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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转,呀,看来是真的。
殷复声笑道:“行了,你还是在这儿玩儿几日,回家当饭馆儿少东家吧。”
说完,殷复声把小册子往桌上放,意思是要还给殷得中,随后,背手走了。
殷得中觉得刚才说话,似乎不对劲儿,抠着头发,要跟殷复声解释,于是,着急忙慌的追了出去。
那本小册子便留在了屋里。
家女人逛街累了,在外边儿吃了饭,这才回家。
魏如意回房休息,却见桌上搁着本小册子,便饶有兴致的拿起翻看。
这看不要紧,脸色顿时泛起了潮红。魏如意目光炯炯,注视着纸上的小人儿,胸脯起起伏伏,呼吸急促。
如意吞咽口口水,本想合书不看,却又忍不住想看。回头看了眼,顺儿不在,这才悄悄躲进房里,坐在床头,页页的看。时而咬唇,时而唤气。
待晚饭时,顺儿才发现如意竟个下午都躲在屋里没出来。
进来叫她,如意从书中抽身,将小册子塞进枕头下。
顺儿瞧如意,觉得她不大对劲儿,面色通红,呼吸也是乱七八糟,眼神还游移不定。
“如意,你没事吧?”顺儿走到如意身边,关切道。
“啊~,没事儿啊,我能有什么事?”魏如意心虚的要命。
“你脸色不对呀。是不是病了?”
“没有,我没事。呃,你来干嘛?”
顺儿越瞧越觉得怪,怀疑的看着如意,“开饭了,老爷让我叫你出去吃饭。”
如意看书看到忘记了饥饿,连连摆头,“我不饿,你就说,我中午吃多了,此时没有胃口。”
“啊~?那好吧。”顺儿应声出屋,步三回头的看。
等顺儿走后,如意,探着头看了半天,这才又小心翼翼的将小册子取出,重新翻开。
她从小到大,除了师父个老头儿,见的最多的就是太监。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之事。
就是在成亲之前,那媒婆子隐晦的说叨几句,也是云里雾里。
倒不如这小册子里的画儿,如此清晰。
魏如意觉得害怕,好羞,甚至罪恶,却又偏偏欲罢不能。
顺儿将如意的事儿说,大家都以为她是不舒服,也没太在意。
吃过饭后,殷复声回屋,原本是怕如意休息了吵醒她,便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子。人影刚刚出现在门口,魏如意觉察了,慌张张合书背到身后。
殷复声瞧如意。
喝~,好张胀红的俏脸。
殷复声见如意,也略有些害羞,毕竟不是老司机,想到二人已是夫妻,少不得也会腼腆。
“呃,如意,你不舒服?”
“没,没有啊~”随着殷复声的靠近,如意,呼吸越发的重,甚至感到窒息。
殷复声看她面色通红,伸手去摸如意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当指尖刚刚触及皮肤,如意好似触电般打了个哆嗦。
见状,殷复声紧张,“怎么这么烫?”
不光烫,还打冷战,这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吧?
“啊?”
如意抬手在脸上摸了圈儿,真是烧的厉害。
“不行,得给你找大夫。”殷复声说着就冲门外喊人。
魏如意知道自己没病,万叫大夫看出她为什么发烧,岂不丢人。
“哎不用,我好好的……”
如意紧张,起身拉住殷复声,身后的小册子竟随之掉在地上。
“啪~!”
殷复声闻声低头,看便知缘由。他屏住口气,再看如意时,二人已是眼神炙热,心潮澎湃,难以名状。
窗外暮色已深,小猫屋顶漫步,帷帐落下,袍带松散,奏曲《琴瑟乐》,只有二人听得见……
(第五卷终)
故事很快就收尾了,感谢为数不多的书友,直的支持。本来后续的内容还不少,不过,确实工作写书不能兼顾,也不得不放弃了。另外就是,有很长段时间,我的作者后台是瘫痪的,所有数据不显示,看不到投票打赏的书友名字,(这是被后台放弃了……,泪奔。)在此表示感谢。之后,会把大致的纲要发下,就收尾了,还请谅解,谢谢。。
第196章 毛文龙的上书()
诏狱之中,哀鸣声此起彼伏,不断传来。
许显纯森然坐在桌案后,睥睨着眼前的疑犯。
“说!你们受何人指使,竟敢谋害当今万岁?”
“大人,我们冤枉啊,冤枉啊!大人”
当日婚宴上,一众后厨传菜做饭之人,皆被捉拿,囚禁,审讯。
“还不承认?!”许显纯阴森森的面目,叫人不寒而栗。“把人带上来。”
一声令下,一个断了手脚,割去耳朵的人被拖了上来。
众囚犯见状,无不骇然惊恐。
这人满脸血痂,糊住了双目,他痛苦的大声呼喊着,“我是冤枉的,我就是个厨子,药不是我下的!我冤枉呀,冤枉!”
