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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眼俏面嫣红的宇文霖萱,杨钺把佳人抱紧怀中,拨开佳人额前几缕流海,亲吻在她额头上,望着怀中美人,笑嘻嘻道:“小娘子,长乐坊时,是不是吃醋了,拧的我很疼!”
“有吗?”宇文霖萱歪着脑袋,嘴角含笑,反问。
“没有吗?”
“奴家就吃醋了,谁让郎君调戏闻人弦歌?”宇文霖萱嘟着嘴,粉拳打在杨钺身上,撇撇嘴道:“人家才年方二八,新婚燕尔都没有,若郎君喜欢闻人弦歌,不要霖萱了。不过,今晚奴家听到郎君话语,以后不会吃醋了,嘻嘻。”
假若说,数日前,宇文霖萱对杨钺没有什么感觉,今日闻人弦歌之事,她肯定不会吃醋,哀莫大于心死,她才不会在乎杨钺呢!
不过,她越发了解杨钺时,这个男人文武双全,没有想象中可恶,相反,对她宠爱呵护。
数日相处,内心始终有丝丝甜腻腻味道,而且,与杨钺越接触,变得越多,她便意识到,自己误打误撞中找了个好郎君。
然而,两人有夫妻之实,有皇上婚约,却不曾举行婚礼,公布于众,心中不免有恐慌,她怕失去这个宠她的男人。
“傻瓜!”杨钺轻轻一笑,揽着佳人柔软香体,食指刮了下佳人琼鼻,双目专注看着宇文霖萱。
正因宇文霖萱年方二八,在他眼中对方还像尚未绽放的花朵,需要阳光呵护,他才会迁就对方。
这会儿,听到宇文霖萱言语,察觉佳人一双灵动眸子,扑闪扑闪望着自己,杨钺抓起佳人手臂,轻轻抚摸道:“等待七夕诗会中,郎君给娘子一个惊喜,算是郎君亲自给你这个小美人赔罪了!”
“真的吗?什么惊喜?”闻声,宇文霖萱扑在杨钺身上,似乎察觉女上男下姿态不雅,挪动身子与杨钺平躺在帷床内,四目相对好奇问道。
这时,杨钺笑呵呵道:“这么着急?不告诉你,这会儿,告诉你,还算惊喜吗?”
“也是哦!”宇文霖萱枕在杨钺肩上,香体缩在他怀里,沉思片刻,嘟嘟嘴,神情可爱。
仰头望着杨钺,内心欢喜的宇文霖萱,螓首移动在杨钺耳畔,抿了抿双唇,稍作犹豫,在杨钺耳畔轻声嘀咕,俏面中,红晕情不自禁爬上来。
杨钺闻声,目光不禁放亮,不过,看到宇文霖萱柔弱身体时,又不禁轻笑,道:“吾家有女未长成!”
宇文霖萱神情一怔,低头望向自己,她年方二八,早到嫁娶之年,郎君怎么会说她未长成呢?
不禁歪着螓首,双臂勾在杨钺身上,问道:“郎君,奴家不小了?”
衣衫退去,杨钺瞥了眼霖萱浅色内衣下微微隆起的小乳鸽,环抱在怀中,开始向她普及生理方面知识。
宇文霖萱一会儿俏面滚烫,一会儿笑的花枝招展,偶尔又会提问杨钺,子时,夜深人静,才八爪鱼似得,抱着杨钺入睡。
七夕前,杨钺大多时候会待在书房中,与阎岳枫,司马阔,黎雷等将领,商议筹划飞骑军之事,宇文霖萱偶尔会离开王府,回来后,又一头钻进寝室内,与替身丫鬟小荷不清楚在忙些什么。
长乐坊赔偿之事,则全权交给范长文,数以万计黄金从长乐坊流入燕王府,可惜,距离五百万两黄金相差甚远。
长乐坊拿不出黄金时,阎岳枫亲自带领铁甲骑兵,直接前往长乐坊讨债,按照杨钺意图,打算把长乐坊占为己有,变成超级强大情报机构。
因杨钺许诺,在七夕诗会中,会给宇文霖萱惊喜,这两日,宇文霖萱闺房无聊时,会时不时出现在书房,撒娇纠缠着杨钺询问。
却被杨钺一次次,婉言拒绝。
好在七夕诗会将近,宇文霖萱得不到答案,干脆不在纠缠,况且,看到杨钺大多时在书房操劳,心中歉意,干脆留在书房中研墨,查找资料,偶尔心有灵犀相望,会让她又丝丝甜蜜。
万事开头难,组建飞骑军,杨钺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好在连续两日来,依阎岳枫汇报,十六卫中,不少年轻小将带着帐下兄弟,数百数百加入飞骑军。
飞骑军尚未宣布募兵,已经有万人基础,这些十六卫士卒,皆为军中郁郁不得志,又有战功之人,参加飞骑军,打算谋得前程。
他们有不俗战斗力,除来自各卫,暂时无法形成有效战阵,单兵作战已经非常强大。
不过,杨钺暂时没有着急,反而把精力放在七夕诗会上,准备七夕诗会后,开始在长安招募新兵,组建飞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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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4章 许一世承诺()
燕王府外,七夕味道越来越浓,城中张灯结彩,欢喜洋溢。
大唐坊间流传,传说七夕夜晚,抬头仰望天空会看到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或在瓜果架下,能偷听到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时脉脉情话。
对男女来说,特别是常年待在香闺中妙龄女子来说,绝对是个非常特殊日子。
今晚,可以走出香闺,可以在诗会中谋面。
女孩们在这充满浪漫气息的晚上,对天空朗朗明月,摆上时令瓜果,朝天祭拜,乞求天上女神能赋予聪慧心灵和灵巧双手,让自己针织女红技法娴熟,更乞求爱情婚姻的姻缘巧配。
天色渐晚,宇文霖萱提着裙摆,百灵鸟似得跑进书房中,拽着杨钺回到寝室内,按着他肩膀,坐在秀床中。
在箱子中拿出一身浅色锦袍,腰带,发冠,长靴,逐一摆放在秀床中。
笑容满面冲杨钺道:“郎君,快来试试,奴家帮你更衣,第一次做,不知道腰带合不合身?”
