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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公头道是,张飞又:“我只要杀此贼,以绝后患。”
玄德摇头到:“此非大丈夫之所为也。”
次日,玄德送使命回京,就拜表谢恩,并回书与曹操,只言容缓图之。使命回见曹操,言刘玄德不杀吕布之事。
曹操问刘哗道:“此计不成,奈何?”
刘哗道:“又有一计,名曰‘驱虎吞狼’之计。”
曹操问道:“其计如何?”
刘哗道:“可暗令人往袁术处通问,报刘备上密表,要略南郡。术闻之,必怒而攻备。公乃明诏刘备讨袁术。两边相并,吕布必生异心。此‘驱虎吞狼’之计也。”
曹操大喜,先发人往袁术处;次假天子诏,发人往徐州。
刘玄德在徐州,闻使命至,出郭迎接,开读诏书,却是要起兵讨袁术。玄德领命,送使者先回。
糜竺曰:“此又是曹操之计。”
刘玄德道:“虽是计,王命不可违也。”
于是遂军马,克日起程。孙乾曰:“可先定守城之人。”
刘玄德又道:“二弟之中,谁人可守?”
关羽道:“弟愿守此城。”
玄德道:“吾早晚欲与尔议事,岂可相离?”
张飞道:“弟愿守此城。”
玄德曰:“你守不得此城:你一者酒后刚强,鞭挞士卒;二者作事轻易,不从人谏。吾不放心。”
张飞曰:“弟自今以后,不饮酒,不打军士,诸般听人劝谏便了。”
糜竺摇头到:“只恐口不应心。”
张飞怒道:“吾跟哥哥多年,未尝失信,你如何轻料我?”
刘玄德头道:“弟言虽如此,吾终不放心。还请陈元龙辅之,早晚令其少饮酒,勿致失事。”陈登应诺。
刘玄德分付了当,乃统马步军三万,离徐州,望南阳进发。
袁术闻刘备上表,欲吞其州县,乃大怒:
“汝乃织席编屦之夫,今辄占据大郡,与诸侯同列。吾正欲伐汝,汝却反欲图我,深为可恨!”
乃使上将纪灵起兵十万,杀奔徐州。两军会于盱眙。玄德兵少,依山傍水下寨。那纪灵乃山东人,使一口三尖刀,重五十斤。
第两百零九章 吕布夺徐州()
是日引兵出阵,大骂:“刘备村夫,安敢侵吾境界!”
刘玄德说道:“吾奉天子诏,以讨不臣。汝今敢来相拒,罪不容诛!”
纪灵大怒,拍马舞刀,直取玄德。关羽大喝:“匹夫休得逞强!”
出马与纪灵大战。一连三十合,不分胜负。纪灵大叫:“少歇!”
关羽便拨马回阵,立于阵前候之。纪灵却遣副将荀正出马。
关羽说道:“只教纪灵来,与他决个雌雄。”
荀正说道:“汝乃无名下将,非纪将军对手。”
关羽大怒,直取荀正,交马一合,砍荀正于马下。
刘备驱兵杀将过去,纪灵大败,退守淮阴河口,不敢交战。只教军士来偷营劫寨,皆被徐州兵杀败。两军相拒,不在话下。
张飞自送玄德起身后,一应杂事,俱付陈元龙管理;军机大务,自家斟酌。
一日,设宴请各官赴席。众人坐定,张飞开言:
“我兄临去时,分付我少饮酒,恐致失事。众官今日尽此一醉,明日都各戒酒,帮我守城。今日却都要满饮。”
言罢,起身与众官把盏。酒至曹豹面前,说道:“我从天戒,不饮酒。”
张飞说道:“厮杀汉如何不饮酒?我要你吃一盏。”
曹豹惧怕,只得饮了一杯。张飞把遍各官,自斟巨觥,连饮了几十杯,不觉大醉,却又起身与众官把盏。酒至曹豹,曹豹摇头到:“某实不能饮矣。”
张飞说道:“你恰才吃了,如今为何推却?”
曹豹再三不饮。飞醉后使酒,便怒道:
“你违我将令,该打一百。”便喝军士拿下。
陈元龙说道:“玄德公临去时,分付你甚来?”
张飞道:“你文官,只管文官事,休来管我。”
曹豹无奈,只得告求曰:“翼德公,看我女婿之面,且恕我罢。”
张飞说道:“你女婿是谁?”