弑君之罪,不可乱认,那可是诛九族之罪。
许显纯冷然道:“你们若是不招,那就等着把这儿所有的刑具都是个遍吧。若那时,你们还喊冤,我便信了你们。”
刑具试个遍?那不用说活着,就是人样儿都已经没了。
许显纯冲旁边儿的锦衣卫扬扬下巴,就有人拿了沾了盐水的刷子,在厨子身上使劲儿的刷,直刷的血肉模糊,惨嚎不止。
“大人,九千岁要见你。”这时有人来报。
许显纯
说着,许显纯点点头,起身往外走,随口吩咐一声,“你们接着拷问!”
“是!”
许显纯来见魏忠贤,向其汇报审讯之事。
魏忠贤思虑道:“陛下催促的紧,显纯还需尽快有个了解。”
“九千岁的意思是,找人顶上?”
魏忠贤也犯犹豫,这件事,找人当替死鬼,也不合适,万一东窗事发,皇帝怪罪下来,这可是后患。可若是迟迟不交代,也不成。而且,魏忠贤最为担心的,还不是皇帝的怪罪,他最怕的是,这件事,毕竟发生在侍郎府,他女儿女婿家里,这要让东林党人找到漏洞,遭殃的可就是他们,连同自己也脱不了嫌疑。
该怎么办呢?
杂学馆建成做最后的完工阶段。
工期短是因为整体建筑简单,无需繁琐的修饰,很像现代的简造房。只是占地比较大而已。
殷复声这日上朝,奏报此事。
文武奏事完毕,有人呈递边关奏报。
“陛下,东江镇总兵毛文龙上书言,朝鲜内乱,定远君李倧,起兵反叛。我军可需出兵援助?”
这可是大事,朝堂上议论纷纷。
这个李倧是朝鲜史上的仁祖。按照史料,他这仗是必胜的,正好推翻海光君的暴政。史称:仁祖反正。
海光君与大明屡多矛盾,虽无正面冲突,却早在他对待明金之战的立场中,可以窥其端倪。
所以,这次大明官员都站在定远君一面。反正辽东已经收复,东江镇的兵闲着也是闲着,离朝鲜又近,那就去援助定远君吧。
殷复声挑挑眉毛,毛文龙,什么时候能见识见识。
说到要出兵援朝,朱由校眼前亮了,正是好机会,再捞一笔。
“既然,要打仗军饷是少不了的。那么”
刚说上半句,东林党人立刻警觉,干嘛?又要捐钱?
朱由校自从开了捐资助饷的头儿,便一发不可收拾,动不动号召捐款。
给这帮士绅豪强王爷们愁的。
今天听这意思,又要捐,急忙有户部的人上前道:“陛下,此时,国库充盈,可供军饷。”
朱由校撇撇嘴,“各地灾情时有发生,国库之银,当以备万一。依朕之意,呃,诸位爱卿还是捐资助饷吧。”
老头儿们一听,泄了气,真是不该让他开这个头啊。
“陛下,文武们俸禄有限,经几次捐资,怕是家中也早已捉襟见肘了。纵然空有爱国之心,也无能为力了呀。”邹元标可怜兮兮的道。
朱由校想了想点点头,“不是还有藩王吗?对了,这次你们不必捐了,可是,你们要游说各地巨商捐资”
“巨商?”
百官面面相觑。
这手终于伸向了商贾。
朱由校接着说:“此次,你们谁筹集来的捐资多,届时与捐资商贾一并封赏。”
又是这句。
百官已经无语了。
“陛下,接连数次捐资,民间已经怨声载道,若继续捐资,只怕引起民变呀。”赵南星道。
“民变?”朱由校冷然一声,“几次捐资,皆只在藩王文武之间,何来民变一说?”
百官不语。
殷复声向上奏道:“陛下,既然赵尚书为民请命,不如,就就再减民赋吧。不过,减民之赋,也当增加其它税收。”
减税,没人不同意,但一听要增其它税,有人提心吊胆。
朱由校想了想说道:“爱卿言之有理。嗯,那就再改优免则例。”
闻言,百官大惊,纷纷劝说,皇帝不要再动祖制。
但是,见识到诸多好处的朱由校,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完全受东林党人掌控的小孩子了。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知道怎么做,才能有钱,怎么做,他这个皇帝才不窝囊。
这一套下来,又是户部殷复声更改条例,魏忠贤锦衣卫执行,吏部监督。
杨涟欣然接旨,引起了东林党其它成员越发的满。
杨涟不管别的,办好自己的是为要务,接着上书弹劾多地官员,贪赃枉法,接受地主贿赂,不据实上报田亩之事。
被弹劾之人,还有朝中重臣的门生,亲戚。
叶向高眯缝着眼睛,看杨涟今日之态度,似乎已经不是同路中人。
难道他被阉党收买?已经变节?
东林党的势力在短短一年之间急剧弱化。
在浙党瓦解之后,齐党归属了魏忠贤,再加之殷复声与阉党两家联姻,朝堂上心思活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