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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当年李建成迎娶荥阳郑氏嫡女,在大唐征战的时候,也是太子李建成联系五姓七望为首的旧贵族从财力、物力、人力上的支持。
桐柏山!
却是眼下新交两大贵族势力真正开始交手的地方。
房玄龄退离书房前,走到魏征侧面,拱手施礼,这是房玄龄的礼貌。可魏征此时,心中有事,而且房玄龄在侧面,魏征也没有留意到所以没有回礼。
房玄龄施礼之后,径直离开。
这一幕却让李渊很不高兴,依官位,房玄龄身为秦王府长史,比一个小小的太子洗马高出太多,主动施礼却被无视,房玄龄可以大度不计较,李渊也可以不去管这等小事,但不代表心里没有一点点反应。
这个坑有点深。
房玄龄是故意的,可以他的高明,这个受害者的身份却实实在在的座实了。
“卿有何奏?”李渊开口问道,语气之中已经带有一丝不快。
五姓七望暗中嘲笑李氏皇族是蛮荒,这一点李渊是知道的。
但眼下,李氏皇族是天下的皇族,是最尊贵的家族,这不知礼却是李渊最容忍不了的事,表面上不发作,可语气上还是受了影响。
“圣人。”魏征这会心思还在桐柏上,没留意李渊的语气变化,听到问话立即上奏:“臣观那千里目,似是巧匠所制,臣以为当赏。臣推荐三原柳木入职工部,为司工掌固。其迎娶长平公主后,可圣恩升为司令史。”
李渊怒了。
先不说那千里目是什么东西,也不说他已经知道千里目的大半细节。也不说柳木既将迎娶长平公主独孤兰若。仅凭他挺喜欢柳木这个人,魏征的进言就让他一百个不高兴。
掌固是什么官?
流外七等。
流外就是九品之外的官员,这个流外七等实在是低的可笑,而且还要让柳木拿千里目的制作工艺来换。
然后大婚了才加了一点点,成为了流外三等的官员。
这也是堂尝的驸马。
不对!
李渊突然冷静下来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古怪,当下问道:“卿以为,千里目为国有用?”李渊这话问的巧,魏征回话:“是,臣正想上奏圣人,正因为有用,所以才要国制,但正因为有用,所以才不能让人在意。对木小郎君而言,这官小了,正因为官小,才不显得千里目的价值。”
这话听起来挺有理。
但,感觉不怎么好。
“朕,知道了。”李渊没给答案,只说自己知道了。
魏征施礼,退着离开了李渊的书房。
当书房的门关上之后,李渊侧头看了一眼彭海,此时彭海眼睛微闭,双手低垂。但就是李渊侧目这一眼,闭着眼睛的彭海立即就有了反应,身体前倾:“圣人。”
李渊心中一乐,不愧大内第一监。
“彭海,朕以为你与木的关系很亲近?”李渊笑问。
彭海上前两步:“圣人说的是,老奴与木小郎君确实是亲近,老奴很是看好木小郎君。”
彭海几句话说的毫无避讳,李渊听完爽朗的笑了。
紧接着,彭海语气一变,变的有几分恭敬,几分严肃:“能有心于圣人,真心于圣人的,老奴甘愿交好,纵然牵马也乐意。”
“好,好。”李渊连说了两个好之后问道:“彭海,刚才的事情你当如何?”
