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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筹建这个统计局,他也没有什么经验。虽然在大学时对谍战历史有些涉猎,但一个谍报机构的具体组织模式、运作流程他却并不了解。好在后世之时,谍战电视剧看了不少,此时借鉴一下里面的训练、案例等情节,对宋人来说决对显得高大上,自己特务头子的位置,应该会坐定的。
至于目前,童贯不过是要求组织人员混入西夏,摸清那里的地势、城防等情况,这是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谍战手段,杨帆自信做起来能够得心应手。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他笑一笑,“等真正发展起来,到了盘根错结的时候,赵佶怕是想取缔也做不到了。”
。。。。。。
农历九月月底,天明显变短。下午酉时时分,夕阳便将人影拉的长长的。晚风吹过,层云聚集,天光渐渐暗下来。
杨府仍是昨晚的几个人,吃过了晚饭,只说了一会话,众人便散了各做各的事情。
杨帆回到书房,想继续构思统计局的事情,周若英敲门进来,她抱了厚厚的一摞账本想向他汇报。杨帆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到书桌边。对于神工楼的财务,由周若英掌管着,他自然放心,可对于近期的收支情况,他的确也很关心,下一步投资的地方太多,能不能拿出那么多的资金,他心里也没底。
账本为流水账,不过周若英每月都汇总一次,收支情况一目了然。杨帆大体浏览一遍,微微皱眉。
“啊?账记得有问题吗,大人?”周若英忐忑地问道。
“当然没有了。只是,咱们的经营规模还太小,赚的钱还太少。。。。。。京东那边会花很多钱,我担心咱们的流动资金不足。”
“这。。。。。。”周若英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样的问题,只得紧张地望着杨帆。
“哈哈,这种情况其实也是早料到的,我也想了一个解决的办法,可以进行融资。。。。。。”
周若英一脸茫然。
“咱们可以成立个类似钱庄的公司,别人向公司里存钱,我们不但不收钱,还要给他们利息。而他们存的这部分钱,我们便可拿去投资。”
周若英低头细思一会,道:“大人这办法是好,只是咱们一个刚成立的钱庄,别人怎么会放心地把钱交给咱们?而且这些钱,还要被咱们动用,这不合规矩的。”
杨帆微微一笑,道:“有一种‘非法集资’的资本运作模式,你是没见过,如果见了,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利令智昏。”
“当然,咱们不去做那种没良心的事情。咱们要做成个正规的钱庄,吸收资金后,投资要在可控范围之内。当然,开始的时候,可能别人会不信,而且成立这样的钱庄,本身就需要一定的储备金。”
“。。。。。。”
“唉!有一位伟人曾说过,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
“资本的原始积累,我来做罢,你只管考虑钱庄的事情,可以先投石问路,看看一些客户的反应。。。。。。”
“。。。。。。”
夜色深邃,烛影摇曳,一对抢钱夫妇在书房里探讨着一些事情。不知过了多久,烛光缓缓地移到了卧房,又过了一会,昏黄的窗纸突然一暗,周若英没有出来。
也许,还有一些事情他们需要在黑暗之中继续探讨。。。。。。
清晨,窗外微微有些亮光,天穹压得很低,却看不到星辰,空中偶有几个水滴蹦到花草树木之上,却也分不清是雨还是露。
“吱呀——”门打开一道仅能挤过身子的缝隙。周若英闪出身来,施展轻功,刷刷刷地窜向了前院厢房。杨帆此时也穿好了便服,送周若英出去后,又回到床前。床上此时落红点点,稍显狼藉。杨帆简单地整理了整理,和着衣躺了上去。
“还能跑这么快,早知这样昨晚就多折腾她一会,呵呵,练武的身子就是好。。。。。。”杨帆想着昨夜的欢愉,有点意犹未尽。初试云雨嘛,总是这样的。。。。。。
天渐渐亮起来,杨帆起床来到院里,打了套军警拳,活动下身体。今天的小朝会需要参加,睡不得懒觉了。
所谓的小朝会,有点类似于后世的办公例会,与会的一般是各部门的主要领导以及准备单独面圣的官员。会上一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大家见见皇帝,再通报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便散会办公。
今日的小朝会亦是如此。
从赵佶落座到当值太监宣布退朝,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退朝之后,与几个熟络的大佬寒暄一番,杨帆便来到偏殿等待面圣。
辰时末刻,小黄门恭敬地来请杨帆,两刻钟之后,面圣结束。
走出睿思殿,杨帆心情不错。对于他请求特赦卢俊义等人的要求,赵佶答应的很爽快。赵佶其实不是个蠢人,对卢俊义等人黄河之上失了花石纲而畏罪落草之事,也嗅出一些不正常的味道来,不过他不会认为京中的某些官员有罪。此时的朝堂,贪腐已成为一种常态,做官就是为了贪钱,被认为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莫说赵佶,便是卢俊义等人,丢失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银子,也认为自己有罪,于是只得落草,而不是去向朝庭说明缘由。
下午的时候,杨帆拿到了特赦的圣旨。因为京中仍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他只得派了两名侍卫将这圣旨送到东平,然后周侗拿了它再去王莽山。
第六十七章 脉脉此情谁诉(下)()
傍晚的时候,天空下起雨来,及至深夜,雨势大了起来。
街上冷冷清清的,原本该是灯火通明的甜水巷,此时也只有几盏灯笼,孤零零在檐下发着昏黄的光。大雨将人们尽数驱回家里,多数的商家早就关门打烊了。
醉杏楼漱玉阁。名叫仇可道的明教左使,站在窗下,一身黑衣。
“。。。。。。”
“可曾打探到有关邓堂主的消息?”他的声音不高,有些阴沉。
“没有。。。。。。”唐盼兮仍是一身白衣,坐在琴桌之前。
“去往泰山的,除了神霄宫的那帮道士,好像还有个被封为神霄右使的朝庭的官员,圣女可否从他身上打听些消息出来?”
