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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对象一来就是七发,正是精神和肉体上最为满足的时刻,可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完成对媳妇的承诺。
“李二?”李四也姓李,与李石有了正经名字不同的是以家中排行来有个名。他对李石的称呼是用家中排行,见其傻愣愣站在路边有一小会了,就靠在门边问:“做甚子?”
这一旮旯地方,男人是有一个算一个都羡慕李石,真没想到等级户口的时候胡说八道就能有一个原先身份高贵的媳妇,等待发现还有这样的操作已经追悔莫及。
能生活在这旮旯地方还有家业,基本上都是原先豪民解家的奴仆,之前哪怕不熟也混了个脸熟,李四与李石之前没有多熟。他在羡慕李石的同时,对李石还要像原先一样伺候解幼多少是有些羡慕之外的笑话,想的是大家都奴仆翻身把歌唱了,李石却还依然是干奴仆的活,尤其是看得出李石压根就没碰过解幼。
正不知所措的李石被招呼就扭头看去,看见李四惬意地靠在门边,缓缓走过去将情况一说,后面就问:“我应该怎么办?”
李四一听就愣了,那个豪民之前虽然没有刻意虐待他们,甚至是对有一技之长的奴仆也还算不错,可地位的差别依然摆在那里,身为奴仆只要不是有受虐倾向,谁愿意头顶上有个能决定生死的主人?
百济灭亡没有多久,他们恢复自由也就是三两个月内的事,可是生活上的改变真的很多,起码是有了自己的财产,也不同担心触怒主人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或是干脆被弄死。
“别说能不能找回来……”李四怪异地盯着李石看,问了一个颇为深奥的问题:“就是找回来,你要怎么办?”
那可是原先的主人来着,李石还是解家的家生奴仆,懂事起就在伺候解家上下,真能找回来双方该是怎么个相处法?一时间真的被问住了。
“咱们不再是奴仆,是汉人了。”李四脑子比李石活络多了,也真的不愿意解老回来,哪怕是有一丝的可能都不想,就讲了些军营里现学现用的想法:“咱们有一个无比强大的大王,已经将中原从胡虏那里抢了回来,百济也是因为对大汉不敬而被灭国,汉人又重新成为比异族更高贵的人。你难道是想将他找回来,重新当你的奴仆?”
李石从来就没有自由过,头顶上一直是有主子,身在军营依然是听从指令还没觉得什么,回乡之后没人使唤真的有些不习惯,搞得解幼说什么他还是下意识做什么,还没有觉得那有什么不好。
所以咯,李石没考虑过将解老找回来该怎么过日子,甚至都没觉得继续听解老使唤有什么不对。
“你听清楚,现在咱们是汉人了!”李四不是家生奴仆,原先是在冀州,后面被慕容鲜卑抓去燕地,再后来一再辗转被卖,到半岛也就是五年前的事。他的经历复杂,碰上这么一个傻子心情也就更复杂,几乎是吼:“现在天下又是咱们汉人说了算,该是异族给咱们当奴仆,懂么!”
中原的汉家苗裔当了数十年野兽都不如的下等人,只要是个胡人就能对汉家苗裔予取予夺,就是到了半岛汉家苗裔因为国家破灭和南方小朝廷窝囊,于半岛的地位也是低下到可以。
现如今的汉国,是历经与中原诸胡的血战才得以建国,驱逐胡虏恢复了尊严,甚至将兵锋挥击域外,很多人因为汉国的重新崛起而不用再野兽不如,之前不管是什么身份也能成为强大一族的族人。
李四就搞不懂了,都已经站起来了,还能在异族面前站得腰杆挺拔,怎么明明是能站着,却有人还想继续跪着。
“是是是……”李石不知道李四怎么会发怒,甚至都不懂李四怎么一直强调汉人二字,赔笑了有一会,见李四消气了,讨好地问:“我该找什么人,才能将事情办妥了?”
李四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跟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傻子唠嗑了半天,几个深呼吸,既是嫌弃也是觉得丢人,晦气地摆着手:“滚滚滚。”
一脑门莫名其妙的李石多次想说话,得到的依然是“滚滚滚”,也就垂头丧气真走了。
走了有一段距离,李石才回想起一些什么,抬手就是给自己脑门子一下:“军营的官长似乎说过,归乡遇到难事可找当地驻军?”
他们这旮旯地方连该有的亭长、里长、乡老啥玩意的都没一个,整个半岛目前就是军管状态,有事可不得去找军方?就是李石真要找,得走上四五里路。
征东幕府现在正大批大批地从半岛往外运走人,往后一段日子则是会从中原运人过来,现阶段半岛人基本是被集中看押,李石走到哪都没瞧见几个人,哪怕是有人也是被解放了的汉家苗裔。
说汉家苗裔,然而事实上很多是假的,这些假的可能有些只会那么几句汉语,偏偏汉军连深究都没有,只要在登记户口时说自己有汉家血统,之前的身份不是太特殊,那就给登记个汉籍。
那些蒙混过关的人,他们现在是能不说话就绝不说话,可不想因为身份暴露而像其余非汉人那样被押走。他们在庆幸自己蒙混过关的同时,是拼了老命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一名汉人,时间一久不说他们自己会怎么样,只要这旮旯地方一直是汉家疆域,子孙后代受到的教育也是汉家模式,可就不真成了汉人?