“老奴不敢论政事,却是知道,千里目本就是圣人您的,圣人既大唐。”
李渊品味了一下彭海的话后,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幸好,有彭海你在朕身旁,差一点被那小小洗马给说动了。”
“圣人英明。”彭海说完这一句后,退后两步又保持了刚才的姿势。
李渊拿起一本表章,在看之前伸手去拿那老花镜。
看着老花镜,李渊再一次说道:“彭海,你讲的有理,木这孩子朕喜欢,不喜争斗,也不贪图财货。有才华,制作了一些东西却是有用,无论是为长平还是为朕,那黄金羊绒,还有这清目镜,甚好,甚好。”
彭海微微欠身:“圣人,长安城中有一传闻。”
第0122节 彭海的暗助()
李渊最喜欢听到的就是趣闻。
彭海上前,心中却是微微叹了一口气,李渊耳根子软他是知道的,以彭海自己的性格与处事方式而言,今天替柳木说话在以往是几乎不可能的。
但彭海还是说了,不全是为柳木,也不是为独孤兰若。
有一部分是为了他自己的忠心,不希望真心为李渊效忠的人受到伤害。二就是为了李秀宁,他是知道当年李秀宁之死,全部真相的五个人之一。
李秀宁要护的人,比如独孤兰若,他彭海也会护。
来到李渊身旁,彭海满脸的笑意:“说到这个传闻,圣人您可以打木小郎君板子了。”
“为何?”李渊的兴趣更大了,身体从半靠变成了坐直。
“因为木小郎君给长平公主的纳征主礼,是镜子。”
“镜子?”李渊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镜子。
彭海也是笑着说道:“圣人您亲言,柳家大娘出嫁时那嫁妆的镜子可比和氏壁,长安城却有传闻,此镜百倍于那面镜子。”
“噢,你可知道什么?”李渊被勾起了兴趣。
彭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离,李渊见到这个动作,身体又变成了半靠在那里,捧着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待书房之中的太监、宫女都离开后,彭海说道:“老奴斗胆,收了木小郎君两份极重的礼。”没等彭海说是什么礼,李渊摆了摆手:“你在朕身边,也是辛苦,些许礼物不用请罪。朕也不会当你为小木说话是因为收了礼物。”
“圣人,礼物很特别。”
李渊听到彭海补充的这一句,立即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却是不动声色示意彭海继续。
彭海先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放在几案上,然后说道:“这是第二份礼,头一份是,木小郎君要了宫中老宫女三千人。”
“这个礼……好。”李渊知道宫里前隋的宫女实在太多了,这对宫中的支出负担是极重的。
“这第二件礼,是这个。”彭海打开了布包,里面有一张纸,一面铜镜。
铜镜正是那面兰花镜。
“圣人,这纸老奴没敢看,请圣人一观。”
李渊打开那折起来的纸,上面写着水印铜镜的完整制造工艺,李渊看完之后神情严肃,思考了好一会,把纸片在火烛上给烧掉了。
“木,朕喜欢。”李渊看着纸片完全烧成灰后,说了这么一句。
彭海不需要再说什么,垂手退到一旁。
“彭海,这面镜子赐给万贵妃。”李渊吩咐道。
彭海却站着没有动,低声说道:“老奴斗胆,劝圣人收回旨意,老奴有话讲。”
“讲。”
“天下,只有两面,才是珍宝。这一面请圣人自己留下。要赏赐,应该是木小郎君接下来为长平公主准备的镜子,老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老奴知道木小郎君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匠精工。”彭海在旁汇报着。
李渊手指在几案上轻轻的敲着。
良久,李渊点点头,拿起老花镜说道:“依你所言,初十的时候你告诉小木,就说朕要这个,要多一些,朝中许多老臣子都有眼疾,让他也作点正经事。别整天所有心思都想着哄长平开心,差不多就行了。”
“是。”彭海听到这吩咐也是笑了。
李渊是认为柳木有些不务正业,但毕竟年龄还小,也不想计较什么。
但既然在训练能工巧匠,那就为朝中作点事情。
话说此时,柳木已经快要被逼疯了,不是为玻璃发疯,而是为李弼。
玻璃的事情好办,只要再不断的试验,让工艺水平提高,配方细微调整,最多再有三五天就可以成功,然后小锡池也整好了。
柳木、李弼、李德謇三人坐在树下的石台前围成一圈。
李弼正在叫苦。
“两天了,都以为你藏在我家,从长安还有周边过来的那些送书信的不提,仅是有封号的贵妇就有二十多人,我家娘子关系好的手帕交就已经住在我家了。”
“听这话,就差抄家了?”柳木苦笑着问道。
“差不多。”李弼也苦苦一笑:“我问你,白凤丹到底有多少,那白凤丹的工坊在那里?”
柳木很想说:宝宝心里苦。
为什么?
因为白凤丹根本就没有工坊,之前生产的确实不少,但仅是为少数人服务。
后来自己大姐和秦琼去了并州,那些优秀的药工也就一起带到了并州,为即将发生的大战作大量的伤药,所以白凤丹事实上是停产的。
现在供给的部分,是以前留存的。
苦呀。
柳木前世当过兵,码字过,没有真正经过商。那么一点点商业知识还是从新闻之中看到的,当时抄热白凤丹也就是一个目的,为了让大姐的嫁妆震惊长安。
可现在,成功了,震惊了长安。
求购者都已经堵上门,却是没有半点货在手,甚至连原料也没有多少。
“说话呀。”李弼有点急了。
“事实上,没有工坊,当时也只是制作了一点。眼下,全制作白凤丹的工匠都带去并州了,还有就是原料也不多,当时根本就没有准备大量制作的材料。早知道……呵呵。”
柳木苦笑着,李弼接口说道:“按你的话来说,早知道尿床睡筛子了。”
“是这话。”柳木点点头。
“这生意……”李德謇拉了一个长音:“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快说。”李弼相对于李德謇而言是长辈,这会激动的揪住李德謇衣服在追问。
听到这话,柳木双手往怀中一抱,在等李德謇的高招。
李德謇伸出一个巴掌来:“五个月,从炮制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