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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出银钗子险些扎瞎了高孙海的眼睛,那高孙海再准备用强的时候,吴文绮举起钗子就架在自己脖子上,宁死也不让高孙海碰她一根手指,其性格是外柔内刚。这会儿见曹跃不说话了了,心里猜测出来什么了,心中一痛,咬着牙想要问出真相。但寄人篱下,她不想让曹跃太过尴尬,只好低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纳兰晴在一旁打破了尴尬说道:“曹将军,这位大伯和妹妹弟弟们,你们还没吃东西吧,我给你们做点面汤吧,管家,烧一下火,给曹将军一行人做一些面汤,多做一些,我看大家都饿了。”她随即忽然又说:“算了,还是我亲自动手吧。”
曹跃忙说道:“对,对,我们先吃点东西再说。”
吴文绮忙说:“我去帮姐姐。”便沿着纳兰晴的脚步跑去厨房帮忙了。
等吴文绮一走,吴老汉才长叹一口气,说:“可怜的文绮啊,唯一的亲人也走了。”
曹跃道:“老伯不需担心,黑子是我兄弟,他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一定待她如亲妹妹一般。明日我托人给你们在西安城买一户房子,你们继续做豆腐。”
“多谢将军了,以后还多多打扰将军。”吴老汉道。
曹跃苦笑道:“不用谢我,倒是我冲动,让你们连家都没了。”
吴老汉满脸的遗憾,追忆道:“若不会将军的一把火,小老儿一辈子就在梅家坪生活了,也被人欺负了一辈子,唉那里的确不好,但毕竟从小到老,街坊四邻都熟悉。”
曹跃说道:“人好在哪都能生活,人不好在哪都生活不好,吴老伯心地善良,在西安城必定能落地生根。”
吃了面汤算是饱餐一顿,曹跃这才与纳兰晴说了让吴老伯一家借宿几天,纳兰晴说他们住多久都没事儿,家里大得很。曹跃又问起袍哥堵门的事儿,纳兰晴叹了口气说明前后。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昔日在新疆甘肃两省横行无忌的天山寨二公主如今却被一群帮会堵住门口欺负了。
原来一个陕西哥老会的袍哥见新成立的这家纺织厂正在招女工,因老光棍看西安城第一次有女人出来做工,便调戏几句,守着纺织厂门口看看女人过过眼瘾和嘴瘾。
这年月,敢出来做工的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性子都泼辣的很,聚在一起哪有受欺负的道理,再加上纳兰晴性子急便带着几个妇女上去将那袍哥打了一顿。
那被打的袍哥回去之后越想越生气,便被一个漂亮的得不像话的小姑娘带着一顿妇女一顿打,当真是眼不下这口气。可是被女人打这件事不能说出去,这人心生一计,咱哥老会收取保护费,这家工厂可是没交保护费,于是估计找到西安哥老会的老大哥一番诋毁。
这伙儿袍哥便过去收取保护费,然而纳兰晴哪里是那种交保护费的人,她在新疆甘肃的时候可是山寨民团的二小姐,时常收别人的保护费还差不多。袍哥们倒也没有抹下脸打女工,便派几个街头青皮前来骚扰,让纺织厂做不下去。他们又查到纳兰晴住的这家院子就是以前欠哥老会的人家,于是更加觉得不能轻饶了纳兰晴这小婆娘了。于是一大早就堵在门口,把纳兰晴堵了一天不敢出门了。
纳兰晴正苦无办法的时候,曹跃正巧回来了,还打跑了青皮。
“那哥老会什么东西?”曹跃淡淡地问。
康成道:“将军,哥老会势力庞大,怕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您打了他们的人,当心他们日夜报复。”
曹跃冷笑道:“我倒不怕他们日夜报复,我只是担心他们骚扰纳兰姑娘。”
纳兰晴心中感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嫁给曹跃,可抬头的时候见曹跃转身就起来,气呼呼地走了。
“这家伙就不能多留一会儿?”纳兰晴气道。
曹跃去了镇西镖局,镇西镖局总镖头曾少敏对曹跃的来访大感意外,以为问房子的事儿,便说:“这几天正在找,给将军住的房子不能寒碜了”
曹跃说道:“今次来有几件事求你,却不是房子的事儿。我想请镖头派人保护一下一个人,这人是女子,家里只有她和五岁的外甥女以及管家下人等等。她因为得罪了本地青皮,怕是被骚扰,我虽然是将军,却不能****派兵保护她们。”
曾少敏道:“将军放心,镇西镖局有一些女镖师可以保护她。”
曹跃又道:“另外我想请镖头做个证人,明晚我与西安城袍哥划下道道。”
“哥老会如何和将军有了冲突?”曾少敏奇怪道。
曹跃说:“我名下有一间纺织厂,那些人前来收保护费,被我毒打一顿。这地头蛇打而不死,除非我动用军队把他们都杀了,但过些天我要去京师觐见太后老佛爷和圣上陛下,所以早早解决一下。”
曾少敏顿时说道:“恭喜曹将军,贺喜曹将军啊,将军放心,此事乃小事一桩,镇西镖局愿意做个证人。”
曹跃提醒道:“若是对方不敬,在下可是要杀人的。”
曾少敏笑道:“在下给将军磨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曹跃回到巡防营大营,王宇立即说:“孙汝礼几次送来消息,看来急切的很。”随后派人将孙汝礼叫来。
孙汝礼立即跑来汇报说,茶砖专卖生意不错,盐碱却无法专卖,因有人走私盐碱且价格极低。炎黄商会的商号和这伙儿走私的青盐和青碱比起来,从价格上就不占优势,再加上因为炎黄商会盐碱茶专卖,已然得罪了其他商号,被他们联合排挤。其他商号宁可吃价格比炎黄商会贵三分的官盐和比他们低三分的私盐,也不要炎黄商会的盐。
曹跃点了点头,问:“这冒着胆子走私的,你可查的清楚仔细了,他们的人数、老巢、靠山、武器装备、走私的路线、人员的结构、分赃比例、对手的家庭构成,对手经常活动的区域,甚至对方的爱好,你都查的仔细吗?”
