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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水泥,水泥这东西,很神奇……”刘铮叽里咕噜的把水泥的特性以及如何制作,跟徐老匠人粗略的说了说。
徐老匠人听完之后眼睛都亮了:“一日一夜筑造一城?当真有这种神物?”
刘铮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别说一日一夜筑造一个小小的城池了,他娘的后世里广州哪里的那些大神们,一礼拜给你造一个摩天大楼。
徐老匠人满心欢喜的走了,刘铮又把目光对准了孙老爷子道:“老爷子,我说的那个石墨坩埚,您研究的怎么样了?”
孙老爷子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说实话这个东西,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弄。
刘铮一看这样子,也明白了,他本来就没怎么期待这个,毕竟到了后世里1742年才有人弄出这个东西,而且他自己也完全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刘铮捏着下巴沉吟起来,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名词,陶瓷坩埚!
那石墨坩埚是不是像烧陶瓷那样烧出来的呢?想到这里刘铮便开口道:“老爷子,你这样,你找徐老爷子,让他用歇马庄那个水磨给你把石墨矿石都压成粉,然后用黏土搅拌好了,用烧瓷器那样的方式,看看能不能烧出来!”
“然后你把练好的铁都放到这坩埚里去烧,看看能不能烧成铁水,若要能烧成铁水,那就锻打锻打试试!”
孙老爷子点了点头道:“行,( c )我试试!”
“老爷子别怕麻烦,也别怕失败,多试几次,反正这石墨石莱州那里多的是!一旦弄成了,咱们可就发了大财了!”
……
招兵的工作进行的并不怎么顺利,原因就是马上要进入农忙的时节了,原本在青州府附近的那些百姓想着要回家种地,那些离着府城很远的百姓也都想着回家看看,毕竟故土难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来他们守在这府城根下,得了很多消息,尤其是今年免田税的消息,更是让人人心浮动。
不过这些人也很矛盾,想回家的同时,又舍不得这里这么好的房子,还有那待遇很不错的工作,尤其是在砖厂上做工的,听说了今后要发月利银子,还是一月一两,当真叫这些人不舍,回家种田的话,一年只有一茬收成,左右不过一亩三石,按照正常的粮价,一石才二两银子,一家一户田地多的不过六亩薄田,就算今年免税不过才三十六两银子,可这免税是免的官田,他们这些人多是租种的士绅地主的田地,这些人可不会给他们免了租子,该交多少租子可是一点都不会少,一年下来,顶多也就剩下十来两银子,刨去花销,能结余个五六两都是好年节。
可现如今,留在这里,不管你做什么工,只要你上工就发月利、就管饭,还有比地主家都好的房子住,一年下来一个人除了添身衣裳,别的根本不需要花钱,至少能结余十两,两口子的话至少能结余二十两,要再有个半大小子,三口之家就能结余三十两,这放在以前根本就不敢想。
第80章 坏的消息()
一连四天的招兵,统共招了不到四千人,站在帅帐门口看着不远处有些空旷的校场,刘铮轻声叹了一口气,跟在他身边的魏博元和秦海清也都沉默不语。
“主公,这样不是个办法啊,府城这一地儿基本不可能再招到人了,不如我们把这招兵的工作分下去,让各县张贴告示发到各乡各村,这样一来应该能招到不少人!”
秦海清一开口,刘铮再次叹了一口气,他何尝没想过这个办法,可如今眼看马上就要农忙了,谁有那个心思来当兵?还有这几年,朝廷因为在宁夏、辽东和蒙古人的战事以及在朝鲜和日本人的战事,年年都招兵,把这山东各地的精装连续刮了好几茬,百姓对这招兵之事抵触的很。
若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谁愿意来当兵?
唉,刘铮再次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下面各县搜刮银子的事儿,都做的怎么样了?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也没见有人把银子送过来!这新征到的兵也都指望着这些银子发安家费呢!”
魏博元不想搭这茬儿,虽说江湖中人对劫贫济富这事儿没什么抵触,可也要分你劫的人是善是恶,这区别善恶的活计并不好做,若不辨善恶直接下手,他魏博元还是很抵触的。
秦海清对这些就无所谓了,不管是善是恶,只要是劫富人,他都没什么抵触。
他在心里想了想,派出去的那些人里,除了尤博达这憨货敢跟他一样的想法,敢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给劫了,其他的人应该都是要甄别一些善恶的,这样一来就会慢很多。
于是秦海清便开口道:“毕竟咱们才占了城,想要劫那些为富不仁的,还得好生甄别一番,这样一来就会费些时日!”
刘铮点了点头,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儿,可他心里那么不痛快就是挥之不去,沉吟了一会儿便开口对身边的亲卫道:“去把传讯排的排长找过来!”
亲卫领命而去,过了不多时传讯排的排长便来到了刘铮面前。
“主公!”
