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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都新婚了,能不和妻子出游一下么?”张正书开始耍无赖了。
赵煦被噎住了一下,转念一想,是啊,人家又不是当官的,来去自由,这能怪人家么?
“不对啊,这是哪个古人说的?你这小子,朕差点给你绕进去了,你还拍着胸脯给朕担保呢,要把黄河治得妥妥帖帖的,现在呢?”赵煦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爱惜自己的手,他都能拍案而起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得听我说完啊!”
张正书无奈了,这赵煦是急性子真的一点都没错。然而,此刻系统提醒他说道,这首诗是北宋汪洙的诗,人家如今都没中进士呢,要等到明年,也就是元符三年汪洙才赴京赶考,顺利中进士。然后一激动,就写下了这首诗。
“……我乐意这么说,不行么?”张正书在心中怼了一句,系统不理他了,这人不学无术,还不肯承认。
见张正书如此平和,好像胸有成竹一样,赵煦冷哼了一声,也不承认是自己的错,只是不吭声了。
理了理思路,张正书继续说道:“我们两就打算啊,是不是回一趟杭州呢?官家你也知道的,这曾家是杭州人,因为做买卖的缘故,才留在汴京城的。这事啊,是我们早就定下的了,我管这叫度蜜月……”
“度蜜月?”赵煦一愣,不太明白这词。
“这词是我发明的,你想啊,刚刚成亲的第一个月,小两口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这时一起出去玩,这不是在度蜜月么?”张正书笑嘻嘻地说道。
赵煦笑骂道:“你的理由倒是多,只是你顾着家,就忘了朕啊!”
张正书嘀咕道:“这话咋这么别扭呢?”
“你说啥?”
赵煦眉毛一扬,帝王的威压就出来了。
张正书连忙说道:“我是说,我可没忘啊!我到杭州去,主要是为了造海船,我已经在那边盘下了一个造船作坊,这会估摸着新船都能有一半了……”
“你还造船?”赵煦一愣,“这和治水没啥关系啊!”
张正书点了点头,说道:“有关系,我不是拿了漕粮优先权嘛,这不造船,我拿什么来运粮食?”
“……”赵煦算是服了,“你这会还想着赚钱?!”
“不想着赚钱我想着什么?”张正书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一个商贾!”
赵煦怔住了,转念一想,然后苦笑了起来:“差点忘了你小子是个商贾了……”
“可不是,我不赚钱我能干啥啊我?”张正书理直气壮地说道,“我造船,是为了从海上运粮食到汴京城来。”
“海上运粮食来?!”
赵煦皱眉说道:“运河运不了么?”
张正书摇了摇头,说道:“运河……走不了了,不是我危言耸听,自隋朝开通了运河以来,到如今都几百年了。历朝历代,有谁去疏浚一下运河吗?大家都骂隋炀帝好大喜功,可都享受着大运河的好处。但是,现在大运河的红利,快用完了。大运河和黄河一样,也是会淤积河床的。所不同的是,黄河挟带的泥沙太多,水流又急;而大运河水流平缓,淤积没那么快罢了。可几百年过去了,再慢也该淤积得差不多了吧?要是没有人去疏浚,大运河的河床越来越高,通航能力也越来越弱。再过几年,基本就走不了大船了。所以,我只能从海上想法子了。”
赵煦沉吟了一番,然后突然说道:“隋炀帝是有大才的,只是性子急了些。”
“那你还不以史为鉴?”张正书随口说道,突然见到赵煦不豫的脸色,张正书连忙改口说道:“年轻人嘛,有冲劲是正常的,冲动也是正常的……”
“别跟朕嘻嘻哈哈的,继续说!”赵煦脸色一寒,冷声说道。
张正书可不怕他这一套:“造船只是我下江南的主要目的之一,还有个目的,就是推广占城稻。”
“你等等,你等等,这占城稻用得着你小子推广吗?朝廷早就着手在做了!”赵煦冷冷地说道。
这是实话,要知道在宋真宗那会,宋人就发现了占城稻易种耐旱,于是占城稻早就散播开去了。从这个角度说,宋朝已经种植占城稻几十年了,还需要张正书来推广?
第708章 粮食和治水的关系()
张正书半笑不笑地看着赵煦,随意地说道:“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费那劲干嘛?”赵煦就不明白了,“丢下这么大个烂摊子,你跑去推广占城稻,你是有病罢!”
“你丫才有病……”张正书嘀咕了一句,然后赶紧说道:“我这么做是有目的的。”
“有甚么目的?”赵煦没好气地说道,“你知道你荒废了近两月不?”
张正书认真地说道:“你要是知道了占城稻能一年种两季,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别再跟朕提稻子了,朕要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赵煦有点发火了,都直接忽略了张正书刚刚说的那句话。但他吼出这句话之后,突然回过神来:“你刚刚说什么,占城稻能一年种两季?!”
