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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率?
那种情况下,还谈什么命中率?
视野的不清,让张云翼对敌方的观察大打折扣。
当听到朵**兵的箭雨发射声,张云翼吓了一大跳。
对方竟然如此狠辣,竟会采用这种玉石俱焚的打法,这未免也太狠了。
数轮箭雨过后,张云翼顾不得危险,毅然爬上了马车顶棚。
看看车阵外死尸狼藉的惨烈场景,张云翼立即收回了对对方主将的看法。
对方主将不但不是个新手,还绝对是个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的老将。
对方的所有战术,根本就是逼马贼来送死的。他是在拿马贼的命,来试探车阵的防御方式和防御底线。
当发现马贼不足以攻破车阵时,对方主将就干脆利落的选择了放弃。
甚至临走,对方还不忘用无差别的三波箭雨,来打消商队追击的可能。
幸亏对方用的骑弓威力不足。箭雨只能覆盖车阵外冲锋的残存马贼和少量马车。
也幸亏商队面对马贼的冲击,根本就没有任何出击的打算。
要不然,就算马车内的少年队无事,车阵后的老兵也肯定会倒大霉。
“此人真的好狠啊!”
看着车阵外血肉磨坊般的场景,张云翼心中感慨万分。
那天晚上主持夜袭的要是此人,那……。
张云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要真是此人,商队多半已经毁了。
相比上次的战场,这次车阵外的战场残骸更让人恶心和难受。可有那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对手在外面。张云翼根本不敢再让商队移动。
一边派遣探子严密搜索四周,商队一边安排参战人员与其他方向的人员换班轮休。
龙门商队必须防备敌方使用回马枪的可能。
商队车阵中,眺望车阵外马贼的尸体,格措小团伙心中充满了侥幸。
差一点,他们就也是外面残尸中的一员了。
两个时辰后,车阵外震天的蹄声响起。
扎鲁特部来了。
京城
“你说什么?”
朱由检不相信的大声叫道。
高起潜带来的这个消息太震撼了,震的朱由检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殿下,应该不会错的。”高起潜一脸凝重的说道:“任妃已经马上就要临盆了,消息再也瞒不住了,宫中很快就会发布确切的消息。”
“这,这…”朱由检木然的坐回椅子上。
大哥这次瞒的好紧,他竟然成功的瞒过了宫外的所有人。
到此刻外界还不知道宫中的任妃,竟然早已怀有身孕;她最多再有10多天就要临盆了。
这个消息就连朱由检也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朱由检就要当叔叔了,可他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朱由校这到底是在防谁呢?
想到这一点,朱由检的心中完全是一片混乱。
弹劾秦明的风波还没有完全过去,朝中不少文臣都已经盯上了他这信王府。估计弹劾的奏章都在准备当中。
想继续低调发育,朱由检还没有想到好的方法。
现在又冒出宫中这么一档子事情,朱由检真的感觉有些应对无着了。
算了,还是听听阮大铖这个标准大明官僚的意见吧!
“什么?”
听到信王吐出的消息,阮大铖再也保持不住文臣的姿态,他非常失礼的大叫出声。
“陛下竟然严密的封锁了任妃怀孕的消息?陛下对外廷的隔阂竟然已经深到这种地步了吗!”阮大铖一脸苦涩的喃喃说道。
“你说什么?”朱由检没太听清楚,他大声的问了一句。
“殿下,陛下、陛下这是视臣子如仇寇啊!”阮大铖依旧是一脸苦涩的失神回答。
大明还没有一位君主会像天启这样。
这绝不是正常人君所为,陛下这绝对是被奸佞所蒙蔽。
看到阮大铖的激烈反应,朱由检反而迷糊了起来。
没那么夸张吧?
大哥不过就是隐瞒了个妃子怀孕的消息,用的着这么上纲上线吗?
看来这皇帝还真就没有一点私生活了。
当皇帝还真是累啊!
第二二六章:朱由检的迷茫(求订阅、推荐、收藏)()
第二二七章:皇太极与范文程(求订阅、推荐、收藏)()
信王府中,找到自己烦躁的真正原因,朱由检的心情反而轻快了很多。
重新拿起“胜利号”的配件,这次朱由检很轻松的就将配件挂到应该挂的部位。
端详着手中的半成品,朱由检的心慢慢坚定下来。
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无论如何,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个老天爷在陪伴着他,永远的不离不弃。
进入脑中老天爷那淡蓝色的系统中,朱由检一头扎进教学区域,他需要用基础材料这种枯燥的学问,来赶走心中那份淡淡的失落。
灰口铸铁、白口铸铁,这到底是什么区别?