李石昨夜勇猛地当了七次郎,醒来之后只是喝了点凉水没吃什么,一开始只是感觉身体虚得很,走的路途长了身上就开始冒冷汗,开始有些支撑不住才看到军营,被外围的巡逻队拦下来已经是一副像生了大病的满脸苍白。
“我、我……叫李石。”李石怎么都觉得眼前的士兵不是王师,说话断断续续不是吓,是有些虚,双手撑着大腿喘几口气,稳下来才继续说:“来找官长办事。”
拦住李石的其实是出云国的倭兵,他们是汉国的仆从军,半岛目前数量最多的也是倭列岛各国的仆从军,每地仅是留下数十或数百的汉国郡县兵。
“官长,哪个官长?”看着像是倭人小队长的矮个子,一听李石讲的不是汉语,自己操刀不说,招呼其余人将李石围了起来:“百济人?”
李石自小就生长在百济,老父活着的时候还能和人讲讲汉语,老父一死因为所处环境的关系都是用百济话,当然就是百济话讲得最溜。
倭列岛各国的仆从军,他们除了听从汉军指挥维稳半岛之外,平时抓捕半岛三国子民可是能够得到赏赐。
看到士兵将自己围起来,李石一瞬间就慌了,总算还记得一些重要的事,伸手就将脖子上挂的身份牌掏出来,慌张地一边退一边用不是那么熟练的汉语喊:“汉人,我是汉人!”
倭人小队长上前检查一下,一看身份牌是真的,上面的特征描述也不差,凶狠的表情变成了和善的笑容,一个九十度弯腰:“真的是上国人,请原谅我们的不敬!”
第652章:春风一样的温暖()
李石当然知道倭兵,他不止一次亲眼看到倭兵在乡野间抓捕百济人,印象中是倭兵无比的野蛮和凶狠,还在小心肝乱颤,对方却突然来个九十度弯腰致歉,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身份牌上面有姓名、户籍、面貌身材特征和号码,半岛登记为汉籍的人基本上都有一块,为的就是辨别身份。
半岛现在到处都有倭兵在乡野里抓捕半岛土著,现在半岛之民与中原王朝的百姓,双方在衣冠穿着上并没有差别,该是麻衣就是麻衣,只有在一些盛装上面存在差别。
百姓的衣冠没有什么不同,皮肤颜色自然也是一样,倒是面部五官认真辨别还是不一样的。比如半岛之民大多单眼皮,两目内眦间的山根会宽一些,鼻子也大多是猪鼻。
每个地方,因为环境以及气候的不一样,事实上人的长相真的是会存在区别,最简单的就是冰寒地带与温和地带的人鼻子就是不一样的。除了鼻子这一点之外,皮肤的毛细孔大小和身上的体毛多寡也会存在很大的不同,甚至是在皮肤上面都会存在粗糙和细腻上的差距。
很多微小的特征并不是几眼能够看得出来,要不是事先知晓那些特征,压根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一样。要不是印象深刻到一定份上,其实黄种人看白种人和黑种人都差不多一个样,白种人和黑种人看黄种人又都是一样的脸。
中原以及长江以南并没有号码牌这个玩意,半岛上有大批的仆从军,又在大肆抓捕半岛土著,别奢望倭兵能够分清楚到底谁是汉人,那么身份牌的存在就很有必要。
小野当汉国的仆从军已经有四个年头,从最底层的士兵混成了小队长。他作战未必有多么勇猛,该获得的赏赐却是从来没少,有了一些积蓄寄回去让家人在家乡买了些田地,对目前的现状感到非常满意。
目前倭列岛诸国除了极为少数的人有姓氏,要不然绝大多数人是没有姓氏的,甚至是大部分人根本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土地和财产,说白了就是某个武士名下的奴隶,那个武士又会是哪个贵族的士兵之类的。
倭列岛诸国的现状其实就是春秋时期的中原,只有士族才会有姓氏,士指的是武士和一些有爵位的人,也只有士才有资格参与战争,普通百姓是不允许持有兵器上高贵的战场的。
倭列岛的人以前想要改变自己的境遇几乎没有什么途径,该是农夫就会一辈子都是农夫,武士身份讲的是家族继承,是不是贵族看得是投的什么胎。而这一些因为汉国需要仆从军,列岛诸国的上层就从民间大肆招人,也就给了原本是普通人的群体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中原也有自己的演化过程,比如普通百姓能上战场,是由于弩的出现。毕竟不管是近身兵器还是弓都需要经过长久且专业的训练,训练有素的武士宰百姓就和玩一样,百姓还真的没有多少资格参与职业战争。而弩只要孩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