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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所居地区的那些小的多,显然是平民所居。林冲所居便在这里,是一个普通的小院,五六间瓦房,青砖砌成的大门上挂了两个灯笼,上书“林宅”。
林冲、杨帆敲门进入宅子,迎接出来的是个妇人,三十来岁模样,荆钗布裙、素面朝天。妇人见了杨帆略显惊诧,林冲回头道:“大人,这便是拙荆。”杨帆向前拱手对林夫人道:“嫂夫人好!”林夫人福了福身,算是行礼。
此间杨帆免不了多打量她几眼,却见林夫人虽然长得不错,但也算不得美人,古人结婚普遍较早,三十多岁在当时便是当祖母的年纪——那高衙内莫非变态,口味这么重?
正当杨帆胡思乱想之际,却听林夫人道:“师父他老人家在屋子里呢!”杨帆收摄心神,随林冲夫妇进入正屋。
“师父,您老人家可好!”林冲刚进屋门,看见周侗坐在堂下椅子上,便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跪下,声带哽咽。
“冲儿快起来,为师无恙。”周侗略一抬手,身边的两个年轻人赶快将他扶起。杨帆一看,这位名震古今的大侠现已白发皓眉、长须及胸,一米八上下的身子略显肥胖,如果不是神态威严,就是一个经典版“老顽童”的形象。
林冲起身,上前搀扶着周侗坐下,这才将杨帆介绍给众人。杨帆连忙来到周侗跟前,抱拳施礼,两人自然免不了又客套了一番。待认识了杨帆之后,周侗招手叫过身边的两个年轻人,道:“这两个是我近年所收的义女、义子,若英、飞儿,快来见过大人和师兄。”
两人上前一步,先是长相甚俊的青年福身道:“民女周若英,见过大人、见过林师兄。”看杨帆林冲帆略带疑惑,周侗哈哈笑道:“若英乃是女子,为出门方便,换了男装。”
见两人了然,另一年轻人也道:“岳飞见过大人、见过师兄。”
杨帆两眼放光,狠狠地打量着眼年这位少年。心道:“天哪!千古名将、民族英雄——岳飞岳王爷!”
此时岳飞只有十五六岁,方脸大耳、面色黝黑,身材要比林冲矮上许多,杨帆后世看过那《精忠岳飞》,此时直道导演害人:岳飞除了身高哪点都不像黄教主,想想也是,黄教主那样的俊后生,怎能统帅虎狼之师,君不见那兰陵王,因为长的俊,上战场时总带个凶恶的面具?
众人见礼之后,便各自落坐。杨帆被让到了正堂右侧,林冲三人在东西两侧坐下,林家娘子则出去准备茶水。众人坐下后,林冲便细问周侗的病情。周侗则一直感叹:老了,老了!
原来前些日子周侗骑马外出,忽然头晕恶心,便从马上跌下,摔伤了左腿。由于所在的汤阴县没有好的大夫,便到京城求医。昨日已让一个退休的御医瞧过,说是摔伤并无大碍,但老爷子血气过旺、阳盛阴虚引发的头晕气短则较危险,诊过之后,御医给开好了药,让他回来休养。
杨帆一听那御医所说,再看看周侗的身材,这病不是高血压还能是什么?只是那西式降压药是什么成分、又怎么制作自己却一无所知。
众人在家里说了一会话,看已近中午,林冲便张罗着到外面吃饭,家里实在是狭促,挤不下这么些人。林家宅子前边的瓦肆,便有许多酒楼,杨帆点了家最气派进去——看林冲家境也不算好,这顿就自己请了。
众人来到雅间,按座次坐好,说话间小二便陆续端上了酒菜。这菜是林冲所点,待小二上完,杨帆一看荤多素少。而这周老爷子显然也保留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习惯,浑不知高血压是要忌口的。看林冲、岳飞不断地拣那油滋滋地荤菜往周侗碗里夹,杨帆起身告个罪道:“老爷子,刚才听您讲了自己的病情,又听那御医说你子血气过旺、阳盛阴虚,在下断定您所患之病乃是高血压,据杨帆所知,此病不宜喝酒、不宜吃咸、食物不宜过于油腻,像这肘子、猪脸之类对老爷子有害无益。”
众人一愣,林冲拍腿道:“对啊,听说大人是神仙弟子,这看病自是在行,师傅,您还是……”
“哈哈哈,那御医倒也说过要我食些清淡之物,我思付对那所有病人他都如此嘱咐,也就没放在心上,却不想大人也是如此说法……好吧,老夫便听大人的。”
杨帆便差小二,把周侗的酒给换成了茶,然后又详细地嘱咐了一些平时要注意的事项,周若英则将这些事项一一记下。周侗、林冲本是豪爽之人,这点小插曲一点没有影响他们师徒团聚的亲热氛围。待众人吃饱,杨帆叫过小二便结账,林冲向前刚要说什么,结果被杨帆一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给说愣,眼睁睁地看着小二接过杨帆手里的银子下楼而去。
第八章 论兵()
众人出了酒楼,本欲再去林冲家里,周侗却道:“大家忙活了一上午,还是休息休息吧,老夫也去客栈睡上一觉。”林冲听闻此言,急道:“师傅怎可住在客栈,还是住到我家里来,我这便去客栈把账结了。”
