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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客气了。”众位皇子之中也就只有李恽端起茶杯之后,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就是这么一句,令李泰心情尤为不爽:“怎么着,还没登上太子之位呢,七弟就急着巴结了。”
皇子之中,大抵只有李恽是最胆小,否则后来也不会被吓的自杀了,现在李泰这么一发怒,李恽就差没有哭出来了:“小弟没有。”
李宽没说话,朝着李泰就是一巴掌。
一直关注着李宽他们一桌的众人,当即傻眼了,一时间原本还有些热闹的氛围针落可闻。
“李宽,你敢打本王。”
“本王打你又如何?”李宽冷笑,看向众人大声道:“本王知道你们都在疑惑本王为何请大家前来,不少人认为本王是为了那太子之位?”
“难道不是?”李泰怒问。
李宽没理会李泰,自顾自的说道:“坦白的说,如今空悬太子之位,只要本王想要,本王迟早可以得到,哪怕是陛下无意本王为太子,本王依旧能得到。”
李宽转头,看着满脸不忿的李泰和众位皇子:“不是本王看不起你们,你们之中有谁是本王的对手,等到陛下一去,本王随时可率华国大军从闽州进攻,天下谁能挡住本王。”
“殿下,您是否也太小看我大唐将士了。”长孙无忌幽幽开口。
“不错,在座的诸位叔伯在用兵一途上确实比本王厉害,本王自愧不如,可本王还年轻,本王可以等。长孙司空,等到二十年之后,又还剩下多少人能抵挡本王大军?”
李宽这一问,把长孙无忌问傻了,也把其他人给问傻了。
李宽说的是实话,他还年轻,如今不过二十六七岁,再过二十年亦不过四十六七岁,可他们这些人,再等二十年,能不能活着还是一问题。
且别说二十年,就是十年之后,大唐能不能抵挡华国入侵都是一个问题,毕竟大家对李宽的本事可是知之甚详,以华国发展的速度,他们可以想象到十年后的华国将会是怎样的局面。
“以前时常听闻你小子的混帐脾气,老夫还不信,毕竟当年老夫初见你小子之时,你在老夫眼中可是守礼的好孩子,如今倒是见识了,还真不愧你小子当年在长安城闯出来的名声。”见场面有些尴尬,李神符打起了哈哈,笑道:“混帐话就不要说了,如今老夫也吃的差不多了,说正事。”
“那就听叔祖的,说正事。”李宽嬉笑,随即一本正经道:“今日邀请叔伯和诸位老大人前来,只为一句话,李承乾,本王保下了,凡是上奏陛下请旨将李承乾处死之人,便是与本王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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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谋逆?()
此言一出,针落可闻。
谁都没想到,李宽设宴竟然是为了李承乾,毕竟早些年李承乾和李宽之间的矛盾,可谓众人皆知,在场年纪较大的人,谁不清楚,李宽和李承乾早些年势同水火。
如今,李宽竟然为了保下李承乾,花费如此心力。
众人沉默,李泰不知是因为李宽打了他一巴掌感觉丢了面子,还是因为其他,在他回神之后,便怒道:“你凭什么,废太子犯下的乃是谋逆之罪,按律法当斩。”
李泰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大臣无不暗自在心里摇头。
魏王失计较了。
且不说李泰和李承乾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今日这句话传到李世民耳朵里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单单说李宽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因李承乾谋逆之事宴请满朝文武大臣,甚至拉上皇室子弟,显然是李世民授意的,明显是李世民借李宽之手,饶自己儿子一条命。
“凭什么,就凭本王这楚王二字,够不够?”李宽冷冷的喝道。
“不够。”一道正气凛然的声音响起,一位御史台官员站了起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谋逆罪不可赦,楚王殿下拿什么保。”
御史是一群难缠的家伙,若非李世民选择的是第二种方案,李宽也不会请这些御史,甚至不会宴请持中立态度和早已投靠其他皇子的大臣们,有楚王一系的人马在朝堂上力谏,保李承乾不死完全足够了。
但想要给李承乾保留个养老的爵位,还真非得请所有人不可。
御史,乃一群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的人,若是不能让他们信服,李宽相信等到李世民正式审理李承乾谋逆案件时,若不能让这些御史满意,真有可能以死上谏之人。
“这位大人说太子谋逆罪不可赦,那本王倒是有一问,太子何时谋逆了?”
什么意思?
问话之人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别说是他,就是其他人也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太子谋逆,早在一个月之前便已被朝臣们认定了,难道他们经历的那件事是假的不成?当日皇城之中震天雷炸裂,皇城之外火光通明,难道不是太子谋逆所引起的?
“所谓谋反叛逆的意思,相信不用本王给诸位大人们解释吧,当初李承乾可调动一兵一卒攻打皇城,既然没有调动兵卒,那又何来谋反叛逆之说?”
