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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之大白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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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议郎何白,竟然不惧怕老天之罚,以防灾为题,上书了数万字的防灾方法一二三来。看何白言之凿凿的样子,似乎又很有道理,让人疑惑难解。

    这让唯心主义者不由万分惶恐起来,特别是一些名儒大德,喜用德行一事来劝告天子施政,常用灾异为由指责天子失德。如今被何白的防灾谏书一说,灾异都可以防治了,那就根本不是什么失德不失德的问题,而是名儒大德们乘机欺君罔上的大问题。

    不等洛阳城内的各个名儒大德们开始寻思找何白发难,此时宫中的十常侍也回过味来了。何白之谏书表面看来是为国着想的良策,朝庭用与不用,都是何白的一片忠心。

    然而何白之谏书的重点却是,反驳了大儒董仲舒在答汉武帝策问中作了具体阐述的天人感应说。把儒教神学术语中关于天人关系的一种唯心主义学说全部推翻。特别是指天意与人事的交感相应,天能影响人事、预示灾祥,人的行为也能感应上天的理论全部打翻。

    这本谏书对于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儒学大兴天下的整个儒家来说,不异于一记狠狠的重拳直击。但对十常侍来说,却是一件大杀器。如果十常侍们运用得好的话,指不定第三次党锢之祸又要来临了。

    何白对此隐情毫不知情,只对于整个雒阳城都在流传议论自已的谏书而自鸣得意,看来此番自已是得大名了。纵然那《洛神赋》无用,自已也可以名传天下了。

    就在何白于府中高兴之余,忽有管家公孙沮送来一张拜贴与请柬,拜贴上书陈留蔡伯喈,请柬则是恭请议郎何天明前往蔡府一叙,与之探讨学术问题。

    何白先是一惊,又是一喜。蔡伯喈,这不是鼎鼎大名的文学家与书法家蔡邕么?自已之名总算是传到了这等名人的耳中了。邀自已过府探讨学术问题?看来自已这也算是一书成名了。如果对答得好,能拜在蔡邕的名下学习经义文章,再借蔡邕弟子之名与他人相交,必然顺畅无比。

    何白在府中焦急的等着夜幕的降临,直到傍晚申时过半,也不带任何随从,就出府策马望着蔡府而去。蔡府在洛阳城之南,按请柬上所书,距离何白的府邸只有三、四里的路程,骑马的话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

    说来雒阳城在此世是三十余万人口的大都市,加上河南尹一带,足足有百万人口之多。城墙南北有九里多,东西有六里多。但这在后世,也就一个县城的面积。对别人来说还算雄伟,但对何白来说,除了古风古味有些意思,其他的也没什么,最然就是地狭人多了些。

    蔡府只是一个官员群居官邸中的小院落,只有两百来个平方,比何府要小上好几倍。对于古代惯用狭小房间的人来说,这院落足可住下十数口人了。

    何白下马后,整了整衣襟,这才上前轻敲虚掩的大门。不多久,就有一名老仆前来迎接,“尊驾可是零陵何议郎?”

    何白上前拱手拜礼,说道:“正是,不才后学末进何天明,应蔡大家伯喈先生之请,前来蔡府拜见。”

    老仆也深深的大礼而拜,说道:“还请何议郎稍等片刻,容老奴前去禀告家主,请家主前来恭迎尊客。”

    说完,又将大门掩上,转身入内去寻蔡邕去了。何白苦笑的摇摇头,与士人相交就这般麻烦,事事讲礼,无礼的话,他还不让你入门呢。若在后世,哪会让客人在门外干等的。

第99章 拜会蔡邕() 
何白又等了一会,只见一位年近六旬的清瘦黄面老者,在那名老仆的挽扶下,迎出了大门。何白心知这人便是蔡邕了,也不管他的相貌如何,有没有一介大家宗师的风流范儿,反正是历史所认同的文学、书法大家,只要对他有礼便就对了。

    何白拱手弯腰九十度还下,持学生弟子礼深深的拜道:“后学末进何天明,拜见蔡大家伯喈先生。”

    蔡邕上前两步扶住何白,温和的笑问道:“免礼,免礼,不意何议郎竟还如此的年轻,不知年岁几何了?”

    “回伯喈先生,白今年二十有三了。”

    “好好好,国家有汝等这般的年青才俊,真天下百姓之幸也。来,里面请。”

    何白与蔡邕宾主互行拜礼,然后蔡邕又不以年老相欺,三揖礼从右边入门。何白从左边进去,在庭院中送上了一只色彩斑斓的锦鸡。这是周礼上所规定的礼节,蔡邕目前还是白身闲居,无官职在身,所以只能以士的礼节拜见。

    只是何白又送上一小坛五斤装的自酿低度酒,虽是后世常见的蒸馏米酒,却比此时的酒糟酒浆要好上无数倍了。这是何白为引诱此时好酒的名士豪杰们,所专门命工匠营制造的酒器酿造而成。这蔡邕将是第一个品尝此酒之人,相信定会被此美酒所征服。有蔡邕这等大名士帮忙宣传,相信何府在数日之后定会客满盈门的。