“我试试看吧。”唐盼兮简单地应道。
仇可道沉默片刻,然后叹道:“神霄宫这次发难,教中兄弟损失严重,睦州那边也得到消息,官府将对方右使的漆园进行清查,唉!我教真正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不知圣女这边的事情进行得如何了?”
“那昏君已经上钩了。”
黑暗之中,仇可道一脸兴奋:“好!好!如此我教有救了。明日我便回去,让教中兄弟隐藏身份,再坚持几个月的时间。”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昏君,趁着朝庭大乱,一举起事?”
仇可道摇摇头:“现在时机不到,一来我们未准备好,二来杀了皇帝,太子马上继位,朝庭不会有太大的动荡,而且当今太子,于那朱勔等人的做法多有不满,他若登基必会废除花石纲,如此一来,东南民心反倒稳了,这于我们却是无益。”
“民心稳了,百姓有条出路,不是很好么?”唐盼兮幽幽地道。
仇可道一时无语,转过身去,向窗外望了一会才道:“这个朝庭积弊已久,便是换个皇帝,百姓又能得到多少益处?不如让那熊熊圣火,将其焚毁,浴火之后,众生磐涅,万民得福。”
唐盼兮不再说话,一阵沉默之后,仇可道回过身来,拱手道:“教中万余兄弟的生死,全仗圣女这边的行事,还请圣女以大局为重,切莫乱了先前拟定的计划。”
“仇左使放心便是。”
“如此,本座告辞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水沿着瓦檐落到地上,在漱玉阁的墙根之处汇入地下的排水渠,成为一道暗流。。。。。。
秋雨绵绵,这雨时大时小,一连下了三天,时间进入政和八年的后九月。
这几日杨帆便如以前一般,在枢密院、军器监、辟雍,轮流坐班。之间也偶有些应酬,比如高俅那边,接下的计划,需要精锐的禁军,杨帆当然免不了跟他打交道,公务之外,也常常把酒言欢,谈些蹴鞠、歌舞之类的事情。
枢密院这边的工作主要还是统计局的筹建,杨帆计划举办第一期特务培训班。参加培训的人员,便从附近禁军的斥候之中选取,杨帆的主要精力也用在了这上面,自己的时间有一大半是在各军营之间转悠。
军器监的火器制作杨帆基本上还算满意。出兵西夏之时,所需的火器,看情况介时会绰绰有余。不过由于冶铁水平的限制,制作出的枪炮,能够验收住的,率不是很高。神机营的组建,还需要一些时日。
辟雍科学院这边,杨帆先前布置的作业,学员们完成的并不出色。制作出小火车,徒有其形,无法行驶。杨帆对此时的工艺水平,终究还是有些高估,后世再简单不过的焊接、密闭等一些小技术,在此时几乎是无法突破的壁垒。做那小玩具时,因为车体较小,重量很轻,这些小技术的缺陷可以略不计,但真正要做成实用的东西,哪怕是像杨帆布置的那样,增大车体,这些技术缺陷便突显出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机床、没有材料,这些问题杨帆暂时也解决不了,只能给出解决问题的方向,让他们慢慢探索,慢慢实验。看情况,蒸汽机的使用,不是一年两年便能实现的,完成这个目标,需要有耐心。
当然,这个耐心不是人人都有的。当初太子赵恒请命负责此事,开始之时,他兴致颇高,如今听说要做出实用的火车,时日仍遥遥无期,他便不再关心。钦宗此人,后世电视剧中,给杨帆的印象便是性格优柔寡断、做事只顾眼前。靖康之耻前,他怯战畏敌,一味求和,为此不惜将主战的李纲等人贬出京城,最后落了个国破被俘的下场。现在,从他对科学院的态度转变来看,这点倒不全是后人在编排他,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