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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心厌战啊!
感受着士卒低垂的士气,皇太极心中非常不安。
喀尔喀部明显是不想直接和大金交手。
自大金主力进入草原后,喀尔喀部就在四处躲避,令大金求战而不得。
以轻骑为主的喀尔喀部,他们的移动速度明显超过了大金,这让大金想抓住喀尔喀部变得非常困难。
劳师远征却迟迟抓不住对方,这对大金士卒的士气打击非常厉害。
这随着年关一天天的临近,大金士卒的骚动也变得越来越大。
对士卒的表现,皇太极非常理解。
十月,大金攻宁远不克。
十一月,大金八旗主力未好好休整就杀入了草原。
这都马上就满一个月了,大金主力天天除了行军就是行军,就连一次像样的仗都没打。
这老是追在喀尔喀部后面算怎么回事?
老汗是真的老糊涂了吗?
不过,皇太极现在还真是不敢再去劝谏努尔哈赤。
上次他去劝谏,话还没说完,就让努尔哈赤迎头一鞭打断。
若非他跑的快,皇太极还不知老汗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从那时起,皇太极就死了劝谏的心思,只能老老实实的听努尔哈赤安排行事。
看看士卒已经快低到极点的士气,皇太极现在也只能长叹一声。
呜呜
刺耳的牛角号声随风传来。
听到号声,皇太极精神一震。
这是老汗的聚将号声。
近一个月了,这还是老汗第一次聚将。
不管是进是退,老汗总算做出决定了。
努尔哈赤的中军大帐。
看八旗众将都如期到达大帐,无人敢迟到丝毫。努尔哈赤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一个月的时间,努尔哈赤苍老了许多。
他原本斑白的发须,现在已近乎全白了。
扫视后金众将一眼,努尔哈赤轻松的说道:“好了,经过这近一个月的试探,老夫已经确定察哈尔林丹那个小子是绝不会来了。”
威严的打量了众将片刻,努尔哈赤才轻叹了一声。
“唉,老夫想把林丹那小子一并解决,看来是不可能了。
快过年了,这时间也不允许老夫在拖下去了,老夫现在就把喀尔喀部先吃掉吧!”
听清努尔哈赤所说,后金众将一阵骚动。
老汗在说什么?
吃掉喀尔喀部?
老汗不是在发癔症吧?
我们到现在连追都追不上喀尔喀部,怎么吃掉他们?
疑惑归疑惑,可众将摄于努尔哈赤的威严,却没有一个敢直接开口质疑。
看到众将骚动片刻又归于平静,努尔哈赤满意的点了点头。
狼王虽老,可威严仍在。
努尔哈赤招招手,示意众将都围到桌案旁边。
他指着一块简陋的羊皮地图大声发令。
“皇太极,你率本部连夜赶往这里。”
努尔哈赤的手指重重的戳到羊皮上的一点。
“你务必要在凌晨发起攻击,把喀尔喀部的老营一举击破。”
抬起头,努尔哈赤死死盯住皇太极,一字一顿的问道:“你能不能做到?”
虽然不知道努尔哈赤凭什么判断喀尔喀部的老营,就在他指的哪里,但皇太极还是大声吼道:“儿臣绝无问题。”
“好。”
努尔哈赤大声笑了起来:“只要老八击破了喀尔喀的老营,那我们就只需在这里等喀尔喀部自投罗网就行了。”
笑声中,努尔哈赤的手指又轻轻点向羊皮上的另一个点。
老汗疯了吗?
后金大帐中,面面相觑的众将耳边,只剩下努尔哈赤疯狂的笑声还在不停的回响。
第二八O章:足球(求订阅、推荐、收藏)()
事实证明,努尔哈赤并没有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明,一如既往的神武。
天启五年腊月,努尔哈赤大破喀尔喀蒙古于草原。
此战后,蒙古喀尔喀五部受创严重,已经直接达到了分崩离析的程度。
喀尔喀五部中,受创最重的乌齐叶特部直接全族溃散,只有族长卓里克图洪带少量部民投向察哈尔的林丹汗。
巴林、弘吉剌、巴岳特以及扎鲁特四部也遭受重创,虽然还勉强维持着部族不散,但部族也陷入到风雨飘摇之中。
蒙古喀尔喀部离灭亡只差一步。
后金老狼王努尔哈赤的声威,再次震撼了整个天下。
京城
信王府
放松了心情的朱由检,正在苦思找点什么乐子。
麻将,他是绝不能再打了。
连续打了数天的麻将,朱由检都快要打吐了(尤其是在他输多赢少的情况下)。
也不知朱由检的三个王妃怎么会那么有天赋,对麻将竟然一学就会、一会就通。
从未打过麻将的三位王妃,在接受朱由检教导麻将的基本打法后,只用了半天时间,前世只会258将和推到胡的朱由检就只剩输钱的份了。
不行,我绝不能再和她们打麻将了。
朱由检在心中暗暗发誓。
输赢倒是小事,只是这屡战屡败也太有损他大丈夫的尊严了。
可不打麻将,再搞点什么东西玩玩呢?