“冲儿先别急,你那宅子狭促,我们三人如何住得下?”周侗道。
林冲无语。杨帆却道:“不如老爷子住到我家吧,一来我家客房多住下三位没问题,二来么那鲁智深也在我家,他对京城熟悉又没多少事情,凡事有他照应岂不更加方便。”
“这……”林冲有点犹豫。
“哈哈,杨大人古道热肠,老夫便叨扰几天吧,那鲁达我也好久未见了,倒是省得去通知他。”周侗很是豪爽,痛快地答应下来。
众人说定,便找了两辆马车,来到杨帆府上。杨帆将周侗三人安排在前院东厢客房,又令秋霜樱桃白天多加照顾,那刘宝倒是不用嘱咐,一听说客人是周侗,便满眼全是小星星,看情形,周老爷子但有吩咐,便是杨帆也拉他不住。一切安排妥当,杨帆却偷懒不去铁器作坊,陪周侗说了会话便去后院休息。林冲则去客栈结了账,拿回了三人行礼,回来时顺便买了许多酒菜让人送到了厨房交给厨娘。
傍晚时分,鲁智深来到杨府,见了周侗又惊又喜。各人说了些近几年所遇之事,也少不了唏嘘感叹。晚饭便在杨府吃,杨帆的餐厅至少能容下十几人,用不着再找酒店。席间,鲁智深习惯性的给周侗倒酒,被杨帆林冲拦下,那打开的一坛酒,自然是绝大多数便宜了这斯。饭后喝了会茶,林冲夫妇告辞,周侗三人也回房间休息。杨帆下午已眯了一觉,此时不困,便陪着鲁智深继续说话。话间免不了提到今晚在座的各人,杨帆突然想起林冲娘子,便问道:“哥哥可认识高太尉之子高衙内?”
“不认识,高太尉几个儿子在外地做官,具体哪儿也不知道,好像是荫补了几个不大的官。大人怎么问起这个?”
“噢,没什么突然想起个故事,里面也有个高衙内。”
“什么故事,快说来听听。”
杨帆便把“高衙内觊觎林娘子、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故事讲了一遍,只是里面的林冲变成了令狐冲,林娘子变成了令狐娘子。听完故事,鲁智深叹道:“这高衙内着实可恶,那令狐冲也太过迂腐,要是洒家,早就一拳打死他个丫的了。”
“哈哈,只是故事而已,前些天,也正是想起这个故事,才让教头晚上回家陪自己娘子,教头又放心不下这里,所以才找了你来的嘛。”
鲁智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见杨帆纳闷,才停下来道:“大人是担心我那嫂嫂受人欺侮?哈哈哈,大人有所不知,便是十个八个的大汉也不是我嫂嫂的对手,更不要说什么衙内之类。只是嫂嫂现在有孕在身,师兄放心不下,才让我晚上来替他的。”
杨帆一听,顿时石化:奶奶的,合着那《水浒传》里只有名字是真的,害得老子白担心……
“不过,这夺人妻妾之事,当下倒是常见。嘿嘿,你那顶头上司邓之纲便被人夺了小妾……”鲁智深继续道。
“哦?你这斯够八卦的,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哈哈,话说这当朝丞相王黼。……”鲁智深模仿瓦肆说书人的口气道,“据说这王黼府上建有香窟十二楼,每楼不但摆满厅珍异宝,还住了十二位国色天香的美女。这十二位美女中,就有一位是那王黼邻家邓之纲的小妾,名唤王素娥。这王素娥长的实在娇媚,有一天王黼回家,正好碰上,便见色起意,将王素娥骗至家中,强纳为自己的小妾。邓之纲闻知此事后,差点气死,便到王黼门前讨要说法,不想却被打了一顿,扔在路上。数日后,这邓之纲便被流放四千里,要不是赶上大赦之年,现在估计还在岭南修城墙呢。”
“啊?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还能怎么着,那邓之纲又不是令狐冲,落不得草、造不得反,哪有那么多故事。”鲁智深道。
“就没找皇上,不是有王法么?”
“王法?什么叫王法,就是皇上的法,那王黼哄得皇上高兴,王法自然就就维护他,谁能治得了他?”
“这样啊……”杨帆一阵沉默。“真是浑蛋!”沉默中的杨帆突然起身,向卧房走去。
“哈哈,这就走了?”鲁智深问道。
“嗯!”杨帆答道。
奶奶的,怒了,睡觉去,明天不能再偷懒,赶快捞政治资本去,要不不要说做时代的风帆,万一哪天人家看你不顺眼,给你来个充军流放什么的,然后住你的房子,抢你的钱,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娃,你都没处说理去。
吩咐秋霜樱桃明早早起,本大人要闻鸡起舞!
清晨。杨帆没有听到鸡叫声,却被“乒乒”的东西相撞声给叫醒了。看天色大亮,杨帆起身来到外面,喊了声秋霜樱桃,两人便从前院跑了过来。
“前面在干什么呢,乒乒乓乓的?”
“回老爷,昨天来的小哥在同智深大师较量枪棒呢,那小哥好生了得,居然不落下风。”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