    进客厅时,满地铺着筵席,何白先扶着蔡邕脱鞋,再自已脱鞋,因为天气还冷,所以着袜入室。等蔡邕在主位上坐下之后,何白才在客位上缓缓坐下。

    这坐的姿势也不是随随便便,而是双膝着地、脚背朝下、臀部落在脚踵之上。刚刚坐定,何白猛醒,这不是平辈之间的闲谈,而是与蔡邕这等文学大家之间的学术请教问答。为表示尊敬,何白只得抬起臀部,挺直上身,摆出“跽”的恭敬姿态。

    蔡邕摆摆手道:“何议郎莫要如此的恭敬,还是随意些好,不然的话,老夫有些问题实在说不出口来。”

    “喏,也请伯喈先生莫要呼白的官名,直呼天明二字便可。白对伯喈先生之敬仰,犹如学生对待老师一般。伯喈先生呼白的官名,真叫白浑身不适。”

    “好好好,你我各退一步好了。”蔡邕十分满意何白的恭敬,不由抚须大笑应道。蔡邕等何白坐定之后,才扬声问道:“我闻天明是荆州零陵郡营道人氏?那营道我曾去过一趟,与营道之儒生何长思曾有过一些交往,不知天明是否是那何长思之族人?”

    何白暗暗苦笑一声,自已在此世无亲无故的,最怕的就是他人问及自已的家世来,想要冒名都无法冒起。说来在后世时,自家的这何氏一姓,有传闻是来自此时的大将军何进。

    然而在历史中,何进之孙何晏被司马懿诛杀了三族,那么这就根本不可能是何进的后人了。除非是何进之弟何苗的后人,但更有可能是后世先祖找了一个古代有名的,或当大官的何姓之人为始祖。

    何白想了想,何进此时至少还有半年时间的大权,此时若冒名何进的同族,说不定还会有些好处,于是说道:“非也,我之何氏源自轩辕陛下,乃姬万叔之后也。三十一代远祖为曲沃桓叔庶子韩武子,五十二代近祖为南阳何诗公。至白时已传七十代了。说来白似与大将军同族,只是在白之曾祖时,便弃家于野,潜心修道。后至零陵营道荒野而居,已传三世,所以白才以零陵营道人氏自称。”

    蔡邕大讶,说道:“不想天明竟与何大将军同族?不知何大将军知否?”

    何白微笑摇摇头道:“何白不才,既无大名于天下,又有数代未与南阳同宗往来,还是莫要相认为好。免得他人误以为何白攀龙附凤也。”

    蔡邕点点头,不再问询下去,转问道:“前日,我从陈留入京师,于京师城外十里的官亭之中,见到了天明所书的《雒神赋》一文。其词藻华丽而不浮躁,清新之气四逸,令人神爽。想象绚烂,浪漫凄婉之情淡而不化,令人感叹,愁帐丝丝。刻画传神,兼之与比喻、烘托共用,错综变化巧妙得宜,给人一种浩而不烦、美而不惊之感。使人感觉就如在观一幅绝妙丹青,文中之洛神可谓有血有肉,而不会令人产生一种虚无之感。”

    “我有两处不解,其一,如此华美绝妙好文,为何多以乡间俚语所作?如此一来,用词就不够精练,却让此文平白的低了两个层次。其二,我观天明所书之字,虽然……粗浅,但却别据一格,有自成一家之态。细观之却又与颖川的钟元常所书有些类式。不知天明是否与钟元常相善?”

    何白暗暗笑了一番,自已在读书时看着文言文就头痛,虽看得懂,但去背诵却是不能。当初背白话文的《洛神赋》一文,还是为了追求美女才背的,谁知道文言文是怎么翻译的。罗培虽能翻译,但恐用词不准。何白也怕有人叫自已亲自背诵,还是白话文好记一些。

    至于字体,何白以前只随便的练过一月的书法,对楷体、宋体、隶书都练了一下,却都难看的很,唯独楷体还马马虎虎过得去。而这楷体又是以颜体为标准,钟繇虽是楷书的创始人,但其书法现在还未正式成型,自已也与他从未会面过,自然不能说与他有关了。

    何白应道:“回伯喈先生,白自幼随家父习文。家父常言,文字之意,在于表达沟通,而不是炫耀玩弄。最好是越浅白,人人皆明为大善。而文章经义乃是用来记载传承我华夏文明贤士之思想,太过精练深奥了,后人就难以揣测。若是有误解,必会背道而驰。所以最好也是通顺易懂为大善。白自幼学文,就多以乡间俚语白文为主,并不擅雅文。”

    “至于书法文字,家父在荒野之中多以沙石教授,何白持笔而书方才一年时间,字体多习家父之字,倒与钟元常无关。”

    蔡邕点点头叹道:“文字之意,在于表达沟通,而不是炫耀玩弄。不意荒野之中还有汝父这般的大智饱学之士。不知汝父此时何在?”

    “早已与我分别,不在此世了,家中独剩何白一人。因此何白方才下山出游,因故而出仕国家。”

    “这却是老夫失礼了。”蔡邕连忙拱手歉声道。

    何白拱手回拜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此是无可奈何之事。”

    蔡邕与何白谈论几句之后,见到有一个女童偷偷探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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