起初,她打算亲手帮杨钺缝制一身锦袍,可惜,从前不曾做过女红,现实直接把他打败了,两日时间,仅仅做出腰带。
观之,杨钺神态愕然,忽然扭头抱起宇文霖萱,含情脉脉,一个霸道热吻落在佳人粉唇,宇文霖萱含羞没有拒绝,玉臂儿勾在杨钺脖颈,七夕氛围,让她有点情不自禁!
几乎半柱香时间内,一对金童玉女滚动在秀床,贪婪,惬意,情意浓浓。
一阵热吻,杨钺自秀床抱起宇文霖萱香体,亲吻在她额头,冷着面孔道:“傻女人,手指没事儿吧?”
杨钺不是轻易会感动的人,今日却偏偏被宇文霖萱行为感动了。
他很清楚,这时代,不管什么衣物,都需一针一线亲手裁剪,缝制,花费时日
宇文霖萱自小饱读诗书,从未做过针织女红,却偏偏为自己缝制腰带,可见对方骨气多大勇气。
抓起宇文霖萱手掌,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素手,出现不少红点,很显然被针刺破。
杨钺不禁心疼,轻轻抚摸问道:“疼吗?”说完,把指头含在嘴里,好像这样可让伤口迅速愈合似得。
望着杨钺关切的样子,有把自己手指含在嘴里,宇文霖萱芳心不禁砰砰直跳,心中某根弦好像被拨动。迅速自杨钺手掌中收回手臂,含羞道:“郎君,奴家才没有那么娇贵呢,何况,奴家嫁入燕王府,相夫教子,必须学会女红。”
不等杨钺言语,宇文霖萱拉着杨钺坐在秀床,半跪在秀床中,道:“郎君,时间不早了,奴家伺候你更衣!”
杨钺含笑,拿起锦袍,盯着宇文霖萱忙前忙后,道:“我自己来,你也更衣!”
可惜,拗不过宇文霖萱诚意,她依旧坚持留下来为杨钺更衣,快速解除杨钺身上外套,拿起发展浅色锦帕,披在杨钺身上,扣好纽扣,快速整理完毕,金黄与黑色相兼的腰带,裹住锦袍,又在腰带中系上自己亲手缝制的香囊,及她为杨钺挑选的玉佩。
之后,又拿来木梳,为杨钺梳理长发,盘头带上发冠,穿上长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双秀眸全注意在杨钺身上,乖巧,听话。
坐在杨钺身边,打量一番,笑嘻嘻道:“幸好差不多合身!郎君喜欢吗?”
“很好看,你也更衣,咱们准备出发!”
闻声,宇文霖萱颔首,丝毫不在意杨钺目光,在秀床中快速褪去外衣,更换新衣,穿上长靴,从秀床中下来,提着裙摆在杨钺面前晃动一圈,嘴角带着浅浅笑意,问道:“郎君,怎么样?今日奴家漂亮吗?”
“漂亮,非常漂亮,我家娘子本就是美人痞子,换上新衣更是美若天仙!”杨钺发自内心说,宇文霖萱本就为长安城中第一美女,又饱读诗书,无论容貌气质,均出类拔萃,这会儿,潜心装扮,自然越发国色天香。
闻声,宇文霖萱快速挽着杨钺手臂,螓首贴在上面,笑嘻嘻道:“不管外人怎么看,只要郎君觉得好看,奴家就满意了!”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生命中的一半,不是我的奴,以后不许自称奴家,不然,郎君打你小屁屁!”杨钺手指点在宇文霖萱嘴唇,面色冷酷,假装很生气的道。
宇文霖萱笑而不语,重重点头,倚在杨钺身边走出寝室。望到院中家丁丫鬟,又快速松开杨钺手臂,生怕被人指点。
毕竟,这个时代,女人没有资格与男人并排前行,不料,手臂被杨钺一拽,素手被杨钺紧紧攥着,两人十指相扣自家丁面前穿过。
这一刻,宇文霖萱歪着脑袋,悄悄偷望,杨钺面孔严肃,霸道。不过,感受到杨钺手心传来的温暖,不禁悄悄向杨钺身边靠了靠。
走出王府,一辆四乘马车停在王府门前,范长文,三恨,小荷,及一队十人护卫站在马车旁边,两人身上,小荷立刻搬来塌凳放在马车前。
范长文向杨钺躬身行礼,点点头,道:“王爷,一切准备妥当!”
“嗯,很好!”杨钺望了眼面前的宇文霖萱,对范长文举动非常满意。“有三恨保护,留下卫队,不必太过张扬!”
扶着宇文霖萱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