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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让宫崎龙井叫上藤原香秀一起向着楼下走去。
楼下。
福山雅竹命令藤原香秀清点车上货物,后者看着这一车的宝贝,心痛的快要碎掉。他的心里在想,如果将这些奇珍异宝全部收为己用,那他的后半生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福山雅竹上前仔细查看着这些古玩字画,心中冷笑,想必这些货物让吉田英柱应该费了不少的心思,如今落到他的手里,他又怎会让这些国宝落入日本人的手里呢?他的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些东西成功运到根据地去!
“报告!副机关长这些货都已入账。”藤原香秀心疼的说着。
“那好,入库吧!”
“是!”
看着自己的心血化为泡影,吉田司令的心如同被刀割般抽痛,他不想再停留在这里,转身便匆匆离开。
霞飞路,25号。
当福山雅竹的身影落入江尘的眼中时,安逸连忙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福山,我们何时去营救方梅?”
福山雅竹坐到他们的对面,淡淡一笑:“安逸,方梅已经救出来了。”?“已经救出来了?”安逸欣喜若狂的问着,眸中的兴奋不言而喻。
“是的。”
“那我何时可以去看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该让你们相见的时候我自会安排的。”?福山雅竹说完,随即将手中的包递给了江尘:“老师,石清同志已经不幸遇难了,这是她临终前将包交给了她的妹妹,然后又转交给的我。”
“妹妹?”
江尘差异的说道:“我刚刚从东北得到消息,石清同志只有一个哥哥石天海,没有妹妹啊!”
“这个妹妹是她十五年前遗失的,被酒井良平偷运到了日本,而后又被我无意间救下,她现在就在儿玉机关担任机要科科长,当然,她也是我们自己人。”
“那就好……”
江尘沉重的打开布包,取出里面的一本日记,当他打开日记之时,才发现里面的奥秘。原来,里面有一张合影照片,上面有三个男人,而其中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这张脸不是别人,正是叛徒寒江!而中间站着一个男人,面色青秀,很文静的男人,就在照片的背后,三个人的方向依次写了三个名字:寒江,石天海,寒涛。
安逸凝重的摇摇头:“这个人……不是我们在船上接到的那个石天海。”
福山雅竹冷冷一笑:“原来,这就是羽生玄一的诱捕计划,我敢保证,在吴家戏院的是寒涛,而不是寒江。”?“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江尘疑惑的问。
“老师有所不知,寒江曾经是我的同窗,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是个先进学生,对党十分的忠诚,我一直在纳闷,这样的人为何突然就变成了叛徒,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此人并非寒江。”
“那真正的寒江在哪里呢?江尘担忧的问。
”他一定在南野清一的手中。”福山雅竹凝重的说道。
江尘听此,不解的皱眉问:“不应该是羽生玄一的手里么?怎么会变成了南野清一呢?”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福山雅竹惆怅的说道:“我会尽快找到他们的下落,找出原因的。”
“福山,那真正的石天海是死是活我们都无从查起,根据地的兵工厂也已经在实施中,缺少了这位武器专家,那它可就是个空架子,毫无用处了。”
“老师放心,我会尽快查到他们的下落的。还有,安逸,既然饵已经下了,那我们就该一根根收鱼了。”
“福山,你说怎么做?”
“该是你和老师敲山震虎了。”
福山雅竹说着,垂头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阵,看了看彼此眼中的笑意,他转身匆匆在此离开了这里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大岛美子之死()
天香书寓。
红玉带着姑娘们此时正坐在楼下客厅里打着麻将,说着闲话。这时,一个打扮妖娆,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走上前来。
“妈妈,你们这里还收姑娘吗?”
红玉上下打量着女人,勾魂摄魄的双眸,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那轻灵的声音,让她不免满意的点头。
“收的,姑娘可会琴棋书画其中一艺?”
女子点点头:“自是会的,虽不说都精通,但各自也都涉猎一些。”
坐在桌上的其中一个姑娘有些不悦的撇了撇嘴,上下打量着女子,没好气的说道:“妈妈这是捡了宝了,她这一来,恐怕这天香书寓的姑娘们可都要去做长三了。”
“妙香,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可是我们书寓的花魁,这谁来不也没你的名头大么?”
妙香,天香书寓的当家花魁,实则为军统潜伏特工,卧底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红玉的身份。
妙香听此,撇撇嘴,微挑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来人,淡淡地问:“姑娘芳名?”
“既然来到这里了,那自家的姓名自是用不得的,日后,妈妈和姐妹们就叫我兰香吧!”