曹豹说道:“吕布是也。”
张飞大怒:“我本不欲打你,你把吕布来諕我,我偏要打你。我打你,便是打吕布。”
诸人劝不住。将曹豹鞭至五十,众人苦苦告饶,方止。
席散,曹豹回去,深恨张飞,连夜差人赍书一封,径投小沛见吕布,备说张飞无礼,云:
“玄德已往淮南,今夜可乘飞醉,引兵来袭徐州,不可错此机会。”
吕布见书,便请陈宫来议。宫说道:
“小沛原非久居之地,今徐州既有可乘之隙,失此不取,悔之晚矣。”
吕布从之,随即披挂上马,领五百骑先行;使陈宫引大军继进,高顺亦随后进。
小沛离徐州只四五十里,上马便到。吕布到城下时,恰才四更,月色澄清,城上更不知觉。布到城门边叫:
“刘使君有机密使人至。”
城上有曹豹军报知曹豹,豹上城看之,便令军士开门。
吕布一声暗号,众军齐入,喊声大举。张飞正醉卧府中,左右急忙摇醒,报说:
“吕布赚开城门,杀将进来了。”
张飞大怒,慌忙披挂,绰了丈八蛇矛。才出府门上得马时,吕布军马已到,正与相迎。
张飞此时酒犹未醒,不能力战。吕布素知飞勇,亦不敢相逼。十八骑燕将保着张飞,杀出东门,玄德家眷在府中,都不及顾了。
曹豹见张飞只十数人护从,又欺他醉,遂引百十人赶来。飞见豹,大怒,拍马来迎。战了三合,曹豹败走。
飞赶到河边,一枪正刺中曹豹后心,连人带马,死于河中。飞于城外招呼士卒,出城者尽随飞投淮南而去。吕布入城,安抚居民;令军士一百人守把玄德宅门,诸人不许擅入。
张飞引数十骑,直到盱眙来见玄德,具说曹豹与吕布里应外合,夜袭徐州。
众人皆失色。玄德叹息:“得何足喜,失何足忧!”
关羽问道:“嫂嫂安在?”
张飞道:“皆陷于城中矣。”
刘玄德默然无语。关公顿足埋怨:
“你当初要守城时说甚来?兄长分付你甚来?今日城池又失了,嫂嫂又陷了,如何是好?”
张飞闻言,惶恐无地,掣剑欲自刎。
张飞拔剑要自刎,玄德向前抱住,夺剑掷地说道:
“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吾三人桃园结义,不求同生,但愿同死。今虽失了城池、家小,安忍教兄弟中道而亡?况城池本非吾有;家眷虽被陷,吕布必不谋害,尚可设计救之。贤弟一时之误,何至遽欲捐生耶?”
说罢大哭。关、张俱感泣
袁术知吕布袭了徐州,星夜差人至吕布处,许以粮五万斛、马五百匹、金银一万两、彩缎一千匹,使夹攻刘备。
吕布喜,令高顺领兵五万袭玄德之后。玄德闻得此信,乘阴雨撤兵,弃盱眙而走,思欲东取广陵。比及高顺军来,玄德已去。高顺与纪灵相见,就索所许之物。
纪灵说道:“公且回军,容某见主公计之。”
高顺乃别纪灵,回军见吕布,具述纪灵语。布正在迟疑,忽有袁术书至,书意云:
“高顺虽来,而刘备未除;且待捉了刘备,那时方以所许之物相送。”
吕布怒骂袁术失信,欲起兵伐之。陈宫说道:
“不可。术据寿春,兵多粮广,不可轻敌。不如请玄德还屯小沛,使为我羽翼。他日令玄德为先锋,那时先取袁术,后取袁绍,可纵横天下矣。”
吕布听其言,令人赍书迎刘备回。
刘备玄德引兵东取广陵,被袁术劫寨,折兵大半。回来正遇吕布之使,呈上书札,玄德大喜。
关、张说道:“吕布乃无义之人,不可信也。”
刘玄德道:“彼既以好情待我,奈何疑之?”
遂来到徐州。吕布恐玄德疑惑,先令人送还家眷。甘、糜二夫人见玄德,具说吕布令兵把定宅门,禁诸人不得入;又常使侍妾送物,未尝有缺。
刘玄德谓关、张道:“我知吕布必不害我家眷也。”
乃入城谢吕布。张飞恨吕布,不肯随往,先奉二嫂往小沛去了。
刘玄德入见吕布拜谢。吕布曰说道:
“我非欲夺城,因令弟张飞在此恃酒杀人,恐有失事,故来守之耳。”
刘玄德道:“备欲让兄久矣。”
吕布假意仍让玄德。玄德力辞,还屯小沛驻扎。关、张心中不忿,玄德道:
“屈身守分,以待天时,不可与命争也。”
吕布令人送粮米、缎匹。自此两家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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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孙策出兵()
袁术大宴将士于寿春,唤孙策来,策孙拜于堂下。
问劳片刻后,便令侍坐饮宴。原来孙策自父丧之后,退居江南,礼贤下士。后因陶谦与孙策母舅、丹阳太守吴景不和,孙策乃移母并家属居于曲阿,自己却投袁术。
袁术甚爱之,常叹说到:“如果我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
因此使为怀义校尉,引兵攻泾县大帅祖郎得胜。袁术见他英勇,变更加热情款待。
当日筵散,孙策归营寨,见袁术席间相待之礼甚傲,心中郁闷,乃步月于中庭。因思父孙坚如此英雄,我今沦落至此,不觉放声大哭。
忽然,见一人自外而入,大笑说到:
“伯符何故如此?尊父在日,多曾用我。君今有不决之事,何不问我,乃自哭耶?”
孙策望他,乃丹阳故鄣人,姓朱名治,字君理,孙坚旧从事官也。
孙策收泪而延之坐,说到:
“我所哭者,恨不能继父之志耳。”
朱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