“没错,我发现了占城稻的秘密,就是它可以提前播种,只要天不再那么冷,就能播种了。而且发芽极快,只要十几天,就能插秧了。当然了,你插秧插不过来,我这还有抛秧技术……”
张正书说了半天,都是怎么播种、插秧的事,把赵煦那个急的:“打住打住,快说,这咋就能种两季了呢?”
“呵,说半天你不明白啊?”张正书有点鄙视他了,还皇帝呢,要真丢到民间去,保管是五谷不分,不到三天就得饿垮了。
感觉张正书有那鄙视的意思,赵煦眼睛一瞪,吓得张正书说道:“你真该去了解了解怎么种田了,合着你每年去犁地,真的是作秀啊?”
“啥叫作秀?”
“就是糊弄百姓的意思。”张正书叹了口气,说道:“了解多一点也好啊,保管日后不会被那些臣子给骗了。好了,知道你心急,我就不说这个了。要说这播种时机啊,就是占城稻的最大奥妙。原先江南种晚稻,多晚呢?非得等到五月了,那才开始插秧呢。可占城稻呢,二月中旬就能播种了,三月中旬,就能插秧了。这么一来,赶在谷雨前插完秧,收获时间就能提前到六月底。在六月初,第二季水稻又能播种了,等六月底收割完第一季稻,再等到七月初插秧,也就是第二季水稻了。算了算时日,江南的日头啊能比北边久那么二十来天,足够水稻再成熟一季了。这算下来,不就两季稻了么?”
赵煦听完,差点没乐晕过去:“真的种两季啊?”
“那可不,若不然我在江南呆那么久为了啥?”张正书嘿嘿笑道,“你就算不懂种田,也该知道两季稻的意味着什么吧?更何况,不止是江南,就连岭南、福建一带,也都是可以种两季的。对了,西南那边也行,还能用梯田来种水稻……”
赵煦激动得脸都涨红了:“这占城稻真的能种两季?你若是敢欺骗朕,那朕可就要斩了你了!”
“……”张正书一阵无语,“得,算我没说过……”
“你等会,回答朕!”赵煦激动得双手都开始颤抖了。
张正书点了点头,说道:“十有九八,就是个别时候天气不好,特别冷,那就没辙了。”
“好,好,好!”
赵煦激动了之后,慢慢平复了心情。
“两季稻的事,朕算你立了大功,但你为何一去两月,连治水的事都抛下了呢?”赵煦难得地转了语气,他心中知道,如果真的能种出两季稻来,那还怕什么发大水啊!
张正书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已经挖好水库,筑好堤坝了啊?”
“筑好了?!”赵煦一愣,“皇城司跟朕说了,内黄口一段倒是筑了堤坝,可东流那边呢?”
“东流?你还惦记着东流啊?!我都说了,黄河走东流那是违背地势的,早晚会断流的。即便这一次发大水不断,那么下一次洪水来了也肯定会断。东流是百害而无一利,别的不说,在京东西路黄河改流可是弄出一个八百里的梁山水泊来。好家伙,要是这八百里梁山水泊变成八百里良田,那能养活多少人?”
赵煦叹了口气,说道:“所以你就不管东流了?”
“徒费人力财力,没意义。”张正书认真地说道,“你不就是怕辽国会因为黄河封冻而南下吗?我跟你说啊,大可不必害怕。辽国铁骑能来,我们一样能打过去……”
赵煦无语了,这能比吗?
“你别以为我说假话啊,我是很认真的。”张正书义正言辞地说道,“别的不说,下游即便是封冻,也走不了人,更别说马了。要说人能过来,我相信还是可以的,只要不怕掉进水里,那是没问题的事。可骑马,还是大部队要过来,我是百分百不会相信的。”
赵煦没见过黄河下游封冻的样子,皱眉道:“你又拿什么担保?”
“嘿嘿,用盐。”
张正书笑得很邪恶,“如果你做一个实验就知道了,即便在很冷的天气下,结了冰的水被撒上盐,也会很快就融化了的。”
“这花费太多了!”赵煦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取……”
“怎么不可取了?黄河北流到幽云十六州也还是有距离的,这段距离,足够升狼烟示警了。到时候,前哨撤退的时候,可以一边把盐撒在河面上,一边退回来。再说了,汴河也不是年年封冻的,也不是每段都封冻的。就算封冻了那也不能随便在上面走人,黄河北流虽然更北一点,也更冷一些。可你别忘了,那可是靠近出海口的。我算过了,如果黄河北流弄得好,恢复了昔日状况,那么只有出海口这么一段数百里,是与幽云十六州接壤的。”
“这又如何?”赵煦还是不明白。
“你啊,就是太不学无术了。”张正书难得能这么说别人,“这海水温度比河水温度高多了,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