要不搞个足球踢踢吧!
这种体力活动,王妃们总不会感兴趣了吧?
兴致勃勃的朱由检,开始了他丰富信王府娱乐生活的行动。
朱由检没想到,在这个时代,足球还真有。
听到信王殿下要踢球,王承恩亲自给朱由检找来一个做工最为精细的球。
看到相比前世足球小了数圈,色彩十分鲜艳,圆溜溜的足球,朱由检开心极了。
呦呵,这时代还真有足球嗨。
示意王承恩把球丢往地上,朱由检兴冲冲的上去就是一脚。
王承恩把球一丢出,就看到信王殿下姿态潇洒、动作矫健的玩了一脚凌空抽射。
当信王的脚狠狠地踢在球上时,王承恩忍不住一闭眼。
哎呦!
朱由检忍不住痛呼一声。
好沉啊!
尼玛,这是什么球?
“王承恩,这是什么球?这里面填的是什么,怎么会这么沉?”
朱由检一边揉着脚脖子,一边恨恨的问道。
看信王殿下没有迁怒与己的意思,王承恩松了口气。
王承恩赶忙回答:“回殿下,这是标准的宫中御用之球。球里充填的是米糠,总重是12两。”
米糠?
12两?
朱由检惊得睁大了眼睛。
我的天哪。
还好、还好。
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脚脖子,朱由检庆幸的想到。
这一斤多沉、还没有弹性的足球,踢上去没崴了自己的脚脖子,就算自己走运了。
难怪号称足球在中国起源,但中国足球却始终没有推广开来。
看着那异常沉重的足球,反正朱由检是再没勇气去踢第二脚了。
充气的足球该怎么搞?
朱由检皱紧了眉头。
相比前世的足球,这个球的外观还是似模似样的,只是缺少一只充气的内胆。
只要能把内部的米糠换成充气内胆,这球就没问题了。
“王拌拌,你去想想办法,看能把这球里的米糠换成充气内胆吗?”朱由检皱着眉头随口问道。
没等王承恩回话,一个王府内侍匆匆跑了进来。
“起禀殿下,徐先生来了。”
徐光启?
一听禀报,朱由检心中大喜,急匆匆的迎了出去。
徐光启和李之藻总算回来了。
这数月不见,不知两位先生的身体可还安好。
赶到书房,一进房门朱由检就是一愣。
书房内来的可不止是徐光启和李之藻两人。
映入朱由检眼中的,除了徐光启两人,还有两个高鼻深目的老外。
其中一人,朱由检并不陌生,正是他许久不见的汤若望。
天启4年底,自朱由检提出他的自由传教理念后,汤若望就一去不回。朱由检已经快整整一年没见过他了。
看到汤若望,朱由检不由的一皱眉。
说实话,朱由检是真不想见到汤若望。
信仰这个东西,实在是非常的难处理。
朱由检也并不想用欺骗的手段,让汤若望为他效力。
不管如何,这个时代愿来大明的传教士,在人品道德上还是很值得让人钦佩的。
汤若望他们与前世二鸦之后来中国的那些伪传教士,还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的。
看到朱由检皱眉,徐光启急忙站起来介绍。
“殿下,这位是金尼阁先生。他是特意从杭州赶来拜见殿下的。”
看看依旧未曾舒展开眉头的朱由检,徐光启继续解释:“殿下,金尼阁先生是以学者的身份前来拜会殿下的。”
听到徐光启这么说,朱由检的眉头终于松开了。
“金先生,请坐。汤先生,您也请坐。”
朱由检客气的请金尼阁和汤若望坐下。
转身,朱由检紧张的问道:“先生,我看您清减不少,您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朱由检一边询问一边上下仔细打量着徐光启。
数月不见,徐光启又苍老了几分,斑白的胡须显得有些凌乱,那明显是缺乏打理所致。
一转眼,朱由检又打量了一下李之藻。
一样的风尘仆仆,一样苍老憔悴。
看到这两位可敬的老人,朱由检忍不住心中一酸,眼眶有些发热的感觉。
这两位可都是60多岁的人了,还成天像个年轻人一样,光往水利工地上跑,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万一要是……
呸呸呸,朱由检拒绝自己向哪一方面想。
徐先生和李先生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看到信王真情流露,徐光启和李之藻心中也感动非常。
信王不说别的,光他的这份赤子之心,就是人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