“嗯,这样,你立刻派人给高苑、博兴、乐安、临淄、寿光、昌乐、临朐的领兵主将传令,要他们甄别为富不仁的绅士、地主、豪商的同时,那些平时多行善事的也要让他们纳捐,捐多少不要强求!同时让各县的县长,将征兵告示张贴到各乡各村,入伍者可立刻得二十两安家费,这费用就从各县领兵主将那里支取!”
“是,属下这就去办!”
传讯排的排长领命走了,魏博元忽然开口道:“贤侄,这样做,是否有些欠妥当?”
刘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才开口道:“我知道这么做确实有些不太好,可也没办法,而且……”说到这里刘铮顿了顿才继续道:“而且为了改变和发展,就得打破原有的那些东西,比如世人所想的有钱了就买地,比如有钱了就把钱埋到地里去,这些都是阻碍发展的关键因素,要想百姓的日子过的好起来,要想百姓永远不纳田税,就需要用商业税来弥补!”
“如何多收商业税?很简单,只要经商的多了就能多收!可如何让人放弃天地去经商?有两个方法,一个是让他看到经商的好处,二一个是,强迫他们去经商!若用第一个方法,无数先贤已经用他们的经验告诉了我们,是行不通的,因为固有观念里,士农工商,商是最下贱的,但凡有点本事的都不会去经商,即使现如今经商已经不是那么被人看不起了,有钱的人还是会去拼命的买地,当地主,这样一来就会加大土地的兼并,
当然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咱们今儿不说这个!”
“所以,在第一个方法行不通的时候,就需要第二个办法,强迫他们去经商,如何强迫他们去经商,那就是用蛮力夺取他们的田产,让他们不得不把藏在地下的银子挖出来,去投入到经商中去!老爷子你也可能会说,就算把他们的土地强夺了过来,就算逼着他们把埋在地里的银子挖了出来,他们就不会带着银子远走高飞到别的地方去买地?”
“我当然不会这么蠢,我会在他们把银子挖出来之前,强制他们去经商,去花钱入股和我一起做买卖!”
“当然,老爷子你肯定不会认同我这么做!不过老爷子,我在这里给你保证,时间会证明我这么做是正确的!我还可以发誓,发誓我这么做绝对正确!”
原本魏博元越听刘铮的话眉头皱的越紧,心中也越来越不是滋味,可听到最后,魏博元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了,虽然没什么证据,但是他知道,他这侄子是个做事有分寸的人,而且他也绝不是个会自绝后路的人。
……
时间又过去了五日,下面各县都陆陆续续的把银子和新征招的士卒送到了左卫营的大营中来,随着银子和士卒的陆续到来,刘铮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一直到最后,刘铮统计了一下,新征招来的士卒居然有三万人之多,七个县城就招了近两万七千余新兵,解送到他手上的银子也有近四十万两之多,若算上这三万人的安家银子,这就是百多万两的银子。
心算出来的这个数字,让刘铮忍不住爆了粗口,尼玛还真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看来打劫才是发家致富的最好的法子,他娘的这青州府各县的老财主们也真够有钱的,他抄了府城这些财主的家才抄了三十多万两,尼玛还是乡下的财主是真土豪。
其实在下面各县抄的多很正常,毕竟一旦有了战乱或者闹了匪患,这些财主们就会统统躲到乡下的老宅里去,有了银子也多数都是在老宅里挖个地窖把钱埋进去。
我大圣邦有一句至理名言,叫做乐极生悲,就在刘铮开心的一边数银子,一边练兵,一边四处雇人挖矿锻造兵刃的时候,四月初的某天,死太监陈增的干儿子,同样没卵子的陈青黑着脸来到了青州府城。
刘铮一听陈青来了,还在知府衙门里发脾气,虽然不晓得这孙子是闹哪样,虽然心里很看不上这没卵子的家伙,可他还是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叫上魏博元,两人骑快马进了青州城。
一进到府衙后堂,刘铮便看到坐在首座下手边黑着脸的陈青,整个后堂里就他一个人,王家宾不知道哪里去了。
“哇哦,我的最佳合伙人,你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刘铮嬉皮笑脸的走向了陈青。
陈青眉头皱的更深了,显然他听不懂刘铮说的是什么,不过他没在意这点,他现在有无比烦心的事儿。
“刘爷,咱家真羡慕你还能笑的出来!”陈青阴阳怪气的说完这话,又狠狠的瞪了刘铮一眼。
刘铮耸了耸肩膀道:“不知道陈公公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陈青哼了一声道:“咱家现在没心情和你在这里耍贫,你可知道,京里发生了大事儿了,你、我还有咱家干爹,马上就有大麻烦了,这次弄不要就要掉脑袋!”
刘铮微微一愣,随之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