别写着手上的书信,发给刘璋和张松,言明曹操恐怕出兵攻打荆州,自己想要回到荆州。
而张松得到了刘备的书信,听说刘备想要回到荆州,生怕刘备退回荆州,于是特意修书一封,想要送给刘玄德,劝说刘备先不要返回荆州。
而正当这个时候,张松的亲哥哥,广汉太守张肃特意来到了张松住的房子里,张松于是连忙把那些的书信藏在了衣袖之中。
张肃看着自己兄弟面色有些恍惚的样子,心中有些疑问,于是从自己的身后取出美酒,对着张松说道:“近日,益州众位大臣说你将刘备引来西川,正是引狼入室,今日我们兄弟把酒言欢来谈一谈。。”
看着自己兄长面色沉重的看着自己,张松不好违背,于是只能和自己的兄长共同饮酒。
过了不久,张松喝的大醉,迷迷糊糊的对着自己兄长告辞,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于是缓缓起身,离开了大厅。
张肃看着自己兄弟那离开的背影,面色变得有些疑惑,突然看着原先的位子的地上有一封书信,连忙走过去打开一看,顿时面色变得有些惨白。
“原来我这弟弟早就和那刘备有所图谋,若是这件事让刘璋知道了话,恐怕我们家里面就有面门之事了,如今只能大义灭亲了!”张肃看着里面书信的内容,书信之中有张松却说刘备带兵攻打刘璋,自己愿意做内应的句子,顿时面色变得有些沉重起来,于是连忙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
张松迷迷糊糊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想要脱掉自己的衣服,准备休息,突然他发现自己衣服中的书信没了,顿时面色变得有些紧张,然后连忙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前往大厅。
却发现大厅之中早就没有了自己兄长的影子,而此时的吓人正在这里清理着卫生,于是语气有些沙哑的对着下人问道。
“我兄长呢?”张松面色有些迷糊的,看着自己家中的下人,语气有些沙哑的问道。
“哦!二公子,主人刚刚好像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连忙出去了!”这个下人看着面前迷迷糊糊的张松,语气有些平静地对着张松说的。
张松此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顿时面色变得有些沉重起来,然后整个人的酒都完全醒了,他知道自己兄长的性格,那是一种比较害怕麻烦的性格,如今出去恐怕是看到了这封书信想要举报自己。
张松此时面色变得沉重,连忙向自己家的马圈之中走去,然后选择了一匹快马,然后骑着马匹飞快的离开了府邸。
张肃此时面色有些沉重地来到了刘璋的府邸,看着刘璋府邸之外,守门的士兵顿时面色有些沉重的对着这些士兵说道:“在下有要事要找州牧商议。”
守门的士兵也认识此人,知道此人官爵也挺大的,于是连忙进去通报刘璋。
而此时的张松正骑着自己胯下的快马,飞快地在街道之中行驶着,然后向着成都城的东面大门跑去。而此时成都城东面守将张翼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骑着胯下的快马而来的张松,语气有些沙哑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快快给我停下!”
“我乃别驾张松,如今州牧有要事派我出城,你们快点给我让开!”张松此时面色有些苍白的,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守城士兵,语气有些沙哑地说道。
张翼看着面前有些紧张的张松,稍微思考了一下,语气有些沙哑的对着张松说道:“出门必须有出门的凭证,请将凭证交出来。”
“如今事情紧急,在下暂时忘礼拿了,还望将军高抬贵手,放我出城!”张松此时额头上露出了一丝丝冷汗,看着面前面色沉重的张翼,语气有些沙哑地说道。
张翼稍微的思考了一下,看着面前张松面色有些紧张的样子。最后思索了一下,缓缓地对着自己身后的士兵说道:“开门放行。”
“多谢将军,今日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张松看着放自己出城的张翼,语气有些感叹地说道,然后骑着自己胯下的快马飞快的冲出城去。
张肃此时面色有些沉重地来到了州牧府邸,看着面前的刘璋,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对着刘璋说道:“舍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