妙香听此,眸中怒意更甚,似是在担忧着对方会来抢占自己位置一般,阴郁的嘲讽道:“你这名字起的还真是巧妙啊!也不知是刻意来打我打脸呢?还是准备抢我的位置呢?”
兰香淡淡一笑:“姐姐此言差矣,你叫妙香是美,高雅、圣洁,而我可没有和姐姐一较高低的想法,不过是想分杯羹,我想姐姐应该是个大度的人,是不会介意的吧!”
妙香一时语塞,转身便愤然离去。
这时,酒井依子急匆匆走上前,将箱子放倒桌上,四下巡视一番,沉声问道:“这里谁是主事的?”
“小姐,我是……”红玉走上前来,浅浅一笑道。
“刚才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将这个东西先放到你这里。”酒井依子说这话时,静静地看着红玉脸上的变化,然而却并未让她发现任何的破绽。
红玉面色平静,淡淡地问:“是这样啊……那他可曾说过他的姓名吗?”
“没有。”
酒井依子摇摇头,也不再理会身后的红玉,放下皮箱径自香门外离开。就在她刚迈出天香书寓的门口时,忽然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跑上前来,神神秘秘的将一张纸条送到了酒井依子的手中,转身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打开纸条,酒井依子怔愣的看着上面的字体:今晚五点,幽灵会坐火车抵达上海,他的本名叫做……上川木。”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酒井依子满意的笑着点头,转身匆匆离开,而就在她离开的同时,一个神秘的男人从红玉的书寓后门小心潜入,渐渐来到了红玉的卧室。
当红玉推开房门之时,忽然一只大手紧紧将她拥入怀中,如狼般亲吻着她艳红的双唇。
“你猴急什么,等我把箱子拿下来再说。”
那男人接过她手中的箱子,沉声说道:“红玉,我们现在有钱了,可以远走高飞了。”
“那我的家人怎么办?”红玉一脸悲伤的问。
“你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亲情,我们能遭受这些劫难吗?”那人愤愤不平的说着。
红玉无奈的摇头:“可红梅是我的妹妹,她也深深的爱着你,我怎能忍心让她伤心难过呢?”
“那你就忍心让我难过?你别忘了,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她!”
说着,那男人固执的将她抱起,快步走到床前,将她缓缓放下,在她的身上开始肆无忌惮的摄取着温度。
纱帐落下,将一切的缠绵遮挡,而窗外,正有两双眼睛一上一下的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吉斯菲尔路,75号。
程洛站在窗前,看着这被战争掩埋的上海,心思百转千回。
想到父母此时还处于危难之中,他这个做儿子的心里就腾出一团熊熊烈火,似乎是想将他曾经为之奋斗的信仰焚烧殆尽。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是表哥吧!我是表妹,今天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我的家里,虽然我和这个人没有什么来往,但如果我没记错在老家的时候,我曾经和他有过接触。”
“是吗?那你和他相认了?”
“我怎么会有这个机会?他可是妈妈的心上人,我这个做女儿的还是知道廉耻的。”
“原来是这样,那你还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谁说不是,不过,我的妈妈可不像我这么仗义,听他们的谈话之中,那个人好像还和我的小姨有染,你说这样的男人,我妈妈是怎么动心的呢?”
“感情的事,谁说的准呢?那你告诉你的小姨了吗?”
“当然告诉了,她现在正从家里赶来,不知表哥可否愿意前去劝解,我怕她和妈妈会因为一个臭男人而大打出手。”
“好吧!我马上就去。”?电话挂断,程洛拿起外衣和帽子,匆匆向楼下走去。
天香书寓。
当红玉的房门被打开之时,他们的一切缠绵正好被刚刚进来的大岛美子尽收眼底。
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她泪如雨下,厉声问道:“姐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不是的,妹妹,你听我说!”
红玉急忙穿上衣服,赤脚走下床赖到她的身边,沉声说道:“红梅,我实话和你说吧!我和寒涛是真心相爱的。”
“那我呢?”大岛美子憎恨的看着她。
“这……”
啪的一声,划破了这沉闷的气息,大岛美子疯狂的吼道:“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我都不再是姐妹!”
寒涛穿上衣服走上前,一下拉住她那双气得颤抖的手,焦急的辩解着:“红梅,你听我说,在我的心里,你和你的姐姐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难道你俩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你什么意思?左拥右抱,效仿娥皇女英?你休想!妄我刚刚为你流掉一个孩子,而你却背着我和我的姐姐暗度陈仓,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两个的!我要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