“本王回长安,已有十日左右,该询问的,本王已经询问清楚了,当初李承乾之所以攻打魏王府,乃是因妒忌生恨,想要杀了他这个弟弟。”说到此,李宽不由得看了眼李泰,转头问道:“至于李承乾为何妒忌生恨,为何想要杀了魏王殿下,想必不用本王一一解释吧,本王快有十年没回长安了,其中缘由想必诸位比本王更清楚。”
“这位大人说太子谋逆,可有何凭证?当初可有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定下李承乾谋逆,当初陛下可曾发布任何诏书昭告天下当废太子谋逆叛乱?”
一时间,众人被李宽问的哑口无言,李宽说的这些确实没有。
李承乾谋逆刚刚结束,李渊就命人将李承乾带去了桃源村,没有李渊亲至,任何人不得见李承乾,哪来的会审;没有会审,自然也就没有定案,李世民自然不会颁发诏书昭告天下。
但事情可不是这么论的,当初李承乾叛乱之后,右武卫大将军侯君集和赵杰等人被以谋逆之罪,关押到了大理寺大狱之中,这就足以表明了一切。
想通其中关键,正打算开口反驳,却听李宽言道:“没有,这些都没有,陛下只是颁发了废太子诏,言道李承乾这些年的胡作非为,诸位老大人却以谋逆之罪来判定李承乾的罪责,是否有些过分了,真当我皇家可欺不成?”
“在皇城之中妄动兵刃,且刺杀本王,李承乾不是谋逆是什么?”李泰怒道。
“李泰,看来本王应该给你诊治一下,你耳朵有问题是吧,本王此前不是说了缘由了,你是没听清还是怎么着,你与李承乾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李承乾为何刺杀于你,你难道不清楚;这些年你对李承乾到底做过什么,才导致他刺杀于你,用本王告诉你?”
宽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而且,你不仅耳朵有问题,脑子也不好使。李承乾刺杀的是你,不是当今陛下,而你是皇帝吗?你不是,既然不是,又怎么能说李承乾谋逆叛乱呢,诸位大人以为本王说的是不是正理?”
这也能叫正理,在场之人若非顾忌李宽身份,顾忌自身休养,都快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今日本王之所以请你们来,就是向大家说明其中缘由,希望大家能仔细想想,本王相信,李承乾麾下不少官员与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同朝为官多年,难道大家就真准备置他们于死地吗?”
“大家都在长安为官多年,本王当年与李承乾之间的种种恩怨,大家或多或少都曾听闻了一些,就是本王这个仇人,都觉得李承乾按谋逆大罪论处有些过分了,难道诸位真就忍心见到同你们在金鸾大殿上站了十几年的老熟人被处死吗?”
“本来李承乾并非谋逆,本王也没必要请你们的,只需请教掌管宗正寺的叔祖,李承乾不念手足之情刺杀胞弟该以什么罪论处的,毕竟这乃是家事。”
说到这里,李宽朝李神符使了个眼色,只听李神符幽幽道:“李承乾虽不念手足之情,但也是事出有因,具体该如何判决却不是宗正寺能决定的,得要你小子这个李氏族长来判定。”
“诸位大人都听见了叔祖所言了,不过念在李承乾乃是太子,家事亦是国事,所以本王才邀请大家赏脸,前来商议一个处置结果,诸位认为李承乾该如何处置?”
说了这么多,谁不清楚李宽的意思,谁又不清楚这是李世民的意思呢?
不过,不可否认,李宽一席话确实说的合情合理,他们根本就找不出什么漏洞,也令他们有些感怀,毕竟李承乾一旦被定为谋逆叛乱之罪,当初投靠到李承乾麾下的官员,少不了遭到波及。
而那些人同李宽说的一样,是他们同僚,多少都有些交情,自然不愿意见到老朋友被贬谪或流放,且说不得在场众人之中,就有投靠了李承乾的人。
再加上,有李宽这么一位强势的王爷为李承乾求情,还有作为皇帝的李世民暗中属意,就算李承乾的行为被定为谋逆大罪,最终也能免于一死。
究其结果而言,是否定为谋逆之罪,其实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朝臣沉默,一旁的皇子们可就炸开锅了。
当年,李宽被任命为李氏族长之事,他们还没有资格参加,参加的人也就只有当时贵为太子的李承乾,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怎能让他们不心惊。
“二哥,你何时被任命为族长的,为何我等不知?”
李宽摇了摇头,没说话。
一旁的李神符却笑道:“具体是贞观四年还是贞观五年,反正就是这小子当年被下狱之时,人老了记不清了,具体事宜,你们问问那边的丫头。”
“那边的丫头?”李恪等人顺着李神符的目光望了过去,瞬间缩了缩脖子,那边的丫头都是他们的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