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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将军倒是好雅兴。”
李儒摇头轻笑,现在宫中都乱作一团,风声鹤唳了,路远还在家里优哉游哉的赏诗作词。
“哦?”路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脸疑惑。
“今朝文武百官相聚,却独少了将军,倒是让吾甚为可惜。”
董卓叹了口气,这段日子,自己已经凭借着西凉二十万大军坐稳了帝都老大的位置,于是便考虑废掉少帝,立陈留王为新帝,今天招文武百官商议此事,说是商议,其实不过就是打个招呼。
至于路土豪呢,知道是知道,但是董卓没点名让他去,他自然不想在这时候去找尴尬。
结果,袁绍一行人确实都心生恐惧,不敢多嘴,可正当董卓骄横之时,却被一人跳出来,活生生的将其嚣张的气焰灭掉了。没错,这个人就是荆州刺史丁原,好一顿骂啊,董卓真是恨不得剥了这厮的皮,可无奈人家有个干儿子,不是别人,正是吕布。
之后两军对阵,董卓这身肥肉愣是差点没被吕布拆干净喽。
尝到了苦头,董卓这才想起之前路远的话语,真是悔不该当初啊,随即会同李儒,又屁颠屁颠跑神兵阁来,寻求路土豪的帮助了。
土豪兄嘿嘿一笑,“这个赤兔马……”
“好说好说。”
董卓心中也了然了,正所谓:舍不得赤兔,套不着吕布。
第二十六章 说吕布()
路远看着面前的神驹,双眼都不由得星光闪烁。
拉风!绝对的拉风,不愧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这卖相,若是把普通的马比作夏利,那赤兔无异于玛莎拉蒂,兰博基尼!
哪怕是向来不喜欢骑马的路远都不愿意把它送出去了,哎,怎么感觉比貂蝉吸引力还大……
甩了甩头,路土豪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该送的还是要送,反正用不了多久连人带马都是我的,哼哼!
董卓还是很客气的,虽然路远只要了一匹赤兔,但明眼人都知道,想要让吕布归顺,一匹马肯定是不够的,说出去也不好听,多掉价不是?该筹备的东西还是一样都不能少的,路远没说,不代表董卓不做,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心照不宣。
带上金银珠宝,跨上赤兔马,夜色降临,路远便驱赤兔,直奔吕布帐中来。
真别说,这赤兔马一坐,跟那些劣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路土豪都快爱上骑马的感觉了。
这一次,土豪兄并没有使用灵觉,而是大摇大摆的骑着马冲进了荆州军中。刚来到寨前,便被伏路军人拿住,
“汝等速去报吕将军,说有贵人来访。”
路远倒是大言不惭,称自己为吕布的贵人。
“贵人在何处?”
不多时,一人头戴龙凤玉冠,身披锦缎长袍,脚踩八风虎皮靴,腰胯青锋七尺剑,气势雄雄,威风凛凛,迎出帐来,正是吕布。
路远遥望吕布,淡笑而不语。
吕布自是认得路远,护驾将军,右中郎将,而自己不过是丁原麾下,单论等阶,却是比不了路远,当即也不敢怠慢,遂迎入帐中。
“不知路将军所来为何事?”
“吕将军仪表堂堂,威武异常,实乃人中之蕴龙,当为天下之英雄。”,
路远入得帐中,不提招揽之事,先将吕布夸耀了一番。
“路将军谬赞了。”
吕布摆了摆手,他还没有揣测出路远此行的目的。
“人不可妄自菲薄,前日吾代朝廷抚恤诸军,无意间望得将军纵马驰骋,手持方天戟,身如星月轮,张弛有度,挥洒如风,不由得感慨,将军真乃非常人也。”
路远瞥了一眼吕布的表情,当看到这厮嘴角轻抿的时候,土豪兄立刻话锋一转。
“可这荆州之军,却多有积弱,本是富庶地,却出饿狼兵,其间士气不足,为将者心痛啊。”
“路兄明鉴,吾亦觉此间带兵颇为无力,奔走驰骋,步履不济,整装之时,参差不齐。往日与贼兵战,吾策马迎敌,孤身杀入重围,却不见身后诸兵,杀出一个周天,才见其竟是自断了首尾,乱了阵型,哎,真不知如何是好。”
吕布一拍大腿,很是同意路远的说法,再这么下去,自己哪天非被这群小兵崽子给祸祸了不可。
路远暗自腹诽,这尼玛不是废话?你是人杰,你部下的兵马又不是,你一骑当先,倒是杀得痛快杀得爽,但是人家可没那么高的武力值,他们这些小兵要是能跟上就怪了!