孙汝礼傻眼了,他只是一个生意人,哪里做过这种缜密的调查,这简直表示调查,而是要把对方活生生解剖了啊。
210。第210章 活活气死()
在苏州孙家担任掌柜的时候,孙汝礼也曾经派出过商业间谍,做过类似的商业调查,为此甚至还被人称赞为商业天才,所以他才因非嫡子身份不能继承家业着实气愤难当可当他自以为缜密的调查曹跃面前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小儿科,看来从事军政方面的调查要比自己的详细得太多。搞商业的人再精明也不如搞政治的人,因商业最多输的是身家钱财,搞政治的人输的是生命。
曹跃看到自信的孙汝礼眼神由逐渐转为失落,心知自己倒是打击了他的自信心了,微微一笑言语之中鼓励说:“如今你负责炎黄商会这一块,须知此后你的标杆便是胡雪岩、乔致庸、沈万三等红顶商人,行事思想方式自然与过去行商极大不同,且未来你会越来越参与政治党派斗争。孙兄还记得那句话吧?臣不密则*,君不密则失国,这句话你我共勉,你我慢慢成长。”
孙汝礼拱手道:“多谢将军指点迷雾。”
曹跃因笑道:“将你得到的消息都说给我听,我们从中筛选与我们有利的。”
孙汝礼介绍起来,这两伙走私盐帮正是火朝天和三点头两个寨子,火朝天在陕南,三点头在豫西。
经过孙汝礼的三弟孙汝祥亲自在豫西查访得知,三点头实际上背后站着西宁的甘肃三大绿营之一的邵武军,而邵武军的背后站着的是甘军即武卫后军董福祥。也难怪三点头如此嚣张,他们确实有资本嚣张,不过他们贩运私盐最终还要途径陕西和甘肃,自己只要掐断了陕西和甘肃两条道路,三点头不出几年必死无疑。
而火朝天的背后也站着靠山,火朝天的背后则是四川保宁府的巡防营把总张冲,张冲把持着川陕边界要隘,又控制着私盐走私,所以影响力非常大。
曹跃起身来回踱步,回头问:“鸿鸾有什么看法?皙子呢?”
王宇示意师弟说,杨度拱手道:“先礼后兵也。”
曹跃摸了摸胡子,说:“先礼后兵,怕是这伙儿人不识好歹啊。”
王宇笑道:“他们以前不知深浅,现在还不知深浅的话,那就是自己找死了。”王宇分析说当初他们拒绝曹跃的拉拢,是因为曹跃的实力不够大。可如今曹跃已然势力庞大,这两家怕是不会拒绝了。
杨度道:“他们走私风险极大,若是被我们查到,便是人死货丢的下场。合则两益,分则两弊。”
王宇道:“我们与他们先礼后兵,一来探听实力,二来若是他们不识好歹,我们先示敌以弱麻痹他们。”
杨度补充道:“我们还可以联络其他绿林山寨,一起合力攻打他们,以毒攻毒,以匪攻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是将如何将三点头和火朝天折磨死的讨论了出来,曹跃用不着动脑子去想,觉得还是幕僚多了好啊,免得自己用脑过度累死。而一旁的孙汝礼抹了一把冷汗,心说这两人诡计多端,以后绝对不能得罪他们。
曹跃让王宇写两份书信,遣人将书信交给三点头和火朝天,同时他下令优先武装了郝豹子的步兵一团和陈刚的骑兵二团,准备在三点头和火朝天拒绝之后,派遣这两支部队对付他们。曹跃又下令给戴建龙的步兵三团集结的命令,准备向西进入甘肃,围堵西宁府的邵武军,让青盐青碱一粒也不能从西宁府运出去。
众人退去之后,曹跃好好休息了一宿,次日天还没亮,有人敲门喊道:“将军,将军,有紧急情况发生。”
曹跃一个激灵起来了,摸着手枪走到门口问:“什么事?”
“哥,是我。”何顺道,“情报处的辛处长有急事上报。”
曹跃这才收起手枪,打开门道:“什么事?”
辛洛激动地说道:“将军,大喜事,大喜事。”
“快说?”
“国俊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