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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样就能给安以难堪,而且娘还不会怪罪于他。
他敢打包票,凌琛最多封给安以一个不上不下的尚书省的官,不可能给他多大。
若是他强抢民女一事被捅出,别说加官进爵,给他建的衣冠墓会不会被扒出来都难说。
是的,在听到安以死了的消息时,他就给其做了一座衣冠墓。
至于其他,便再也没有。
老夫人为此非常不满,但安以已富顺疯了,去了也找不到安以尸体为由压了下来。
他弄完自己事情,便去上朝了。
梧桐居。
除去一个敌人,江焕的心情好的不得了。他随手拿起旁边的衣架上放的衣服,洗漱完毕之后去了迎风殿。
迎风殿外聚集了不少宫人,见江焕到来,不少和他关系好的都过来打招呼。
唐郝见江焕身边围绕着那么多人,而自己身边却没几个脸色那是难看的不得了。
可是难看又有什么办法呢?
越国开国以来就有规定官员不可以结党营私,已防权利过大威胁越国君主统治。
而这些个规定,在江焕那里完全体现不出。
毕竟如今的王是凌琛,凌琛宠他能怎么办。
第400章 上朝风波()
唐郝越想,越觉得嫉妒。但这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因为凌琛过于宠爱江焕这个小子,看不惯他的可大有人在。自己不开口,总会有一堆酸他的。
这不,酸他的来了。
潘安看着江焕,还有和江焕聊天的几个人,酸溜溜的说道:“某些人可真是厉害,要能力没能力,要经验没经验,靠着欺上魅上做到这位置,本事也是一流。”
听到潘安说的,江焕身旁的百里傲眉毛颤了颤。
“总比某些人强,做的东西一堆错,每次看完奏报都需要别人再改一遍,这要是靠欺上魅下的功夫上位,也上不了啊。”百里傲说着,凑到了江焕旁边,用手搭住了他,百里傲玩味的笑了笑:“江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你说是就是咯。”江焕不以为意的笑笑,“像这种话,我在刚进宫时听了不下百遍,早就习惯了。潘员外郎,下次要攻击我,换点事情攻击,不然很烦的。”说着,绕了绕自己耳朵。
“你!”
潘安被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小人”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煞是好看。
那些个和潘安有仇的,都在那里捂着嘴偷笑。潘安见状,脸黑的更厉害了。
一群看不起人的家伙,总有一天,他会把他们全部踩在地上。
潘安如此想到。
可他也就是想想,注定不会这么做了。
因为不知是那个多嘴的家伙说了句,“江掌典年纪小,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可他年纪虽小,办事什么仅仅有条,一丝差错都没有,连主上都赞叹有佳呢。这么有能耐的一个人是靠欺上魅下得来的官位,那咋们这些比潘员外郎高的,也是这般得来的位置?”
“应该是。”纳兰谦不紧不慢开了口。
纳兰谦的开口,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
潘安见这么多人都藏着江焕说话,脸色愈发不好看了,他正想说些什么,可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众位再说什么,怎么如此热闹?”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众人停止了议论。他们如商量好的一般凑向前,朝着安贤拱手。
“见过太傅大人。”
尊卑有别,自杜太师走后,太傅是这群人之中最大的,故众人见他也相对客气很多。
当然,江焕是一个例外。
安贤见众人不回答问题,也没多大反应,只是走到江焕面前,笑意盈盈说道:“江大人刚才再说什么有意思的呢,介意说来给我听听吗?”
介意,很介意。
江焕虽如此腹诽,但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面不改色的样子。
“下官自是不介意说给太傅大人听,只是刚才聊的,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贸然说出怕污了您的耳朵。”
安贤额头冒起三根黑线,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污了我的耳朵,你污的还少吗?
虽如此想,但面上却不能表露半分,谁让自己有求于他呢。
思罢,安贤忍住了骂人的冲动。他看着江焕,呵呵的直笑。
见到此景,江焕诧异的不行。
这安贤不是和敌对着自己的人一样巴不得自己死么,如今是吃错了什么药竟会朝着自己笑?天塌下来的不成?
江焕本打算问了究竟。
可就在此时,凌琛身旁的大太监来了。
“上朝。”
“江大人,我们进去吧。”安贤说着,对江焕做了个请的动作。
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将太傅一党的人弄得瞠目结舌。
太傅什么时候和江焕关系那么好了?莫不是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既连最大的官位都这么做了,那自己是不是也要这么做,讨好下江焕?