实际上,路远说的问题在任何一个将领身上都会出现,等级不同,总会有些不协调的地方,只不过擅于带兵的人会将这种不默契磨合到默契,带兵打仗时,会追求与麾下的一种同步,其代表人物就是吕布的追随者——高顺。当然了,像吕布这种猛将,由于自身实力超然,倒可完全不在意这一套。
话到此处,路远送出第一枚糖衣炮弹。
“某观将军器宇轩昂,未来成就不容小觑,在下不才,偶得良马一匹,日行千里,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其名曰赤兔,赠予将军,如虎添翼。”
吕布双眼一亮,他早就注意到路远骑的那匹马了,心里也痒痒了好久,只是一直没好意思问,不想路远倒是先开口了,不仅开了口,还直接送了过来。
心中欣喜,吕布此刻再看那赤兔,只见其全身上下火炭般赤红,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自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神驹良马!
吕布赶忙抱拳拜谢,路远的等阶在他之上,虽说是赠物,却也是赏赐,必要的礼数还是要做到的。
收了赤兔,吕布便摆酒招待路远。
酒至半酣,吕布问路远曰:“路兄何故自称吾之贵人?”
路远淡然一笑,并不正面回答,而是先问了一句:“不知家父可常来往?”
吕布一怔,摇了摇头,“吾年幼时,父已逝。”
“非也非也,吾言兄之义父,荆州刺史丁原耳。”
吕布哀叹一声:“某在丁建阳处,实为无奈。”
刚才路远一番话,将荆州军贬得一文不值,正是勾起了吕布心中的郁结。
“以奉先有擎天御海之才,五湖之内孰不钦敬?欲求功名,亦或宏图,不过探囊取物耳,何言无奈而屈居人下耶?”
路远抚掌一笑,进正题了。
“只恨未逢明主。”吕布摇头,仰天长叹,引头喝下一口酒,尽显郁闷之色。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以奉先大才,何处不能纵横?”
路远正视吕布,拉住其手臂,附耳低语。
“路兄身在朝廷,侍天子左右,与百官为伍,可曾见一二英雄?”
吕布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期冀的看着路远,大有一副“哥后半生的前途就赌在你身上”的感觉。
“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此人,礼贤下士,赏罚分明,必成大业。”
路远一边说,一边自己都要吐了,得亏也说得出这句话,真是怕隔天把舌头折了。
“吾亦有闻,恨无门路。”
吕布面露难色。
路远真是想冲过去一把拉住吕布甩一句“跟我混吧”,可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现在一无实权,二无兵马,别说董卓了,丁原都比不上,还没资格跟吕布谈条件。
“奉先且看。”
路远手一翻,从身后衣袍中取出董卓所赐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置于吕布面前。
“此乃卓仰慕将军大才,特予某前来说将军也。”
路远送出了金银珠宝,这才挑明了最后一句话。
“奉先若有意,当即便可行,卓之待汝,必如上上之宾。”
吕布大喜,收了金银,却又皱了皱眉。
“此间如此便去,不甚好,某无寸功,难以说辞。”
“功不过在翻手之间,将军意下如何?”路远给吕布使了个眼色,吕布自然心领神会。
“某这就去斩了那厮,引军归顺,如何?”
路远腹诽,丫丫个呸的,不愧是三姓家奴,这翻脸倒是真快,不过这些都不是个事儿,等你到了我的手里,自然让你老老实实听话。
“如此甚好。”路远也不矫情了,当即与吕布同出帐门,悄然无声,来到丁原帐前,就欲行凶。
突然,路土豪想起了一桩大事!
第二十七章 斩丁原()
路远与吕布一左一右,临近丁原之帐,吕奉先正欲奋起,却被路远拦住了。
“奉先勿急,且观察一二。”
路远神色严峻,如临大敌。吕布虽然不解,却也没有妄动,伏于帐前,侧耳倾听。
这一听不打紧,吕布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帐中除了丁原,还有四人,听其声音,均是内力深厚,中气十足之人,若是刚才直接冲杀进去,一个恍惚之间,说不准还真着了埋伏。
“此贼莫非知吾等来也?”
吕布心中暗暗吃惊,自己之前并无异心,丁原怎会遣人伏杀自己?
路远食指抵唇,示意吕布噤声,他倒是清楚得很,之前何雨与丁原定计,三日后子时动身,算一算时间,今天正好是第三天,而子时,也快到了。
土豪兄倒要看一看,这丁原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暂且退往一旁,吕布自小习武,各种龟息之法早已掌握,对于探查潜伏这种小儿科更是信手拈来,完全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不过令他惊异的是,不仅自己伪装得非常好,就连路远,这个以前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竟然也做得非常漂亮,可以说丝毫不比自己差。
这一刻,吕奉先第一次在心里真正的重视起了路土豪。
“你确定营中之人的声音,一个都没听过?”路远皱着眉头,吕布告诉他,丁原帐中四人,没有一个是荆州军的将领,更不可能是兵卒,若是荆州中人,有如此雄浑气息,自己必然有所印象,可这四个人真的就跟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