为什么铸炮要用灰口铸铁?
基础材料那枯燥的理论,瞬间把朱由检脑中的杂念,冲了个一干二净。
辽东
失落的皇太极在家中喝着闷酒。
没人通传,范文程就静静的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站在皇太极面前。
皇太极抬头看看范文程,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醉醺醺的说道:“范先生来了,坐。陪我喝上一杯。”
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皇太极一遍,看他并无怒气,范文程这才开口说道:“四贝勒,您不怪我吗?
若不是我给你出的主意,你也不至于落个留守的下场。”
抬眼撇了范文程一眼,皇太极大声笑道:“怪你,怪你作甚。你出的法子很好。
只是你毕竟不是我们女真人。
你不明白,我们女真人起自蛮荒,讲的就是个争抢。
若不争抢就只会越来越弱。
你出的法子很对老汗的胃口,这点我也很赞赏。
你的法子不错,是我做的太过顺从了一点,忘了我们女真人的本性。
这是我的错,与你何干!
坐下吧,陪我喝上一杯,留守一次,天塌不下来的。哈哈、哈哈。”
也许是有些醉了,这一番话皇太极说的毫无顾忌,话中透出的那股豪气更令范文程感到心折。
这才是范文程梦寐以求的君主模样。
能纳谏,能担责。
对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的埋怨,能够敏锐的找到策划和现实的偏差。
对下属还有着足够的宽宏大量。
皇太极,真不愧我为他改的这个名字。范文程脸上激动的有些发红。
看范文程还站在那里,皇太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一把把范文程拉到座位上,拿起一只酒杯放到他的面前。
皇太极大声笑道:“一点小事而已,我不会怪你。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自己干一杯就是。”
看看大笑中的皇太极,范文程把酒杯倒满,一饮而尽。
“好、好,这才是我大金的大好男儿。来,我们再干一杯。”皇太极笑着举起杯,豪气的将杯中酒一口闷掉。
范文程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他郑重的举起杯:“贝勒爷但有所命,文程无不遵从。”
说完,范文程再次把杯中的酒一口干掉。
耳听范文程的表态,皇太极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寒光。
这一瞬间,皇太极那里还有丝毫的醉意。
等范文程放下杯子时,皇太极又恢复了那醉醺醺的神态。
皇太极拍掌大笑:“好好好,范先生就是此次最为豪气。今日我们只管喝酒,其他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好,”连饮两杯的范文程也把脑中的算计扔到了一边。
既然皇太极有如此的肚量、如此的豪情,那他就把身家性命全部投到皇太极的身上,好好的拼上一场。
“贝勒爷有命,文程愿陪您大醉一场。”
这是在哪里?
睁开眼,忍着宿醉的头疼,范文程慢慢回想醉前发生的事情。
酒醉还真是误事啊!
奋力坐了起来,范文程揉着自己的头,一边缓解着宿醉后的头疼,一边向左右观看一下。
房中的摆设让范文程确信这里并不是他的家。
这是……
“先生睡得可还好?”
随着问候的声音,皇太极大步走了进来。
“看不出,先生还真是好酒量呢。”皇太极一边揉着头,一边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范文程的床边。
“贝勒爷,这是…”范文程略有些迟疑的问道。
“这是我的贝勒府啊!”明白范文程问得什么,皇太极笑着回答。
“先生的酒品还真好,醉了就只知道睡觉。白白浪费了我给你安排的美人。”指指屋角处,皇太极大声笑了起来。
瞥见屋角站着两个女子,连相貌都顾不上看,范文程就一骨碌翻下床来。他趴伏在地上,颤声说道:“奴才酒醉无德,还请贝勒爷恕罪。”
正在大笑的皇太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起来、起来,先生能有什么错?醉酒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大金可没有大明那么多复杂的规矩。
再说,她们又不是我的侍妾,只是两个侍女而已,等下我就派人送到先生府上。”皇太极一把把范文程拉了起来。
后金初建,各种规制都不太完善,皇太极也不太在乎范文程提的哪些汉人规矩。不过,对范文程的表现,皇太极还是非常的满意。
一把拉起范文程,皇太极大声笑道:“先生既然肯来见我了,那一定是有要事。咱们前面说去。”
看范文程还想要推辞,皇太极故作生气状:“既在我府上,先生一切听我安排就是。”
皇太极没有料错,范文程此来还真有要事要说。
当范文程听到皇太极被努尔哈赤安排为盛京留守后,心中极为不安。
虽然范文程不是女真人,但他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