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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肃然道:「公子如此好学,博闻强记,手不释卷,果然是非常之人。」
程宗扬笑道:「你这样拍马屁,小心真变成书里那位秦丞相了。」
秦桧赧然道:「公子教训的是,会之知错了。」
一只纸鸢飘飘摇摇飞来,程宗扬回过头,看到小紫正把自己重金购置的书籍一页页裁下来,很认真地折成纸鸢。
「死丫头!你要造反啊!」
小紫把拆散的书页往空中一撒,「一点都不好玩!」
「想要好玩的是吧?」程宗扬朝秦桧使了个眼色,后者一笑,会意地离开书房,还顺手把房门带上。
程宗扬像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灰狼朝小紫逼去,一边尽力和颜悦色地说:「小紫啊,你看外面的花开得多好啊……」
「这里的花好小啊。小紫想找片花瓣当席子都没有。」
「小一点才好嘛。外面的花都开这么艳……」程宗扬吸着口水笑道:「小紫啊,你的小花苞什么时候给我开呢?」
「哦--」小紫拉长声音,恍然大悟道:「你是想给小紫开/苞啊。」
程宗扬把她逼到角落里,狞笑道:「总是推三阻四,我看你今天还能往哪儿跑!」
小紫眨了眨眼睛,柔腻的娇声道:「小紫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呢。程头儿,我帮你宽衣好不好?」
程宗扬心里发狠,死丫头,今天不管你玩什么花样,都绝放不过你!
小紫倒没玩什么花样,而是很乖地蹲下来,帮程宗扬解开衣带。
在南荒还有凝羽、小香瓜可以泄火,可二女一留一走,虽然身边多了小紫这个小妖精,却是看的着,吃不着。这一路程宗扬结结实实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到现在还没开过荤。此时嗅到小紫柔柔的体香,程宗扬欲/火大动,恨不得这会儿就把她的小花苞开了。
小紫扬起脸,甜蜜地看着他,「程头儿……你可要心痛小紫哦……」她一边呢哝着,一边温柔地把裤子从他脚上取下来。
程宗扬光着下身,淫笑道:「小丫头,你还等什么呢?」
第二百一十七章 :窥视内宫()
小紫柔声道:「程头儿……云老爷子来了呢……」
程宗扬一愕,小紫抱起他的裤子,弯腰从他腋下飞快地钻了出去,一闪身就掠到门后,接着拉开房门,笑靥如花地脆生生道:「云执事你好,主人正在书房等你呢。」
云苍峰笑道:「好好。程小哥,让你久等了啊。」
一股寒风吹在无遮无掩的屁股上,程宗扬脸都绿了。
云苍峰讶道:「程小哥,你这是做什么?」
程宗扬精赤上身,上衣缠在腰间,用衣袖打了个结,正坐在书案后,拿着一卷书册聚精会神地看着。听到云苍峰的声音,他才抬起头,哈哈笑道:「让云老哥见笑了。没想到建康天气这么热。哈哈哈哈。」
程宗扬夸张地拿书册扇着卷在手,不能行礼了。」
「你我之间,还闹什么客气。」云苍峰笑着让到一旁,招呼后面的人进来,「程小哥,你看这是谁?」
一个穿着法衣的年轻术士踏进书房,施礼道:「清浦见过公子。」
程宗扬原以为来的就云苍峰一个,场面虽然窘迫,毕竟是老熟人,厚厚脸皮就过去了,没想到他还领了人来,不禁越发难堪。
那术士直起腰,笑道:「公子别来无恙?」
「易勇!」程宗扬叫道。
在白夷族取到灵飞镜,易勇就与两名护卫先行返回建康,没想到今日又在这里见面。
程宗扬苦笑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就恕我不能起身吧。」
化名易勇的林清浦皱起眉头,忧形于色,「建康气候未必热过南荒,难道公子身上的蛊毒还未清除干净?」
「那倒不是。实在是不方便起身……」
被那个死丫头摆了一道,连裤子都被骗走,程宗扬实在难以启齿,只好厚着脸皮打哈哈。
云苍峰与他经历生死,早已熟不拘礼,随便拉了张椅子坐下,一边道:「清浦,你也坐。」
林清浦双手相握,郑重其事地向程宗扬施了一礼,「当日之事,还未向公子道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程宗扬问道:「那镜子用着怎么样?」
林清浦笑而不答。
云苍峰呵呵笑道:「大家都不是外人,直说又何妨。程小哥知道易彪等人的身份么?」
「北府兵的军士嘛。好汉子!」
「不错,他们都是北府军的精锐。但去南荒之前,他们是临川王的护卫。」云苍峰知道程宗扬对六朝内情所知不多,解释道:「临川王是先帝第三子,持节都督六州军事。」
「原来是一位掌握兵权的王爷。」程宗扬道:「这位王爷要灵飞镜做什么?不会是打仗的时候观察敌情吧?」