众人各怀心事的走向殿中,并站好位置等待凌琛到来。
不一会,大太监的声音再次响起。
“主上驾到!”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下,恭敬的说了句。
凌琛目不斜视的走到座位上,并坐了下来,他手轻拂,做了个起的手势。
太监会意,忙道:“起。”
“谢主上。”
闻罢,众人站起身。
见众人起身,凌琛嘴角弯起一丝微不可觉的弧度,他咳了几声,沉声道了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语落地,便见安贤从人群中走出。
“启禀主上,臣有事启奏。”
“讲。”
“谢主上。”安贤恭敬的珉唇,“微臣侄儿受主上所托任命为钦差去建安查案,臣与臣之家人倍感皇恩浩荡。如今事情平定,他也启程回京,只是。。。”安贤悠悠叹了一口气。
凌琛眉毛颤了颤,“只是如何,快快说来。”
“是。”安贤见凌琛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但这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一脸担忧的说道:“臣的侄儿前几日和随侍单独从建安出发回京,只可惜在回来去上碰到山匪,死在了山林中。那随侍,也疯了。”
所以,这是要来讨要封赏的?
凌琛嘴角抽搐,满脸无语的想到。
“爱卿有什么事情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凌琛因为懒得和安贤打哑谜,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安贤道:“微臣母亲说希望主上能给安以一个死后哀容,毕竟他是在平叛回来时受到山匪攻击,若不这样,怕是。”
感情是因为要给安以一个死后哀容才对他好脸色啊。
江焕眉头紧蹙。
只是凌琛不是安以和安贤只是面和心不和么?怎么会答应他母亲给安以一个死后哀容呢?
莫非他算准了凌琛不会给安以多大的哀容,故意这么说的?
江焕越想,越觉得里头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不光是江焕,就连说安以二人不和的凌琛也觉的其中有问题。
不得已,他出口试探道:“安员外郎在回来途中意外,孤也很难过,也有将他追封的打算,爱卿觉得,孤该给他封什么。”
江焕听此,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凌琛这皮球踢得妙啊。
将问题踢到安贤那里,等着安贤回答。若安贤说的太高,难免会被其他人多想。说的太低,会有不少人替安以明不平吧!
第401章 互相甩锅()
老狐狸!
安贤暗自咒骂着。
凌琛这不是故意难为他么?
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越国的君王。他若是将安以位置说的低了,被自己一派的某个嘴碎的人告诉了他夫人,或者小妾,他小妾又将其告诉自家母亲,那自己的境遇可想而知。
可若说的太高,那些和他关系不好的绝对会借题发挥。而且自己这一派的人会觉得自己这个党首只重视自己家人,而不重视他们,到时候绝对不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唯命是从,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忠心耿耿。
看样子,只能将皮球踢回去了。
安以思罢,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微臣任凭主上安排,主上如何吩咐,微臣就去怎么做。”末了,还说了句,“安以虽是微臣侄子,但归根究底,还是我大越之臣。既是大越之臣,那都是主上的臣子。主上如何安排,都是臣侄儿的服气,臣不敢有半句怨言。”
好大一顶高帽子。
唐郝暗自咋舌。
他微微抬眸,看向了思索了凌琛。
这位年轻的君王面对安贤的这顶高帽子该如何做呢?
他有些好奇起来了。
果不其然,凌琛听到这个脸色变了变。安贤忠君爱国的理论说的可真好的,说的他都快信了。
让他做决定是么?
没问题啊。
凌琛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
那就让他“好好”的做决定吧。
凌琛思罢,轻咳一声。
“既然爱卿说了,那孤就安排了。”凌琛说着,摸了摸下巴,“安以是孤派去建安的没错,只是,孤记得他在建安什么贡献也没有,而且还纵容前任太守当街打人,还将事情搞得一团糟。这样的人,若在他死后给他特别大的哀容,怕是某些不思进取之人都会效仿,这不妥。”
对,所以快点,将这件事反驳下来。
安贤想着,附和了句:“圣上所言甚是。”
所以呢?
江焕嘴角抽了抽。
主上,你能给个准确点的答复吗?这样看着我都很着急啊。
或许是听到了江焕的呼唤,凌琛再一次开了口。
“安以做了这么多错事,按理不该追封他什么。但太傅为国奉献了这么,孤念其劳苦功高,就追封为右司吧。”
右司?
安贤眉头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