林清浦与云苍峰对视一眼。云苍峰微微颔首,林清浦正容道:「是为宫中一桩异事。」
程宗扬放下书册,「他想谋反?」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历朝历代,只要造反,都是杀的人头滚滚。自己好不容易才从南荒活着出来,可不想莫名其妙掉了脑袋。
「非也非也。」云苍峰道:「临川王为人恭谨孝悌,对帝位绝无半点觊觎之心。」
「那他要灵飞镜干吗?」程宗扬笑道:「这位王爷不会是有窥隐癖吧?」
「王爷是疑心陛下在宫里被人陷害。」
宅里都是程宗扬的心腹,云苍峰也不避讳,直言道:「陛下如今不过三十六岁,春秋正盛,但一年前开始,就从未上朝。军国大事,都由其身边内侍代为传奏。临川王与陛下一母同胞,为此暗自担忧,屡次求见,陛下却置若惘闻。直到数月前,王爷才得到消息……」
云苍峰停顿下来,林清浦接口道:「临川王与敝宗素来交好,王爷花费重金从宫中得到消息,称一年来,宫中屡有异事发生,只是无人可以探听分明。在下奉师命前来效力,但道行浅薄,未能一探究竟,因此才不得不求助于灵飞镜。幸好有程公子相助,终于不负使命。」
原来临川王才是正主,只不过用了云氏商会的旗号。拿到灵飞镜,云苍峰南荒之行就已经结束,却因为一个承诺,陪自己多走了一个来月,出生入死,这份情意也不薄了。
程宗扬好奇地问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用灵飞镜看出来了吗?」
林清浦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羊皮,双手递了过来。
那张羊皮被硝制成白色,上面交错杂陈印着墨痕般浓淡不一的影子。
「这是什么东西?」程宗扬接过来看了看,随口道:「鬼画符吗?」
「正是。」
程宗扬抬起头,只见林清浦神情肃然,丝毫不像开玩笑。
程宗扬苦笑着把羊皮纸递回来,「林兄要让我抓鬼,我可帮不上忙了。」
林清浦道:「公子能否看出上面的影子是什么?」
「这谁能看得出来?」
程宗扬把那张羊皮纸颠来倒去看了几遍,心里忽然一动,用手指在羊皮上擦了一下,「上面是银盐?」
林清浦眼睛一亮,「公子好眼力!」
这算什么眼力。银盐是最传统的显影剂,程宗扬上学时做过类似的试验。
「这张羊皮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清浦按照公子所授方法使用灵飞镜,略有所得,便禀明临川王,在台城外找了处静室,用以观察宫内情形。」林清浦面露愧色,「却不知为何,视野一到宫内,便如有浓雾相隔,无从探视。在下自忖修为不足,于是冒险潜入台城,不料却险遭不测。」
林清浦回忆道:「当晚是个阴天,无星无月,在下刚潜入城内,便听到一声异响,回头观望,却空无一物。正犹疑间,一股寒意侵入肺腑,内脏仿佛被一只鬼爪扯住,翻转过来,几欲呕血。」
林清浦脸色发白,一手抚住胸口,心有余悸地说:「与清浦同行的,还有一名护卫,是临川王心腹亲信。他越过宫墙,便突发疯颠,拔刀朝在下砍来。在下拼尽全力才保住性命,那护卫却在宫墙下举刀自刺,遍体血污仍不停手。在下狼狈逃离,回来后才发现包裹灵飞镜的羊皮上,留下这些影痕。」
林清浦说的已经尽可能平淡,程宗扬仍禁不住心生寒意。镇定了一下,他拿起那张羊皮纸。上面影影绰绰,似乎是一排蹲踞的人影,又像是奔腾的怪兽,实在看不分明。
「林兄想让小弟做什么?」程宗扬道:「宫里连林兄都进不去,我这三脚猫功夫就不用献丑了吧?」
林清浦道:「公子有大恩于敝宗,清浦自然不敢让公子冒险。只是公子天生颖悟,对灵飞镜知之甚详,还想请公子出手相助。」
「你想让我帮你窥视内宫?」程宗扬笑着一口答应,「这个好说。」
林清浦大喜,「多谢公子!」
程宗扬摸了摸下巴,「皇宫里面闹鬼,听着就稀奇……林兄,你们没见着人吗?」
「惭愧,在下刚进入宫城就退了出来,并未见到禁军。」
云苍峰解释道:「建康宫是一座城池,又称苑城和台城,戒备森严。内宫分左右两部分,西为太初宫,东为昭明宫,清浦是从台城北部的华林园入宫,没有遇到禁军就返了回来。」
「难道真是闹鬼?」程宗扬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
云苍峰道:「程小哥为何如此笃定?」
程宗扬笑道:「世上的事,有结果肯定有原因。就算南荒那种鬼地方,也没有什么事是无缘无故的。宫里的宫女、太监、禁军总有几千人吧,难道就没有风声透出来?」
云苍峰道:「外廷虽由禁军守卫,内宫便只有宫女和太监,平时极少进出。临川王也寻访了不少人,却无人能说分明。」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云老哥,能不能查一下这一年来宫里采购的物品?」
云